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皮肤饥渴症痊愈后,前男友悔疯了

我的皮肤饥渴症痊愈后,前男友悔疯了

主角:周屿苏辰乔安安
作者:转身的雾

我的皮肤饥渴症痊愈后,前男友悔疯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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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聚会上,周屿将我堵在角落,眼圈通红。“你还要缠着我到什么时候?

”他身旁的新女友,正用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所有人都以为,我对他旧情难忘,

才会一次次偶遇他。没人知道,分手后我的皮肤饥渴症失控,医生建议我去熟悉的地方,

做脱敏治疗。而我们从小长大的地方,每一个角落都有他的痕迹。我看着他充满厌烦的脸,

低声说:“这是最后一次了。”再后来,周屿红着眼砸开我的家门,问我为什么不继续了。

可他不知道,我的病,已经痊愈了。1.我说完那句话,就再也没看他一眼。

周屿和他新女友乔安安的表情,我都懒得去猜。我只是拨开他拦着我的手臂,

径直穿过喧闹的人群。背后,那些同学的窃窃私语格外刺耳。“林默也太惨了,

还追到这里来。”“是啊,周屿都烦成这样了,何必呢。”“自尊心都不要了吗?

看得我尴尬死了。”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疼。很好,

疼痛能暂时压过另一种更可怕的渴望。皮肤下传来密密麻麻的痒,啃噬着我的血肉,

催促我去接触,去拥抱。医生说,这是皮肤饥渴症。

一种因为突然失去长期亲密接触源而导致的心理生理应激反应。说白了,就是戒断反应。

戒断周屿。我们从穿开裆裤起就认识,二十多年的相伴,他是我生命里最深的烙印。分手后,

这个烙印开始腐烂发脓。医生建议我做脱敏治疗。去我们一起去过的地方,反复地去,

直到那些地方不再能勾起我的任何情绪。所以我才会一次又一次地“偶遇”他。

在我们一起喂过流浪猫的后街。在我俩常去的街角咖啡馆。在我们第一次牵手的那个公园。

他以为我在跟踪他,纠缠他。他用那种厌恶又疲惫的眼神看着我,在他眼里,

我大概就是甩不掉的垃圾。而今天,这场同学聚会,是我治疗的最后一站。我们高中毕业时,

就是在这家KTV的这个包厢,大家起哄,他向我告白。现在,他带着新女友,

在这里质问我。我完成了我的治疗。我终于可以,彻底把他从我的世界里删除了。

走出KTV,冷风一吹,我打了个哆嗦。皮肤下的瘙痒感又开始翻涌。

我死死抱住自己的胳膊,用力到骨头发痛。手机震了一下。是我们的共同好友李浩发来的。

“林默,我知道你难受,但你今天真不该来。放过他,也放过你自己吧。”我看着那行字,

突然觉得很想笑。放过他?我巴不得他从我的世界里立刻消失。我回家的路上,

经过了那条我们每天一起上学的林荫道。秋天,落叶满地。我记得有一次,

他背着我走在这条路上,我闹着要他学电视剧里的男主角。他颠了颠我,笑着说:“林默,

你再不减肥,我就要背不动了。”那时的风,也是这样凉。那时的他,还很爱我。

我停下脚步,蹲在路边,把脸埋进膝盖。不是哭。是那种深入骨髓的渴,让我浑身颤抖。

我需要触碰,需要温度,需要一个拥抱。可我最熟悉、最渴望的那个拥抱,已经属于别人了。

我掏出手机,点开和医生的对话框,颤抖着打字。“医生,我好像快撑不住了。

”“脱敏治疗好像失败了。”“我还是很想他。”不,我不想他。我的身体,

还没学会忘记他。我抬起头,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周屿,这是最后一次了。从明天起,

我的病,该换一种方式来治了。2.第二天,我删掉了手机里所有关于周屿的联系方式。

微信、电话、甚至是共同好友的群。然后我给我的心理医生打了个电话。“王医生,

脱敏治疗对我没用,反而加重了我的焦虑。”“我需要新的方案。

”王医生在电话那头沉吟片刻。“林默,脱敏的原理是用反复**来消除应激。如果不行,

我们可以试试替代疗法。”“替代疗法?”“对。寻找一种新的、安全的、可控的触觉**,

来满足你身体的需求,慢慢替代掉旧的依赖。”“比如……养个宠物?或者,去学一门手艺,

像陶艺,木工之类的。”陶艺?我眼前一亮。泥土的质感,湿润、柔软,在指尖变换形态。

这听起来,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挂了电话,我立刻在网上搜了一家离家最近的陶艺工作室。

当天下午,我就出现在了那里。工作室不大,但很安静。一个穿着围裙的年轻男人接待了我,

他叫苏辰,是这里的老板兼老师。他的声音很温和,手指修长干净。“第一次来?

