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面无表情地对他们说:“沈微女士目前情况非常危急,随时可能…她名下已无任何可供执行的财产。至于你们所说的债务,与沈微女士无关。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扰病人最后的安宁。”她的话,彻底堵死了他们想从我身上榨取最后一点价值的企图。看着苏晴冰冷的眼神和病床上我毫无生气的脸,陈默和秦月眼中的希望一点点熄灭,只剩下深不...
窃听器成了我随身携带的潘多拉魔盒,里面源源不断涌出的是背叛的毒液和贪婪的谋划。每一次打开,都像是在腐烂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痛得钻心,却也让我更加清醒,更加冰冷。
他们的计划在耳机里逐渐清晰:陈默负责物色那个能让我“血本无归”的“高回报”理财项目,秦月则负责在我耳边吹风,扮演那个为我“着想”的好闺蜜。
机会很快就来了。一次周末的闺蜜下午茶,地点选在秦月新发现的一家网红咖……
秦月仓惶逃离后留下的死寂,像一层粘稠的油污,糊满了整个家。陈默坐立不安,眼神像受惊的兔子,在我平静无波的注视下四处乱窜。他试图解释,嘴唇开合,却只吐出些苍白无力的“误会”、“不小心”、“别往心里去”。
“我知道,”我打断他,声音依旧温和,甚至带着点疲惫,“我有点累,想休息会儿。”我转身走向卧室,没再看他一眼。关上门,隔绝了他那令人作呕的、混合着心虚和侥幸的视线。
背靠……
那天的阳光特别好,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把客厅照得亮堂堂的。我刚从烘焙班回来,手里还拎着新烤的蔓越莓饼干,准备给秦月尝尝。钥匙**锁孔,转动,门开了。
客厅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时间好像被按了暂停键。我最好的闺蜜秦月,和我结婚五年的丈夫陈默,像两尊被定住的雕像,以一种极其亲密的姿态凝固在沙发上。秦月的手还搭在陈默敞开的衬衫领口,陈默的头微微侧着,离她的脸颊只有几厘米。空气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