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宴上,未婚夫裴烬当众拿出一份伪造的医疗报告,声泪俱下地指控我患有重度妄想症,
将我污蔑成一个疯子。就在我即将被钉上耻辱柱时,
那个从不露面的京圈顶级掠食者——戚骁,竟破天荒地出现了。他一脚踹开宴会厅大门,
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径直走到我面前,将我死死护在身后。我懵了,而裴烬的脸,
已经吓得惨白,他彻底慌了。1我重生在沈、裴两家公司合并案的签约订婚宴上。
空气里浮动着香槟和欲望的甜腻气息,我却只觉得彻骨的冷。还差十分钟,
宴会就要正式开始。裴烬还没到,电话无人接听。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
父亲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只有我知道他在哪。前世,也是这个节点,我疯了似的找他,
最后在消防通道里,听见了他和我的好“闺蜜”孟依依的对话,
听见了他们策划掏空沈家、伪造我父母车祸的全部阴谋。我当时气血攻心,
冲进去时被脚下的台阶绊倒,滚下去摔断了腿,也错过了揭穿他们的最佳时机。这一世,
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我平静地对我父亲说:「爸,我去补个妆。」父亲点头,
担忧地看着我:「别太紧张。」我对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
转身走向宴会厅最深处的消防通道。推开那扇沉重的防火门,
熟悉又刺耳的声音立刻灌入耳中,像是淬了毒的针,一根根扎进我的鼓膜。
是孟依依那甜得发腻的**。「烬哥哥,你好坏……知许姐姐还在外面等你呢。
我们这样……她会不会发现啊?」裴烬的喘息声粗重,伴着一声得意的轻笑:「那个蠢货?
她脑子里除了爱我,什么都装不下。依依,再忍忍,等今晚过去,
沈氏一半的股权就是我的了。」「等掏空了沈家,我们就把那两个老的送上路,到时候,
整个沈氏,连同沈知许那个**,就都是你的玩物了!」
孟依依发出一阵娇媚的笑声:「那知许姐姐要是给你生了孩子怎么办?我可不想帮她养孩子。
」「生孩子?」裴烬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我早就哄她签了份放弃生育能力的医疗协议,
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怀上我的种。一个不能下蛋的鸡,等利用完了,
随便找个理由让她“意外”休克,就能处理干净。」我站在门后,心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疼得快要无法呼吸。前世那些支离破碎的线索,在这一刻拼凑成了完整的、血淋淋的真相。
**着冰冷的墙壁,缓缓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底的痛楚和爱意,
已经被燃烧的恨意烧成了寸寸灰烬。我没有像前世那样鲁莽地冲进去。我只是掏出手机,
点开录音,然后调整角度,从门缝里,清晰地拍下了消防通道里,那两具交缠在一起的,
丑陋的身体。拍完后,我甚至还冷静地放大照片,确认裴烬那张虚伪的脸上,
正挂着极度餍足的表情。很好。证据,已经足够了。宴会厅的音乐忽然停了,
司仪正在台上呼唤我和裴烬的名字。时候到了。我推开门,
迎着通道深处那对狗男女惊骇的目光,露出了一个堪称温柔的微笑。「玩得开心吗?」
孟依依尖叫一声,慌乱地想从裴烬身上爬起来。裴烬的脸则是在一瞬间变得煞白,
随即又强行镇定下来,一边提裤子一边厉声呵斥我:「知许!你怎么在这里偷听?!」
他似乎想先发制人。我懒得与他废话,只是举起手机,
将刚才那段“精彩”的视频在他们面前晃了晃。「裴烬,」我慢条斯理地说,「给你三十秒,
穿好衣服,滚到台上去。否则,这段视频将作为今晚宴会的开场节目,在主屏幕上循环播放。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铁青的脸色,转身,优雅地走回了那个金碧辉煌的牢笼。
属于他们的审判,即将开始。2我回到宴会厅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父亲快步走过来,低声问:「知许,怎么回事?裴烬呢?」「他马上就来,」
我给了父亲一个安心的眼神,声音平稳得连自己都觉得可怕,「爸,别担心,看戏就好。」
话音刚落,裴烬就带着孟依依从侧门狼狈地溜了进来。他换了件备用衬衫,但头发依旧凌乱,
孟依依则眼圈泛红,瑟缩在他身后,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裴烬快步走到我面前,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威胁:「沈知许,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想把事情闹大,让沈家也跟着丢脸吗!」我看着他色厉内荏的模样,轻笑一声,
