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坟头长草,她用我钱买新包

我坟头长草,她用我钱买新包

主角:林晚阿哲
作者:爱吃鸡脖子的新

我坟头长草,她用我钱买新包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19

她举着手机,在保时捷车标前笑得花枝乱颤,比阳光还晃眼。朋友圈的文案是:“新玩具,

谢谢亲爱的。”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银行APP弹出的那条扣款通知,笑了。傻丫头,

那不是玩具,那是扳机。游戏结束的扳机。第一章:黑色的葬礼,

白色的谎言我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就是娶了林晚。她漂亮,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像盛满了蜜。所有人都说我走了狗屎运。我也这么觉得。

直到我死于一场意外的脚手架坍塌事故。葬礼那天,天阴得像一块湿透了的抹布,拧巴着,

随时要滴下水来。林晚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瘦得像一阵风就能吹倒。她没化妆,

素着一张脸,眼睛红肿得像两个核桃。她趴在我的棺木上,哭得撕心裂肺,

一遍遍喊着我的名字:“陈默,你醒醒啊!你看看我!你不是说要陪我一辈子的吗?

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那哭声,真叫一个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公司的领导、同事,

还有我们的亲戚朋友,没有一个不被她这副模样打动的。他们围着她,劝她节哀,

说她是个好妻子,说我陈默这辈子值了,娶了这么一个深情的老婆。我飘在半空中,

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我的灵魂好像被绑在了我那张无限额的黑卡上。每次有交易,

我的意识就会被激活,像手机收到一条推送消息。而现在,我能“看”到整个灵堂。

我看着她哭得抽搐,被人扶到一边,身体软得像一摊泥。我最好的哥们儿,老周,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也红着眼眶,递给她一瓶水,笨拙地安慰她:“弟妹,想开点,

陈默在天上看着呢,他肯定不希望你这样……”林晚接过水,手抖得不成样子,水洒了大半。

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哽咽着说:“周哥,我……我以后可怎么办啊?

”真是一副好演技。如果不是半年前,我提前下班回家,

撞见她和一个叫阿哲的健身教练在沙发上纠缠,(此处省略具体细节),我可能真的信了。

那天我没戳穿,只是默默地退了出去,在楼下公园的长椅上坐了一整夜。我想不通,

我拼死拼活地挣钱,工资卡全上交,家务活抢着干,把她当公主一样供着,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那一夜,我想了很多。我想过离婚,把这对狗男女的丑事公之于众,

让他们身败名裂。但看着手机里我们曾经甜蜜的合影,我又心软了。我爱她,或者说,

我爱过她。我舍不得我们这八年的感情,就这样以最难堪的方式收场。我选择了装傻。

我开始加倍地对她好,希望她能回心转意。我甚至想,也许只是一时糊涂,人都会犯错。

可我错了。她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她开始用各种借口晚回家,手机不离手,

密码也换了。她看我的眼神,也从以前的依赖,变成了不耐烦和一丝丝的……嫌弃。

她嫌弃我身上总有工地上的灰尘味,嫌弃我那双因为常年穿劳保鞋而有些变形的脚,

嫌弃我跟不上她那些时髦的话题。工地上出事前的那一刻,脚手架从头顶砸下来,

我脑子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解脱。也好,就这样吧。

但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辛苦一辈子攒下的家业,凭什么要便宜了那对狗男女?所以,

在察觉到不对劲的那段时间里,我找了律师。我修改了我的遗嘱,把我所有的资产,

包括那笔数额巨大的人寿保险和公司的工伤赔偿金,全部放进了一个遗嘱信托里。

葬礼结束后,律师当着所有亲戚的面,宣布了我的遗嘱。“根据陈默先生生前的意愿,

他名下所有财产,合计约一千二百万元,将成立一个信托基金。”律师推了推眼镜,

声音平稳,“林晚女士,作为陈默先生的合法妻子,是该信托的唯一受益人。”听到这里,

林晚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我知道,她一直在等这个。

律师继续说:“信托将每月支付给林晚女士五万元作为生活费,以保证其优渥的生活水平。

同时,林晚女士持有信托基金关联的一张银行卡,可以用于大额消费,

但需向信托管理人报备用途。”每月五万,还能大额消费?林晚的嘴角几乎要压不住了。

这笔钱,足够她和她的阿哲过上神仙日子了。“信托管理人由陈默先生生前挚友,

周先生担任。”律师看向老周。老周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他知道我的计划。

所有人都觉得我陈默真是个情圣,死了都不忘给老婆安排好一切。

林晚的父母更是拉着她的手,一边抹泪一边说:“晚晚,你真是嫁了个好男人啊!

