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白月光回来了。”那天，我站在韩氏集团的大厅，看着韩美欣与许浩天重逢。
她笑得疏离又温柔，那是我结婚五年来从未见过的神情。我手里的文件微微发抖，
心里却无比平静。原来，一个人能在心碎时，连疼都省了。那晚，我在书房写下离婚协议。
我想，她该开心了。第二天，我把协议放在她面前，她冷笑着撕碎——“离婚？
你在西红柿看月光文多了吧？白月光回来就离婚？做梦。”那一刻，我第一次明白，
原来被轻视的，不是我的爱，而是我整个人。01“她的白月光回来了。
”助理低声在我耳边提醒时，我正站在韩氏集团大厅的电梯前。那一瞬，
我的手指微微一颤，文件险些滑落。电梯门打开。韩美欣和一个男人并肩走出。
男人穿着剪裁考究的西装，笑容温柔得体。他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熟悉的亲昵。
我认得他。许浩天。她大学时代的白月光。他们并肩走过我身旁时，
韩美欣的步伐没有一丝停顿。仿佛我只是个路人。我转过身，
看着她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背影，心口有种说不出的冷。许浩天忽然开口：“美欣，这位是？
”韩美欣淡淡地答：“公司里的技术顾问，李明亮。”语气轻飘，
像在介绍一个不重要的人。我笑了笑，点头示意。“韩总，我先上去准备会议资料。
”她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电梯门再次合上时，我看见她微微侧头，对许浩天笑了。
那是我三年没见过的表情。会议持续了两个小时。我全程没开口，只负责演示技术文档。
许浩天全程配合，彬彬有礼。可我从他眼底，读出了轻蔑。他坐在我对面，
语气温和：“李顾问，听说这个项目是你主导的？挺有意思的思路。
”我淡声回应：“谢谢。”他笑得更深，“美欣眼光不错，能招到你这样的人。
”我心底那根弦，彻底绷断。会议结束，韩美欣起身离开，没等我。
我目送她的背影离开会议室，指尖在桌下握紧。冰冷的婚戒在指腹间滑动。三年婚姻，
我从没要求过什么。她忙，我懂。她冷，我忍。可现在，她的白月光回来了。
晚上十点，公司灯火寥寥。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盯着电脑屏幕上闪烁的光标。
心里反复回荡那句话——“公司里的技术顾问，李明亮。”顾问？我记得，结婚那天，
她亲手帮我整理领带，说过一句：“从今天起，你是我韩美欣的丈夫。”可现在，
她连这段身份都不承认了。桌上有张结婚照，我伸手拿起，看了几秒，缓缓放进抽屉。
我打开电脑文件夹，新建文档，标题两个字——离婚协议。每敲一个字，心都像被刀刮过。
可字却一个比一个稳。协议写完后，我按下打印键。机器“嗡”的一声启动，
白纸一点点吐出。我看着那行字——“双方自愿解除婚姻关系”——忽然觉得，
这三个字比任何程序代码都要干净。夜风透过窗缝钻进来，冷得刺骨。
我拿着文件走出公司，驱车回家。别墅门口的灯还亮着。客厅里，她正靠在沙发上，
腿叠在一起，神情慵懒。见我回来，语气淡淡：“你加班到这么晚？”我看着她，
缓缓把文件放在茶几上。“这是离婚协议。”她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嘴角微微上扬。
“你说什么？”“离婚。”我坐下，声音平静，“我们都累了。”韩美欣盯着那份协议，
笑了。笑声低低的，却带着一丝讽刺。“李明亮，你是不是看了太多小说？白月光一回来，
你就觉得该退出？离婚不可能。”我没有说话。她继续道：“韩氏集团还需要你做项目，
不到收尾，你哪儿也别想去。”她伸手推回那份文件，语气带着命令的冷意。“撕了吧，
别闹。”我抬眼看她。灯光照在她脸上，眉眼锋利，像带着一层冰。那一刻，
我终于明白，她从没真正把我当成过“丈夫”。我笑了笑，把文件重新推到她面前。
