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脸成他初恋后,他儿子爱上我

我换脸成他初恋后,他儿子爱上我

主角:周明远顾淮
作者:作者unymxi

我换脸成他初恋后,他儿子爱上我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26

前夫在法庭上展示我精神失常的证据,企图独吞财产。

我当庭放出AI换脸视频——他跪着求初恋复合的模样。法官宣判时,

我收到神秘短信:“玩得开心吗,换脸**?”转头就撞进小顾总怀里,

他捏着我下巴轻笑:“用我妈的脸报复我爸……有趣。”后来他把我按在镜前,

指尖划过我真实面容:“知道为什么选你吗?”“因为从第一眼,

我就看见了你藏在代码后的眼泪。”法庭冷硬的光线切割着空气,

带着消毒水和陈旧木材混合的窒闷气味。每一次呼吸都像吞咽着冰渣,冻得人肺腑生疼。我,

林晚,像个不合时宜的闯入者,僵硬地坐在被告席坚硬的椅子上,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留下月牙形的白痕。对面,

周明远——我法律意义上尚未切割干净的丈夫——正站在原告席上,姿态松弛,

像在自家书房发表高见。他那身价值不菲的深灰色西装熨帖得一丝不苟,

嘴角噙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悲悯,目光扫过我时,带着一种审视残次品般的冷静。“法官大人,

”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扩散,清晰、平稳,带着不容置疑的说服力,

“基于我方提交的充分证据,

特别是林晚女士近期的精神状态诊断报告以及多次情绪失控的录像资料,我们有理由相信,

她目前的状态已完全不适合管理和支配任何数额的财产。她的行为,

存在高度的自毁及不可控风险。”他身旁那位精英派头十足的律师配合默契地站起身,

将一叠厚厚的文件再次呈递上去。纸张摩擦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法庭里显得异常刺耳。

我能感觉到身后旁听席上那些或好奇、或同情、或纯粹看戏的目光,像无数细小的针,

密密地扎在我的背上。“这些资料,包括权威医疗机构出具的鉴定,

”周明远的声音像淬了毒的蜜糖,

“清晰地描绘了一个因婚姻破裂打击而陷入严重情绪漩涡、认知能力受损的个体。

出于对她本人及社会公共安全的负责,我方坚持,所有婚内共同财产,

理应由我方当事人暂时监管,直至林女士康复。”康复?我几乎要冷笑出声。

他口中的“康复”,不过是将我彻底榨干、踩进泥里后,再盖上一块名为“疯子”的遮羞布。

那些所谓的“情绪失控录像”,不过是他精心设计下的陷阱,一次次言语羞辱和**,

只为了捕捉我崩溃瞬间的丑态。而那份诊断报告,更是金钱与权势开出的伪证之花。

他不仅要拿走我们共同打拼积累的一切,还要将我钉死在耻辱柱上,让我永世不得翻身。

胸腔里像是塞满了粗糙的砾石,每一次呼吸都带来尖锐的摩擦痛感。

愤怒像岩浆一样在血管里奔涌,烧灼着理智的边缘。我死死咬住口腔内侧的软肉,

直到尝到浓重的铁锈味,才勉强压下那股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嘶吼。不能失控,林晚,

绝不能在这里,在他面前失控。那正是他想要的。周明远结束了陈词,微微颔首,

坐回原告席,姿态闲适得像刚打完一场胜券在握的高尔夫。

他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吝于给我。“被告方,”法官的目光转向我这边,

带着程序化的询问,“对于原告方提交的新证据及主张,是否有新的质证意见或补充陈述?