你得好好守着,别让他失望。”林晚哭着点头:“爸、妈,我知道。我这辈子,

都不会再爱上别人了。”她说得那么真诚,那么情深意切。但律师最后的一段话,

像一颗钉子,轻轻地钉进了这看似完美的安排里。“另外,信托协议中附有一条特殊条款。

”律师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清楚楚,“即‘忠诚条款’。条款规定,在信托存续期间,

若受益人林晚女士与除陈默先生外的任何男性发生同居关系或再婚,则视为自动放弃受益权。

届时,信托内所有剩余资金,将全部捐赠给山区儿童助学基金会。”这话一出,

整个屋子都静了。林晚的脸色“刷”地一下,白了。

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心虚和愤怒的表情,但只是一瞬间,她就立刻恢复了悲伤的模样,

甚至带着一点被侮辱的委屈。“陈默……他怎么会……”她捂着嘴,眼泪又掉了下来,

“他这是不相信我吗?我怎么可能会做对不起他的事!”她的演技太好了。

亲戚们立刻开始帮她说话。“就是啊,陈默这孩子,怎么能这么想晚晚呢?”“太伤人了!

晚晚对他多好啊!”律师只是平静地说:“这是陈默先生的遗愿,我们必须尊重。

条款的判定,将由信托管理人周先生提供证据,并由律师事务所核实。当然,

我们都相信林晚女士对陈默先生的感情。”老周站出来,拍了拍林晚的肩膀,

用一种很沉痛的语气说:“弟妹,你别多想。默子就是太爱你了,怕你被人骗。你放心,

有哥在,没人能欺负你。”老周这话说得滴水不漏。表面上是安慰,实际上是警告。

林晚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没人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我知道。她在盘算。她在权衡利弊。

一个月五万,加上可以自由支配的大额消费,只要不跟阿哲“同居”或者“结婚”,

这笔钱就还是她的。她大概觉得,玩地下情,小心一点,谁又能知道呢?她太小看我了。

也太小看老周了。葬礼结束后的第一个星期,她过得很安分。

每天在朋友圈发一些怀念我的文字,配上我们以前的照片。什么“天堂没有工地,

愿你安息”、“感觉整个世界都空了”之类的话。看得我直犯恶心。

我的“APP”也很安静,除了每天一些超市买菜的消费记录,再没有别的动静。我知道,

她在试探。半个月后,第一笔像样的消费来了。【叮咚!

您的尾号xxxx银行卡消费支出:人民币8,800.00元,消费商户:SKP专柜。

】我“看”到她站在镜子前,身上是一条崭新的连衣裙。她对着镜子转了个圈,

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然后,她拍了张照片,发给了阿哲。

附言是:【宝贝,想我了吗?】阿哲秒回:【想,想死你了。宝贝你穿什么都好看。

什么时候能见面?我都快憋疯了。】林晚的脸上泛起红晕,手指飞快地打字:【再等等,

现在风声紧。等过段时间,我去看你。】我冷笑。憋疯了?我看是没钱花,憋疯了吧。

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欲望的口子一旦撕开,就再也合不上了。葬礼后的第一个月,

她终于收到了第一笔五万元的生活费。那天晚上,她给自己点了一份豪华的海鲜外卖,

开了一瓶我珍藏了很久的红酒。一个人,算是小小的庆祝了一下。庆祝什么?

庆祝我死得恰到好处吗?我看着她独自坐在餐桌前,烛光摇曳,映着她满足的脸。

她举起酒杯,对着空气轻轻碰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那一刻,

我感觉比脚手架砸在身上还冷。她开始慢慢“走出来”了。开始跟朋友们聚会,做美容,

做SPA。朋友圈的内容也从悲伤怀念,变成了“女人要对自己好一点”的心灵鸡汤,

配图是精致的下午茶和她新做的指甲。老周把这些都截了图,发给我……哦不,

是发到我们那个只有我和他两个人的,现在只剩他一个人的微信小群里。他没说什么,

只是发了个“呵呵”的表情。我懂他的意思。鱼儿,快要上钩了。第二个月,

林晚变得更加大胆。她开始去健身房找阿哲。当然,是以“老公去世了,心情不好,

想通过运动散散心”为借口。【叮咚!

