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出差回来,老婆被人征服了?

我刚出差回来,老婆被人征服了?

主角:岑薇张弛
作者:渡岸轻舟

我刚出差回来,老婆被人征服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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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岑薇结婚第六年,她送给我一份扎心的“礼物”。出差提前回家,

撞见她和小三在客厅厮混。她惊慌失措,我冷笑着离开。第一章冷。

骨头缝里都往外渗着那股子刺骨的寒意。明明才十月底,北方的寒流就跟催命鬼似的,

提前扑了过来,刮得人脸皮生疼。我叫沈铎。我把最后一件衬衫胡乱塞进行李箱,

拉链“嗤啦”一响,像割破了什么东西。电话那头,岑薇的声音透过电流传过来,有点失真,

却依旧带着我熟悉的、那种被生活磨砺得略显沙哑的温柔。“沈铎,东西都带齐了吧?

天气预报说那边这两天要降温,记得把厚外套穿身上,别托运了,落地就冷。还有啊,

”她顿了顿,背景音里是轻微的碗碟碰撞声,大概是刚吃完晚饭在收拾,

“降压药我给你放行李箱内层的夹袋里了,一天一次别落下,应酬时可别喝太猛。”“嗯,

知道了。”我的声音有点闷,喉咙干得发紧。一周的出差,

去处理分公司那摊子焦头烂额的烂账,想想就烦。“你在家……自己注意点。

”“我能有啥事,”岑薇轻笑一声,带着点嗔怪,“倒是你,别光顾着忙,饭点准时吃。

对了,你那个项目资料我放你书房桌上了,蓝色的文件夹。”“好。”我应了一声,

心里那点因为即将分离而涌起的黏糊糊的情绪,被这琐碎的叮咛稍微熨帖了些。结婚六年了,

日子像熬稠了的粥,温吞,却也习惯了这份彼此缠绕的温热。“那我挂了,落地给你消息。

”“行,一路平安。”挂了电话,那股莫名的烦躁又涌了上来。拖着行李箱走到玄关,

目光扫过鞋柜上那个小小的、我们去年在古镇旅游淘来的陶瓷招财猫。

岑薇喜欢这些小玩意儿,家里零零碎碎摆了不少。招财猫咧着嘴,笑得没心没肺。

我伸手想把它扶正一点,指尖刚碰到冰凉的瓷釉,又缩了回来。算了。出差远比预想的顺利。

分公司那点麻烦事儿,被我快刀斩乱麻地处理干净,比原计划提前了一天半就收尾了。

没告诉岑薇,想着给她个突然袭击的“惊喜”。结婚这些年,**早磨没了,

偶尔制造点小意外,也算是给死水微澜的生活添点颜色。飞机落地时已是晚上九点多。

熟悉的城市被夜色和霓虹包裹,带着冬夜特有的清冽空气。我打了辆车,直奔家的方向。

车窗外流光溢彩,脑子里想的却是岑薇看到我提前回来时,是惊讶多一点,还是高兴多一点?

或许会埋怨我吓她一跳?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掏出钥匙,轻手轻脚地拧开门锁。

客厅没开大灯,只亮着电视墙上方一圈昏黄的氛围光带。电视屏幕是黑的。家里很安静,

只有空气净化器发出低沉的嗡鸣。奇怪,这个点她应该窝在沙发上看剧才对。“薇薇?

”我试探着叫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有些突兀。没人应。

心里那点“惊喜”的雀跃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疑惑。我脱下外套搭在玄关的衣架上,

换上拖鞋往里走。主卧的门关着,里面也没灯光透出来。难道睡了?正犹豫要不要去敲门,

一阵极其细微、极其压抑的声响,从靠近阳台的那间客卧里传来。像是……布料摩擦的声音,

还夹杂着一声短促的、似有若无的吸气。客卧?谁在里面?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几乎是出于本能,我放轻脚步,

像影子一样悄无声息地挪到那扇紧闭的房门前。门居然没锁死,留着一道细细的缝隙。

光线很暗,只借着客厅渗进来的那点微光。但那点光,足够了。

足够我看清客卧那张不常用的小床上,那两个赤条条、紧紧交缠在一起的人影。

足够我看清那个伏在上面、动作激烈、后背布满汗水的,是一个年轻男人。

看清被压在下面、长发散乱、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随着撞击发出压抑**的女人——那张脸,

烧成灰我都认得!是岑薇!我的老婆!结婚六年的妻子!血液“轰”的一声冲上头顶,

又在瞬间冰冷地倒灌回四肢百骸。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震得耳膜嗡嗡作响。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得想吐。

