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亲亲女友居然是猫妖!?

我的亲亲女友居然是猫妖!?

主角:沈砚之阿浮林屿
作者:清悠落云

我的亲亲女友居然是猫妖!?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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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养的猫?”“算是吧,她叫阿浮,跟我姓。”林屿头也不抬,“黏人得很,

你别介意。”哥哥和我说叫我不要打人家的主意,说我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当然知道我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但是我喜欢他,我离不开他。

1.我第一次见沈砚之,是在哥哥书房敞开的那扇木窗前。

彼时我刚偷喝了半盏林屿藏在瓷罐里的桂花酿,尾巴尖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正蜷在窗台上舔爪子,就听见楼下传来林屿的声音,带着几分我从未听过的热络:“砚之,

这边。”我顺着声音往下看,就见林屿站在庭院的石榴树下,

身边跟着个穿米白色衬衫的男人。九月的阳光金晃晃的,透过石榴树的枝叶,

在他肩上洒下细碎的光斑。他微微颔首听林屿说话,侧脸的线条很利落,

像被匠人精心打磨过的玉,鼻梁高挺,唇线却有些薄,看着就不太好接近。“那是沈砚之,

我大学时最好的朋友,”林屿推门进来,见我趴在窗台上,随手揉了揉我的头顶,“刚回国,

暂时住在咱们家隔壁。”我“喵”了一声,实则心里已经炸开了锅。

不是因为他是林屿的朋友,也不是因为他住隔壁,而是他身上那股味道——很淡的雪松味,

混着一点点晒过太阳的皂角香,像极了我小时候在山里赖着不肯走的那片松树林,

给我的感觉是温暖又安稳。那瞬间,我尾巴上的毛都不自觉地炸了炸,又赶紧收了回去,

假装自己只是只普通的家猫。林屿似乎没察觉我的异样,转身去书架上找东西。

我趁机跳下窗台,踮着脚尖蹭到沈砚之脚边。他正站在书桌前看林屿写的字,

感受到我的靠近,低头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睛很亮,像浸在溪水里的黑曜石,看我的时候,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这是你养的猫?”他问哥哥,声音低沉,像大提琴的某个音,

敲在我心上。“算是吧,她叫阿浮,跟我姓。”林屿头也不抬,“黏人得很,你别介意。

”因为我现在还不能维持人形,所以哥哥只能对外说我是他捡来的猫。林浮。

其实这是爸爸妈妈给我取的名字,说我像天上的云,飘来飘去没个定性。可那一刻,

我觉得这个名字被他念出来,竟有了几分不一样的意味。我仰头看着他,

用脑袋轻轻蹭了蹭他的裤腿,心里盘算着,以后一定要多来哥哥书房转转。自那以后,

沈砚之成了我们家的常客。他似乎很喜欢待在哥哥的书房,有时看文件,有时和哥哥下棋,

偶尔也会坐在窗台上看书。我总是找各种借口待在他身边,要么趴在他脚边睡觉,

要么蜷在他摊开的文件旁,假装自己对那些密密麻麻的字感兴趣。他从不赶我走,

有时还会伸手摸摸我的头。他的手掌心很暖,手指骨节分明,摸过我头顶绒毛的时候,

总会让我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呼噜声。有一次,我睡得太沉,尾巴不小心露了出来,

搭在他的手腕上。我惊醒时,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可他只是轻轻捏了捏我的尾巴尖,

低声笑了笑:“原来你尾巴这么软。”我当时吓得一动不敢动,以为自己要暴露了。

可他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把我的尾巴小心翼翼地挪到一边,继续看他的书。

后来我才知道,他大概是以为我尾巴上的毛太厚,才显得比普通猫的尾巴软一些。

2.日子久了,我开始不满足于只以猫的形态待在他身边。我想和他说话,

想让他知道我的名字不只是林浮,我想让他看看我人类的样子。

于是我开始努力学习如何变成人形,如何才能更久的维持我人形的状态。

哥哥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有一次趁沈砚之不在,敲了敲我的脑袋:“别打人家砚之的主意,

他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知道…”我低头踢着脚下的石子,“可我就是喜欢他。

”哥哥叹了口气,没再说话。他一向疼我,也知道我认定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我开始慢慢尝试以人类的形态出现在他面前。第一次见他时,我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

