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宠是狼仔

我的男宠是狼仔

主角:萧挽月齐樾阳西昭
作者:宇宙第一反应

我的男宠是狼仔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5-21

第一章鎏金宴京都的暮春总带着股子黏腻劲儿,醉仙居的雕花檐角垂着琉璃风铃,

碎金似的阳光穿过镂空窗棂,在萧挽月指间的鎏金面具上溅起细碎光斑。

她斜倚着九曲连环榻,红珊瑚手串顺着皓腕滑落在软缎上,发出轻响。"下一个。

"她懒洋洋地支起下巴,酒盏里的葡萄酿晃出涟漪。纱幔轻扬,青衣男子踏入殿内,

广袖中若有似无露出一截青色内衬——是西昭国特有的云纹绣法。萧挽月指尖一颤,

酒液溅在月白裙裾上,却在抬眸瞬间换上浪荡笑意。齐樾阳垂眸跪在丹墀下,

余光扫过殿内陈设:二十四节气屏风、南海鲛人绡帐、案头博山炉正焚着沉水香。

当他抬头时,正对上萧挽月鎏金面具后那双狭长凤眼,眼尾微挑,

像极了西昭皇宫里驯养的红腹锦鸡。"叫什么名字?"她晃了晃酒盏,

琥珀色酒液倒映着他束发的玉冠——那是用西昭特有的青田玉雕琢的竹节纹。"回郡主,

草民阿砚。"他声音清润,带着刻意模仿的京都腔,却在叩首时,

指尖不经意按在青砖缝里——那里藏着他昨夜埋下的密报。萧挽月忽然轻笑出声,

鎏金面具在阳光下流转出妖冶光晕:"阿砚?砚台墨汁,倒是个清苦的名字。"她起身走近,

绣着并蒂莲的裙摆扫过他膝头,"可本宫瞧着你这双手,倒像是握剑的。"殿内温度骤降。

齐樾阳抬眼,看见她腕间翡翠镯子随动作轻晃,那是已故端宁长公主的陪嫁,

传说镯中藏着半部兵书。他喉头微动,却见她忽然弯腰,指尖挑起他下颌:"怎么不说话?

怕本宫吃了你?"她身上飘来淡淡乳香,混着沉水香,竟与他母妃生前用的香粉相似。

齐樾阳屏息,任由她指尖划过自己眉骨:"生得倒是清秀,

就是这双眼睛......"她忽然压低声音,用西昭语轻笑,"太利了些。

"周围侍女瞬间僵住,唯有齐樾阳瞳孔微缩,面上仍维持着惶惑:"郡主说笑了,

草民哪懂什么胡语......""哦?"萧挽月直起身子,抛来一枚鎏金令牌,

坠子上"端宁"二字在阳光下刺眼,"那就先跟着本宫吧。记住了,今晚替本宫系腰带。

"殿外忽然传来马蹄声,是太子萧明煜的鎏金马车。萧挽月转身时,

齐樾阳瞥见她后颈露出的红痕——指甲盖大小,边缘呈青紫色,像是被人掐出来的。

"郡主留步。"他鬼使神差开口,又在她回头时垂下眼睫,"您的发簪歪了。"萧挽月挑眉,

任由他伸手调整羊脂玉簪子,指尖触到她发间的珍珠流苏。这是大盛皇室女眷的标配,

唯有她的流苏上缀着西昭国的孔雀石——那是她母族的遗物。"手很稳。"她忽然转身,

两人距离极近,他能看见面具下她淡色的唇,"西昭国的质子,是不是都要学些杂耍?

"齐樾阳浑身血液凝固,却听见她轻笑一声,推开殿门踏入阳光里。

翡翠镯子在她腕间叮咚作响,与他腰间西昭玉佩碰撞出微妙的共鸣。夜初降,

萧挽月斜倚在美人榻上,看着齐樾阳垂手立在烛影里。侍女退下时,她故意挥袖扫灭烛火,

殿内骤然陷入黑暗,唯有窗外月华如练。"怕黑?"她的声音带着捉弄的意味,

"过来替本宫宽衣。"齐樾阳摸到她腰间的九鸾金带时,

指尖触到一片凸起的纹路——是大盛地图的轮廓。他忽然想起密报里提到的端宁郡主腰牌,

传说能调动边境三州驻军。"怎么还不动手?"萧挽月的呼吸扫过他耳畔,

"怕碰了本宫的身子?"他攥紧丝绦,却在用力时,听见她闷哼一声。

指尖触到她腰间的布料下,似乎缠着绷带——那里该是被太子暗卫划伤的位置。"疼吗?

