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儿子450万后,他连夜送我回乡让我等死

我给儿子450万后,他连夜送我回乡让我等死

主角:小雅周明孔祥东
作者:软风吟梦

我给儿子450万后,他连夜送我回乡让我等死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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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450万养老钱转给儿子,给他买婚房。第二天,他开车把我扔回了乡下漏风的老屋。

“妈,城里开销大,你先在这凑合。”下车时我冷着脸,一眼都没看他。可三天后,

儿媳却在电话里哭着给我下跪。01车子停下时,轮胎碾过门口半人高的杂草,

发出一阵刺耳的沙沙声。我那辆开了十年的旧车,

已经被儿子周明置换成了眼前这辆崭新的德系SUV,

空气里还弥漫着新车内饰那股昂贵的、混合着皮革与塑料的味道。但这股味道,

此刻却让我一阵阵犯恶心。“妈,到了,快下车吧,我公司还有个重要的会,赶时间。

”周明连火都没熄,不耐烦地催促着,手指在方向盘上烦躁地敲击着。我没有动,

目光穿过满是灰尘的车窗,望向那座我几十年没回过的老宅。院墙塌了一半,

露出黑黢黢的豁口,门上那把生了红锈的铁锁,像一只嘲讽的眼睛。这里,

是我即将“安度晚年”的地方。就在昨天,我刚把我全部的退休金,整整450万,

一分不留地转到了他的卡上。银行APP上跳出转账成功的提示时,他抱着我,

声音激动得发抖:“妈,您放心!我一定给您养老!我孝敬您一辈子!”“孝敬您一辈子”,

这六个字的热气仿佛还喷在我的耳廓上,可现在,他的车门已经为我打开,

朝向这座破败的“坟墓”。“妈!你磨蹭什么呢?”周明的声音拔高了,

带着一股子压不住的火气。我推开车门,一股夹杂着泥土和腐烂草叶的潮湿气流扑面而来。

他绕到后备箱,“砰”地一声,将一个破旧的行李箱扔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那箱子是我多年前用的,拉杆都坏了,里面只塞了几件我穿惯了的旧衣服。

“城里那套两居室我们准备卖了,加上您的钱换个大的,您的那些旧东西占地方,就别要了。

”“回头缺什么,我让小雅给您网上买点,直接寄过来。”他语气轻飘。我看着他,

我唯一的儿子,我含辛茹苦三十三年养大的儿子。他穿着我用养老钱给他买的名牌衬衫,

手腕上戴着新换的机械表,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即将“一步登天”的意气风发。而我,

这个被榨干了最后一滴血的母亲,只是他通往康庄大道上,

一块必须被踢开的、碍事的绊脚石。我一声没吭,弯腰,试图提起那个行李箱。

手腕使不上劲,箱子沉沉地纹丝不动。周明皱着眉,一脸嫌恶地走过来,单手拎起箱子,

像扔麻袋一样扔进院门里。“行了,我走了,有事打电话。”他转身就走,拉开车门,

坐进去,一脚油门。崭新的SUV发出一声咆哮,卷起一阵尘土,绝尘而去。从始至终,

他连后视镜都没看一眼。我站在原地,直到那辆黑色的车彻底消失在村口的拐角,

直到扬起的尘土慢慢落下,重新覆盖住门前那条荒芜的路。心,在那一刻,

像是被浸入了冰窖,一点点变冷,变硬,最后碎裂成齑粉。我转过身,

推开那扇虚掩的、布满蛛网的木门。“吱呀”一声,像一声悠长的叹息。屋里,

一股浓重的霉味扑鼻而来,桌上、凳上、灶台上,都积着厚厚的一层灰,用手指一划,

就是一道清晰的印记。我想烧点水喝,拧开煤气罐的阀门,打了好几次火,

灶眼都只是“噗噗”地吐着冷气。空的。我拿出手机,想给小雅打个电话,

屏幕右上角的信号标志,固执地只显示着一格。电话拨不出去。

我坐在那张积满灰尘的木凳上,环顾着这个被时光遗弃的角落。巨大的失落和冰冷的绝望,

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想起刚退休那天,周明和小雅一左一右地围着我,嘴比蜜甜。“妈,

您辛苦一辈子了,也该享享福了。”“这450万您放着也没用,不如交给我理财,

我保证给您换个带电梯的大三居,请个保姆伺候您,让您天天搓麻将、跳广场舞!

