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沈伯伯终于开口,声音苍老而疲惫,
“是寒舟对不住你,是我们沈家,对不住你们林家。”
我没有去看那枚曾承载着两家长辈期许的玉佩,挺直了几乎要被压垮的脊背,向沈伯伯微微颔首,决然转身离开。
走出沉重压抑的沈家老宅,午后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手机剧烈震动起来,是父亲从南洋打来的越洋电话。
他声音里充满了悔意与焦急:
“是爸爸错了!爸爸不该让你一个人去受这种委屈……陆家那边我已经沟通过了,景深那孩子是个靠得住的,他……”
几乎是同时,一封新的邮件提示弹了出来。
发件人是母亲生前的基金会,邮件内容,是母亲逝世五周年纪念舞会的电子邀请函。
父亲在电话里的提议,我不是第一次听说。
陆家是与我们林家在南洋有着深厚渊源的世交。
陆景深是陆氏如今的掌权人,一个沉默寡言、行事沉稳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