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主母,奴婢愿意离开世子。”主座上,雍容华贵的妇人有些不敢相信,“起初赶你都赶不走,现在倒是心甘情愿了?”春丫跪伏在地上,眼睫轻颤。“奴婢虽然是以童养媳的身份待在府中,但从不敢高攀世子。”“如今世子要娶陆将军府的小姐,奴婢也该离开了。”“还算识相。”主母神情轻蔑,“念在你尽心尽力侍奉锦年十年的份儿上,我给你另寻了门亲事。”“对方虽是个哑巴武夫,你一介奴婢嫁过去却也是高攀了。”“再有一月便是锦年的二十岁生辰,过了二十也就不再需要你。”“届时我会把身契给你,送你出嫁。”春丫身子颤了颤,咽下喉中苦涩,低低地应道:“是。”
“主母,奴婢愿意离开世子。”
主座上,雍容华贵的妇人有些不敢相信,“起初赶你都赶不走,现在倒是心甘情愿了?”
春丫跪伏在地上,眼睫轻颤。
“奴婢虽然是以童养媳的身份待在府中,但从不敢高攀世子。”
“如今世子要娶陆将军府的**,奴婢也该离开了。”
“还算识相。”主母神情轻蔑,“念在你尽心尽力侍奉锦年十年的份儿上,我给你……
主屋。
春丫被两个人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主母坐在上首,一脸怒意。
“竟敢偷馨儿的传家玉坠,谁给你的胆子?”
“来人!拖出去,杖责五十!”
春丫瞪大了眼,仓皇抬头,“主母,奴婢方才待在洗衣房,哪儿都没去,奴婢没有偷......”
顾锦年也目露不忍,“母亲,这责罚未免太重了。”
陆馨儿用帕子捂着……
悠扬的琴声响起,如行云流水,纯净得仿佛能净化人的心灵。
春丫无措地站在庭院中央,周围是无数看好戏的眼神。
她紧紧咬着下唇,强忍着背上撕裂般的疼痛,试探着动起手脚,学着记忆中舞者的姿势摆动。
模糊的记忆中,母亲每天都会被人逼着上台跳舞,周围总是围着许许多多的看客,就像今天这样。
他们喜欢往台上扔碎银钱票,小小的她总能看见母亲跪下捡……
将一方红布扔在她脸上。
“世子说了,红盖头本该由新嫁娘自己绣,可婚事在即,你又害得新娘子卧床不起。”
“这红盖头便由你来绣,不绣完就别想走出这里半步!”
门被甩上,落了锁。
春丫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捡起地上的针线盒。
去年春天,顾锦年兴冲冲拿了好几样例图给她选。
“凤凰?并蒂莲?还是牡丹崖纹?”……
春丫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被绑去了水牢。
水牢阴暗潮湿,腥臭的水混着血,没过了膝盖,将她两条腿泡得肿胀。
刘嬷嬷每天按时按点给她喂饭,喂完饭就想尽法子折磨她。
第一日,她被高高吊起,用涂满蜂蜜的鞭子抽打了九十九下,刚结痂的背再次皮开肉绽!
第二日,她的头被按进水缸,直到快要窒息才放出来,不一会儿又被按进去,周而复始,被折磨得几欲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