”空气凝固了。我的律师,一位看起来同样倍感压力的中年男人,嘴唇翕动了一下,

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放在桌下的手无意识地捏紧了文件夹的边缘,指节泛白。

周明远准备得太充分了,那些伪造的证据链条环环相扣,短时间内几乎找不到致命的破绽。

我能感觉到他无声的焦虑和一丝……无能为力。旁听席上传来几声极低的、压抑的议论,

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激起微小的涟漪。周明远的嘴角,那抹掌控一切的笑意,

似乎加深了一分。就是现在。我深吸一口气,冰凉的空气灌入肺腑,

奇异地将那焚烧一切的怒火压了下去,沉淀为一种近乎冷酷的决绝。

我慢慢地、异常清晰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奇异地穿透了整个法庭的凝滞:“法官大人,

我方申请当庭播放一段补充证据视频。”声音落下的瞬间,

周明远脸上那点从容的笑意僵住了。他猛地抬眼看向我,

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错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我的律师也愣住了,猛地转头看我,

眼神里全是震惊和询问——我们事先并未沟通过这个环节。“补充证据?”法官微微蹙眉,

显然也有些意外,“被告方,请明确证据性质及来源,并说明其关联性。

”“该证据为视听资料,”我挺直脊背,迎上周明远骤然变得锐利起来的审视目光,

一字一顿,“来源合法,关联性在于,

它能直接、真实地反映原告周明远先生的品行、诚信度,

以及他对我方精神状态指控的……根本动机。”整个法庭的视线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无视周明远眼中迅速积聚的风暴,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深处,

取出一个毫不起眼的黑色U盘。金属外壳冰冷坚硬,握在手里,却像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请法庭允许当庭播放。”我将U盘递给我的律师。律师回过神,虽然仍满脸惊疑不定,

但职业素养让他迅速接过了U盘。他快步走向书记员席,低声交流了几句。

书记员操作着电脑,将U盘插入接口。法庭前方巨大的电子显示屏亮了起来。

短暂的读取等待,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周明远放在桌上的手,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他死死地盯着屏幕,又猛地盯向我,

眼神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带着一种被逼到角落的野兽般的凶戾。终于,屏幕一闪,

画面出现。背景是一家高档酒店的套房,光线暧昧而柔和。昂贵的羊毛地毯,

深色的丝绒沙发,水晶吊灯折射出迷离的光晕。画面中心,一个穿着浴袍的男人背对着镜头,

跪在地毯上。镜头缓缓推进,男人那张熟悉的侧脸逐渐清晰——正是周明远。

他脸上没有了法庭上的从容算计,没有了平日里精心维持的儒雅风度,

只剩下一种近乎卑微的、扭曲的祈求。他的头发湿漉漉地耷拉着,几缕黏在额角,

浴袍的带子松垮地系着,露出一点胸膛,显得狼狈不堪。他紧紧抱着身前女人的腿。

那女人穿着一件酒红色的真丝睡袍,身段窈窕,背对着镜头,

只露出一头精心打理过的栗色卷发和一小截白皙的脖颈。她姿态慵懒地靠坐在沙发扶手上,

一只涂着鲜红蔻丹的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烟雾袅袅升起。

“阿媛,阿媛……求你,别这样……”周明远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是哭腔,

一种我从未在他身上听到过的、近乎崩溃的软弱,“我知道错了!是我鬼迷心窍!

是我不该被那个黄脸婆绊住……她怎么能跟你比?她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画面里,

周明远的声音带着一种撕心裂肺的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进我的耳膜:“……她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阿媛,你信我!

我对她早就没感情了!她就是块又臭又硬的绊脚石!当初要不是为了她家那点启动资金,

我怎么会……”他抬起头,脸上涕泪横流,毫无形象可言,

眼神却透着一股疯狂的执念:“再给我点时间!我发誓,我一定把那个疯女人处理干净!

财产,公司,都是我们的!我马上就跟她离婚!不,我要让她‘合理’地消失……阿媛,

你等我!你等我好不好?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才是我的命啊!