”我点点头,有些局促。“别紧张,把它当成玩泥巴就好。”他笑着,递给我一块陶泥。

泥土入手冰凉,质感很奇特。我学着他的样子,把泥土放在转盘上,慢慢加水,

然后用手去感受它的变化。一开始,我很笨拙。泥巴不是飞出去,就是被我捏得奇形怪状。

苏辰很有耐心,他会扶着我的手,引导我用合适的力道。当他的指尖无意中碰到我的手背时,

我浑身一僵。那种渴望被触碰的感觉瞬间涌了上来。但我很快发现,这种感觉和以往不同。

没有那种撕心裂肺的渴求,反而是一种……平静。泥土在我手中旋转,

苏辰温热的掌心提供了稳定的支撑。我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在指尖的触感上。这些新的感觉,

慢慢覆盖了皮肤下那片焦躁。那天下午,我做出了一个歪歪扭扭的杯子。丑得可以。

但我捧着它的时候,心里却前所未有的安宁。我拍了一张照片,只有我的手和那个丑杯子,

发在了朋友圈。没有配任何文字。这只是一个记录,记录我治疗的第一步。不到半小时,

我的微信就炸了。先是李浩发来一连串的问号。“林默,你这是干嘛呢?

又在搞什么文艺伤感?”紧接着,其他同学也开始私聊我。“默默,别这样,看了好心疼。

”“是不是又想起周屿了?”我皱着眉,完全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直到我点开朋友圈,

看到了乔安安半小时前发的一条动态。是一张她和周屿的亲密合影。两人十指紧扣,

周屿低头吻着她的侧脸。配文是:“有些人,就是不愿体面地退场。真爱,

是不会被任何手段影响的。”照片的背景,是我们以前常去的那家咖啡馆。我瞬间明白了。

他们以为,我发的陶艺照片,是在故作姿态,是在对周屿隔空喊话。

我看着乔安安那条动态下,周屿的点赞和评论——一颗鲜红的爱心。

心里最后一点残留的温度,也彻底冷了下去。我拿起手机,面无表情地把乔安安也拉黑了。

然后,我给苏辰发了条信息。“苏老师,我想报一个长期的课程。”3.接下来的一个月,

我几乎把所有业余时间都泡在了陶艺工作室。苏辰是个很好的老师。我没说我的病,

只说我最近压力大,想找个方式解压。他从不多问,只是在我做坏了胚体时,

会笑着说:“没关系,泥土最有韧性,随时可以推倒重来。”推倒重来。这四个字,

给了我力量。我开始享受这种感觉。每一次揉捏,每一次塑形,都像是在重塑我自己。

和泥土的日夜接触中,皮肤下的焦躁感渐渐平息。我已经很少会因为渴望触碰而失眠了。

我的生活,似乎终于走上了正轨。直到我不得不去面对最后一件与周屿有关的事。

我们之前同居的那个公寓,还有一些我的东西没拿走。分手时,他说给我时间,

随时可以去拿。可我一直拖着,我害怕回到那个充满回忆的地方。但房租快到期了,

我必须去。我特意挑了一个周三的下午,算准了周屿和乔安安都在上班的时间。

我给他发了条短信,只说了句“我去拿东西”,然后就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我不想再收到任何回复。打开公寓门的那一刻,我还是愣住了。房子里变了样。

墙壁被刷成了刺眼的粉色,沙发换成了夸张的欧式款,堆满了蕾丝抱枕。

我亲手挑选的装饰画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周屿和乔安安的巨幅合影。

他们甚至还没结婚。我感觉自己的领地被侵占,被践踏。我放在玄关的龙猫拖鞋不见了,

换成了一双粉色的毛绒拖鞋。一切属于我的痕迹,都被抹得干干净净。我深吸一口气,

告诉自己,别在意,拿了东西就走。我的东西不多,被堆在一个纸箱里,塞在阳台的角落。

我走过去,弯腰去搬。就在这时,卧室的门突然开了。周屿和乔安安走了出来。

他们穿着情侣睡衣,乔安安的头发还有些凌乱。显然,他们今天没有去上班。空气瞬间凝固。

乔安安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哟,这不是林默吗?怎么,

来参观我们的新家?”周屿皱着眉,看着我,眼神里是我熟悉的厌烦。“你来怎么不说一声?

