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国献身的我,是哥哥们心中的痛

为国献身的我,是哥哥们心中的痛

主角:林墨林砚之林屿
作者:棠棠有词

为国献身的我,是哥哥们心中的痛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07

第一章最后一通电话三月十七日,凌晨三点十七分。林墨蜷缩在越野车后座,

耳机里还塞着降噪耳塞,却挡不住车外呼啸的风雪。车载电台偶尔传来滋滋的电流声,

夹杂着队友压低的指令——“三号区域信号稳定”“无人机续航剩余十七分钟”。

她咬开巧克力包装,可可的甜混着嘴里的血腥味,在舌尖炸开。三天前,

他们在边境无人区发现了非法越境的武装分子,一场追逐战从荒漠延续到雪山。

现在是收尾阶段,她负责垫后,确保没有漏网之鱼。手机在战术背心里震动时,

林墨几乎以为是错觉。这里是信号盲区,能收到信号简直是奇迹。她腾出一只手摸出手机,

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她心脏猛地一缩——“二哥”。指尖冻得发僵,按了三次才划开接听键。

“小墨?”林屿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背景里有键盘敲击声,“你那边几点了?

我刚写完程序,看你朋友圈三天没动静,以为你又去深山老林了。”林墨往嘴里塞了块雪,

冰碴刺得喉咙发疼,才压下咳嗽的冲动:“刚忙完,在车里歇会儿。二哥,你怎么还不睡?

”“赶项目呗,甲方催命。”林屿笑了两声,声音里带着疲惫,“对了,下周三妈生日,

你说要带她去云南泡温泉,票我都订好了,你那边能准时回来吗?

”林墨看着车窗外被车灯劈开的风雪,睫毛上结了层白霜。她记得这事,

上个月视频时妈还念叨着云南的樱花,说想穿着新买的旗袍拍照。“应该……能。

”她吸了吸鼻子,“二哥,帮我给妈买支玉镯,上次在古玩街她看中的那支,别舍不得钱。

”“知道了,你哥我现在也是年薪百万的人了。”林屿的声音轻快起来,“不过话说回来,

你到底在忙什么?每次问你都说‘保密’,我跟大哥猜了八百回,你不会是去当卧底了吧?

”林墨笑了,胸腔牵扯着疼:“哪能啊,就是做点体力活。对了,大哥最近怎么样?

他那咖啡店别总开那么晚,伤胃。”“他?还那样,前天把闹事的醉汉打了,赔了两千块。

”林屿叹了口气,“你说他也是,放着家里的公司不接手,非要开个破咖啡店,

爸要是知道了又得骂他。”“大哥开心就好。”林墨望着远处雪山顶上的月亮,

像枚冰冷的银币,“二哥,我这边信号不好,先挂了啊。替我跟妈说声晚安。”“哎,等等!

”林屿的声音突然急切起来,“小墨,你……注意安全。”林墨愣了一下。从小到大,

二哥总爱跟她拌嘴,嫌她野,嫌她不像个女孩,却很少说这种软话。她喉头发紧,

轻声应道:“嗯,你也是。”电话挂断的瞬间,车载电台突然响起急促的警报声:“林墨!

左前方三百米发现热源!重复,有埋伏!”林墨猛地坐直,抓起身边的突击步枪。

风雪里传来子弹破空的尖啸,她推开车门滚到雪地里,同时按下了求救信号发射器。

冰冷的雪灌进衣领,她回头望了一眼越野车——那里还放着她给大哥带的手工咖啡豆,

给二哥买的机械键盘,给妈挑的丝巾。原来有些再见,真的来不及说。

第二章空荡的玄关林砚之是在午后接到电话的。咖啡店刚送走一波客人,阳光透过落地窗,

在地板上投下格子状的光斑。他正在擦杯子,手机放在吧台上震动起来,

屏幕上显示着“陌生号码”。“您好,林砚之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个沉稳的男声,

带着公式化的冷静,“我们是边境安全管理局,您的妹妹林墨……”后面的话,

林砚之没听清。他手里的玻璃杯“啪”地摔在地上,碎片溅到脚踝,渗出血来,

他却感觉不到疼。他冲出咖啡店时,围裙都忘了摘。骑上摩托车往家赶,风灌进喉咙,

像有刀片在割。路过十字路口,红灯亮了,他猛捏刹车,轮胎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

旁边的司机探出头骂了句“神经病”,他却盯着后视镜里自己的脸——脸色惨白,眼神空洞,

像个提线木偶。家门是虚掩的,林屿坐在玄关的台阶上,背靠着门框,手里攥着手机,

指节泛白。看到林砚之,他猛地站起来,嘴唇哆嗦着,半天没说出话。“人呢?