”视频经过特殊处理,那个叫“阿媛”的女人面容始终模糊不清,

如同笼罩在一层流动的水雾之中。然而,

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却纤毫毕现——那微微后仰、带着一丝轻蔑享受的姿态,

那根夹着香烟、在周明远痛哭流涕时漫不经心轻叩的手指,

等字眼而几不可察地挑起的唇角弧度……无不散发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冰冷又愉悦的掌控感。

整个法庭,死一般的寂静。空气仿佛被瞬间抽干,留下真空般的凝滞。旁听席上,

那些压抑的议论声、抽气声、甚至有人不小心打翻了水杯的碎裂声,都像是被无限放大,

又瞬间被这死寂吞没。所有的目光,如同聚光灯,

灼热而复杂地聚焦在一个人身上——周明远。他像一尊骤然被抽去骨骼的泥塑,

僵直地钉在原告席的椅子上。方才那份精心雕琢的从容、悲悯、掌控全局的优越感,

如同遭遇重锤的玻璃,哗啦一声碎裂殆尽,只剩下最原始的、**裸的狼狈和惊骇。

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尽,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青筋暴起,像盘踞的蚯蚓,

突突地跳动着。那双前一秒还志得意满的眼睛,此刻瞪得极大,

瞳孔因极致的震惊和恐慌而急剧收缩,

死死地、不敢置信地瞪着屏幕上那个涕泪横流、卑微如尘的自己。他的嘴唇哆嗦着,

似乎想发出什么声音,辩解或咒骂,却只能徒劳地开合,像一条被抛上岸濒死的鱼。

“不……假的……”终于,一声破碎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嘶哑低吼打破了死寂。

周明远猛地从椅子上弹起,动作之大带倒了桌上的水杯,玻璃碎裂声清脆刺耳。他指着屏幕,

手臂剧烈地颤抖,声音因为极致的情绪而扭曲变调:“这是伪造的!恶意剪辑!AI换脸!

法官!这是林晚那个疯婆子的阴谋!她在陷害我!她……”“肃静!”法槌重重敲下,

沉闷的响声如同惊雷在法庭炸开,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法官的脸色极其难看,

眼神锐利如刀,扫过失控的周明远:“原告,控制你的情绪!否则将视为扰乱法庭秩序!

”法官的目光随即转向书记员操控的电脑屏幕,眉头紧锁,语气凝重:“技术部门!

立刻核实视频真伪!当庭!”书记员迅速操作,法庭内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技术人员接入系统,紧张地进行着检测分析。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周明远被法警按回座位,胸膛剧烈起伏,像破败的风箱,

眼睛依旧血红地瞪着屏幕和我,那目光,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几分钟后,

技术人员的报告通过书记员清晰地传达出来:“报告法官,经初步技术比对,

该视频未检测到明显的剪辑、换脸痕迹。视频源文件完整,时间戳连贯,音频同步。

基于现有技术手段,无法认定其为伪造。”“嗡——”旁听席彻底炸开了锅。

惊愕的议论声浪瞬间席卷了整个空间。法官的眼神彻底沉了下去,

看向周明远的目光充满了审视和冰冷的失望。他再次重重敲响法槌:“肃静!全体肃静!

”待声浪稍歇,他转向我的律师,语气恢复了程序化的平静,

但其中蕴含的力量已截然不同:“被告方,关于这份证据,还有什么需要补充说明?

”我的律师此刻腰板挺得笔直,声音洪亮,带着一种扬眉吐气的激昂:“法官大人!

这段视频清晰地揭示了原告周明远先生极端恶劣的品行!他不仅长期对婚姻不忠,

更在私下里对我方当事人林晚女士进行极其恶毒的贬低和人身攻击,

甚至……甚至表露出令人发指的‘合理消失’意图!这充分证明,

他提交的所谓‘精神失常’证据,完全是为了侵吞财产而精心策划的构陷!

其指控毫无诚信基础,动机极其卑劣!我方恳请法庭,

在分割财产时充分考虑这一重大过错情节,依法保护无过错方的合法权益!