”我没理他们,只想快点搬走我的东西。那个纸箱很沉。我正费力地往外拖,

乔安安走了过来,假惺惺地问:“需要帮忙吗?”她说着,脚下“不小心”一绊,

整个人撞向了那个纸箱。纸箱翻倒在地,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几本书,一个旧的数码相机,

还有一个……马克杯。“啪”的一声。那个看起来很旧、甚至有些掉漆的马克杯,摔在地上,

碎成了好几片。乔安安夸张地叫了一声。“哎呀,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过……这杯子看起来也挺旧了,摔了就摔了吧,我赔你个新的?”我的目光,

死死地盯着地上的碎片。身体里的血液,一瞬间全都冲上了头顶。那个杯子,是我上初中时,

我去世的奶奶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杯子底烧着一个小小的“默”字。奶奶说,

这是她亲手做的,独一无二。周屿是知道的。他知道这个杯子对我有多重要。

我曾经开玩笑说,这杯子比他还重要。可现在,他只是站在那里,冷漠地看着。

看着乔安安惺惺作态的道歉,看着我最珍视的东西碎了一地。他一句话都没有说。那一刻,

我心里某个一直紧绷着的东西,彻底断了。4.我慢慢地蹲下身,一片一片地,

捡起地上的碎片。指尖被锋利的瓷片划破,血珠渗了出来,和灰尘混在一起。我不觉得疼。

乔安安还在旁边喋喋不休。“哎,你别捡了,多危险啊。不就是一个杯子吗?

我明天就去给你买个一模一样的,不,买个更好的,LV的**款怎么样?

”她语气里的炫耀和轻蔑,格外刺耳。我抬起头,目光越过她,直直地看向周屿。

我的声音很平静。“周屿,你还记不记得这个杯子?”周屿的眼神闪躲了一下。

他的喉结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他的沉默,比任何话语都更伤人。

他默认了乔安安的行为。他默许了她对我尊严的践踏。乔安安见周屿不说话,更加得意了。

她挽住周屿的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个破杯子而已,林默,你至于吗?

这么念念不忘,是想勾起周屿的回忆?别白费心机了,我们已经准备要结婚了。”结婚?

我看着周屿,他没有否认。我突然笑了。我把手里的碎片,小心翼翼地放回纸箱。

然后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我不再看地上的狼藉,也不再看他们。

我抱起那个装着我所有过去的纸箱,转身就走。够了。真的够了。所有的治疗,所有的纠缠,

所有的回忆,都在这一刻,画上了句号。就在我走到门口,手刚要碰到门把手的时候。

周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满是不耐和烦躁。“林默,你闹够了没有?非要弄得这么难看吗?

”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你到底想怎么样?一次次地出现,玩这些欲擒故纵的把戏,

有意思吗?”他的声音里,是被纠缠的不满和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仿佛我做的一切,

都是为了博取他的关注。我终于缓缓地转过身。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

看着他那张英俊却写满不耐烦的脸。我轻声问:“周屿,你真的以为,我做这一切,

都是因为放不下你?”他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不然呢?难道不是吗?

”他的语气那么理所当然,那么笃定。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你错了。

”“我只是病了。”“不过看着你现在的样子,我觉得,我的病,好像好了。

”5.我的话音落下,客厅里一片死寂。周屿脸上的嘲讽和不耐烦,瞬间凝固了。

乔安安脸上的得意,也僵住了。“病了?你什么意思?”周屿皱起眉,

语气里带着被冒犯的警惕。“你装什么?”乔安安立刻反应过来,尖声说道,“林默,

你又想玩什么新花样博同情?”我没有理会乔安安的叫嚣。我的目光始终落在周屿身上。

我用一种陈述事实的、不带任何情绪的语气,缓缓开口。“分手后,我得了皮肤饥渴症。

”“一种心理疾病。因为长期习惯于某个人的亲密接触,突然中断后,

身体和心理产生的戒断反应。”“症状是焦虑,失眠,

皮肤会有持续的、像蚂蚁在爬的瘙痒感,渴望被触碰。”我看着周屿的瞳孔,

在他震惊的目光中,继续说了下去。“医生给我的治疗建议,是脱敏疗法。

”“去我们所有熟悉的地方,反复地去,直到那些地方和回忆,再也无法**到我的情绪。

”“所以,你看到的每一次偶遇,都不是我为了见你。”“后街的流浪猫,街角的咖啡馆,

我们一起去过的公园,还有今天这里……”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近乎残忍的微笑。

“周屿,那都是我的治疗室。”“我不是在等你,我是在治疗我自己。”“我不是放不下你,

我是在努力地……戒掉你。”周屿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他眼中的那种优越感和掌控感,

土崩瓦解。他一直以为的“纠缠不休”,他一直拿来向新欢炫耀的“魅力”,

原来只是我的一场被迫的、痛苦的自我治疗。我,从来都不是为了他。

“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似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所以,谢谢你。

”我抱着纸箱,朝他微微颔首。“谢谢你和你的新女友,这么卖力地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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