“韩总，你真自信。”她挑眉：“难道我不该吗？”我站起身，语气冷静得可怕。
“我从不和别人争东西。可有些人，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她盯着我，
目光冷冷的：“你这是威胁我？”“不是威胁。”我转身，“只是提醒。”门关上的一瞬，
听见她嗤笑一声。“你跟我斗？你还嫩了点。”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指尖掠过口袋，
那份离婚协议的边角被我捏皱。我低声道：“那就等你后悔。”夜色彻底吞没了灯光。
车子驶出别墅区，我没再回头。身后的家，像座冷坟。可我知道，
从今天起——我不再是她的影子。02那一夜，我没回家。车停在城北的旧公寓楼下，
**在座椅上闭了很久的眼。凌晨三点，手机屏幕亮了又灭，未接来电三通，全是韩美欣。
我没有回。天亮时，我上楼租了间小公寓。房子不大，家具简单，窗外是嘈杂的街市。
我拉开窗帘，看着刺眼的阳光，心里忽然生出一股久违的清醒。是时候离开了。
中午我回到别墅收拾东西。韩美欣坐在客厅，手边是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
她看我拖着行李箱，眉头微挑：“闹够了？”我没回应。
她轻笑：“昨晚说气话也就算了，真要离开？你离了韩家，拿什么立足？”我停下动作，
语气平淡：“不劳韩总操心。”她的笑意一点点消散。“李明亮，你别忘了，
现在韩氏还在用你的技术。你要是撂挑子，公司损失算谁的？
”我抬头看她：“我已经提交了辞职报告。”她一怔，语气冷下来：“你疯了？
”“只是想干干净净。”我提起箱子，走向门口。她起身，挡在门前。那一刻，
我们之间只隔着半步的距离。她的目光像锋利的刀：“你真的要走？”我没说话。
她沉默两秒，嘴角扬起，讥讽道：“好啊，走吧。看你能坚持几天。”门被我推开。
阳光洒进来，刺得我几乎睁不开眼。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三天后，公司群里炸了。
我的离职申请被高层拒绝，理由是“公司项目核心成员不可擅自离岗”。
我刚准备去人事部，当场被秘书叫去会议室。会议室里，坐着董事长、副总、以及韩美欣。
她气场依旧冷冽，神情不见一丝慌乱。董事长开门见山：“明亮，
你的项目现在是公司最核心的板块。我们希望你留下。”我淡淡回应：“我的任务已经完成，
后续技术我会移交。”韩美欣忽然笑了，
嗓音清冷：“你以为韩氏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我看着她，没有回话。她抬手，
把文件丢到桌上：“项目合同你签了的，核心算法属于公司资产。你带走它，算侵权。
”会议室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我笑了一下：“韩总放心，代码我一行都不会带走。
”她眼神微变。我接着道：“但如果你们想继续用，那得找人能看得懂我写的那套逻辑。
”会议室空气瞬间凝固。几个高层低声议论，韩美欣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
她咬牙道：“你什么意思？”“算法是你要求我设计的定制结构，没有说明文档，
别人接不下去。”我语气平稳，“所以我建议你们另聘团队重构。风险更低。
”她的指甲轻轻敲着桌面，笑意冷得发白：“你这是威胁我？
”我抬头看她：“我只是不想再替人擦脚印。”韩美欣的呼吸急促了一瞬。
董事长赶紧打圆场：“好了，技术问题再议。明亮，你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我点头，
起身离开。背后，传来她低低的一句：“别以为我会让你走得那么容易。”离开公司后，
我联系了老同学陈峻。他现在是创业投资人，曾多次邀我合作。当我提出计划时，