将手腕从他滚烫的掌心里抽了出来。「丢脸?裴烬,真正的好戏还没开始呢。」
他眼底闪过一抹狠厉,但很快,当他面向众人时,那张脸瞬间切换成了痛心疾首的模式。
他走上台,接过司仪的话筒,眼眶通红,声音哽咽。「各位来宾,各位媒体朋友,
请原谅我暂时的失陪。」他深深地鞠了一躬,一副情深意切的模样,「因为就在刚才,
我和我的未婚妻沈知许之间,发生了一点……令人痛心的误会。」台下一片哗然。
我冷眼看着他表演。裴烬转向我,目光里充满了“深情”与“包容”,「知许,我知道,
最近公司合并的事情让你压力很大,你的情绪……一直不太稳定。我理解你,也心疼你,
但你不能因为自己的臆想,就去伤害无辜的人。」他说着,竟真的挤出了两滴眼泪。
「你刚才……那样对待依依,已经对我造成了巨大的伤害。」孟依依非常配合地开始发抖,
脸色惨白,柔弱地靠在裴烬怀里,仿佛随时都会晕倒。
有几个与孟家交好的贵妇已经开始小声议论:「看吧,早就说沈家这位千金脾气大得很,
这还没过门呢,就欺负到人家头上去了。」「裴烬也真是可怜,摊上这么个未婚妻。」
我爸妈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他们不相信我会无理取闹,
但裴烬这番颠倒黑白的表演实在是太过逼真。我没理会那些嘈杂的声音,
只是安静地欣赏着裴烬的表演。他见我没反应,胆子更大了,直接抛出了他的杀手锏。
「我知道,我说这些,大家可能不信,觉得我是在为自己辩解。毕竟,
知许是沈家的掌上明珠,而我裴烬,只是个外人。」他凄然一笑,从怀里拿出一个文件袋,
高高举起。「这里面,是知许最近的医疗报告。半个月前,我陪她去看了心理医生。
医生诊断,她患有重度的抑郁症和关系妄想症!她总觉得我在外面有人,总觉得有人要害她!
」轰!全场炸开了锅。所有人都用一种混合着震惊、怜悯和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我。精神病?
这顶帽子扣下来,比任何捉奸在床的证据都更能将我钉死在耻辱柱上。我做的任何辩解,
都会被当成是疯子的呓语。裴烬,你果然比前世更狠。他看着我,眼里的得意一闪而过,
随即又换上悲天悯人的表情:「她对我所有的指控,都是她脑海里的幻想。我爱她,
所以我愿意包容她,陪她治疗。但今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发病,
伤害了依依……我必须给大家一个交代。」「所以,我恳请各位,」他声音沉痛,
「看在她生病的份上,原谅她的失常。至于我和她的订婚……」他故意顿了顿,
目光扫过台下所有媒体的镜头,一字一句地说道:「将无限期推迟,直到她……恢复正常。」
说完,他就像一个被牺牲的圣人,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掌声,竟然零零星星地响了起来,
都在赞叹他的“深情”与“担当”。我笑了。在这满场虚伪的同情和恶毒的揣测中,
我缓缓走上台,从他手中拿过话筒。「裴先生,」我的声音通过音响,
清晰地传遍了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你的独角戏,演完了吗?」「如果演完了,那接下来,
该轮到我的证据上场了。」3我的话让裴烬的脸色微微一变。
他大概以为我只会哭闹或者语无伦次地辩解,没想到我竟如此冷静。「知许,别闹了。」
他想来夺我的话筒,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宠溺和无奈,「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们回家再说,
好吗?」装,继续装。我侧身躲开他,目光扫视全场,
然后落在了宴会厅正中央那块巨大的LED屏幕上。「各位,我知道大家现在都在想什么。
沈家大**是个疯子,是吗?」我轻笑一声,笑意里没有半分温度。
「在裴先生给我定罪之前,不如先请大家看一样东西。」我拿出手机,按下了发送键。
下一秒,背后巨大的屏幕上,所有的喜庆图案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
是一份清晰无比的银行转账记录。
【交易时间:半小时前】【备注:沈氏新能源项目一期启动资金】整个宴会厅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盯着那串惊人的数字和那个刺眼的备注。在场的都是商场人精,
这代表什么,他们比谁都清楚。——这是在用沈家的钱,
养一个在境外的、用孟依依名字首字母命名的空壳公司。这是**裸的资产转移。
是商业犯罪!我缓缓转身,看向脸色已经血色尽失的裴烬和孟依依。孟依依在发抖,
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裴烬则死死地盯着我,像是想用眼神将我凌迟。「这是伪造的!」
他嘶吼道,「沈知许,你为了诬陷我,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伪造?」我挑了挑眉,
点开手机里的另一个文件,同步到了大屏幕上。那是一段录音。里面,
是我父亲和他法律顾问的对话。顾问的声音响起:「沈董,您真的决定了?