”周明远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颓然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他精心构筑的堡垒,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自己亲手录制的丑态彻底击溃,碎成了齑粉。法官沉默了片刻,

法庭内只剩下压抑的呼吸声。最终,他缓缓开口,

声音带着法律的冰冷重量:“鉴于本案出现新的重大证据,足以影响事实认定及责任划分。

本庭宣布,休庭三十分钟。稍后将对本案进行宣判。”法槌落下。紧绷的弦骤然断裂。

我身体里支撑着的那股狠劲,随着法官宣布休庭的话音落下,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

巨大的疲惫感和一种近乎虚脱的空茫感席卷而来,四肢百骸都沉重得抬不起。

我扶着被告席冰冷的桌面,指尖还在微微颤抖,勉强支撑着自己没有滑下去。

周明远被他的律师和助理半搀半扶地架起来,他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骨头,脚步虚浮踉跄,

那双曾经总是带着算计和审视的眼睛,此刻空洞失焦,却又在掠过我时,

骤然爆发出淬毒的恨意,像濒死的毒蛇最后的凝视。他嘴唇无声地翕动着,我看不清口型,

但那股森然的诅咒仿佛已穿透空气,直抵我心尖。我别开脸,不再看他。纠缠多年,

耗尽心血,最后只落得这样一场**裸、血淋淋的互相撕咬,除了疲惫和荒谬,

竟生不出一丝胜利的**。混乱中,助理小方挤到我身边,脸色同样有些发白,

但眼神里带着劫后余生的激动和担忧:“晚姐!你没事吧?刚才……太险了!

你怎么……”她想问我怎么拿到那段要命视频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只是小心地扶住我的胳膊,“我们先出去透透气?”我点点头,任由她搀扶着,

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出那间令人窒息的审判庭。外面走廊的光线明亮许多,

空气似乎也流动起来,带着初秋微凉的意味。**在冰冷的、贴着米白色瓷砖的墙壁上,

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胸腔里那颗还在狂跳的心脏。就在这时。

嗡——口袋里的手机,极其轻微地震动了一下。我下意识地掏出来。屏幕亮起,

是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没有署名,

只有一行冰冷、精准、带着穿透骨髓般嘲讽的文字:【玩得开心吗,换脸**?

】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猛地窜起,瞬间席卷四肢百骸,

连指尖都变得冰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了跳动,

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撞得胸腔生疼。换脸**……这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几乎握不住手机。怎么会?!

秘密……这个只有我自己、以及那个隐匿在互联网深处、拿钱办事的顶级黑客才知道的秘密!

那段视频里“阿媛”那张模糊的脸……是我用了整整三个月,耗费巨大代价,

一点点用AI技术将自己的脸型、轮廓、甚至细微的表情习惯,

“换”成了周明远心中那个圣洁不可侵犯的白月光——顾媛的模样!只有声音,

是他自己的原声。这是我能找到的、唯一能在他最得意时给予致命一击的武器!是谁?

周明远?不可能,他此刻自顾不暇,而且他若有这种本事,绝不会等到现在!那个黑客?

职业操守是他唯一的生存法则,他绝不会自断生路!那……还有谁?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

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咽喉。我猛地站直身体,背脊紧紧贴着墙壁冰冷的瓷砖,

眼神锐利地扫视着空荡的走廊尽头、安全出口的绿光、甚至天花板的角落,

仿佛那个发短信的人就藏在某个阴影里,正用嘲弄的目光看着我。不行,不能留在这里!

“小方,”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紧绷,“我去下洗手间。

”必须立刻离开这条空旷得令人心慌的走廊!没等她回应,我攥紧手机,

几乎是逃也似地转身,快步走向走廊另一端的洗手间方向。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那行字像鬼魅般在眼前闪烁。砰!刚转过一个拐角,眼前光线被一道高大的身影遮挡。

我猝不及防,额头重重撞上了一堵坚实的“墙”。“唔!”一声闷哼,不是我的。

巨大的冲力让我根本站立不稳,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预想中坚硬冰冷的地板没有到来。一只有力的手臂,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瞬间环住了我的腰。那只手很大,手指修长,隔着薄薄的衣料,

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热,以及一种……沉稳到近乎可怕的力量感。

它稳稳地托住了我失控的身体,将我向前一带。我惊魂未定地抬起头,

撞进了一双深潭般的眼睛里。眼前的男人很高,穿着剪裁极为合体的深灰色羊绒大衣,

衬得肩线宽阔而平直。大衣里面是挺括的白色衬衫,领口解开一颗纽扣,

露出一小段清晰的锁骨,带着一丝随性的优雅。他的鼻梁很高,下颌线条利落干净,

薄唇微抿着,此刻正微微挑起一个极浅的弧度。最令人心悸的是那双眼睛,深邃,沉静,

像蕴藏着星光的寒夜,此刻正垂眸看着我,目光里没有一丝意外,

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带着玩味的审视。是他!顾淮!周明远和顾媛的儿子!