"他脱口而出,又在意识到失礼时屏住呼吸。萧挽月忽然笑了,在黑暗中摘下面具,

翡翠镯子撞上他腰间玉佩:"齐樾阳,你猜本宫现在有没有戴面具?"他猛地后退半步,

却被她拽住手腕按在墙上。月光透过窗棂,在她脸上织出明暗交错的网,

他看见她眼角的泪痣,像落在雪地上的一滴血。"别装了。"她的指尖划过他喉结,

"西昭国三皇子,七岁能背《孙子兵法》,十二岁随父征战漠北,这样的人,

怎么会来参加男宠选拔?"齐樾阳按住她的手腕,

却触到她腕间细细的伤口——那是三年前她替皇帝挡灾时留下的。传闻中骄纵跋扈的郡主,

原来早已是皇权博弈的棋子。"郡主想怎样?"他压低声音,嗅到她发间残留的葡萄酿香气,

"杀了我,还是送去太子那里请功?"萧挽月忽然凑近,

他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都不是。我要你——"她松开手,退后半步,"做我的眼,

看这京都的风起云涌。"她转身点燃烛台,鎏金面具在案头投下狰狞阴影。

齐樾阳看见她拿起一本《金缕衣》,指尖划过"劝君莫惜金缕衣"的诗句,

忽然明白她为何总在人前翻看这种风月话本——书页间藏着用西昭文写的密报。"记住了,

"她戴上鎏金面具,声音恢复慵懒,"从今日起,你是本宫最得宠的男宠。

"她扔来一方帕子,上面绣着大盛的牡丹,却在角落藏着西昭的狼头图腾,"好好表现,

本宫不会亏待你。"齐樾阳捏紧帕子,嗅到上面淡淡的乳香。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

他忽然想起母妃临终前说的话:"西昭的狼,要学会在羊群里生存。"而眼前的萧挽月,

分明是披着羊皮的狼,比任何人都清楚,在这吃人的京都,唯有藏起利爪,才能活到最后。

烛火忽明忽暗,映着她面具上的鎏金纹路,

像极了西昭皇宫里那道镌刻着"胜者为王"的青铜门。齐樾阳忽然意识到,

自己早已踏入一个比战场更危险的棋局,而执棋人,正是这个看似荒唐的郡主。"夜深了,

"萧挽月打了个哈欠,"替本宫吹灭烛火吧。"他抬手时,袖口滑落,

露出腕间她方才替他戴上的翡翠镯子。镯子在月光下泛着幽光,

与他贴身藏着的西昭玉佩遥相呼应。当烛火熄灭的刹那,他听见她轻声说:"齐樾阳,

别让本宫失望。"这句话,像极了当年父王母妃送他去大盛为质时的叮嘱。

他摸了摸腰间的玉佩,忽然笑了——或许,这场博弈,从不是他一个人的战争。窗外,

春雨淅淅沥沥落下,打湿了醉仙居的飞檐。萧挽月望着案头的鎏金面具,

指尖抚过上面的纹路,忽然想起祖母临终前说的话:"月儿,记住,真正的聪明人,

要让别人以为你是傻子。"她瞥向暗影里的齐樾阳,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知道从今日起,

她不再是一个人。这京都的局,终有一日会被她和她的"男宠",搅个天翻地覆。

雨越下越大,萧挽月闭上眼睛,任由翡翠镯子贴着肌肤,凉意渗进骨髓。她知道,

这只是开始,而她和齐樾阳,都早已没有退路。

第二章烛影摇红端宁郡主府的夜总比别处静些,青石板路被春雨洗得发亮,

廊下灯笼投出暖黄光晕,将萧挽月的影子拉得老长。她卸去华服,只着月白中衣,

腕间翡翠镯子在烛火下泛着幽光,像一汪化不开的春水。"阿砚,"她推开书房门,

故意将"砚"字咬得极轻,"替本宫研墨。"齐樾阳垂手而立,案头已摆好徽墨与澄心堂纸。

他握起墨条时,指腹触到砚台边缘的凹痕——那是萧挽月用匕首刻下的西昭文"危"字。

"郡主今日在宴上喝了三杯葡萄酿,"他忽然开口,墨条在砚池中划出涟漪,

"却碰都没碰太子殿下送来的荔枝膏。"萧挽月挑眉,

指尖拨弄着鎏金面具上的流苏:"本宫的口味,你倒记得清楚。"她忽然凑近,

嗅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沉水香,"还是说,你连本宫用什么香粉都查过了?

