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车祸那天,我拼死救下未婚妻,被撞得耳朵失聪。而她却在展会中,扔掉了我的助听器,只为博他的白月光一笑。我逃到洗手间后,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浑身颤抖。一道深深的疤痕,从头顶蜿蜒而下至脸颊。耳朵也只能靠带着助听器才能勉强听清外界的声音。我隐约听到未婚妻与同行的好友淡漠的说道:“他现在这个丑样子,我怎么可能嫁给他,其实我一开始喜欢的也不是他啊!”我如坠冰窖,舍命救下的人,却被她如此嫌弃,这么多年终究是错付了。回家后,我收拾好所有物品,默默地离开了。
车祸那天,我拼死救下未婚妻,被撞得耳朵失聪。
而她却在展会中,扔掉了我的助听器,只为博他的白月光一笑。
我逃到洗手间后,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浑身颤抖。
一道深深的疤痕,从头顶蜿蜒而下至脸颊。
耳朵也只能靠带着助听器才能勉强听清外界的声音。
我隐约听到未婚妻与同行的好友淡漠的说道:
“他现在这个丑样子,我怎么可能嫁给他,其实……
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捡起助听器,回到了等待区。
我静静地坐在座位上很久,不仅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
我知道沈安然担心穆舟。
所以无论是纪念日她突然被叫走,还是每次展会她都站在穆舟身旁,我只能默默接受。
因为她觉得自己欠穆舟的,也认为我同样亏欠穆舟。
我在等待区坐到宴会结束,出门时才想起自己的包落在了休息室。
刚走到休息室……
今后可能很难恢复。
还说,穆舟告诉他们,车祸前我拿他挡在身前。
我感到荒谬至极,强撑着身体想要和他对峙。
他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弟弟,我知道在生死面前这是人之常情,我不怪你,只要你没事就好。”
父母连忙上前安慰他,叫他别哭伤了身子。
我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看向沈安然。
她看着我,未发一言,站在了穆舟身边。……
我被她不小心一推,从二楼滚落到了一楼。
腿部剧烈的疼痛让我蜷缩起来。
耳边传来沈安然焦急的呼喊,但她叫的是穆舟的名字。
父母也从沙发上迅速站起来,急忙朝二楼跑去。
经过我时,他们没有停下脚步。
不久,沈安然扶着穆舟下楼,父母紧随其后,满脸担忧。
我疼得站不起来,只能在他们经过时,用力拉住沈安然的裙角。
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