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杂粮糕皇上太后都吃过

我的杂粮糕皇上太后都吃过

主角:万俟栖元钊韦昭仪
作者:绕船不知所措

我的杂粮糕皇上太后都吃过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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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栖是被春桃的惊呼声拽回神智的,冷水兜头浇下时,

她甚至能看清青砖缝里积的霉斑——伺候的宫女秋纹正捂着手腕“哎哟”,铜盆碎在脚边,

冷水顺着粗布宫装往下淌,冻得骨头缝都发疼。“对不住啊万俟答应,

”秋纹的假笑比冰还凉,“这瓷盆太滑,没拿稳。”万俟栖拢了拢湿透的衣襟,

指尖掐了把掌心才压下眩晕——她本是现代营养师,加班改菜单时猝死,

一睁眼就成了大胤后宫正七品答应,位份低得连御膳房的剩菜都轮不上热的。

原主前几日撞破韦昭仪私藏外臣书信,被灌了半碗凉药,昨夜烧得断了气,才让她占了身子。

“无妨,”她慢悠悠起身,声音还带着病后的沙哑,“只是这景德镇瓷盆,

昨儿御膳房报的账是二两银子。你月例五钱,得攒四个月才够赔,

要不我现在去找掌事嬷嬷对账?”秋纹的脸瞬间白了,二两银子够她买两身新衣裳,

支支吾吾想辩解,却被春桃叉着腰打断:“还不快滚!再在这儿磨蹭,姑娘真去告诉嬷嬷!

”秋纹狠狠瞪了眼,捏着衣角溜了。春桃忙着找干衣裳,

万俟栖却从枕下摸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她昨晚借着月光磨的杂粮粉,混了晒干的玫瑰花瓣,

还有从院角挖的茯苓块。“先把这个蒸上,”她把纸包塞给春桃,“水开后再蒸一刻钟,

别糊了。”蒸笼刚冒热气,

殿外就传来尖细的唱喏:“韦昭仪娘娘驾到——”万俟栖刚理好衣襟,

石榴红蹙金宫装就扫进了门槛。韦昭仪被宫女簇拥着,身后还跟着穿湖蓝衫子的沈容华,

目光扫过蒸笼时,嘴角撇出冷笑:“妹妹倒会苦中作乐,偏殿里还能折腾吃食。

只是这粗粮杂面,传出去怕是要让人说咱们皇家苛待嫔妃。”“回娘娘的话,

”万俟栖垂着眼,指尖攥着帕子,“臣妾月例刚够买杂粮,若是娘娘赏些细米,

臣妾自然不敢吃这些。”她故意顿了顿,余光瞥见韦昭仪袖口的羊脂玉镯,

“听说昨儿太后赏了陈才人一匣血燕,娘娘若是见过,可否跟臣妾说说,

血燕炖出来是什么滋味?”韦昭仪的脸瞬间僵了——那血燕是她仗着位份高抢来的,

这事要是传到皇帝耳朵里,少不得挨训。沈容华连忙打圆场:“昭仪娘娘是担心妹妹身子,

特意来看看。只是这殿里寒气重,妹妹可得多穿件衣裳。”“多谢娘娘挂心。”万俟栖说着,

忽然剧烈咳嗽起来,身子晃了晃,竟直直朝韦昭仪倒去。韦昭仪吓得往后躲,

后腰撞在花架上,“哗啦”一声,江南运来的牡丹盆栽摔在地上,花枝折了大半。“放肆!

”韦昭仪的声音发颤,“你竟敢冲撞本宫!”“娘娘恕罪!”万俟栖“扑通”跪下,

额头抵着地面,指甲缝里早藏了点姜汁,此刻眼角泛着红,“臣妾头晕得厉害,绝非故意。

只是这牡丹……听闻娘娘花了五百两银子从江南运来,如今折了,臣妾真是罪该万死。

”脚步声从门外传来,玄色常服的衣角先入了眼。元钊腰间的龙纹玉佩晃了晃,

目光扫过地上的牡丹,又落在浑身湿透的万俟栖身上,眉头皱得更紧:“何事喧哗?