将公司百分之五的技术专利授权协议,交给裴先生全权处理?这风险太大了。」
然后是我父亲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但充满信任:「我信裴烬。他是知许选的人,
能力也确实出众。把新能源这块交给他,我也能轻松一点。」这段对话发生的日期,
是一周前。也就是说,在拿到我父亲授权的第一时间,裴烬就迫不及不及待地,
将本该注入沈氏新项目的资金,转移到了他和孟依依的私人金库。这一下,再无人怀疑。
所有的怜悯和同情都从那些宾客的脸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震惊、鄙夷和看好戏的兴奋。
我爸妈气得浑身发抖,死死地盯着台上的裴烬,眼神里的失望和愤怒几乎要将他烧穿。
「还不承认吗?裴先生?」我将话筒递到他嘴边,像是采访一个死囚。
「这个公司名M.Y.Y,是孟、依、依的缩写吧?还真是情深义重。三千万美金,
就为了给你心爱的女人开个公司玩玩?」我转向抖得快要站不住的孟依依,
她此刻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依依,你之前跟我说,
你最大的梦想就是拥有自己的事业,不靠任何人。看来你的梦想马上就要实现了。只不过,
是用偷来的钱。」「我……我不知道……」孟依依泪如雨下,「烬哥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演,还在演。裴烬一把推开她,
双眼赤红地瞪着我:「沈知许!你算计我!」「是我算计你,」我点点头,笑得愈发灿烂,
「还是你自作聪明,把我当傻子,把我沈家当成你的提款机?」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枚精致的铂金袖扣,上面刻着我和他名字的缩写「Z&J」。
这是我前几天专门为他定制的订婚礼物。我走到宴会厅中央那高高耸立的香槟塔前,
在众目睽睽之下,松开手。「铛——」袖扣掉进最顶端的杯子里,
发出一声清脆又决绝的响声。然后,我回到台上,
拿起那份被他当作“杀手锏”的、伪造的诊断报告。当着所有媒体的面,将它撕得粉碎。
纸屑如雪,纷纷扬扬。我迎着无数闪光灯,一字一句,清晰地宣告:「我沈知许,今天,
在这里,正式宣布——」「我和裴烬的婚约,作废。」「沈氏集团与裴家的所有合作,
即刻终止!」「另外……」我的目光,如利剑一般刺向面如死灰的裴烬。「裴先生,
半小时后,我的律师团队会联系你。挪用公款,金融诈骗,我想这些罪名加起来,
足够让你在牢里……度过余生。」4我的话音刚落,裴烬就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困兽,
彻底撕下了伪装。「沈知许,你这个毒妇!」他目眦欲裂地朝我扑过来,「你敢毁了我,
我就先杀了你!」宴会厅的保安立刻冲上台,将他死死按在地上。他像一条蛆虫一样挣扎着,
嘴里还在疯狂地咒骂。而孟依依,在意识到大势已去后,两眼一翻,很干脆地“晕”了过去。
真是一场精彩的闹剧。我爸快步上台,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紧紧地抱住我。
他的手在抖,声音里全是后怕和心疼。「知许……是爸爸不好,是爸爸瞎了眼……」「爸,
不怪你。」**在他温暖的怀里,前世所有的冰冷和绝望,似乎都在这一刻被驱散了,
「都过去了。」是的,都过去了。前世他们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这一世,
我要千倍百倍地奉还。媒体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将镜头对准了地上被压制的裴烬。
闪光灯中,他那张曾经让我迷恋的脸,此刻扭曲得像个恶鬼。「沈知许!你别得意!」
他冲着我狂笑,「你以为你赢了吗?我告诉你,你今天所做的一切,都会后悔的!
