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审视着门外这“不速之客”的轮廓。那沉默带着一种冰冷的压力。吱呀——门被拉开了一条缝,仅容一人侧身的宽度。昏黄的烛光从门缝里流淌出来,像一道金色的界限,清晰地分割了门内门外。言子卿一手扶着门框,身体微微侧着,刻意避开了直面我的角度。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飞快地在我刻意营造的、带着露水清愁的容颜上扫过...
我幻化成一个身姿曼妙、衣着稍显艳丽的女子,赤足停在门外。抬手,轻叩木门。门内沉默几息,脚步声靠近。“谁?”言子卿清冷声音隔着门板响起。“公子,”我开口,声音柔媚入骨,带着一丝慵懒,“更深露重,长夜寂寥……公子独坐青灯,不嫌清冷么?妾身……”“姑娘自重!”他声音发干,带着刻板抗拒,“此乃佛门清修之地!请速速离去!”说着吹灭烛火。
夜色如墨,只有西院那间偏僻禅房还透出一点昏黄摇曳的烛……
兰若寺的日子,如同沉在古井底的石子,沉闷、冰冷、毫无声息。玄明每日清晨准时出现,放下一碗清水和一坨散发着土腥霉味的褐色糊糊。那是他用后山野菜和山下化缘的糙米熬的,仅够吊命。他还弄来些黑乎乎、气味刺鼻的药膏,不顾我喉咙里的低吼,用沾着薄茧的手指,生硬地涂抹在我焦黑翻卷的伤口上。每一次触碰都带来尖锐刺痛。
“忍着点。”每当痛得我浑身肌肉绷紧、利爪无意识地抠进蒲团时,他总会用那毫无起伏……
只剩最后一道天雷时,那和尚竟将我劫走了。
他说我需了却因果,我说佛寺清净,正好养伤。
我白日当狐狸逗弄香客,夜晚化形勾引书生。
那书生将我推出门,闭眼念叨“非礼勿视”。
和尚说:“她又何错?不过遵循本性罢了。”
他不知,我早发现他从小孔中窥视。
雷劫再临之日,书生竟跪求我留下。
和尚撕破慈悲面具:“你成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