他几乎没犹豫：“我投你。”我们在咖啡馆里碰杯。“明亮，这回你终于肯出来了。
”我笑了笑：“是时候做点属于自己的东西。”手机震动。陌生号码。我接起，
里面传来韩美欣的声音。“你现在在哪？”“在谈合作。
”她语气紧了几分：“你到底想干什么？”“做我自己。”她似乎忍了很久，
声音低下去：“李明亮，你别冲动。那项目离不开你，我愿意重新谈条件。”“谈条件？
”我笑了笑，“韩总，你不觉得现在谈条件的，是我吗？”她没再说话，
空气里只剩呼吸声。几秒后，她冷冷道：“好，随你。”电话挂断。陈峻挑眉：“韩美欣？
那位女总裁？”我淡淡应了声。他笑着摇头：“你真是个狠人。”我没解释。
其实那一刻，我心里没有**，只有空。晚上回到公寓，窗外雨声很大。我坐在电脑前，
反复调试代码。屏幕上的数据流动，像一条重新被点燃的生命线。凌晨一点，
电脑消息弹出。是公司内部系统发来的异常提示——有人试图访问我的旧项目。我冷笑。
几秒后，手机又响。韩美欣的信息跳了出来：【你是不是动了系统？
】我回了两个字：【不是我。】她很快打来电话，声音压得极低：“服务器在崩，
我让许浩天接手你的项目，他看不懂那套算法。”“那就重构。”“来公司一趟。
”她命令的口气。**在椅背上，语气平静：“韩总，你现在不是我老板。”电话那头沉默。
我听到她呼吸有些乱，像是咬牙在压怒。“李明亮，你这是在跟我赌？”我说：“不，
我只是把我的尊严拿回来。”她没再出声。电话断了。我合上电脑，靠在椅背上，
听着雨声。窗外的霓虹灯闪烁不定，映在玻璃上，模糊又冷。我忽然笑了。
曾经我以为她冷，是因为性子。现在才明白，她的冷，是习惯了站在高处俯视。而我，
也终于走下了那段被人掌控的路。第二天一早，新闻热搜挂上了：【韩氏集团新项目延期，
疑因核心技术瘫痪。】评论区炸开了锅。有人猜测是技术人员出走，也有人说是管理混乱。
我看了一眼新闻，放下手机。陈峻给我发来信息：【兄弟，机会来了。
我们团队等你方案。】我回复：【今天给。】外面的天光渐亮，我打开笔记本，
敲下第一行代码。光从窗外倾进来，照在我手上。那一刻，
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再回头。03我和陈峻的创业公司注册得很快。他负责资金，
我负责技术。公司名字叫“霖光科技”，寓意“光照万物”。项目立项那天，
我们租了间老旧的写字楼，十几张电脑摆在一间不足六十平的办公室里。墙皮脱落，
桌子是二手的，但我看着那片空间，竟有种踏实的感觉。陈峻拍了拍我的肩：“你放心干，
钱我来烧。”我笑着点头。韩氏集团的新闻越传越广。延期、亏损、合作方中断。
韩美欣一向骄傲的姿态，在商圈成了笑谈。我没出声，也没去看她的消息。
我只是把全部精力投入到新的项目里——一个能替代韩氏系统的企业数据引擎。
陈峻每天跑投资人，带回一笔又一笔资金。而我带着三个人的小团队，昼夜写代码。
一个月后，我们的产品“星算系统”通过初测。性能远超韩氏那套老旧框架。
陈峻兴奋地几乎跳起来：“明亮，这一版拿去展示，能炸！”我只是笑了笑：“再稳两天。
”那天晚上，我正准备回去休息，手机忽然响了。是韩氏公关部的刘秘书。“李工，
韩总想和您见一面。”语气客气得近乎小心。我沉默几秒：“她请我吃饭，还是谈合作？
”“谈合作。”我笑了一声：“好啊。你告诉她，明天下午三点，星曜大厦二十二层，
我公司会议室。”刘秘书明显愣了下：“是……韩总去您那边？”“没错。
”电话那头一阵短暂的安静，然后传来轻轻的吸气声。“我会转达。”第二天下午，
三点整。玻璃门外传来高跟鞋的声音。我抬头，看见韩美欣推门而入。
她今天穿着藏蓝色职业套装，头发挽起，气场依旧。只是那双眼里，
少了几分从前的凌厉，多了些倦意。“不错。”她环视办公室一圈，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站起来了。”我端起咖啡，淡声回应：“韩总来这，不是为了看装修吧。
”她目光收回来，语气冷静：“韩氏的项目确实出现问题。你的技术架构太复杂，