”韦昭仪刚要开口,万俟栖先抬起头,声音弱却清晰:“回陛下,是臣妾不慎冲撞昭仪娘娘,

还弄坏了娘娘的牡丹,求陛下降罪。”她脸色惨白,鬓发沾着水珠,倒显得韦昭仪站在一旁,

倒有几分咄咄逼人。元钊踢了踢地上的花瓣,语气冷了几分:“不过一盆花,

何必为难低位份的嫔妃?万俟氏身子不适,传太医院诊治。”说罢拂袖而去,

连眼角都没给韦昭仪一个。韦昭仪气得指尖发抖,却不敢追上去辩解,

只能狠狠瞪了万俟栖一眼,带着人摔门走了。春桃扶着万俟栖起身,声音都在颤:“姑娘,

您刚才吓死我了!”万俟栖却揉了揉膝盖,闻着蒸笼里的香味:“先把糕取出来,

凉了就不好吃了。”太医院的王太医来诊脉时,杂粮糕刚装盘。

万俟栖让春桃递了碟过去:“太医辛苦了,尝尝臣妾做的粗点心。”王太医咬了口,

眼睛亮了:“这糕里加了茯苓和玫瑰,健脾安神,姑娘好手艺。”万俟栖笑了笑,

又让春桃装了碟,让小太监送去御书房——元钊最近总熬夜批奏折,这糕正好能安神。

傍晚时分,传旨的太监就来了,不仅赏了两匹素缎,还晋了万俟栖为正六品常在。

春桃乐得直转圈,万俟栖却让她把素缎裁成窄袖宫装,领口绣圈细梅花:“别绣太艳的,

规矩不能破。”第二日一早,沈容华派人来传话,说皇后娘娘在景仁宫设小宴,

让万俟栖过去伺候。春桃气鼓鼓地拍着桌子:“这分明是韦昭仪的主意,

想让您去当使唤丫头!”万俟栖却把杂粮粉和新鲜桂花装进食盒:“皇后娘娘召见,

岂能不去?再说,我正好让皇后尝尝新做的桂花糕。”景仁宫的暖阁里,嫔妃们早已坐定。

韦昭仪见万俟栖进来,故意扬声道:“万俟常在来得正好,本宫这茶凉了,你去换壶热的来。

”话音刚落,满殿的目光都聚在万俟栖身上,连皇后都抬了抬眼。万俟栖却不慌,

走上前拿起茶盏:“娘娘的茶是雨前龙井,水温过烫会苦,凉些正好入口。”她打开食盒,

金黄的桂花糕冒着热气,“臣妾带了些桂花糕,配着凉茶吃更爽口,皇后娘娘要不要尝尝?

”皇后本就偏爱清淡口味,捏了块放进嘴里,眼睛亮了:“这糕甜而不腻,还有桂花香,

比御膳房做的还合本宫的口味。”韦昭仪的脸更沉了,

沈容华却凑过来笑道:“妹妹真是心灵手巧,不知这糕是怎么做的?”万俟栖刚要开口,

目光忽然落在沈容华鬓边的珠花上——那珠花是鎏金嵌珠的,背面刻着“宝华银楼”的印记,

而后宫规矩明确,嫔妃禁用外间银楼饰物。“这糕的做法倒简单,”她故意提高声音,

“只是用料要讲究,就像姐姐的珠花,看着虽好看,若是外间铺子做的,

戴在头上反倒失了皇家体面。”沈容华的脸瞬间白了,下意识地捂住鬓边。皇后何等精明,

当即让人取下珠花细看,见了印记后,拍了下桌子:“大胆!后宫规矩你都忘了?禁足三月,

抄写《女诫》五十遍!”沈容华“扑通”跪下,含泪瞪了万俟栖一眼,被宫女拖了下去。

宴席散后,皇后特意留了万俟栖说话,还赏了套青瓷茶具:“以后常来宫里坐坐,

本宫爱吃你做的糕。”万俟栖刚谢恩,就见皇后身边的掌事嬷嬷递来个小盒子:“娘娘说,

这是太后赏的阿胶,姑娘身子弱,补补也好。”回殿的路上,春桃笑得合不拢嘴:“姑娘,

您这一招太妙了!沈容华这回可栽大了!”万俟栖却瞥见墙角有个小太监鬼鬼祟祟,

见她们过来,慌慌张张地跑了。“别声张,”她按住春桃的手,“韦昭仪不会善罢甘休,

咱们得防着点。”当晚,万俟栖让春桃在门口守着,自己借着灯光改点心方子。

忽然闻到股淡淡的甜香,她心头一警——这是**,原主的记忆里,

韦昭仪宫里的宫女就用过。她连忙掐住虎口,把桌上的醋倒在帕子上捂住口鼻,

顺势倒在榻上装晕。殿门被轻轻推开,两个黑影摸了进来,正是韦昭仪身边的贴身宫女。

她们见万俟栖“晕”着,从怀里掏出个瓷瓶,就要往她嘴里灌东西。就在这时,

万俟栖猛地睁开眼,一脚踢翻前面的宫女,春桃也举着烛台冲进来,按住了另一个。

“你们好大的胆子!”万俟栖冷声道,“竟敢夜闯本宫的住处,还想下毒害人!

”那两个宫女吓得魂飞魄散,连连求饶,说药是韦昭仪让她们拿的。万俟栖让人把她们绑了,

连夜送去了皇后宫里。皇后连夜让人去韦昭仪的宫殿搜查,

果然在她的梳妆台下找到了同款**和毒药。第二日一早,元钊得知后,

当即下旨降了韦昭仪的位份,贬为婕妤,禁足景仁宫偏殿。消息传来时,

万俟栖正在给新做的豆糕雕花。春桃兴冲冲地跑进来:“姑娘!韦婕妤被降位了!

陛下还赏了您一对玉如意,说您机智果敢呢!”万俟栖放下刻刀,擦了擦手:“走,

咱们去御膳房看看,听说今儿进了新鲜的栗子。”御膳房的掌事太监见她来,

连忙迎上来:“万俟常在您来了!小的特意给您留了上好的栗子,还热着呢!

”万俟栖刚坐下,就见穿粉色宫装的陈才人走了进来——陈才人性子温和,

前几日被韦昭仪抢了血燕,还是万俟栖悄悄送了她些银耳补身子。“万俟姐姐,

”陈才人笑着上前,“我听御膳房的人说,你新做了栗子糕,特意来讨块尝尝。

”万俟栖刚要让春桃装盘,就见御膳房的小太监端着一碗燕窝汤过来,脚下一滑,

汤碗直接泼在陈才人身上。“奴婢该死!”小太监“扑通”跪下,燕窝汤还冒着热气,

陈才人的胳膊瞬间红了一片。万俟栖连忙让人取来烫伤药,一边给陈才人涂药,

一边注意到小太监袖口绣着的缠枝莲——那是韦昭仪宫里的纹样。“姐姐别急,

”她低声对陈才人说,“这事儿怕是有人故意为之。”话音刚落,就有太监来传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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