那个年纪轻轻却已掌控了顾氏庞大商业帝国半壁江山的“小顾总”!

我曾在财经杂志封面上无数次见过这张极具辨识度的脸!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巧合?

还是……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冰锥,瞬间刺穿了我的心脏——那条短信!大脑一片空白,

恐惧瞬间淹没了所有思绪。我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用力,想要挣脱他环在我腰间的手臂,

声音因为极度的惊骇而尖利起来:“放开我!”顾淮没有立刻松手。他非但没有松开,

反而微微收紧了手臂,让我被迫更近地贴向他。

那股清冽的、带着淡淡雪松气息的男性味道瞬间将我包围。他低下头,

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我的额角,薄唇贴近我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一种金属质感的磁性,却像淬了冰的针,精准地刺入我的耳膜:“嘘……别慌,

林晚**。”他准确地叫出了我的名字。“或者,我该称呼你……”他顿了一下,

那玩味的笑意加深了,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洞悉,“‘阿媛’?”最后那个称呼,

如同惊雷在我耳边炸响!我浑身剧烈地一颤,血液似乎都冲向了头顶,眼前一阵发黑。

他果然知道了!他全都知道了!“用我妈的脸,”他的声音继续钻进我的耳朵,低沉、缓慢,

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带着致命的嘲讽,

“去报复你那道貌岸然、如今身败名裂的前夫……”他微微侧头,目光像冰冷的探针,

扫过我瞬间褪尽血色的脸,最终定格在我因为恐惧和震惊而微微睁大的眼睛上。他的嘴角,

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勾出一个近乎完美的、却又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有趣。

”冰冷的声音像淬毒的针,带着残忍的玩味,刺穿了我最后一丝侥幸。腰间的桎梏终于松开,

那股迫人的温热和雪松气息骤然抽离,留下冰冷的虚空。我踉跄后退一步,

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瓷砖的寒意透过薄薄的衣料,瞬间浸透肌肤。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每一次收缩都带来窒息的闷痛。我抬起头,

死死盯着眼前这张过分英俊、此刻却如同恶魔般的脸——顾淮。他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

深灰色大衣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那双深潭般的眼睛,

清晰地映出我此刻的狼狈:惊恐、苍白、无措。“小顾总……”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成拳,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试图用疼痛唤醒一丝残存的理智和抵抗。顾淮低低地笑了一声,

那笑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冰冷。他向前逼近一步,

缩短了那点可怜的距离,强大的气场将我牢牢钉在原地。“不明白?”他微微歪头,

目光像精准的手术刀,剖析着我强装的镇定,“需要我提醒你吗?‘深海’酒店,

1808套房,三个半月前,七月十五号晚上十点四十七分……那场精彩的‘换脸’独角戏?

”每一个时间、地点,都精准得像刻在他脑子里!我的血液彻底冻结了。他不仅知道,

他甚至知道得如此详尽!那晚……我穿着顾媛风格的酒红睡袍,

用AI换脸软件将自己的面容“覆盖”成顾媛的样子,在套房里反复演练,

调整角度、灯光、语气、姿态……确保每一个细节都完美无瑕,能精准刺穿周明远的心脏。

我以为那是绝对的隐秘!“技术不错。”顾淮的视线掠过我的脸,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

“光影、表情捕捉、口型同步……尤其是那种模仿出来的、骨子里的傲慢和漫不经心,

”他顿了顿,眼神陡然锐利,像冰锥直刺过来,“几乎骗过了所有人。包括那个蠢货。

”他口中的“蠢货”,显然是指他此刻正身败名裂的父亲,周明远。巨大的恐惧之后,

一种被彻底扒光、无所遁形的羞耻和愤怒猛地冲了上来。我挺直了几乎瘫软的脊背,

迎上他冰冷审视的目光,声音因为用力压制而带着细微的颤音:“顾先生,窥探他人隐私,

甚至用这种手段威胁,似乎也并非君子所为吧?你到底想怎么样?”“威胁?