没人能完整复现。你开个价，我可以重新签约。”我抬眼：“合同归韩氏所有的，是代码，
不是思维。”她微微一怔。我继续道：“重签可以。但合作要按我的流程来。”“什么意思？
”“我提**品，韩氏作为客户。市价三倍预付，签订为期一年的商业授权。
”韩美欣的眉头蹙起：“你这是敲竹杠。”我平静地看着她：“商业合作，不谈感情。
”她抿唇不语，片刻后冷冷一笑：“你倒是学聪明了。”空气里有股隐约的火药味。
我起身走到窗边：“韩总，我知道你们现在项目停了两周。合作方已经有四家撤资。
继续拖下去，损失会更大。”她的目光一紧：“你查我？”“只是关心旧东家。
”韩美欣的表情变了几分。她沉默了近一分钟，终于开口：“我可以考虑合作，
但条件我得带回去商量。”我点头：“当然。霖光的大门随时欢迎韩总。”她起身，
转身时停了一下：“李明亮，你变了。”“人都得学会成长。”她没有再说话，径直走了。
韩氏的代表第二天就递来合同。他们同意按我的报价预付三成，签为期一年。
合作正式落地。这件事在业界炸了锅。曾经的“韩氏顾问”，
成了和韩氏平起平坐的合作方。媒体纷纷报道——【霖光科技崛起，
韩氏集团成首位客户】【前雇员反客为主，技术天才李明亮重塑格局】陈峻看着新闻，
笑得合不拢嘴：“明亮，这标题够劲！”我没回应，只淡淡看着那行字。内心没有得意，
只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平静。合作启动后，韩美欣频繁出现在我办公室。
她仍旧穿得一丝不苟，但态度比以前柔和了不少。那天下午，她带着文件过来，
看到我正和团队讨论测试方案。她在门口站了几秒，然后轻声道：“有时间聊聊吗？
”我示意团队先出去。她坐下，双手交叠放在桌上：“我承认，那天我有点傲慢。
你有理由生气。”我没接话。她看着我，语气放缓：“合作是双赢，
我希望我们都别让情绪影响项目。”我点头：“只要你守合同，没问题。”她唇角轻抿，
似乎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空气短暂沉默。我翻了翻文件，
递给她：“项目核心已经调试完毕，下周上线。”“速度真快。
”她语气里带了点复杂的情绪，“还是你的团队效率高。
”我看了她一眼：“韩总的团队也不错，只是没用心。”她愣了一下，
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在讽刺我？”“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她忽然笑了笑，
那笑带着几分无奈：“你现在说话，真像个上位者。”我平静回应：“合作而已，各取所需。
”她看了我几秒，缓缓起身。走到门口时，她忽然回头：“李明亮，
三年前你要是有现在这态度，也许我们不会走到今天。”我抬头：“三年前，
我还以为婚姻靠忍耐。”她神色微变，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晚上，
陈峻拿着合同清单跑来：“韩氏的款到账了，整整八百万。”我接过文件，
看了一眼：“投入新项目，准备第二阶段研发。”陈峻愣了：“不留点周转？”“不急。
”我放下合同，“我们要趁势扩大。下个月，我要让市场看到霖光的实力。
”他点头：“明白。”几天后，韩氏召开新闻发布会。
主题是“与霖光科技达成战略合作”。会场灯光璀璨，媒体云集。我被请上台时，
闪光灯一片。主持人介绍我时，台下记者的目光纷纷聚焦。“李总，
听说您曾是韩氏的内部技术顾问，如今又成为合作方，有何感想？
”我微笑着回答：“感想不重要，关键是结果。”台下传来轻微的笑声。韩美欣站在我旁边，
侧头看了我一眼，唇角勾起。那一瞬间，我能感受到她目光中的复杂——骄傲、敬意，
还有一丝不甘。发布会结束后，她走到我身边，语气平静：“今晚有个内部答谢宴，
你必须来。”我略一思索，答应了。她微微一笑：“很好。”灯光下，她的眼神深邃。