”林砚之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林屿摇摇头,眼泪突然就下来了:“哥,

他们说……小墨牺牲了。”“不可能。”林砚之推开他冲进屋里,一间间房找。

林墨的房间在走廊尽头,门还是她走前的样子,贴满了各地的风景明信片。

书桌上摆着她去年生日拍的全家福,照片里的林墨穿着警服,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

站在大哥二哥中间,比他们还高半个头。衣柜里挂着她的冲锋衣,

口袋里露出半截登山绳;书桌上的笔记本摊开着,上面画着奇怪的地图,

标注着密密麻麻的符号;窗台上的仙人掌开了朵小黄花,是她临走前浇的水。

一切都和她走时一样,仿佛下一秒她就会背着背包进门,喊一声“大哥,我饿了”。

林砚之走到书桌前,指尖拂过照片里妹妹的脸。他想起小墨十岁那年,被隔壁班男生欺负,

他带着她堵在学校后门,把那男生揍得鼻青脸肿。小墨拽着他的衣角说:“哥,

我以后要学散打,自己保护自己。”后来她真的学了,不仅学了散打,

还学了射击、格斗、野外生存。考上大学那年,她填了国防科技大学,

爸气得把她的录取通知书撕了,她捡起来一片片粘好,说:“爸,我想做点有意义的事。

”那时他以为,所谓的“有意义”,不过是年轻人的一腔热血。直到今天,

他才明白那三个字背后,藏着怎样的重量。傍晚时,爸妈从老家赶来了。

林母一进门就抓住林屿的手,急切地问:“小墨呢?不是说她出事了吗?人在哪家医院?

我去看看她。”林砚之别过脸,不敢看母亲的眼睛。林父蹲在地上,双手**头发里,

肩膀剧烈地颤抖着。林屿哽咽着说:“妈,小墨她……不在了。”林母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她盯着林屿,像是没听懂。几秒钟后,她突然尖叫起来:“你胡说!我早上还跟她视频了!

她说要给我买玉镯!她怎么可能不在了?!”她冲过去想打林屿,却被林砚之拦住。

林母挣扎着,哭喊着,最后脱力地瘫坐在地上,一遍遍地喊着“我的小墨”,

声音凄厉得让人心碎。那个晚上,林家的灯亮到天明。没有人说话,

只有压抑的哭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林砚之坐在林墨的房间里,抱着她的枕头,

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洗发水的柠檬香。凌晨五点,他拿出手机,翻到妹妹的微信朋友圈。

最新一条是三天前发的,只有一张照片——雪山的星空,配文:“真美。

”下面有大哥的评论:“注意保暖。”二哥的评论:“什么时候带哥也去看看?

”妈妈的评论:“早点回家。”他手指悬在屏幕上,想回复点什么,却打不出一个字。

第三章遗物七天后,林砚之和林屿去了边境管理局。接待他们的是位姓赵的队长,

四十多岁,两鬓有风霜的痕迹。他把一个蓝色的帆布包推到他们面前,

声音低沉:“这是林墨同志的遗物。”林砚之打开包,首先看到的是那支她常用的钢笔,

笔帽上刻着她的名字缩写。然后是一本磨损严重的笔记本,里面记着密密麻麻的笔记,

有战术分析,有地形测绘,还有几句随手写的诗:“风是我的信使,雪是我的被褥,

界碑是我的归宿。”最底下是一个用红绳系着的平安扣,是林母在她十八岁生日时给的,

她一直戴在脖子上。现在平安扣裂了道缝,上面还沾着暗红的血迹。林屿的手抖得厉害,

他拿起笔记本,翻到最后一页。上面画着他们家的户型图,

都写着字:“大哥的咖啡店要放个书架”“二哥的书房得装隔音棉”“妈喜欢朝南的阳台”。

赵队长递过来一张光盘:“这是林墨同志最后的行动记录,你们……可以看看,也可以不看。

”林砚之接过光盘,指尖冰凉。他想起小墨小时候,每次闯祸都会低着头说:“哥,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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