我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这是哥哥给我买的,轻轻的把头发披在肩上,站在他家门口,

犹豫了半天,才缓慢的按下了门铃。开门的时候,他看到我的时候,他明显愣了一下,

眼神里带着几分疑惑。“你好,我是林屿的妹妹,叫林浮,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哥哥说你最近才回国,可能需要帮忙,

让我来看看。”我临时编了个借口,幸好他没怀疑。他侧身让我进去,

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进来吧,麻烦你了。”他家和哥哥家的装修风格很像,简洁又温馨,

空气中依旧是那股熟悉的雪松味。他给我倒了杯水,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

问我:“你哥哥没跟我说他有个妹妹,只说他有只猫—叫阿浮。”“是吗?哈哈。

我之前一直在外地上学,刚回来没多久,”我虽然撒谎不眨眼,心里却在打鼓,

“还有就是我平时喜欢待在房间里,所以你就可能没见过我。”他点点头,没再多问。

我们聊了一会儿,大多是关于哥哥的事。他说起哥哥大学时的糗事,眼睛里带着笑意,

我坐在一旁听着,偶尔插一两句话,心里却在想,原来他和哥哥之间,

有这么多我不知道的回忆。从那以后,我经常以人类的形态去找他。

有时借口送哥哥让带的东西,有时说自己无聊,想找个人说话。他总是很温柔,从不拒绝我,

有时还会主动约我出去,带我去吃好吃的,陪我去逛公园。

3.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继续下去,直到有一次,我差点在他面前暴露了身份。

那天我们去爬山,山顶的风很大。我不小心被风吹得打了个喷嚏,耳朵瞬间冒了出来。

我吓得赶紧用手捂住耳朵,转身背对着他。“怎么了?”他走过来,伸手想扶我,

“是不是感冒了?”“没……没有,”我声音有些发颤,“就是风太大了,有点冷。

”心里却想的:【哥啊,你怎么就没来呀!怎么办怎么办,没事!不能慌。

】原本林屿也会来的,但是在出发前一个小时,他突然说他临时有点事,所以就没来。

不过他居然没怀疑,只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又把我的围巾往上拉了拉,

遮住我的半张脸:“那我们赶紧下山吧,别冻着了。”一路上,我心不在焉,

总觉得他已经发现了我的秘密。可他看起来和平常一样,依旧会给我讲路上的风景,

会在我走不动的时候,放慢脚步等我。回到家后,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心里很矛盾。

我既想让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又怕他知道后会害怕,会离我而去。林屿见我心情不好,

就问了我在爬山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我就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林屿没有多说其他的,

只安慰我说:“如果他真的喜欢你,不管你是什么样子,他都会接受你的。

”我知道林屿说得对,可我还是没有勇气告诉他。直到那天,我去他家送文件,推开门,

却看到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只白色的猫,正趴在窗台上舔爪子,

尾巴尖微微翘起,看起来和我猫的形态一模一样。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转身想跑,

却被他叫住了:“阿浮,你站住。”我僵在原地,不敢回头。他走到我面前,

手里还拿着那张照片,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这只猫,是你吧?”4.我咬着唇,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点了点头。我以为他会骂我,会赶我走,可他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伸手擦了擦我脸上的眼泪:“其实我早就怀疑了。”“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哽咽着问。“第一次见你人类形态的时候,”他说,“你身上的味道,