”顾淮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眉梢微挑,“林**似乎误会了。

我只是……”他慢条斯理地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随意滑动了几下,

然后将其屏幕转向我,“对你这位天赋异禀的‘换脸师’,表达一点……迟来的‘敬意’。

”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几张放大的监控截图!不是酒店走廊那种公共区域的模糊画面!

角度刁钻,清晰度极高——一张:深夜,我租住的老旧公寓楼下。我裹着宽大的风衣,

戴着帽子和口罩,低着头匆匆走进单元门。时间是……七月十号凌晨一点多。

正是我拿到那份“深海”酒店原始监控录像(里面只有顾媛的背影和声音)后,

开始着手“换脸”计划的时候。另一张:一个光线昏暗的地下停车场角落。

我正将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塞给一个穿着连帽衫、看不清脸的男人。

对方递给我一个同样不起眼的黑色U盘。时间:七月二十号,晚上十一点。

那是我向那个匿名的黑客支付尾款,

并拿到最终处理好的、嵌入了我“换脸”表演的合成视频的日子!最后一张,

也是最让我头皮发麻的一张:就在“深海”酒店1808套房的正对面!

一栋商业大厦的某个房间窗口!窗帘拉开一道缝隙,

一个长焦镜头的轮廓清晰地指向1808的窗户!拍摄时间……七月十五号晚上十一点左右!

正是我在套房里进行最后演练的时刻!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衣衫。

我租下对面房间进行**演练时,明明反复确认过对面那栋楼的窗户都是黑的!

他……他竟然一直就在那里!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鹰隼,冷漠地注视着我所有的表演!

“精彩绝伦的幕后花絮,不是吗?”顾淮收回手机,声音平淡无波,却字字如刀,

“从获取‘素材’,到寻找‘替身’黑客处理痕迹,

再到亲自上阵完成那场以假乱真的表演……林**,为了报复一个渣滓,

你的执着和……技术力,都让我印象深刻。”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是纯粹的冰冷或嘲讽,

而是多了一种评估,一种……兴趣。像是在看一件新奇的、值得把玩的工具。“所以呢?

”巨大的压力下,反而激发出一种破罐破摔的孤勇,我盯着他,声音反而奇异地稳了下来,

“顾先生特意来堵我,就为了欣赏我的‘精彩表演’,然后告诉我你是个更厉害的‘观众’?

还是说,你想用这些‘花絮’,替你那位身败名裂的父亲,向我讨点公道?

”我刻意加重了“父亲”两个字,带着一丝讽刺。顾淮脸上的那点玩味瞬间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近乎实质性的冰冷。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结成了冰碴。“父亲?

”他薄唇微启,吐出这两个字,带着一种淬骨的寒意和……憎恶?

“一个靠着欺骗和吸食女人血肉爬上来的寄生虫,

一个让我母亲至死都活在谎言和痛苦里的伪君子……他也配?

”他眼中的憎恶浓烈得毫不掩饰,像翻涌的黑色岩浆,

瞬间冲垮了我之前对他“为父出头”的猜测。他对周明远的恨意,似乎……远在我之上?

为什么?仅仅因为周明远辜负了他母亲顾媛?“那你……”我被他眼中纯粹的恨意震慑,

一时语塞。“我找你,林晚,”顾淮打断我,眼神重新聚焦在我脸上,

那冰冷的评估感再次浮现,“是因为你的‘能力’,和你对周明远刻骨的‘了解’,

对我……有点用。”他微微俯身,再次拉近距离,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牢牢锁住我,

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离开那个阴沟里的臭虫。跟我合作。”“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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