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穿成了豪门假千金,忍辱负重扮演了十八年的优雅名媛。当真千金找上门时,我表面哭唧唧,内心笑嘻嘻:“苍天有眼!我终于可以滚蛋了!”我火速收拾好我的表情包、游戏机和辣条,把价值千万的奢侈品打包还给真千金,只求她赶紧把我这个冒牌货扫地出门。可谁知,我前脚刚搬进月租八百的出租屋,准备点个外卖庆祝自由,后脚前未婚夫顾大佬就找上了门。他皱着眉看着我T恤短裤人字拖的打扮,递给我一张黑卡:“给你一个亿,回来继续假扮我未婚妻。”我:“???哥们你是不是有病?你家真千金不香吗?”他沉默片刻,幽幽地说:“她太正常了,我还是喜欢你这种不正常的。”
水晶吊灯折射出冰冷而华丽的光,将时家别墅的客厅照得如同一个精致的囚笼。
空气凝滞得仿佛结了冰,每一粒尘埃都带着令人窒息的尴尬和微妙。
沙发上,那个刚刚被接回来的真千金时明珠,正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裙子,楚楚可怜地坐着。她低垂着头,双手不安地交握着,瘦弱的肩膀微微发抖,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恰到好处地激起了所有人的保护欲。
时家的当家人,时宏远和姜舒兰夫妇,连同……
天鹅绒的窗帘密不透风地隔绝了外界的阳光,只留下一室昏暗的、金钱堆砌出的奢华。我躺在自己那张能睡下五六个人的巨大公主床上,感觉自己像一颗被包裹在层层蕾丝和真丝里的廉价糖果,甜得发腻。
我缓缓地、带着恰到好处的脆弱感,睁开了眼睛。
视线聚焦的瞬间,一张张面色凝重、各怀鬼胎的脸庞映入眼帘,像一幅诡异的全家福。
时宏远,我的“父亲”,眉头紧锁,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烦……
在把时家四口人那复杂的、探究的、茫然的视线通通关在门外后,我“咔哒”一声,毫不犹豫地将门反锁。
世界清静了。
前一秒还挂在我脸上那副林黛玉般凄楚可怜的表情,在门锁落下的瞬间,便如同面具般被我撕了下来,扔进了垃圾桶。
我长长地、舒爽地呼出了一口浊气,感觉把十八年来积攒的憋屈都吐了出去。
“哦耶!”
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像一只被放……
我和时景年在我的卧室门口狭路相逢。
他高大的身影几乎将门口的光线完全挡住,英俊的脸上,表情一言难尽。他的目光死死地钉在我脚边那几个破旧的纸箱子上,仿佛想用视线把它们烧穿,好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能让他引以为傲的妹妹“堕落”至此的妖魔鬼怪。
我想,他大概是无法理解,为什么我放着满屋子的爱马仕和香奈儿不要,却偏偏对这几个看起来像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箱子情有独钟。……
我那一声潇洒至极的“我懂”,像是一道屏障,瞬间隔绝了时家所有人想说出口的、无论是真是假的挽留,还是虚伪的解释。
我不给他们任何机会。
我转过身,拖着我那几个承载着我全部未来的箱子,毫不留恋地走向那扇雕花的、厚重的、象征着财富与地位的大门。我的背影,在他们看来,一定充满了被抛弃后的孤寂与决绝。
窗外,天色阴沉,似乎正酝酿着一场符合所有狗血剧标准的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