我就那么僵直地站在门外,像一尊被瞬间冻住的冰雕。

手里的车钥匙“啪嗒”一声掉在地板上,清脆的声响在死寂的夜里如同惊雷。

床上那对纠缠的人影猛地一僵。上面的男人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弹了起来。

岑薇惊慌失措地抬起头,那张原本因情欲而泛红的脸,在看清门口站着的是谁时,

瞬间褪尽了所有血色,变得惨白如纸。她下意识地拉过被子掩住身体,嘴唇哆嗦着,

眼睛里是纯粹的、无法掩饰的惊恐和绝望。“沈……沈铎?”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破碎得厉害。那个男人也慌忙扯过衣物遮体,年轻的面孔上写满了慌乱和尴尬,

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时间仿佛凝固了。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沥青,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腥味。我的目光,像冰冷的锥子,一寸寸刮过岑薇惊恐的脸,

再扫过那个缩在床边、如同鹌鹑般的年轻男人。没有愤怒的咆哮,没有失控的质问。

极致的震惊过后,一种诡异的、冰冷的平静迅速席卷了我全身。我甚至扯动了一下嘴角。

然后,在岑薇近乎崩溃的注视下,我慢慢地、稳稳地弯下腰,捡起了掉落的车钥匙。

金属的冰冷触感透过指尖,刺进心口。我站直身体,再没有看他们一眼,

仿佛那房间里只是两团肮脏的、不值得入眼的垃圾。我转身,一步一步,

异常沉稳地走回玄关。拿起刚挂上去的外套,重新穿上。拉开门。再轻轻地、但无比清晰地,

“咔哒”一声,关上。门板隔绝了身后那令人作呕的场景,

也隔绝了岑薇那声带着哭腔和绝望的呼喊:“沈铎!”冰冷的夜风瞬间灌满全身,

刺骨的寒意反而让头脑前所未有的清醒。我走进电梯,按下负一楼停车场。

电梯下行时冰冷的金属壁映出我的脸,平静得如同古井深潭,只有眼底深处,

翻滚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暗火。第二章车子开出地下车库,融入城市的车河。

五光十色的霓虹在车窗上流淌,像一道道冰冷的嘲讽。我漫无目的地开着,脑子里一片混乱,

却又诡异地清晰。无数过往的片段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

那些温情脉脉的瞬间:她生病时我彻夜守候,她工作受挫我拍着胸脯说“有我呢”,

我们挤在出租屋里吃一碗泡面也笑得开怀……假的?全都是假的?刚才客卧里那恶心的一幕,

像电影慢镜头,一帧帧在我眼前反复播放。她的**,他的喘息,

他们身体交缠的姿态……胃里又是一阵剧烈的翻搅,我猛地一脚刹车停在路边,

推开车门冲下去,扶着路边的梧桐树剧烈地干呕起来。胆汁的苦味弥漫在口腔里,火烧火燎。

手机在口袋里疯狂地震动起来。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我掏出手机,

屏幕上“薇薇”两个字疯狂跳动,像垂死挣扎的野兽。我没有接,任由它响到自动挂断。

几秒后,又疯狂地震起来。如此反复。微信消息也开始一条接一条地弹出来。“沈铎!

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求你接电话!求你了!”“就这一次!

真的就这一次!我错了!”“你在哪?回家好不好?我们谈谈!”“接电话啊沈铎!我害怕!

”“……”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跳动着,每一个字都透着惊慌失措和语无伦次的辩解。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心里那片冰冷的湖面没有一丝涟漪。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两只眼睛看得清清楚楚!那画面,那声音,足够将任何解释都碾成齑粉!

最后一次震动停止,手机屏幕暗了下去。世界终于清静了。**在冰冷的树干上,

点燃一支烟。辛辣的烟雾吸进肺里,呛得我咳嗽起来,眼泪都咳出来了。不是因为烟,

是因为那股从心脏深处涌上来的,被彻底背叛、被狠狠践踏的屈辱和剧痛。像一把钝刀子,

在骨头缝里来回锯。一支烟抽完,肺里**辣的疼,头脑却冷静得可怕。愤怒吗?当然愤怒。

但现在不是发泄怒火的时候。愤怒会让人失去理智,而我现在需要的是绝对的清醒。

我拿出手机,不是回岑薇的信息,而是拨通了特助李峰的号码。“沈总?”电话很快接通,

李峰的声音沉稳干练。“李峰,”我的声音异常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明天上午,

把我放在你那里的那份‘东西’,送到我家来。现在就去你家保险柜拿,确保万无一失。

钥匙在……你知道地方。”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显然听出了我语气里的不同寻常。“明白,