您的尾号xxxx银行卡消费支出:人民币30,000.00元,

消费商户:力美健身私教课。】三万块,报了阿哲的私教课。我“看”着他们在健身房里。

阿哲的手“不经意”地扶着她的腰,帮她做着矫正动作。两人眼神拉丝,旁若无人。

林晚的脸上是那种被爱情滋润的、娇羞的表情。真刺眼啊。我记得,有一次我陪她去逛街,

她看上一个一万多的包。我当时刚付了房贷,手头有点紧,就跟她商量,

能不能下个月发了奖金再买。她当时就把脸拉下来了,说我根本不爱她。

我又是道歉又是保证,最后还是刷了信用卡才把她哄好。现在,三万块的私教课,

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原来不是钱的问题,是人的问题。我的钱,给她花,她都嫌慢。

从健身房出来,两人钻进了阿哲那辆破旧的二手车里。车子开到了一个偏僻的停车场。

接下来发生的事,无非就是成年人都懂的那点事。我“听”着车里传来的喘息和呢喃,

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被凌迟。“晚晚,我爱你。”阿哲的声音充满了**。“我也爱你,

阿哲。你比那个窝囊废强一百倍。”林晚的声音娇媚入骨。窝囊废?我陈默,为了这个家,

夏天顶着四十度的高温在钢筋水泥里穿梭,冬天冒着零下的严寒检查每一个安全扣。

我手上磨出的茧子比她吃的盐都多。我从一个农村出来的穷小子,奋斗到今天,

给了她一个衣食无忧的家。到头来,在她眼里,我只是一个“窝囊废”。好,真好。林晚,

阿哲。你们等着。我为你们精心准备的盛宴,才刚刚开始上菜。这第一道菜,

叫“开胃小点”。后面的主菜,会一道比一道硬,硬到硌碎你们的牙。

我看着他们从车里出来,林晚替阿哲整理了一下衣领,脸上带着潮红。

她从钱包里掏出我的卡,塞给阿哲。“拿着,密码是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日期。

给自己换辆好点的车,总开这个破车,委屈你了。”阿哲假意推辞了一下,

最后还是半推半就地收下了。他抱着林晚,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深情款款地说:“晚晚,

你对我太好了。我这辈子,非你不娶。”非我不娶?我笑了。娶?你娶一个试试。

我坟头的草,才刚刚冒出嫩芽。别急,等它长高了,正好给你们的“爱情”当个背景板,

拍出来的照片,一定特别有纪念意义。第二章:温水煮青蛙,欲望在膨胀日子一天天过,

我坟头的草绿了又黄。林晚的生活,却一天比一天滋润。

她好像已经完全忘了世界上还有个叫陈默的人。她的朋友圈里,

再也看不到任何关于我的痕迹。取而代之的,

是各种奢侈品、高档餐厅和旅游景点的打卡照片。当然,照片里永远只有她一个人,

笑靥如花。她很聪明,知道不能留下和阿哲的合影。但她不知道,

有一种东西叫“朋友圈分组可见”。老周被她分在了“普通朋友”组里,

看到的都是她一个人的岁月静好。但老周是谁?我十几年的兄弟,我们有太多共同的朋友了。

很快,老周就从一个共同朋友那里,看到了林晚朋友圈的“另一个版本”。在那个版本里,

每一张照片,都有阿哲的身影。他们去海边度假,阿哲从背后抱着她,

笑得一脸灿烂;他们去吃烛光晚餐,阿哲举着酒杯,

眼神宠溺地看着她;他们甚至还穿着情侣装,在游乐园里**。每一张照片,都像一根针,

扎在我虚无的魂体上。老周把这些截图一张张保存好,然后发到我们那个小群里,

配上一个“抽烟”的表情。我“看”着那些照片,心里已经没什么波澜了。哀莫大于心死,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我现在,只是一个冷漠的观众,等着看这场戏,如何演到最**,

又如何狼狈地落幕。那张卡,成了阿哲的提款机。【叮咚!

您的尾号xxxx银行卡消费支出:人民币58,999.00元,

消费商户:苹果官方旗舰店。】——这是给阿哲换了最新款的手机、电脑、手表全家桶。

【叮咚!您的尾号xxxx银行卡消费支出:人民币128,000.00元,

消费商户:欧洲奢品汇。】——这是阿哲从头到脚换了一身名牌。【叮咚!

