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死后第二天,程瑾接到了精神病院的认尸电话。他手微微发抖,“真的死了?她才进去三个月。”医生满脸歉意,让他节哀。他蓦地笑了,“节哀?如此良辰美景,哪来的哀?”“快去请个道士做法,我要让她永世不得超生。”原来,我死了,他是最高兴的那个。一向不喜酒的他,为了庆祝,喝得酩酊大醉。后来,他却在收到我为他准备的礼物后,跳海殉情。
我死后第二天,程瑾接到了精神病院的认尸**。
他手微微发抖,“真的死了?她才进去三个月。”
医生满脸歉意,让他节哀。
他蓦地笑了,“节哀?如此良辰美景,哪来的哀?”
“快去请个道士做法,我要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原来,我死了,他是最高兴的那个。
一向不喜酒的他,为了庆祝,喝得酩酊大醉。
后来,……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对痴男怨女,明明在哭,可宋以宁看着我的尸体却满是笑意。
换作以前,我肯定不相信这样一张单纯的脸会露出这么恶毒的表情。
但三个月前,程瑾把我送进精神病院那天,她来看我,依然一口一个听禾姐叫得欢,可说出的话,却残忍至极。
她说:“听禾姐,其实瑾哥哥是骗你的,程家出事后,他不是孤身一人,他一直都住在我们家,和我在一起。”……
一阵冷冽的风吹来,我摸了摸湿润的脸,失神的看着指腹。
原来,鬼也会哭吗?
突然,一股大力拉扯着我,我撞上了程瑾的后背,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衣服。
程瑾身子陡然一僵,猛地转身,我还没站稳,直直对上了他漆黑的瞳孔。
我屏住呼吸,很快反应过来,他又看不见我,我紧张干嘛?
我松了口气,正要离开他的视线,一道女声响起,……
我和程瑾从小就认识,我们的父亲是拜把子的兄弟。
我十岁那年,我妈查出难治之症,国内医院都走遍了,没办法,我爸只能去国外求医。
那年,我们一家子都出了国,我和程瑾也就此断了联系。
再相见,是三年前,那是我回国后第一次见到程瑾。
他穿着工作服,在咖啡店打零工,赚读研的学费。
那天我们聊了起来,我才知道当年我家出国后,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