沈总。东西我会亲自送过去。需要我……做点什么吗?”他谨慎地问。“暂时不用。

等我通知。”我挂了电话,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那份“东西”,是我在婚前,

在律师的强烈建议下,坚持和岑薇签署的一份婚前协议。

内容很明确:任何一方在婚姻存续期间发生出轨行为导致离婚,

过错方将自愿放弃所有夫妻共同财产,净身出户。当时签这个,纯粹是律师走流程,

我自己都没太当回事,觉得是多此一举。岑薇当时还噘着嘴抱怨我不信任她,

被我哄了半天才签了字。谁能想到,这张纸,这张被我遗忘在角落里的“废纸”,

会在六年后,成为我手里第一把精准捅向她心脏的刀!接下来的两天,

我住在市中心的酒店套房,关闭了所有私人联系方式。工作?交给李峰去处理。我需要时间,

需要空间,需要把胸腔里那股即将爆裂的毁灭欲,冷却、压缩、凝练成一把最锋利的武器。

岑薇的疯狂联系一直没有停止。电话、短信、微信、甚至**这种八百年不用的工具,

她都试图联系我。从最初的惊慌辩解,到后来的哭诉求饶,再到最后,

或许是我持续的沉默彻底撕碎了她的侥幸,她的信息开始透露出一种破罐破摔的歇斯底里。

第三天下午,我的私人邮箱里,静静地躺着一封新邮件。发件人:岑薇。标题是空的。

点开邮件,内容只有一句话,冰冷、直接,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残忍:“沈铎,我怀孕了。

不是你的。我们离婚吧。”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我看着屏幕上那短短的十几个字,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进我的眼球,扎进我的大脑,

扎穿我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关于过去六年婚姻的幻象。怀孕了。不是我的。离婚吧。

哈哈……哈哈哈!一股巨大的、荒诞的、毁灭般的笑意猛地冲上我的喉咙,

却又被我死死压了回去,变成胸腔里沉闷的震动。好啊!真是太好了!捉奸在床还不够,

还要再送上这么一份“大礼”!用他们苟合的证据,用她肚子里那个野种,

来彻底碾碎我们之间最后一点联系!来宣告我的彻底失败和可笑!岑薇,你够狠!也够蠢!

我关掉邮件,没有回复。巨大的愤怒和冰冷的快意在我体内交织、冲撞。

愤怒于她竟敢如此嚣张地摊牌,快意于……她亲手把最致命的把柄送到了我手里!

婚前协议只针对出轨,

但再加上一个婚内怀上他人孩子……这简直是给那份协议镀上了一层坚不可摧的合金!

她以为摊牌就能逼我就范?以为用离婚和野种来要挟就能保住她的“体面”和财产?做梦!

我拿起桌上的另一部手机,一个干净的、从未在她面前使用过的号码。翻出一个联系人,

备注是“张弛”。那个客卧里年轻男人的名字!我怎么会不认识?岑薇公司新来的部门主管,

一个靠拍马屁和油嘴滑舌往上爬的小白脸!

岑薇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夸他“聪明”、“有干劲”、“懂得照顾人”。照顾人?

照顾到床上去了!我拨通了张弛的电话。响了三声,接通了。“喂?哪位?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警惕和不易察觉的紧张。我无声地笑了笑,

用一种经过刻意压低、听不出原声,但充满压迫感的语调开口:“张弛,

XX公司市场部主管,家住城南‘翠湖苑’三期9栋1702。车牌号是XXXXX。听说,

你最近春风得意?”我没有提岑薇,没有提那天的事,只是精准地点出了他的身份信息。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死一样的寂静。我能清晰地听到他骤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声,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张弛的声音明显慌了。

“我是谁不重要。”我慢条斯理地说,像猫在玩弄爪下的老鼠,“重要的是,

我手里有些东西,关于你……和你那位‘好朋友’的。很精彩,拍得也很清楚。你说,

如果我把这些东西,复制几份,一份寄给你公司所有高层、你的顶头上司,

一份寄给你那个刚贷款买了房、一心盼着你升职加薪的老婆……哦,对了,还有一份,

寄给XX税务局举报信箱,

便提一提你挂在朋友名下的那两套小公寓和前年公司那笔可疑的‘市场拓展费’……你觉得,

会怎么样?”电话那头传来一声短促的抽气,然后是更大的、无法抑制的颤抖。“不!

