简介:她伸出手,用力捏住了我的下颌,无奈地摇了摇头,目光中充满了轻蔑与不屑:“萧牧白,你还要与我置气到何时?”“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虚张声势吗?再者说,就算你有些手段,又能如何?”“就你这三年在漠北如履薄冰的性子,还能攀上什么高枝不成?”“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你倒是说说,你有何倚仗?”我忍着下颌处传来的剧...
3.
“与其让你在祖母面前搬弄是非,败坏沈郎的名声,不如早些将你送到家庙去,好好清修一日。”
家庙门前,沈公子正笔直端正地立在那里,似乎已等候多时。
见到孟晚霜,他轻柔的开口:
“孟妹妹,你也真是的,萧兄毕竟刚从漠北回来,怎能让他来这种清苦之地。”
“况且我不过是近日有些心绪不宁,也未必就是冲撞了什么。”
孟晚霜冷哼一声……
2.
她却突然伸手攥住了我的手腕,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
“事情都过去了,还耍什么小性子?我这不是来接你了吗?”
“明日宫中设宴,老夫人希望你能一同出席,对外也好有个说法,就说你是在漠北修习兵法,如今学成归来。”
“至于你这憔悴的模样,理由我也替你寻好了,便说是为了钻研兵书,太过投入所致。”
她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和警告:……
御花园的赏菊宴上,我无意间撞见沈家小郎的玉佩掉落,好意提醒了他一句。
我的未婚妻,长平县主孟晚霜,便认为我小题大做,丢了她的颜面,当晚就将我的名字报了上去,送去漠北养马。
全然不顾我低声下气的哀求,在我临行前,她神色冷漠地警告我:
“你不过是我孟家多年前收留的孤儿,吃穿用度皆仰仗我孟家,有何资格对沈郎指手画脚?”
“你讥讽他行事不周,那你可知那……
膝盖骨早已被尖锐的石子磨得血肉模糊,能站在这里,已是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孟晚霜的手顿了顿,神色掠过一丝慌乱:
“怎么了?”
我咬紧牙关,一字一顿地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
“与、你、何、干!”
她的脸色一僵,周身的气息骤然变得冰冷:
“看来你还是没有学到教训。”
“待明日宫宴过后,我便送你去城外的庄子上再住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