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教授女友太可爱了怎么办

我的教授女友太可爱了怎么办

主角:林晚晚赵德柱张明
作者:一楼夜听雨

我的教授女友太可爱了怎么办第3章

更新时间:2025-09-06

自打那次“学姐变教授”的惊天乌龙后,我在林晚晚的课上,老实得像只鹌鹑。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壳里,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再引起她的注意。她上课时那种冷冽的气场和精准犀利的提问,让我深刻理解了“挂科女神”绝非浪得虚名。

然而,命运这玩意儿,有时候就爱玩点黑色幽默。

学校搞了个劳什子“教授开放日”,美其名曰促进师生交流,增进感情。每个教授要抽签带几个学生,一起搞点小活动。当我看到分组名单上,我和另外两个倒霉蛋的名字,赫然排在“林晚晚”教授后面时,我眼前一黑,感觉天都塌了。

活动内容是去市郊一个刚开业的网红文创园做调研。出发那天,天空阴沉得像块脏抹布,空气闷得能拧出水。我们三个学生像等待处决的犯人,挤在学院楼门口。另外两个,一个叫李想,是个戴眼镜的学霸,另一个叫王胖子,人如其名,圆滚滚的,此刻正紧张地搓着手。

“听说林教授要求特别严,调研报告格式错一个标点都要打回来重写……”王胖子声音发颤。

“何止,她看文献的眼光毒着呢,想糊弄?门儿都没有。”李想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忧心忡忡的光。

正说着,一辆低调的黑色SUV滑到我们面前停下。驾驶座车窗降下,露出林晚晚那张没什么表情的精致侧脸。她今天没穿正装,换了一件浅灰色的休闲衬衫,袖口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白皙的小臂,少了几分讲台上的凌厉,多了点……嗯,生活气息?但那股子清冷劲儿,依然扑面而来。

“上车。”简洁的两个字,不容置疑。

我们仨赶紧拉开后座门,鱼贯而入,大气不敢出。车厢里弥漫着一股好闻的、干净的皮革味,混合着林晚晚身上那种独特的甜牛奶青草香。没人说话,气氛压抑得能憋死人。我偷偷瞄了一眼后视镜,正好撞上她抬起的目光,镜片后的眼神平静无波。我吓得立刻眼观鼻鼻观心,假装研究车窗外的行道树。

车子驶出市区,上了高速。雨点终于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瞬间连成一片雨幕。雨刮器疯狂地左右摇摆,视野变得模糊不清。车里的气氛更沉闷了。

突然,“砰”一声闷响!车身猛地一震,方向盘瞬间被一股大力带偏!

“啊——!”王胖子一声尖叫划破了车内的死寂。

林晚晚反应极快,双手死死握住方向盘,脚下连点刹车,同时稳住方向。车子在湿滑的路面上惊险地左右扭了几下,终于有惊无险地停在了应急车道上。

车里的四个人,心脏都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爆……爆胎了?”李想的声音带着颤音。

林晚晚解开安全带,眉头紧锁,语气却依然保持着镇定:“我下去看看。你们待在车里别动。”她拿起伞,推开车门,一股潮湿冰冷的风立刻灌了进来。

我们三个大眼瞪小眼,惊魂未定。过了几分钟,林晚晚撑着伞回来了,半边肩膀已经被雨水打湿,浅灰色的衬衫颜色深了一块。她拉开车门,脸色有些凝重:“右后胎爆了,侧面划了个大口子,没法补,得换备胎。”

换备胎?!

我们仨面面相觑,脸上都写着同一个字:懵。这玩意儿,理论课没教过啊!尤其是我这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连千斤顶长啥样都只在驾考宝典的图片里见过。

“教授……我们……不太会。”王胖子弱弱地举手,像个犯错的小学生。

林晚晚看了我们一眼,那眼神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无奈。她没说话,转身绕到车后,打开了后备箱。雨点密集地打在伞面上,噼啪作响。她弯腰,有些费力地从里面拖出沉重的备胎和工具箱。

“出来个人帮忙。”她的声音穿透雨幕传来。

我们仨互相推搡了一下,最后,学霸李想被推了出去,理由是“脑子好使,学东西快”。

我坐在车里,看着窗外。林晚晚蹲在车尾,伞放在一边,整个人暴露在瓢泼大雨中。雨水很快打湿了她的头发,几缕栗色的发丝黏在脸颊和脖颈上。浅灰色的衬衫湿透了,紧紧贴在背上,勾勒出单薄却挺直的脊梁线条。她正费力地用扳手拧着轮毂上锈死的螺丝,动作有些生疏,但很专注。李想在一旁笨手笨脚地打着伞,伞面大部分罩着林晚晚,自己大半个身子淋在雨里,显得手忙脚乱。

王胖子小声嘀咕:“林教授……看着好瘦啊,这能拧得动吗?”