”我想起他从小到大,每次闯了祸,都用那双酷似他父亲的眼睛看着我,怯生生地喊“妈妈,

我错了”。然后,我就心软了。我要星星不给月亮,

把他养成了一个眼高手低、自私自利、只知索取的成年巨婴。丈夫早逝,

我一个人拉扯他长大,总觉得亏欠了他,想把全世界最好的都补偿给他。我错了。

我错得离谱。我以为的补偿,原来是喂养他心中恶魔的毒药。夜幕降临,

山里的风刮得窗户呜呜作响,像是无数冤魂在哭泣。我裹紧身上单薄的外套,

躺在那张冰冷的旧木板床上,竟觉得这刺骨的寒冷,比人心要温暖得多。

就在这无边的黑暗与孤寂中,我没有哭。我只是平静地,从床板下一个不起眼的夹缝里,

摸索出一个用塑料袋裹了三层的、老式的诺基亚手机。开机。

熟悉的开机音乐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屏幕亮起,电量满格。手机里,

只有一条未读短信,来自一个没有署名的号码。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六个字。“姐,

一切按计划?”我看着那条短信。周明,我的好儿子。你以为游戏结束了?不,

游戏才刚刚开始。02接下来的三天,我像一个真正的、被遗弃在乡下的孤寡老人那样生活。

我没有接到周明和小雅的任何一个电话。我挽起袖子,用井里打上来的冰冷的水,

一点点擦去屋子里的灰尘和霉斑。我拔光了院子里的杂草,甚至翻出了角落里的锄头,

将荒芜的菜地重新整理出来。我的动作不疾不徐,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和专注,

像是在完成一个等待已久的、神圣的仪式。隔壁的王大婶路过,扒着院墙,

满脸同情地看着我。“晚秋啊,你这一个人行不行啊?要不来我家吃饭吧?”她欲言又止,

叹了口气:“你这儿子也太……心太狠了。拿了你的钱,就把你扔这儿不管了?

”村里没有秘密,周明开车送我回来的事,第二天就传遍了。我直起腰,擦了擦额头的汗,

对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没事的大姐,孩子忙,城里压力大,我在这边清静。

”王大婶摇着头走了,嘴里还不住地嘟囔着“作孽啊”。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只剩下冰封一样的冷漠。是啊,作孽。但孽,总要有报应的时候。

第三天,深夜。一场毫无征兆的雷雨席卷了整个山村。豆大的雨点疯狂地砸在屋顶的瓦片上,

噼啪作响。闪电划破夜空,将窗外张牙舞爪的树影投射在墙壁上,扭曲变形。我刚躺下,

一阵猛烈的、疯狂的砸门声就响了起来。“砰!砰!砰!”那声音,

像是要将这扇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给拆了。伴随着砸门声的,

是儿媳小雅凄厉的、被风雨撕碎的哭喊。“妈!开门啊妈!求您开开门!”我躺在床上,

一动不动,静静地听着。直到她的声音开始带上绝望的哭腔,我才慢悠悠地坐起身,

披上外衣,趿拉着鞋,一步一步地挪到门前。拉开门栓。门外,小雅浑身湿透地站在那里,

像一只被暴雨淋透的落汤鸡。昂贵的妆容被雨水和泪水冲刷得一塌糊涂,黑一道白一道,

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狼狈不堪。看到我开门,她像是看到了救星,膝盖一软,

“扑通”一声,直直地跪在了门前冰冷的泥水里。“妈!求您救救阿明!求您了!

”她抱着我的腿,嚎啕大哭,语无伦次。我低下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闪电的光一瞬间照亮了她惨白而绝望的脸。我没有扶她。我绕过她,走进屋里,

从暖水瓶里倒出白天烧好的、早已凉透的白开水,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哦?

”我放下搪瓷杯,轻描淡写地问,声音很平静。“城里不是挺忙的吗?

公司不是有重要的会吗?怎么有空回这鸟不拉屎的乡下了?”我的每一个字,

都像一根冰冷的针,扎在小雅的神经上。她跪在地上,浑身一僵,哭声都顿住了,

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我。或许,在她眼里,我应该像往常一样,惊慌失措,

心疼地把她扶起来,然后急切地问儿子出了什么事。但现在,我只是冷漠地看着她,

像在看一个滑稽的陌生人。“妈……我知道我们错了!我们不是人!我们对不起您!