你会为你今天的决定,付出血的代价!」「是吗?」一个冰冷又陌生的声音,
忽然从宴会厅的入口处响起。那声音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仿佛金属相击,
让整个嘈杂的现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朝门口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在一群黑衣保镖的簇拥下,缓缓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深灰色西装,步伐沉稳,
面容冷峻。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穿过人群,精准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张脸……我心头一震。是他。前世,在我弥留之际,一脚踹开病房门,
提刀为我砍杀那对狗男女的男人!也是我后来查到的,在我死后,引爆了整栋医院,
抱着我的尸体,与我一同消失在火海里的男人。他叫……戚骁。天誉资本的创始人,
京圈真正的顶级掠食者。一个我前世只在财经杂志上见过,却和我毫无交集的人。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戚骁旁若无人地走到台上,一直走到我面前。他比我高出一个头还多,
投下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他低头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片浓得化不开的夜色。里面有痛惜,有愤怒,
还有我看不懂的……东西。「我来晚了。」他开口,声音沙哑。和前世他抱着我时,
说的话一模一样。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转过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仍在叫嚣的裴烬,
语气冰冷得像是在宣告一个死人的罪行。「裴烬,二十三岁靠盗取同学毕业设计起家,
二十五岁恶意做空导师公司致其破产跳楼。三年前,你用同样的手段,
害死我天誉资本旗下一个子公司的负责人。」他每说一句,裴烬的脸色就白一分。
戚骁缓缓蹲下身,与裴烬平视,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你以为你做得很干净?」
「你说,如果我把你这些“光辉事迹”的证据,连同你刚才企图转移资产的记录,
一并交给警方和媒体。你这条毒蛇,还能有翻身的机会吗?」裴烬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
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极致的恐惧。他像看魔鬼一样看着戚骁:「你……你到底是谁?」
戚骁没有回答他。他站起身,走到我身边,
忽然做出了一个让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的举动。他伸出手,温柔又强势地,
将我揽进了他的怀里。他低下头,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知许,别怕。」「从今以后,
你不是一个人了。」「你输掉的一切,我陪你,加倍赢回来。」5戚骁的出现,
像是在本已沸腾的油锅里,浇下了一瓢烈酒。整个宴会厅彻底炸了。天誉资本的戚骁!
那个手段狠戾,神秘莫测,从不出现在任何社交场合的京圈太子爷!他不仅亲自到场,
还以一种绝对保护的姿态,将我——这个刚刚手撕渣男、处在风暴中心的女人,拥入怀中。
这比任何八卦新闻都更具爆炸性。媒体疯了,闪光灯亮得像白昼,快门声响成一片。
我僵在戚骁的怀里。他的胸膛坚硬滚烫,手臂像铁箍一样有力,一种陌生的安全感,
混合着巨大的迷惑,将我牢牢包裹。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帮我?仅仅因为裴烬也是他的仇人?
不,不对。他看我的眼神,他说话的语气,那种沉痛和熟稔,绝对不是对一个陌生人该有的。
仿佛……我们认识了很久很久。地上的裴烬已经彻底傻了,他可能到死都想不明白,
自己怎么会惹上戚骁这尊杀神。戚骁带来的保镖很快接手了现场,
动作利落地将裴烬和还在“昏迷”的孟依依“请”了出去。我知道,等待他们的,
将是法律和戚骁的双重地狱。一场本该喜庆的订婚宴,以一种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方式,
变成了一场公开的审判和豪门的惊天秘闻。戚骁没有理会任何人的目光,他只是松开我,
然后自然而然地牵起我的手,拉着我走下台,一路穿过惊愕的人群,走向我父母。「沈伯父,
沈伯母,」他的态度不卑不亢,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尊重,「抱歉,惊扰了二位。」
我爸妈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但面对戚骁,依旧感到了不小的压力。我父亲握住戚骁的手,
真诚地道:「戚总,今天……多谢你。」「伯父客气了,」戚骁的目光转向我,
嘴角竟带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我是为了知许。」这一句话,信息量太大。
我能感觉到周围所有的耳朵都竖了起来。父亲的眼神也变得深邃。不等父亲再问,
戚骁已经开口:「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已经在楼上安排了休息室。后续的事情,
我的团队会处理干净,不会让沈家再有任何困扰。」他的安排滴水不漏,强势又不容置喙。
进入顶楼的专属休息室,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嘈杂,我才真正松了口气。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城市的璀璨夜景。我端着一杯热水,指尖还在微微发颤。爸妈去和律师沟通细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