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讲台上那个气场强大、言辞犀利的“挂科女神”,此刻蹲在高速公路的滂沱大雨里,狼狈地拧着生锈的螺丝,湿透的衬衫贴在身上,瘦削的肩膀看起来那么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来,有点酸,有点涩,还有点……心疼?妈的,陈默你在想屁吃!那是教授!挂你科没商量的教授!

我猛地推开车门,冰冷的雨水兜头浇下,瞬间打了个激灵。我几步冲过去,一把抢过李想手里歪歪扭扭的伞,塞回他怀里:“你看着点工具!我来!”然后不由分说地蹲到了林晚晚旁边。

雨水立刻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抹了把脸,抓住她手里的扳手。她的手指冰凉,手背上沾着泥水和油污,指甲修剪得很干净,但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松了吗?”她抬起头,雨水顺着她的发梢、脸颊往下淌,金丝眼镜上也全是水珠,镜片后的眼神带着询问,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没,死紧!”我咬紧牙关,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扳手纹丝不动。冰冷的雨水顺着脖子往里灌,冻得我牙齿打颤。这鬼天气,这破螺丝!

“用脚蹬!”林晚晚的声音在雨声中传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果断。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把扳手套好,双手死死抓住,一只脚蹬在车底盘的金属梁上,另一只脚猛地踹向扳手手柄!

“一!二!三!走你——!”

“嘎吱——!”

一声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后,那顽固的螺丝终于松动了!巨大的反作用力让我一个趔趄,差点一**坐进路边的积水里。

“小心!”林晚晚下意识地伸手扶了我手臂一把。她的手心冰凉,带着雨水,那短暂的接触却像带着微弱的电流。

“成了!”我稳住身形,兴奋地喊道。

接下来的过程就顺利多了。卸轮子,上千斤顶,装备胎……我和林晚晚配合着,她在旁边冷静地指挥,告诉我该顶哪里,螺丝拧多少圈,我负责出力气。李想和王胖子在旁边负责递工具、打伞(虽然效果甚微)。冰冷的雨水浇透了全身,汗水混合着雨水往下淌,手掌被粗糙的工具磨得生疼,油污和泥水糊满了手臂和裤腿。

当最后一个螺丝拧紧,千斤顶放下,车子稳稳落地的瞬间,我们四个站在瓢泼大雨里,看着彼此狼狈不堪的样子——湿透的头发贴在脑门上,昂贵的衬衫和廉价的T恤都变成了抹布,脸上身上全是泥点油污——不约而同地,都长长地、重重地松了口气。

“搞定!”王胖子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如释重负。

林晚晚也长长呼出一口气,白雾在冰冷的空气中散开。她抬手理了理黏在额前湿透的碎发,动作有些疲惫。她看向我,雨水顺着她尖俏的下巴滴落。隔着模糊的镜片和雨幕,她的眼神似乎没那么冷了,甚至……好像有那么一丝极淡的、转瞬即逝的笑意?

“还行,不算太笨。”她的声音被雨声冲得有些模糊,但语气里少了平时的刻板,多了点……像是调侃?或者说,一点点……认可?

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只觉得心脏还在因为刚才的紧张和用力而咚咚狂跳,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扯出一个傻乎乎的笑:“那是!关键时刻,咱这劳动力还是顶用的!”

她没再说什么,只是转身拉开车门:“都上车,赶紧走,别感冒。”

重新坐进车里,湿冷的衣服贴在身上,很不舒服。但车厢里的气氛却奇异地缓和了。之前的压抑和拘谨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和爆胎事故冲散了不少。王胖子甚至开始小声抱怨这鬼天气耽误了调研。林晚晚专注地开着车,雨水在车窗上汇成小溪流下,她侧脸的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柔和了一些。

**在湿漉漉的椅背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模糊雨景,脑子里还在回放她蹲在雨里拧螺丝的样子,回放她冰凉的手指抓住我手臂的触感,回放她刚才那句“还行,不算太笨”。

一种莫名的、难以言喻的感觉,像一颗小小的种子,被这场冰冷的暴雨浇灌着,悄悄地、不受控制地,在我心底某个角落扎下了根。危险,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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