"齐樾阳手腕微颤,墨条险些折断。她的呼吸扫过他耳后,带着日间残留的葡萄酿香气,

竟比西昭的葡萄酒更让人醺然。"郡主说笑了,"他退后半步,将研好的墨汁推至她面前,

"不过是些粗浅的观察。"萧挽月执起狼毫,在宣纸上随意画了朵西昭的狼毒花,

笔尖忽然顿住:"三日前,西昭使团里有个叫阿木的侍卫,脖子上挂着和你一样的玉佩。

"她抬头,目光灼灼,"他死在朱雀大街,胸口插着太子府的匕首。"齐樾阳攥紧袖口,

掌心全是冷汗。那是他的暗卫,死前传回的消息只有"端宁郡主...翡翠镯"几个字。

"郡主究竟想说什么?"他强迫自己直视她的眼睛,却见她忽然轻笑,

用狼毫在他眉心点了个墨点。"没什么,"她将笔扔进砚池,溅起的墨汁染脏了她的中衣,

"只是想告诉你,在本宫的地盘,最好别耍花样。"窗外忽然传来夜莺啼叫,

三长两短——是柳如烟的暗号。萧挽月指尖微动,齐樾阳已快步走到门前,

隔着竹帘开口:"夜深了,郡主已歇下。"帘外传来女子轻笑,

甜得发腻:"阿砚弟弟这是要拒人于千里之外?"柳如烟掀开帘子,一身红衣如火,

发间银簪暗藏机关,正是太子赏的"步步娇"。萧挽月懒洋洋倚在圈椅里,

看着柳如烟扭着腰肢走近,腕间金铃响得人心烦。她忽然伸手,

攥住柳如烟的手腕:"妹妹这镯子,倒像是本宫去年赏的?"金铃骤止。

柳如烟面上仍带笑意,眼底却闪过一丝慌乱:"郡主记性真好,正是您赐的。

"萧挽月指尖摩挲着镯子上的纹路,忽然用力一捏,暗格弹开,掉出一卷细如发丝的密信。

齐樾阳瞳孔骤缩,那是用西昭文写的"端宁郡主私通质子"。"原来妹妹不光会唱戏,

还会当鸽子传书?"萧挽月将密信扔进炭盆,火苗瞬间窜起,映得柳如烟脸色惨白,"说吧,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柳如烟扑通跪地,发间银簪掉在地上,

露出太子府的暗纹:"郡主饶命!是太子殿下说...说您养男宠误国,

让奴婢...让奴婢...""误国?"萧挽月忽然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本宫养几个男宠就是误国,那太子殿下私铸钱币、圈占民田,又算什么?

"她猛地拽起柳如烟的头发,"回去告诉太子,若再敢往本宫府里塞人,

本宫就把他那些腌臜事抖落得满大街都是!"柳如烟连滚带爬地退下,萧挽月望着她的背影,

笑意瞬间消失,只剩眼底一片冰凉。齐樾阳递来一方帕子,触到她指尖的颤抖。"怕了?

"他低声问,却在看见她抬起头时愣住——她眼中哪有半分惧色,分明燃着熊熊烈火,

像极了西昭战场上的女将。"怕?"她擦去指尖的墨渍,"本宫只是觉得,这京都的夜,

该换换颜色了。"她忽然从暗格里取出半卷兵书,封面正是用西昭文写的《漠北战策》,

"听说你十二岁就随父征战,这上面的阵法,你可看得懂?"齐樾阳接过兵书,

指尖触到书页间夹着的干枯狼毒花,那是西昭国的国花。他忽然想起母妃曾说,狼毒花虽美,

却是剧毒之物,正如这看似繁华的京都,处处藏着致命陷阱。"郡主为何信任我?