和那只猫的味道一模一样。还有,你喜欢趴在窗台上晒太阳,喜欢喝桂花酿,

喜欢用脑袋蹭我的手,这些习惯,都和它一样。”我愣住了,没想到他早就发现了我的秘密。

“那你为什么不拆穿我?”“因为我想看看,你什么时候会主动告诉我,”他看着我,

眼神温柔,“而且,不管你是猫还是人,我喜欢的,从此至中都是你。”那一刻,

我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哭了起来。他轻轻拍着我的背,低声安慰我:“别哭了,

我不会离开你的。”后来,他告诉我,其实他第一次见我猫的形态时,就觉得很特别。

他喜欢看着我趴在他脚边睡觉,喜欢我用尾巴蹭他的手腕,喜欢我发出的呼噜声。他说,

那些瞬间,让他觉得很温暖,很安心。顺其自然的他和我告白了,而我也同意了。

我们在一起后,他依旧喜欢叫我阿浮,有时会揉着我的头发说:“还是猫形态的时候更可爱,

至少可以随时抱在怀里。”我总会瞪他一眼,然后变身成猫,跳到他怀里,

用爪子挠他的下巴:“那你现在就抱着我吧。”他笑着抱住我,

低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好,永远抱着你。”5.日子一天天过去,

我依旧会在他看书的时候,趴在他身边睡觉;依旧会在他工作累了的时候,变身成猫,

用尾巴蹭他的手,给他安慰。而他,也依旧会在我变身成猫的时候,轻轻摸我的头,

会在我变身成人的时候,牵着我的手,陪我去看遍世间的风景。我知道,不管我是什么样子,

他都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因为他喜欢的,是我这个人,是这个独一无二的林浮,

不管是猫妖的我,还是人类的我。就在我以为我能和他共度余生的时候,没想到发生了转机。

林屿知道我和沈砚之在一起的那天,正在院子里修剪石榴树。我攥着沈砚之的手,

磨磨蹭蹭从外面回来,刚进院门就撞见他拿着剪刀站在树下,

枝桠上的石榴花被风吹得落在他肩头,他却半点没察觉,

眼睛只直勾勾盯着我和沈砚之交握的手。我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想松开,

沈砚之却握得更紧了些,朝着林屿微微颔首:“阿屿,我和阿浮在一起了。

”林屿手里的剪刀“咔嚓”一声,剪断了一根还没长熟的枝条。他沉默了几秒,

把剪刀往石桌上一放,走到我们面前,目光先落在我脸上,又转向沈砚之,

语气听不出情绪:“你们想好了?”“想好了。”我和沈砚之异口同声,说完又对视一眼,

我悄悄红了脸。林屿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眉心:“我就知道,拦不住你。

”他没再说反对的话,只是拍了拍沈砚之的肩膀:“阿浮从小被我惯坏了,性子娇气,

你多担待。还有,她的事,别让我爸妈知道,他们老观念,肯定接受不了。

”6.我当时以为哥哥只是随口一提,没放在心上。直到三天后,家里的院门被推开,

我看见爸妈拎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口,妈妈的眼睛红红的,爸爸脸色严肃,我才知道,

爸爸妈妈还是知道了。我有点好奇爸爸妈妈是怎么知道的,但是现在我不敢问。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他们在和林屿聊天的时候,林屿不小心说漏嘴了。“阿浮!

”妈妈一把抓住我的手,声音都在抖,“你跟妈说,你是不是跟一个人类谈恋爱了?

”我心里一紧,不敢看她的眼睛,只能低头嗯了一声。“你糊涂啊!”妈妈瞬间红了眼眶,

伸手戳了戳我的额头,“咱们是妖,他是人,你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忘了你小时候,

隔壁家的姐姐跟人类私奔,最后被赶回来,连原形都快维持不住了吗?”爸爸也皱着眉开口,

声音沉沉的:“阿浮,听爸妈的话,跟他断了。不是爸妈狠心,是人和妖在一起,

没有好结果的。再说,你们要是有了孩子,万一……万一也是个半人半妖的怪物,

他以后怎么活?”“他不是怪物!”我猛地抬头,眼眶发热。“爸,妈,沈砚之他很好,

他知道我是猫妖,他不介意!我们的孩子也不会是怪物,他会好好的!”“知道又怎么样?

”妈妈抹了把眼泪,“他现在年轻,新鲜感过了,迟早会后悔的!人类的寿命就那么几十年,

你要看着他变老、死去,然后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活几百年吗?

”我被妈妈的话堵得说不出话来,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沈砚之从屋里走出来,

轻轻把我拉到他身后,对着爸妈鞠了一躬:“叔叔,阿姨,我知道你们担心阿浮,

也知道你们对我有顾虑。但我是真心喜欢阿浮,不管她是猫妖还是人类,我都喜欢。

我不会后悔,也不会让她受委屈。至于寿命,我会努力活得久一点,陪她久一点。至于孩子,

不管他是什么样子,我都会爱他,保护他。”“你说得倒好听!”爸爸冷哼一声,

“我们活了这么多年,见过的人和事比你多得多,人类的话,信不得!”7.那天晚上,

家里闹得鸡飞狗跳。妈妈拉着我哭了半宿,说什么都要让我跟沈砚之分手,

爸爸则坐在客厅里抽烟,一根接一根,整个屋子都弥漫着烟味。沈砚之一直陪在我身边,

不管爸妈说什么难听话,他都不恼,只是安静地听着,偶尔替我擦去眼泪。第二天一早,

妈妈就开始收拾我的东西,说要带我回乡下,让我跟沈砚之断了联系。我不肯,

躲在房间里锁上门,沈砚之就站在门外守着,不让爸妈进来。林屿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他一边劝爸妈别逼我,一边又劝我理解爸妈的苦心。我知道他不容易,

