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入主实验室的第一个月,我收到了一封来自狱中的信。看到信封上那熟悉的字迹,
我停下手中的实验。信很短,只有一句话:“为什么?”没有道歉,没有忏悔,没有后悔。
陆景深到现在还不明白,他毁掉的究竟是什么。我看着这三个字,突然笑了。
这笑声在空旷的实验室里回荡,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凄凉。“为什么?
”我对着空气重复了一遍,然后走到碎纸机前,将信纸塞了进去。机器发出刺耳的声响,
将纸张撕成无数碎片。就像他当初对我和父亲做的那样。“主任,您没事吧?
”助理小王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没事。”我重新坐回实验台前,
“苍龙二号的蛋白结构分析数据出来了吗?”“刚出炉。”小王递过来一沓报告,
“不过有几个参数需要您再确认一下。”我接过报告,专注地看起来。行动,
就是我最好的回答。你问我为什么?因为在你眼中不值一提的东西,是我和父亲毕生的信仰,
是这个国家和人民的希望。这个答案,我不会告诉你,但我会用余生来证明。接下来的日子,
我带领团队基于父亲留下的海量数据,另辟蹊径。每天工作十六个小时,
实验室的灯光从来没有熄灭过。“主任,您该休息了。”小王不止一次劝我。“时间不等人。
”我头也不抬地说,“三位元勋的病情在恶化,我们必须跟死神赛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