你……你到底是谁?!别乱来!你想要什么?钱?你说个数!”张弛彻底乱了阵脚,

声音带着哭腔和极度的恐惧。“钱?呵。”我嗤笑一声,“你那点仨瓜俩枣,我看不上。

至于我要什么……”我故意停顿了一下,让恐惧在他心里无限蔓延。“我会告诉你。等着吧。

这两天,好好享受你最后的风光。”说完,不等他再有任何回应,

**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忙音,

想象着电话那头张弛面如死灰、浑身发抖的样子,一股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

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我的四肢百骸。这才刚刚开始。岑薇,张弛。你们送我的“惊喜”,

我收到了。现在,该轮到我来回礼了。第三章李峰的动作很快。第二天一早,

他就带着一个密封的牛皮纸文件袋,敲响了我酒店套房的门。“沈总,东西带来了。

”他把文件袋放在桌上,神情肃穆。“辛苦了。”我点点头,拆开封条。

里面是两份一模一样的文件,纸张已经有些泛黄,

但上面的签名清晰可见——我和岑薇的婚前协议原件。还有一份律师的见证声明副本。

我拿起属于我的那份协议,指尖划过上面冰冷的法律条文,

最终停留在关于“忠诚条款”和“过错方财产处置”那几行。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以前觉得刺眼的条款,此刻却像闪耀着寒光的利刃。“沈总,需要我联系陈律师吗?

”李峰问。陈律师是我的私人法律顾问,这份协议当年就是经他手拟定的。“现在不用。

”我放下协议,拿起桌上的另一份文件——一份股权变动和资产冻结的初步预案,

是我昨晚彻夜未眠拟定的。“李峰,你按这个方案,立刻去办。

我名下所有公司股权、包括挂在投资公司名下的份额,立刻启动不可撤销的信托变更程序,

受益人全部改成我母亲。我个人的所有银行账户、股票账户、基金账户,暂时全部冻结,

只保留最低生活费的流出权限。记住,动作要快,要隐秘。”李峰快速浏览了一遍文件,

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但职业素养让他立刻恢复了冷静:“明白,沈总。我马上去办,

保证今天下班前落实到位。所有操作都会通过离岸公司和合规信托通道完成,不留痕迹。

”他顿了顿,补充道,“太太……岑薇女士那边,会不会察觉?”“她现在,

应该顾不上这个。”我冷冷地勾起嘴角。她现在大概正焦头烂额地联系我,

琢磨着我收到她那封“离婚宣言”后会如何暴怒跳脚吧?或者,

正和她的小情人张弛商量着怎么应对我的“威胁”?“去做吧。”“是!”李峰不再多问,

收起文件迅速离开。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在晨光中苏醒,

车流如织。我站在窗前,俯瞰着这座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六年前,

我和岑薇就是在这里白手起家,一点一滴打拼出现在的家业。这套房子的首付,

那辆车的贷款,公司初创时熬过的无数个通宵……那些同甘共苦的画面再次闪过脑海,

带来的不再是温情,而是更加尖锐的讽刺和痛楚。我拿起手机,

打开了那个被无数条信息和未接来电挤爆的私人号码。屏幕上,

最后一条信息是岑薇今早发来的:“沈铎!你说话啊!你到底想怎么样!

离婚条件我们可以谈!孩子的事……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次意外!”“意外?

”我冷笑出声。一次意外就能怀上?一次意外就敢这么理直气壮地让我当王八?

我直接拨通了她的电话。几乎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沈铎!

你终于……”岑薇的声音尖锐又急切,带着哭过后的沙哑和无措。“下午两点,”我打断她,

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像在播报天气预报,“带上你的身份证和结婚证,到民政局门口。离婚。

”电话那头猛地一窒,然后是更急促的呼吸声:“离……离婚?沈铎!你听我说!