可我真的放不下沈砚之。我是被一阵颠簸晃醒的。睁眼时,窗外的景色已经不是熟悉的街道,

而是连绵的青山,车窗外的风带着草木的湿意,吹得我头发乱飞。我猛地坐直身体,

看向身边的妈妈:“妈,我们要去哪里?”妈妈避开我的目光,伸手理了理我的头发,

声音有些不自然:“带你去外婆家住几天,散散心。”“外婆家?”我心里咯噔一下,

转头看向驾驶座上的爸爸,他脸色紧绷,一言不发地握着方向盘。我瞬间慌了神,

伸手去摸口袋里的手机,却发现口袋是空的——手机被他们收走了。“你们骗我!

”我声音发颤,想去拉车门,却发现车门已经被锁死,“我不去外婆家!我要回去找沈砚之!

你们放我下去!”“阿浮,别闹了。”爸爸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带着一丝疲惫,

“等你想通了,我们再带你回去。”“我没有想不通!我要跟沈砚之在一起!

”我趴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树木,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我能想象到,

沈砚之回家后发现我不在,会有多着急。他会不会以为我跟爸妈走了,是我自己愿意的?

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以为我放弃他了?8.车子开了整整一天,直到傍晚才停下。

眼前是一座藏在山坳里的老房子,青瓦白墙,院子里种着几棵柚子树,

枝头上挂着青涩的柚子。外婆站在门口等我们,她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看见我时,

眼神里带着心疼。“阿浮来了,快进来吧。”外婆伸手想拉我,我却往后退了一步,

躲开了她的手。我知道外婆是疼我的,可我现在心里只有沈砚之,只有对爸妈的怨恨。

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每天坐在房间的窗边,看着远处的山,一动不动。

外婆变着花样给我做吃的,有我小时候最爱吃的桂花糕,有刚蒸好的糯米鸡,

可我看着那些食物,却一点胃口都没有,只是偶尔端起水杯抿一口水。

妈妈每天都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跟我说人和妖的区别,说沈砚之给不了我未来,

可我一句都听不进去。我的脑子里全是沈砚之的样子,他低头摸我头顶时的温柔,

他握着我的手说“有我呢”时的坚定,他在爸妈面前为我辩解时的认真。我开始日渐消瘦,

原本圆润的脸颊陷了下去,眼睛周围挂着浓重的黑眼圈,连身上的力气都在一点点消失。

有时外婆会坐在我身边,轻轻拍着我的背,叹气说:“傻孩子,怎么这么犟呢。

”**在外婆怀里,眼泪无声地浸湿她的衣襟,却还是说不出一句话。

哥哥每天都会给妈妈打电话,一开始妈妈还会避开我,后来见我实在没精神,

也不再刻意遮掩。我就趴在枕头上,竖着耳朵听电话里的声音,

试图从哥哥的话里捕捉到沈砚之的消息。“……他今天又来家里了,坐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下,

待了一下午。”哥哥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有些模糊,“他问我你们去哪里了,我说不知道,

他也没生气,就是看着石榴树发呆,跟我说,上次你们来,

阿浮还在树下摘了朵石榴花别在头发上。”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疼得厉害。

上次摘石榴花吗……那天他看着我把花别在头发上,笑着说我像个小丫头。

那时候的阳光那么暖,他的笑容那么温柔,可现在,我们却隔着这么远的距离。

“……他还去问了邻居,问有没有看到你们开车走,邻居说只看到你们早上急匆匆地走了,

没看清方向。”哥哥的声音顿了顿,“他昨天去公司找我了,脸色很差,眼底全是红血丝,

问我是不是你们把阿浮带走了,我没敢说。他说他不会放弃的,就算把整个城市翻过来,

也要找到你们。”听到“不会放弃”这四个字,我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我紧紧攥着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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