”她反应过来,哭得更凶了,拼命地磕头,额头撞在湿漉漉的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那450万……出事了!阿明他……他被警察带走了!”我笑了。

是那种发自肺腑的、却又毫无温度的笑。笑声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显得格外诡异和刺耳。

“钱,不是已经给周明了吗?”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

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他的事,我一个被儿子扔在乡下等死的老婆子,能管什么?

”我盯着她惊恐放大的瞳孔,一字一句,抛出了我精心准备的第一个钩子。“除非,

拿钱给他的人,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好人。”03小雅被我的话惊得目瞪口呆。

她跪在泥水里,仰着头,像看一个怪物一样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妈……您……您在说什么?”她以为我被**得精神失常了。我松开手,

任由她瘫坐在地上。雷声轰鸣,又一道闪电劈过,惨白的光照亮我毫无表情的脸。

“我说什么,你听不懂吗?”我站起身,踱回屋里,坐在那把唯一还算干净的椅子上,

姿态像一个审判官。“把你所知道的,关于那450万的一切,一字不漏地告诉我。

”我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小雅被我此刻的气场镇住了,

她连滚带爬地进了屋,跪在我的脚边,终于像倒豆子一样,把所有事情都吐露了出来。原来,

周明拿到那450万之后,整个人都飘了。他辞掉了原来那份月薪八千的工作,

嫌弃那点工资不够他塞牙缝。他开始频繁出入各种高档酒局,享受着被人追捧和吹嘘的感觉。

就在一个星期前,他在一个酒局上,认识了一个叫“老K”的男人。“那个老K,

看起来特别有本事,开着宾利,戴着百达翡丽,说自己是做海外风投的,认识很多大人物。

”小雅的声音还在发抖,充满了恐惧和悔恨。“他跟阿明说,现在有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一个海外的清洁能源项目,内部渠道,投进去一个月就能翻倍。”“到时候别说换大三居,

买别墅、换顶级豪车,都是小意思。”“阿明……阿明他被迷了心窍,

觉得这是他翻身做人上人的唯一机会。”我冷眼看着她。我太了解我的儿子了。他眼高手低,

好高骛远,做着一夜暴富的美梦,却连脚下的路都看不清。这种人,

是骗子眼中最完美的猎物。“他把您送到乡下,就是怕您拦着他发财!”小雅哭着说,

“他说,等他赚了大钱,再风风光光地把您接回来,让所有人都羡慕您有个有本事的儿子!

”“所以,我是他发财路上的绊脚石?”我冷笑一声,语气里的讥讽几乎要凝成实质。

小雅泣不成声,默认了。“他把450万全都投进去了,那个老K还哄着他,

说投得越多赚得越多。阿明……阿明他背着我,把我们那套婚房也拿去做了抵押,

又从银行贷出来两百万,一起投了进去!”“昨天,项目突然就‘暴雷’了。警察找上门来,

说那个根本不是什么清洁能源项目,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跨境洗钱骗局!

”“阿明作为资金的主要经手人,涉嫌巨额洗钱和非法集资,被当场带走了!警察说,

数额太大了,可能要判十年以上!”“我再打老K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

他的公司也人去楼空,什么都没了!”小雅说到这里,彻底崩溃了,趴在地上,

哭得撕心裂肺。“妈!那450万是您的血汗钱,是您的养老钱啊!

您不能眼看着它就这么打了水漂,更不能眼看着阿明去坐牢啊!他还年轻,

他的人生不能就这么毁了啊!”她声声泣血,字字诛心。换做三天前,我可能会心痛如绞。

但现在,我只觉得无比的讽刺。我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渐渐停歇的雨,

和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的夜空。一轮残月,从乌云后探出头来,清冷的光辉洒满大地。

我缓缓回头,目光穿过昏暗的房间,精准地落在小雅那张绝望的脸上。我的眼神,锐利如刀。

“我当然不能。”“因为,这个局,是我让他跳的。”04空气,在那一瞬间凝固了。

小雅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震惊,

错愕,恐惧,最后是全然的不可思议。“妈……您……您说什么胡话?