"他合上兵书,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我可是敌国质子。"萧挽月起身,

走到他身后,伸手替他整理衣襟,指尖划过他后颈的朱砂痣:"因为本宫看得出来,

你和那些只会阿谀奉承的废物不一样。"她凑近他耳边,

"而且...你长得像本宫的一位故人。"齐樾阳浑身僵硬,

感受到她的指尖在他衣襟上轻轻一扯,别上了一枚鎏金蝴蝶扣——那是她日间戴过的配饰,

上面刻着大盛的瑞兽,却在翅膀内侧藏着西昭的图腾。"记住了,"她退后两步,

重新戴上鎏金面具,"从今日起,你是本宫的人。若有人敢动你,本宫必让他生不如死。

"窗外,夜莺再次啼叫,这次是两长一短——安全信号。齐樾阳望着她面具上的鎏金纹路,

忽然想起白天在醉仙居,她故意溅湿裙角时,露出的脚踝上有一道伤疤,像极了箭伤。

"郡主的脚踝..."他脱口而出,又在她看过来时闭了嘴。萧挽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踝,

轻笑一声:"这是三年前替陛下挡灾时留下的,他们都说本宫是大盛的福星。

"她忽然踢掉绣鞋,赤足踩在青砖上,"可谁知道,这福星的血,是不是和普通人一样红?

"齐樾阳望着她的赤脚,脚踝上的伤疤蜿蜒如蛇,忽然想起西昭的狼图腾,

传说狼在受伤后会独自舔舐伤口,直到结痂成疤,成为最坚硬的铠甲。"郡主的血,

自然是红的,"他弯腰拾起她的绣鞋,替她穿上,指尖触到她脚背的温度,"但臣希望,

今后郡主的血,不再为旁人而流。"萧挽月愣住,这是他第一次自称"臣"。

她望着他低垂的睫毛,忽然伸手捧住他的脸,鎏金面具下的眼睛弯成月牙:"齐樾阳,

你这是在心疼本宫?"他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推开她的手,将兵书放回暗格。

烛火忽然剧烈跳动,一阵穿堂风卷灭了烛台,殿内陷入黑暗。在那一瞬间,

萧挽月感觉到有什么轻轻擦过她的唇,像一片羽毛,又像一声叹息。当烛火重新燃起时,

齐樾阳已退到门口,面上恢复了恭谨的神色。"夜深了,郡主该歇息了。

"他的声音平稳如常,却在转身时,袖口滑落,

露出腕间的翡翠镯子——那是她白天强行给他戴上的。萧挽月望着他的背影,

指尖轻轻抚过自己的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温热。她忽然笑了,拿起案头的《金缕衣》,

翻到夹着狼毒花的那页,用西昭文写下:"明日申时,城西废祠。"窗外,春雨渐歇,

一弯新月爬上檐角。萧挽月摘下面具,对着铜镜轻笑,镜中人眼底的狡黠与锋芒,

比鎏金面具更耀眼。她知道,从齐樾阳替她系上九鸾金带的那一刻起,

他们的命运就已纠缠在一起。而这场戴着面具的舞蹈,终将在某个血色黎明,

露出最真实的模样。"齐樾阳,"她对着窗外的月亮轻声说,"但愿你不会让本宫失望。

"远处,更夫敲过三更,声音悠长而清远。萧挽月吹灭烛火,任由黑暗将自己吞没,

腕间的翡翠镯子与齐樾阳的玉佩隔着院墙,在夜色中遥遥相望,

像两颗被命运抛入深渊的星子,终将在黑暗中相遇,碰撞出最耀眼的火花。

第三章废祠密语城西废祠的铜钟在申时三刻发出闷响,惊起檐下几只寒鸦。

萧挽月踩着碎石踏入祠堂,鎏金面具在暮色中泛着冷光,腕间翡翠镯子撞上门框上的铜环,

发出清越声响。"来了。"齐樾阳的声音从梁上飘下,他身着夜行衣,腰间别着西昭短刀,

月光透过破瓦照在他肩头,映出半枚狼头刺青。萧挽月摘下面具,

任由夜风拂过脸颊:"太子的密探跟着柳如烟在街角茶馆耗了两个时辰,

"她晃了晃手中的蜜饯匣子,"这是用西域**泡过的葡萄酿,够他们睡上半日。

"齐樾阳跃下横梁,落地时靴底碾碎一株生长在砖缝里的狼毒花。他接过匣子时,

指尖触到她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握剑留下的痕迹,与他母妃的手一模一样。"查得如何?