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这场较量，才刚开始。04韩氏与霖光的合作上线后，
市场反响迅速。短短两周，系统稳定运行，合作方恢复信任，韩氏股价止跌回升。
韩美欣的压力暂时缓解，可她脸上的笑，却越来越勉强。她知道，
这一切都建立在“我”的系统之上。在公司内部，所有人都知道霖光的名字，
也知道我是谁。有一次会议结束，副总打趣说：“没想到李总现在才是韩氏的定海神针。
”韩美欣当场没出声，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但我注意到，她手指在桌面上敲的节奏乱了。
那天的答谢宴设在金悦酒店。场面盛大，韩氏的高层几乎到齐。我推门而入时，
厅内的灯光打在我身上，短暂的静默后，掌声响起。韩美欣穿着银灰色礼服，侧身对我举杯。
“欢迎霖光的李总。”我走过去，与她轻轻碰杯。酒香在空气中弥散，
我淡淡开口：“合作顺利。”她笑了笑：“确实。没想到，你这次能给我惊喜。
”周围的宾客陆续围上来寒暄。我应付几句，视线却注意到门口进来的一个人——许浩天。
他依旧是那副笑容温文的样子，只是眼底的自信明显淡了。他走到韩美欣面前，
语气带着熟悉的轻挑：“美欣，好久不见。”韩美欣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你怎么来了？
”“我是嘉宾，当然要来祝贺。”他说着，目光转向我，笑意带着刺。“李总，
好气派啊。没想到你离开韩氏后，还能混这么好。”我举杯，语气淡淡：“混得还行，
勉强糊口。”他嘴角一僵。周围的人看出气氛不对，纷纷借口离开。宴会结束后，
我准备离开。韩美欣忽然从人群里走过来。“我送你。”她的语气不容拒绝。
车上很安静，只有轮胎压在地面的声音。灯光从窗外掠过，她侧脸在光影间时明时暗。
“今天谢谢你。”她开口，声音低了几度。“谢什么？”“在许浩天面前那几句话。
”我看向窗外：“我只是实话实说。”她沉默了一会，轻声问：“你是不是讨厌我？
”我没有立刻回答。她笑了笑，自己接道：“也对，当初我确实做得太过。
”我看了她一眼：“后悔？”她手握方向盘，指节发白：“也许吧。”车停在红灯口。
她转过头，眼神忽然变得认真：“李明亮，你真的就一点都不在意我了吗？”我注视着她，
语气平静：“我在意过。”红灯转绿，我解开安全带：“韩总，路上注意安全。”话落，
推门离开。她坐在车里，久久没动。几天后，公司邀请我出席行业技术峰会。
我登台演讲时，场下坐满了同行和记者。灯光照得人有些眩，我依旧镇定地讲完全程。
掌声响起时，我下台，看见韩美欣站在人群后。她穿着一身黑色套裙，神情认真。散场后，
她走过来，语气平缓：“不错，比以前更稳了。”我笑了笑：“韩总是来挑错的？
”她摇头：“我是来祝贺。”记者凑上来拍照，她自然地站在我身侧。闪光灯闪过那一刻，
我清楚看到她眼底的光。那不是公事用的笑，是压不住的情绪。峰会结束的晚上，
我被邀请去一场私宴。到场时，发现许浩天也在。他坐在沙发上，笑着同别人寒暄。
看到我，他的笑意明显僵了下。“李总真是贵人多忘事，最近风头可比以前旺多了。
”他举杯走近，语气带刺。我神情淡漠：“各凭本事。”他靠近一步，
压低声音：“你以为她真放下你了？她回来找我，不过是为了激你。”我看着他，
唇角微扬：“那你激到我了吗？”他表情一滞，手里的酒杯抖了一下。“许总，提醒你一句。
”我语气平静，“你那点小动作，别再玩了。”他脸色微变：“你什么意思？”“你的人，
昨天试图渗入我公司服务器。”我笑着拍了拍他肩膀，“下次动作别那么笨。
”他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回到车上，我收到韩美欣的信息。【他找你了？】【嗯。
】【他想挽回我，我没答应。】我盯着那行字，久久没回。半小时后，她又发来一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