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继妹和竹马联手算计,家产被夺,清白被毁,惨死狱中。一朝重生,我回到被下药那晚,
毫不犹豫地踹开房门,撞进传闻中那位权势滔天却暴戾残疾的傅爷怀里。我红着眼,颤着手,
勾住男人的脖子:「娶我,我的一切都给你!」男人眸色渐深,将我紧紧拥入怀中,
哑声道:「好。」所有人都等着看我被弃之如敝履的笑话。可后来,当我手撕渣男贱女,
夺回亿万家产,无数马甲惊爆全球时,众人才知,傅爷的残疾是装的,而我,
是他蓄谋已久的唯一偏爱。1「傅爷,您想清楚,她……」
跟在傅廷渊身后的助理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一个冰冷的眼神制止。「去民政局。」
傅廷渊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助理一愣,下一秒便恭敬低头:「是。」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酒店房门被粗暴地踹开。我的继妹林薇薇和前世的丈夫,
我的竹马顾言之,带着一群记者冲了进来。他们脸上的得意和算计,
是我死前在狱中日思夜想的画面。「苏念!你还要不要脸!」顾言之指着我,满脸痛心疾首,
「就算你对我有不满,也不能这么作践自己!」林薇薇则扑上来,假惺惺地想拉我的手,
哭得梨花带雨。「姐姐,你怎么能这样……我们都订婚了,你怎么能和别的男人……呜呜呜,
言之哥哥都要伤心死了。」她一边哭,一边悄悄用怨毒的眼神剜我,仿佛在说:你完蛋了。
前世,我就是这样被他们堵在房里,身边躺着他们安排好的、又老又丑的男人。百口莫辩,
身败名裂。可这一次,**着的人,是傅廷渊。我冷笑一声,勾着傅廷渊脖子的手紧了紧,
身体的燥热让我几乎维持不住清醒。「作践自己?」我看向顾言之,
眼神里满是嘲讽:「比起你们给我找的那个满口黄牙、大腹便便的老头,
傅爷不知好上千倍万倍。」顾言之和林薇薇的脸色瞬间煞白。他们怎么也没想到,
我非但没中圈套,反而撞进了傅廷渊的房间!这可是傅廷渊!传闻中杀伐果断,喜怒无常,
稍微惹他不快就会人间蒸发的傅家掌权人!「你……你胡说什么!」顾言之慌了,
想撇清关系。「傅爷,您别听她胡说,她就是个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女人!」
林薇薇也急忙解释,试图抹黑我。傅廷渊始终没有看他们一眼。他只是低头,
深邃的目光锁在我的脸上,那眼神滚烫,仿佛要将我融化。他抬起手,
用指腹轻轻擦去我眼角的泪,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吵。」一个字,冷得像冰。
他身后的保镖立刻上前,像拎小鸡一样,把顾言之、林薇薇和那群记者全都拖了出去。
「傅廷渊!你不能这样!苏念她……」顾言之的叫骂声被隔绝在门外。世界终于清静了。
我松了口气,药效却在此时彻底上涌,眼前阵阵发黑。「顾言之,」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对着门外喊,「我们的婚约,解除了。」「林薇薇,明天之内,滚出苏家。」说完,
我彻底陷入黑暗,昏倒在那个散发着淡淡冷香的怀抱里。在我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
我好像听到一声极轻的叹息。「念念,我等了你十年。」2再次醒来,
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房间的布置是极简的黑白灰色调,低调又奢华。
床头柜上,放着一本红色的结婚证。我和傅廷渊的。速度快得令人咋舌。我坐起身,
拿起结婚证打开,看着上面我和傅廷渊并肩的合照,心脏一阵狂跳。照片上的我,眼神迷离,
脸颊绯红,显然是昨晚昏迷时拍的。而他,一身黑色西装,坐着轮椅,侧头看着我,
眼神专注而深沉。「醒了?」窗边传来一个低沉的嗓音。傅廷渊坐在轮椅上,背对着晨光,
看不清表情。「先吃东西。」他指了指床边的餐车,「你的事,以后慢慢说。」
他的语气很平淡,没有追问我为何会出现在他房里,也没有质问我为何要嫁给他。
仿佛这一切,本就该如此。这种被全然信任和包容的感觉,是我两辈子都未曾体会过的。
我鼻子一酸,低头默默吃着粥。这时,我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是我爸,苏明海。我一接通,
他咆哮的声音就从听筒里传来。「苏念!你疯了!你竟然敢嫁给傅廷渊那个残废!