您是不是……是不是太伤心了……”她结结巴巴地,

试图为我的“疯言疯语”找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没有理会她的震惊。我转身,

走到那张吱呀作响的旧木床边,弯下腰,从床板最深处的夹层里,

拖出一个布满灰尘的、小小的铁皮盒子。这盒子,我已经藏了十年。我吹开上面的灰尘,

露出下面斑驳的红漆。“你以为你嫁的周家,是什么普通人家吗?”我打开盒子,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本边缘已经泛黄的手写账本,

和一个用油纸小心翼翼包裹了数层的U-盘。小雅彻底懵了,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像一尊石化的雕像。“你公公,我的丈夫周启明,当年就是被这个叫老K的畜生,

活活逼死的。”但每一个字,都浸透了十年来的血与泪。我告诉她,我的丈夫周启明,

当年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工程师。他和我一样,是顶级的注册会计师,

在一家颇有名气的投资公司做风控总监。而那个老K,本名孔祥东,

是我丈夫当年的合伙人兼“好友”。他们一起创业,公司做得风生水起。但渐渐地,

我丈夫发现了不对劲。孔祥东背着他,利用公司的海外账户,

为一些来路不明的资金做着洗白的勾当。“你爸为人正直,他劝过孔祥东收手,孔祥东不听,

反而变本加厉。”“于是,你爸开始偷偷收集证据,他想把孔祥东送进监狱。

”我抚摸着那本冰冷的账本,上面是我丈夫熟悉的、刚劲有力的字迹。“孔祥东察觉了。

在一个雨夜,他制造了一场‘意外’。一辆失控的渣土车,让你爸当场死亡。

”“警察最后的结论是,疲劳驾驶,意外事故。孔祥东还假惺惺地来葬礼上哭了一场,

给了我一笔抚恤金。”“所有人都以为,证据随着你爸的死,一起消失了。但我知道,

他一定留了后手。他那么谨慎的人,不可能毫无准备。”这些年,我一边拉扯周明长大,

一边疯狂地寻找我丈夫留下的线索。我翻遍了他所有的遗物,查阅了他所有的邮件和文件,

一无所获。直到半年前,我准备卖掉这套老宅,回来收拾东西时,

才无意中发现了床板下的这个夹层,和这个尘封了十年的铁盒。“周明拿到的450万,

不是我全部的积蓄。”我看着小雅,她的脸色已经从惨白变成了死灰。

“那是我变卖了你爸当年用私房钱偷偷购置的几处商铺和房产,特意凑出来的一个整数。

”“一个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孔祥东这种人,在蛰伏十年后,再次动心的数目。

”我举起那本账本,声音冷得像冰。“我了解我的儿子,他贪婪、虚荣、愚蠢,

渴望一夜暴富,却毫无脑子。我也研究了孔祥东十年,我了解他,他多疑、谨慎,

但骨子里比谁都贪婪。”“我把这块完美的‘肥肉’,用最愚蠢的方式,

送到我儿子周明的嘴边。他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拿去孝敬他那位新认识的‘好大哥’,

以求分一杯羹。”“我甚至算准了,孔祥东为了撇清关系,

一定会让周明这个蠢货做资金的‘经手人’,将来东窗事发,周明就是他最好的替罪羊。

”一切,都像我剧本里写的那样,分毫不差。我将那个用油纸包着的U盘,“啪”的一声,

拍在桌上。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砸在小雅的心上。“现在,鱼上钩了,线也该收了。

”我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再次俯视着她。“你,想不想救你那个愚蠢的丈夫?

”“想不想……为你的愚蠢和凉薄,赎罪?”05小雅的眼神,在短短几分钟内,

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震惊,到恐惧,再到希望,最后,

定格在一种近乎敬畏的复杂情绪里。她看着我,像在看一个从地狱归来的复仇女神。

她没有丝毫犹豫,对着我,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妈,我听您的!您让我做什么,

我就做什么!”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我便带着小雅离开了那个困了我三天的牢笼。我们没有回周明那套即将被查封的房子,

而是打车,直接去往市中心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在前台,我拿出另一张黑色的银行卡,

递了过去。“开一间行政套房,先住一个星期。”小雅跟在我身后,看着我面不改色地刷卡,

看着前台**恭敬地递上房卡,整个人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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