我们能不能先谈谈?那天的事是我不对,我喝多了,我糊涂!我……”“两点。民政局门口。

过时不候。”我再次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或者,

你想让我把张弛和你‘意外’怀孕的‘好消息’,群发给所有亲戚朋友,

包括你乡下那个最看重脸面的老父亲?”“……”电话那头是死一样的沉默,

只有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我知道,这威胁戳中了她的死穴。

岑薇极其在乎她娘家人的看法,尤其她那古板严厉的父亲。“……好。”过了足足半分钟,

她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带着浓重的鼻音和绝望。“两点……我等你。”挂了电话,

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叫了客房服务送上午餐,慢条斯理地吃完。然后,

我换上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系好领带,对着镜子仔细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领。镜中的男人,

眼神锐利如鹰隼,嘴角抿成一道冰冷的直线。下午一点五十,我准时出现在民政局门口。

岑薇已经到了。她孤零零地站在寒风中,穿着一件单薄的米色风衣,脸色苍白憔悴,

眼睛红肿,像一朵被霜打蔫的花。看到我下车,她瑟缩了一下,

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恐惧、哀求,还有一丝……怨恨?她快步迎上来,

带着哭腔:“沈铎!我们……”她试图抓住我的胳膊。我侧身避开,

眼神冰冷地扫过她:“证件带齐了?”她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从包里拿出证件。“进去吧。”我率先迈步,走向那扇标志着婚姻终结的大门。

离婚登记的人不多。填表,递交材料,工作人员例行公事地询问。当问到离婚原因时,

我清晰地吐出两个字:“女方婚内出轨,并怀有他人子嗣。

”工作人员诧异地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岑薇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随即又变得惨白,

死死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整个流程快得超乎想象。

冰冷的印章盖在离婚协议书上,发出沉闷的“啪嗒”声。

两本崭新的、墨绿色的离婚证被推到我们面前。岑薇颤抖着手拿起属于她的那本,

眼泪终于大颗大颗地砸落在鲜红的封皮上。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嘴唇翕动,

似乎还想说什么。我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拿出那个牛皮纸文件袋,

从里面抽出属于她的那份婚前协议原件,

以及一份早已准备好的、由陈律师签署的《关于婚前协议条款履行的律师函》,

拍在她面前的桌子上。“看清楚。”我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金属般的质感,

“根据我们婚前签署的协议,由于你的重大过错(婚内出轨并导致怀孕),

你自愿放弃所有夫妻共同财产。房子、车子、你名下账户里属于婚后共同收入的部分,

全部归我所有。律师函已经说明得很清楚,你有任何异议,可以找我的律师谈。限你三天内,

搬离我家。钥匙留下。”岑薇的眼睛猛地瞪大,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一把抓起那份婚前协议和律师函,手指颤抖着,

目光死死盯着关于“净身出户”的那几行条款。她的脸色从惨白变成灰败,嘴唇哆嗦着。

“不……不可能!”她猛地抬起头,失声尖叫,引得旁边的工作人员都看了过来。“沈铎!

你凭什么!这协议……这协议是无效的!是你逼我签的!我不认!”“无效?”我冷笑一声,

俯视着她因激动而扭曲的脸,“白纸黑字,你的亲笔签名,律师的见证公章,都在这里。

你可以去法院起诉试试,看看到底是法官认它,还是认你肚子里的野种?”“野种”两个字,

像两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心上。岑薇浑身剧烈地一颤,脸上血色尽褪,

眼中最后一点光芒也熄灭了,只剩下无边的绝望和怨毒。

“沈铎……你好狠……”她声音嘶哑,像破旧的风箱。“狠?”我收回目光,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曾经同床共枕六年、此刻却面目全非的女人,眼神里只剩下冰冷的漠然。

“不及你万分之一。三天时间,搬走。否则,后果自负。”没有再看她崩溃的表情,

我拿起属于我的离婚证,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民政局。阳光有些刺眼,但照在身上,

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有一种沉甸甸的、带着血腥味的解脱感。第一步,完成。岑薇,

你被扫地出门了。接下来,轮到张弛了。第四章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

报复的**如同冰凉的泉水,瞬间冲刷掉了我连日来积累的疲惫和污浊感。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岑薇失去了她赖以生存的物质基础,

那张让她在婚外情中保持“独立”和“体面”的饭票被我亲手撕碎了。她的痛苦才刚刚开始。

而那个让她背叛我、怀上野种的男人——张弛,他凭什么还能逍遥自在?回酒店的路上,

我拨通了那个干净号码,再次联系了张弛。电话几乎是秒接。

张弛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极度的疲惫,显然这两天过得度日如年。“……喂?

”他的声音小心翼翼,充满恐惧。“张弛,”我的声音依旧平稳,

却带着一种掌控生死的冷酷,“民政局门口的好戏,看了吗?”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呼吸陡然加重。“你……你想怎么样?”他几乎是在哀求,“哥!沈哥!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都是她!是岑薇!是她主动勾引我的!那天她心情不好,说跟你吵架了,

约我喝酒,我喝多了就……就一时糊涂!哥你放过我这一次!我……我马上辞职!

