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裴映晚把文件摔在我新换的胡桃木办公桌上时,力道控制得极好,刚好让纸页滑到边缘,差一点就要掉下去。“云总,”她声音甜得像裹了蜜的砒霜,刻意加重了那个“总”字,“董事会的意思很明确。您刚接手集团不到三个月,就砍掉了和‘鼎晟’的合作线,那是每年上亿的流水!股东们需要一个解释,或者说……一个交代。
裴映晚把文件摔在我新换的胡桃木办公桌上时,力道控制得极好,刚好让纸页滑到边缘,
差一点就要掉下去。“云总,”她声音甜得像裹了蜜的砒霜,刻意加重了那个“总”字,
“董事会的意思很明确。您刚接手集团不到三个月,就砍掉了和‘鼎晟’的合作线,
那是每年上亿的流水!股东们需要一个解释,或者说……一个交代。
”咖啡杯在我指尖转了个圈,没洒出一滴。三年没碰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