您的尾号xxxx银行卡消费支出:人民币350,000.00元,

消费商户:时代车行。】——这是林晚兑现了她的诺言,给阿哲换了一辆宝马。

新车到手那天,阿哲兴奋得像个孩子。他载着林晚,在城市的高架上兜风。林晚坐在副驾驶,

拍了一段小视频。视频里,她没有露脸,

只拍了阿哲专注开车的侧脸和方向盘上明晃晃的宝马标。

她把视频发在了仅阿哲可见的分组里,配文是:“我的男人,就该配最好的。

”阿哲在下面回复了一个爱心,外加一句:“老婆威武!”“老婆”?叫得真顺口。

老周看到共同朋友转发的截图时,气得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当然,

是打给我那个已经关机的号码。他可能就是想找个地方骂几句。“陈默啊陈默,你个**!

你看看你都找了个什么玩意儿!老子现在就想冲过去,把那对狗男女的腿打断!你的钱,

是让你在工地上拿命换来的,不是给他们这么糟蹋的!”老周在电话那头咆哮着。

我“听”着他的声音,心里流过一丝暖意。这辈子,能交到这样一个兄弟,值了。不过,

我一点也不急。温水煮青蛙,水温得慢慢升高。火太急了,青蛙会跳出去。

得让她在最舒服、最得意的时候,在不知不觉中,被彻底煮熟。

林晚渐渐地不满足于这种偷偷摸摸的关系了。她是个虚荣心很强的女人,

她享受被人羡慕的感觉。现在她有钱了,还有一个年轻帅气的男朋友,她怎么可能藏着掖着?

她开始试探“同居”的底线。她没有搬去和阿哲住,而是让阿哲搬进了我们的家。

那个我们一起设计、一起装修,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回忆的家。阿哲第一次踏进家门的时候,

还有些拘谨。他看着墙上我和林晚的结婚照,表情有些不自然。林晚注意到了。第二天,

我那张笑得一脸幸福的脸,就从墙上消失了。取而代代之的,是林晚一张放大了的艺术照。

我的东西,一件一件地被清理出去。我的衣服,被塞进了储物间的箱底;我的书,

被当成废品卖掉;我最喜欢的那个茶杯,被阿哲“不小心”打碎了。林晚没有丝毫责备,

反而安慰他:“碎了就碎了,一个破杯子而已。正好,我们去买一套新的情侣杯。”很快,

这个家里所有属于我的痕迹,都被抹得一干二净。

牙刷、毛巾、拖鞋……所有东西都换成了情侣款。不知道的人,

会以为这里住着一对恩爱多年的夫妻。阿哲也越来越自在了。他开始穿着我的睡衣,

躺在我睡过的床上,抱着我曾经的妻子。他会在我们家的阳台上,**着上身,

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给我养了多年的那盆君子兰浇水。他甚至开始以男主人的身份,

邀请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来家里聚会。那天,他们在家K歌、喝酒、打牌,闹到半夜。

老周就住在我们楼下。他忍无可忍,上去敲门。开门的是阿哲,穿着我的拖鞋,嘴里叼着烟,

醉醺醺地问:“你谁啊?有事吗?”老周看着他,又看了看屋里乌烟瘴气的样子,

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但他想起了我的嘱托,最终还是忍住了。“我是住楼下的,

你们声音小一点,影响别人休息了。”老周冷冷地说。阿哲嗤笑一声,斜着眼打量他:“哟,

影响你了?那你报警啊。这是我家,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管得着吗?”林晚闻声走过来,

看到是老周,脸色变了变。她赶紧拉住阿哲,陪着笑脸对老周说:“周哥,不好意思啊,

朋友们玩得太嗨了。我们马上就结束,马上。”老周没理她,只是死死地盯着阿哲,

一字一句地说:“你家?小子,你最好搞清楚,这是谁家。”说完,老周转身就走。

那晚之后,老周给我发了条信息:“默子,我快忍不住了。证据差不多了,动手吧。

”我“回复”他——当然,是在我的意识里:“再等等,周哥。还不够。我要的,

不是让她伤筋动骨,而是让她万劫不复。”林晚和阿哲并没有因为老周的警告而收敛。

在他们看来,老周不过是我一个愚忠的朋友,根本构不成威胁。只要他们不领证,

不签什么同居协议,谁能证明他们“同居”了?他们太天真了。法律上的“同居”,

看的不是一纸协议,而是持续、稳定的共同生活事实。而老周,

正在不遗余力地帮我收集这些“事实”。他开始“偶遇”他们。早上出门上班,

“偶遇”他们一起从我们家单元门出来;晚上去超市买菜,

“偶遇”他们像小夫妻一样手挽手在挑水果;周末去楼下花园散步,

“偶遇”他们一起遛狗——哦,那条狗也是用我的钱买的。每次“偶遇”,

老周都会热情地打招呼:“哎呀,弟妹,真巧啊。这位是……?