我们苏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面无表情地听着。前世,也是这样。他只在乎苏家的脸面,
从不在乎我的死活。「脸面?」我冷冷开口,「等你们把苏家掏空,把家产都送给外姓人时,
苏家还有脸面吗?」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另一边,顾家和林薇薇也没闲着。
我和傅廷渊结婚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上流圈。所有人都说我为了攀附权贵,
不惜嫁给一个暴戾的残疾,等着看我被傅家扫地出门的笑话。顾言之和林薇薇更是到处宣扬,
说我水性杨花,早就不干不净,傅廷渊很快就会厌弃我。他们以为这样就能让我难堪。
却不知,我根本不在乎。吃完早餐,我换上傅廷渊让人准备的衣服,回了苏家。我回来,
只为拿走我母亲留下的遗物。刚进门,就看到林薇薇穿着我母亲生前最爱的一条连衣裙,
得意洋洋地站在客厅中央。她身边,是我爸和她妈,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看到我,
林薇薇立刻摆出受害者的姿态。「姐姐,你回来了?你现在已经是傅家的人了,苏家的东西,
恐怕不属于你了。」她妈也阴阳怪气地说:「薇薇说得对,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别总惦记娘家的东西。」我爸苏明海更是厌恶地看着我:「滚出去!
我没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儿!」我笑了。这就是我的亲人。我一步步走到林薇薇面前,
看着她身上那条被她穿得不伦不类的裙子。「我母亲的东西,」我抬起手,
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扇在她脸上,「你也配碰?」清脆的响声让整个客厅都安静了。
林薇薇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敢打我?!」就在她尖叫着要扑上来时,
一个黑衣保镖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后。他手里捧着一个丝绒盒子,恭敬地对我低下头。
「苏**,傅爷说,您的东西,一件都不能少。谁敢拦,就打断谁的腿。」
3保镖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苏家三口人的心上。
林薇薇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她妈脸上的刻薄也僵住了。我爸苏明海的脸色更是青白交加,
想发作,又畏惧地看了一眼我身后的保镖。那是傅廷渊的人。整个云城,没人敢得罪傅廷渊。
我冷眼看着他们变幻莫测的表情,心中一片漠然。这就是权势的好处。它能让所有牛鬼蛇神,
都闭上嘴。「把我母亲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打包好,送到傅家。」我淡淡地吩咐。
保镖点头:「是。」说完,他便带着人上了楼,苏家人没有一个敢阻拦。我走到林薇薇面前,
看着她红肿的脸颊,轻声说:「这一巴掌,是告诉你,不属于你的东西,不要碰。」
「林薇薇,游戏才刚刚开始。」我转身离开,留下她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
回到傅廷渊的别墅,那是一座位于半山的庄园,安保森严,清净雅致。
我的东西已经被妥善地安置在一个向阳的房间里。傅廷渊正在书房处理公务,
我走进去的时候,他正接着视频会议。屏幕对面,是一群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个个神情严肃,
汇报着上百亿的跨国项目。看到我进来,傅廷渊只是抬眼看了我一下,
然后对屏幕里的人说了一句:「会议暂停。」他关掉视频,转动轮椅,面向我。
「都处理好了?」「嗯。」我点点头。「以后,苏家的事,就是你的事。」他看着我,
眸色深沉,「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顾忌任何人。」「傅家,是你最硬的靠山。」
我的心,猛地一颤。两辈子,第一次有人对我说,他会是我的靠山。前世,我孤立无援,
在狱中绝望死去。这一世,我好像……真的找到了一个可以停靠的港湾。「为什么?」
我忍不住问,「我们才刚认识,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傅廷渊沉默了片刻。他转动轮椅,
来到我面前,抬起手,想要触摸我的脸,却又在半空中停住,最后缓缓落在我的头顶,
轻轻揉了揉。他的掌心很温暖。「没有为什么。」他声音很轻,「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的腿……真的不能治了吗?」
传闻中,傅廷天生残疾,双腿没有知觉。可昨晚,在他怀里,
我分明感觉到他肌肉瞬间的绷紧。那是一种充满力量的、下意识的反应,
绝不是一个完全残疾的人该有的。傅廷渊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看着我的眼神,
瞬间变得锐利如刀,仿佛要将我看穿。书房里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我意识到自己可能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就在我以为他要发怒时,他却忽然低低地笑了。
「念念,我的腿,只有一个人能治。」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个人,叫『S』。」
4「S?」我心头巨震,几乎无法维持脸上的平静。S,是我。
是我前世在国际医学界闯荡时用的代号。我年少时曾在国外跟随一位医学泰斗学习,
凭借惊人的天赋,在神经外科领域取得了极高的成就。代号「S」,在那个圈子里,
是神话一般的存在。只是后来为了顾言之,我放弃了国外的一切,回国洗手作羹汤,
从此「S」销声匿迹。知道这个代号的人,寥寥无几。傅廷渊,他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我的重生,和他有关?无数个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S?」
我故作茫然地眨了眨眼,「是个医生吗?很有名?」傅廷渊深深地看着我,
