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盘踞港岛地下世界的温家出了一位视戏如命的影后温以凝。事业最鼎盛时,温家那位叱咤风云的老爷子要她嫁给一个从内陆来的男人——傅承聿。他是清冷的教授,就连夫妻生活都有严谨的规定——前戏20分钟,主要环节40分钟,后续安抚20分钟。当时她还笑出了声,以为这是学者特有的幽默。她凑过去吻他,故意把口红蹭在他雪白的衣领上。他没有生气,只是平静地擦掉衣领上的口红印。按照笔记本上的流程,开始了他们的第一次。她当时沉溺在那份被全然掌控的感觉里,直到那天,她在商场门口被一个女人拦下。“温小姐。”女人朝着她深深鞠了一躬,声音带着浓重的口音,“我是阿珊,是阿聿在大陆的......妻子。”
盘踞港岛地下世界的温家出了一位视戏如命的影后温以凝。
事业最鼎盛时,温家那位叱咤风云的老爷子要她嫁给一个从内陆来的男人。
那个男人叫傅承聿。
港岛学术界百年一遇的奇才。
二十五岁凭一篇论文单挑剑桥学派;
二十七岁成为国际理论物理学会最年轻的终身院士;
三十岁手握的专利定义了三个新兴产业的底层规则。……
滚烫的茶水泼在手背上,皮肤瞬间泛起刺目的红。
可她却感觉不到疼,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上来,冻得她牙齿都在打颤。
原来如此。
原来傅承聿那句沉笃的“嫁给我”,不是深刻的爱,是交易。
用她的安分,换他的前程与儿子的安危。
她忽然想起每月十五,傅承聿都会吃药,她问他是什么。
他说是维生素。
现在……
的士停在温家老宅门口。
温以凝推开车门,脚刚踏进庭院,身后就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黑色轿车几乎是斜插着停在路边。
车门推开,傅承聿疾步而来,素来平整的衬衫衣摆都乱了。
“阿凝!”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温以凝缓缓回头。
庭院门口的灯光落在他脸上,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里有她从未见过的焦灼。……
温以凝在一片钝痛中恢复意识。
她发现自己被牢牢固定在病床上,无法动弹。
一块微凉湿润的毛巾轻轻落在她的额头,小心地擦拭着她额角的冷汗。
温以凝费力地转动眼珠,看向床边——
碎花衬衫的袖口,略显粗糙的手指,神情恭顺到近乎卑微的脸。
阿珊。
温以凝的瞳孔骤然收缩。
“温**,您醒了?”阿珊察觉她的……
不知过了多久,温以凝在窒息般的尘土味中,恢复了意识。
她侧躺在一片废墟里,腰部以下被沉重的断裂横梁死死压住,剧痛一阵阵袭来。
外面传来消防车刺耳的鸣笛和急促的脚步声。
“这里!下面有声音!至少两个幸存者!”
温以凝用尽力气,摸索到一块松动的碎砖,用砖块敲击地板,发出“哐、哐”的闷响。
几乎同时,阿珊那边也传来了轻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