我离开这个城市!再也不出现!求你……”听着他语无伦次地把责任全推给岑薇,

极尽所能地撇清自己,我只觉得更加恶心。这就是她背叛六年婚姻、怀上野种的男人?

一个敢做不敢当、出事就把女人推出来挡枪的孬种?“放了你?”我轻轻地笑了,

笑声在电话里显得格外渗人,“可以啊。很简单,帮我做两件事。”“你说!哥!

只要我能办到!”张弛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急切。“第一,

你亲自、当着你公司所有同事的面,清清楚楚地告诉大家,你和岑薇是什么关系。

你是怎么‘喝多了’爬上你上司老婆的床的。特别是,

要重点说明她肚子里那个‘意外’是怎么来的。”我的语气平淡得像在交代一份工作。

“……”电话那头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让他当众自爆丑闻?这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这等于亲手毁掉他自己在这个行业、这个城市的前途!

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哥……这……这不行啊!我……”“哦?不行?”我打断他,

语气陡然转冷,“那看来你是更想去跟你老婆坦白,

顺便和她一起研究研究那两套来路不明的房子?或者,

更想尝尝税务局稽查人员的‘热情招待’?”“不!不要!”张弛惊恐地尖叫起来,

“我……我做!我做!哥!我做!”巨大的恐惧压倒了一切羞耻和尊严。“第二,

”我放缓了语调,带着一丝玩味,“把你和岑薇之间所有肮脏的聊天记录、照片、视频,

只要你觉得能‘证明’是她‘主动勾引’你的,统统打包发到我指定的邮箱。越详细越好。

”张弛沉默了。他听明白了我的用意。我不仅要他身败名裂,

还要他亲手把岑薇也钉死在耻辱柱上,用最不堪的证据。这比杀了他还残忍,

因为他要亲手递上刀子。“……哥…非得这样吗?”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声音里带着哭腔。

“你可以不做。”我淡淡地说,“选择权在你。后果嘛,你自己掂量。”说完,

我直接报了一个匿名邮箱地址,然后挂断了电话。我没有等太久。当天下午,

一个巨大的压缩文件包就被发送到了那个指定的邮箱。我点开,

)、酒店开房记录、甚至还有几段在昏暗环境下的手机**视频……主角自然是张弛和岑薇。

看着这些画面,听着岑薇用曾经只属于我的温言软语对着另一个男人发骚,

看着她在那男人身下放浪的迎合姿态……胃里没有翻滚,只有一片冰封的死寂和更深的厌恶。

我面无表情地将所有文件归档、加密、备份。这是送给她和小三的“礼物”,时机很重要。

第二天上午,张弛的公司里掀起了一场核弹级别的风暴。

据后来李峰安插在里面的人传出的消息:上午十点,正是部门例会时间。张弛面色惨白,

像游魂一样走进会议室。所有人都到齐了,

包括他的顶头上司——岑薇的直属领导(也是岑薇当初极力给他美言才让他得到提拔的人)。

就在会议开始前,张弛猛地站起来,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走到会议室前方,

拿着话筒(不知道他从哪弄来的),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地说:“各位同事,在会议开始前,

我有件事要向大家坦白。”接着,他就像背诵一篇忏悔录一样,

把他和岑薇如何“酒后乱性”,如何“保持不正当关系”,

以及岑薇如何“主动勾引”、如何“意外怀孕”的“事实”,

原原本本、添油加醋地当众说了出来!他甚至提到了那晚我是如何撞破他们的“好事”,

以及后来岑薇如何“逼迫”他承认关系并妄想离婚后和他双宿双飞!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

落针可闻。所有人都惊呆了!张弛的上司脸色铁青,像被人狠狠抽了几十个耳光!

这不仅仅是丑闻,更是对公司形象和管理层的巨大打击!

尤其是涉及到另一位主管岑薇(虽然她不在场)!张弛说完,

像个被抽掉骨头的软泥一样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会议室瞬间炸开了锅!

议论声、鄙夷的目光、甚至有人直接拿出手机拍照录像……风暴瞬间席卷了整个公司。

人事部的电话被打爆。张弛当场就被保安“请”出了公司大楼,

并且收到了公司的即时解除劳动合同通知,理由:严重违反职业道德,损害公司形象。

他刚贷款买的宝马也被闻讯赶来的银行以“风险评估”为由暂时扣押。

更别提来自他那个悍妻的狂风暴雨——据说当天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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