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破绽。良久,他才移开视线,语气恢复了平淡。「嗯,
一个很厉害的医生。可惜,已经失踪很多年了。」他眼底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落寞。
我垂下眼眸,掩去所有的情绪。看来,他只是知道「S」,并不知道「S」就是我。
这对我来说,是好事。这张底牌,必须留在最关键的时刻。「那真是太可惜了。」
我轻声附和。气氛再次陷入沉默。为了打破尴尬,也为了验证我心中的另一个猜测,
我鼓起勇气,伸出手。「傅爷,不介意我……帮你看看吗?」我看着他的腿,
「我以前跟我外公学过一些中医推拿,或许……能缓解一下。」我的外公,
曾是名满京城的中医圣手。这番说辞,合情合理。傅廷渊没有拒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眼神晦暗不明。我蹲下身,将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膝盖上。
入手的感觉是结实而有力的肌肉线条,根本不像一个常年瘫痪的人该有的萎缩状态。
我心中了然。他的残疾,果然是装的。我假装认真地按压着他腿上的穴位,
指尖却在他膝盖下方一处极不起眼的神经节点上,用一种特殊的手法,快速地弹了一下。
这是一种极其高明的探查手法,只有顶级的神经外科医生才会。它能在一瞬间,
激起目标神经最深层的反应。「嗯……」傅廷渊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他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猛然攥紧,手背青筋暴起。我立刻收回手,装作受惊的样子抬起头。
「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吗?」傅廷渊的脸色有些苍白,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探究,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激动。「你……」
他声音沙哑,「你刚刚按的是哪里?」我指着一个无关紧要的穴位,无辜地说:「这里啊,
书上说按这里可以活血化瘀。」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脸上盯出一个洞来。
我心里紧张得打鼓,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天真懵懂的表情。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我在他心中的分量已经完全不同了。我不再只是一个需要他庇护的、走投无路的女人。
我是一个,可能藏着巨大秘密的,谜。而男人,对谜一样的女人最没有抵抗力。良久,
他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了然和一丝宠溺。他伸手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让我坐在他的腿上。我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脖子。「傅廷渊你!」「别动。」
他双臂环住我的腰,将我牢牢固定在怀里,下巴抵在我的肩窝,声音低沉而磁性。「苏念,
我的傅太太。」「从今天起,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不管是苏家,还是别的什么。」
「你只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就够了。」他的话像是一张温柔的网,将我紧紧包裹。我知道,
我赌对了。这场婚姻,从一场交易,开始慢慢变质。而我复仇的第一步也该正式开始了。
5第二天是苏氏集团的季度股东大会。前世就是在这场大会上,顾言之联合了几个股东,
以我父亲决策失误导致公司巨额亏损为由,逼他让出了总裁之位。而那所谓的「决策失误」,
正是我那好继妹林薇薇吹的枕边风。林薇薇早就和顾言之勾搭在了一起,
她在我爸面前装乖卖巧,
怂恿他投资一个看似前景无限、实则早已被顾言之设下陷阱的海外项目。最终项目失败,
苏氏资金链断裂,顾言之再次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顺理成章地接管了公司。这一世,
我绝不会让他们得逞。我以傅太太的身份,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苏氏集团的会议室门口。
门口的保安想拦我,却在看到我身后傅廷渊的特助时,默默地退到了一边。
我推开会议室的大门。里面,正上演着一场逼宫大戏。顾言之站在中央,
正义凛然地陈述着我爸的「罪状」。「……苏董一意孤行,导致公司亏损近五个亿,
资金链濒临断裂!我提议,立刻罢免苏明海的总裁职务,由我来接替,带领大家渡过难关!」
几个被他收买的股东立刻附和。「没错!苏明海必须下台!」「让顾总来带我们干!」
我爸苏明海气得脸色铁青,指着顾言之,说不出话来。林薇薇和她妈则坐在一旁,
一个假意安抚,一个暗自得意。好一幅父慈子孝、兄友妹恭的画面。「我反对。」
我清冷的声音响起,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顾言之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镇定下来,皱眉道:「苏念?你来这里做什么?这是公司的股东大会,你没有资格参加!
」「哦?」我缓缓走到他面前,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拍在桌上。「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股权**书,我现在是苏氏集团最大的股东,持股百分之三十。你说,
我有没有资格?」顾言之的脸色「刷」地一下白了。他怎么也想不到,
我母亲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苏氏是我外公和我母亲一手创办的,后来我母亲嫁给我爸,
才改姓了苏。我母亲去世后,这部分股权一直由我父亲代持,
所有人都以为这已经是苏明海的了。「不可能!」林薇薇尖叫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