"萧挽月踢开供桌上的残烛,露出下面刻着的大盛舆图,

"本宫要知道太子私铸钱币的铸坊究竟在哪儿。"齐樾阳取出一卷羊皮纸,

上面用炭笔勾勒着城西七十二坊的布局:"前日柳如烟的密信里提到'金缕衣第三折',

应该是指金缕巷第三间当铺。"他指尖划过地图上的金缕巷,"那里表面是当铺,

实则连通着地下铸坊。"萧挽月凑近查看,发间的珍珠流苏扫过他手背,带来一阵痒意。

她忽然抬头,两人距离极近,他能看见她眼底映着的自己,以及她瞳孔深处跳动的烛火。

"你怎么确定?"她的呼吸拂过他喉结,带着蜜饯的甜香,"若弄错了,

本宫可要罚你抄十遍《女戒》。"齐樾阳退后半步,从怀里掏出一枚私铸铜钱,

上面的龙纹与正统钱币略有不同:"这是我昨夜从醉仙居后厨小厮那里得来的,

他说每月十五都会去金缕巷换钱。"萧挽月接过铜钱,用指甲刮去表面的铜锈,

露出底下刻着的"明"字——太子的小名。她冷笑一声,将铜钱扔进炭盆,火星溅在她裙角,

烫出一个小窟窿。"做得好,"她拍了拍他的肩膀,"等这事了结,本宫赏你件好东西。

"窗外忽然传来瓦片轻响,齐樾阳猛地将萧挽月按在墙根,短刀出鞘的声音划破寂静。

月光中,三道黑影破窗而入,面罩上绣着太子府的飞鹰图腾。"找死!

"齐樾阳挥刀砍向nearest刺客,却在刀刃即将及体时,

看见对方袖口露出的西昭刺绣——那是他亲卫的标记。"等等!"他急喝一声,

短刀擦着刺客咽喉而过。为首的刺客摘下面罩,竟是西昭国的暗卫统领阿泰。"殿下,

"阿泰单膝跪地,瞥了眼萧挽月,"西昭王病重,二皇子蠢蠢欲动,您该回去了。

"萧挽月挑眉,看着齐樾阳骤然紧绷的肩膀:"原来你还有个二哥?"她绕到阿泰面前,

"说说,你们西昭国的储君之争,和本宫有什么关系?"阿泰攥紧拳头,

目光在齐樾阳脸上打转。齐樾阳闭了闭眼,像是下了某种决心:"说吧,郡主不是外人。

""二皇子与太子勾结,"阿泰咬牙道,"他们打算用私铸的钱币扰乱大盛经济,

再趁乱..."他忽然住口,看向齐樾阳。"再趁乱起兵,"萧挽月替他说完,

"好个一箭双雕的计谋。"她忽然笑了,笑得前仰后合,"可惜啊,他们选错了人。

"齐樾阳望着她眼底的锋芒,忽然想起白天在府中,

她教他辨认西昭文密报时的模样——那时的她,眼里也燃着这样的火。"郡主打算怎么做?

"他轻声问,"揭穿他们,还是...""自然是将计就计,"萧挽月摸出腰间的九鸾金带,

"不过在此之前,本宫要先确认一件事。"她忽然扯下齐樾阳的护腕,

露出他小臂上的狼头刺青,"这个,是西昭皇室的标记吧?"阿泰惊得抬头,

却见齐樾阳轻轻点头:"是,这是每个西昭皇子成年时都会有的刺青。"他望着萧挽月,

"郡主早就知道了?"萧挽月松开手,

指尖在刺青边缘轻轻划过:"从你在醉仙居替本宫调整发簪时就知道了,

"她忽然贴近他耳边,"西昭皇子的礼仪,和大盛的质子可不一样。

"废祠外忽然传来马蹄声,是太子的巡城卫。阿泰握紧刀柄:"殿下,该走了,

再晚就来不及了。"齐樾阳看向萧挽月,她正把玩着他的护腕,

翡翠镯子在腕间晃出细碎的光。他忽然伸手,将护腕重新系在她手腕上:"替我保管着,

"他低声说,"等我回来。"萧挽月挑眉:"你就这么确定本宫会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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