”林晚就尴尬地介绍:“这是我健身教练,阿哲。他顺路过来,帮我拿点东西。”这个借口,

用一次还行,用十次、八次,就显得无比苍白可笑了。

老周还跟小区的保安、保洁阿姨都混熟了。没事就散散烟,聊聊天。很快,整个小区都知道,

1201新搬来一个男主人,跟女主人恩爱得不行,天天同进同出。这些聊天记录,

老周都用录音笔录了下来。物业监控里,他们手牵手进出小区的画面,

也通过一些“技术手段”,被老周弄到了手。林晚和阿哲的朋友圈,更是成了铁证的海洋。

虽然他们从不发合照,但总会在同一时间,发布在同一个地点,甚至角度都差不多的照片。

比如,林晚发一张在巴厘岛海滩的背影照,配文“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半小时后,

阿哲也发一张在同一个海滩的**,配文“阳光正好,不负韶华”。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我甚至觉得有些好笑。这两个人,被金钱冲昏了头脑,已经蠢到无可救药了。

他们以为自己瞒天过海,实际上,只是两个在玻璃鱼缸里游泳的小丑,一举一动,

都在我的注视之下。钱,真是个好东西。它能让人疯狂,也能让人愚蠢。林晚的生活费,

从一开始的每月五万,渐渐不够用了。她开始频繁地动用那张可以大额消费的卡。一开始,

她还会象征性地跟老周这个“信托管理人”报备一下。“周哥,我想买个包,最近心情不好,

想花点钱开心一下。”老周总是很痛快地回答:“买!默子留下的钱,就是给你花的。

别亏待自己。”得到许可后,林晚的胆子越来越大。后来,她干脆连报备都省了,直接刷卡。

反正老周也没说过什么。她以为老周是默许,是拿她没办法。她不知道,

老周的每一次“痛快”,都是在把她往深渊里再推一步。

我们就是要让她养成花钱如流水的习惯,让她把这种不劳而获的生活当成理所当然。这样,

当一切戛然而止的时候,那种从云端坠落的感觉,才会更加刻骨铭心。我记得,

我们刚结婚那会儿,穷得叮当响。租在一个十几平米的小房子里。有一次我过生日,

林晚为了给我买一块我喜欢了很久的手表,偷偷吃了两个月的泡面。我拿到手表那天,

又心疼又感动,抱着她发誓,以后一定要让她过上好日子,想买什么就买什么。现在,

我做到了。她确实过上了想买什么就买什么的日子。只不过,站在她身边的人,不是我了。

讽刺吗?**的讽刺。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笔一千二百万的信托基金,

在林晚和阿哲的挥霍下,已经消耗了将近一半。而他们的胃口,也被撑得越来越大。

普通的奢侈品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他们开始追求更顶级的享受。去瑞士滑雪,

去迪拜住帆船酒店,去法国的米其林三星餐厅……每一笔消费,都像一记重锤,

砸在我为他们堆砌的金山上。而压倒骆驼的,或者说,引爆炸弹的最后一根稻草,

很快就要来了。那天,阿哲刷着手机,看到一个富二代朋友提了一辆最新款的保时捷跑车,

在朋友圈里炫耀。阿哲的眼睛都直了。他把手机递给林晚,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晚晚,

你看这车,帅不帅?要是我也有一辆,开出去多有面子。

”林晚看了一眼那流线型的车身和骚气的颜色,也觉得心动。她现在的生活圈子,

已经完全换了一批人。都是些非富即贵的所谓“名流”。在那个圈子里,

宝马只能算是代步车。虚荣心,像一根毒藤,在她心里疯狂蔓延。“喜欢?

”林晚搂住阿哲的脖子,媚眼如丝,“喜欢的话,咱们也买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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