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同事郭小芳请我帮她改方案,事后竟想以身相许。我严词拒绝,她却向老总诬陷我骚扰,
害我被扣奖金丢了饭碗。跑外卖撞破她和组长**,又被联手逼上绝路。
铁哥们律师给我支招:送个乞丐去她那。她播放视频想搞臭我时,
屏幕赫然出现她自己跪舔的画面。桥洞下遇见沦为乞丐的她时,长老让他们乞丐都当不成。
董事长千金这时却穿着婚纱找到我:“我其实还是完好之身。”1说实话,
我章强能把日子过成今天这样,我挺知足的。一个村里考出来的愣头青,拼了命读书,
愣是挤进了省城这家还不错的公司销售部。
虽然首付是掏空了爸妈一辈子积蓄加上我自己省吃俭用啃馒头凑的,
这每月快小一万的房贷还得咬碎了牙顶着,但总算在这座大城市有了一块砖头属于自己了。
每月雷打不动给老家寄三千,爹妈的养老和还在念书的妹妹生活费都在里头。剩下的钱,
刨去生活费和房贷,基本兜比脸干净。同事的饭局?能躲就躲吧。下班后的娱乐?
那是什么玩意儿?但我心里踏实,靠自己本事吃饭,养家糊口,天经地义。
所以当同组那个郭小芳,扭着腰,带着一股能熏死苍蝇的廉价香水味走到我格子间边,
眨巴着那刷了超长睫毛膏的眼睛,娇滴滴开口时,我心里其实是一万个不情愿的。
“强哥~忙呢?”那声音腻得能拉丝儿,“人家这份给新客户的推广方案啊,愁死了,
一点儿思路没有。谁不知道你是咱们组的文案大神啊?帮帮我嘛,好不好?
晚上我请你喝咖啡?”公司里谁不知道这位“如花”姐的风评?三十五了还单着,
传说男朋友换得跟走马灯似的,个个都在交往期间头上被她点起了片片“森林”。
浓妆艳抹是她标配,那香水味儿隔一条走廊都能把你天灵盖掀起来。
整天一副谁都配不上她的清高劲儿,可那眼神在男人堆里扫来扫去,从来没停过。
我胃里本能地抽了一下,刚要硬着头皮找借口推了,
她那贴着水钻指甲片的手指就轻轻搭在了我桌沿上:“哎呀,强哥你最好了,
我知道你人最热心了,帮帮人家嘛……晚上七点,‘初见’咖啡馆,不见不散哦,我等你!
”说完根本不等我回话,像只花蝴蝶似的飘走了,
留下那浓得化不开的香气在原地久久不散,熏得我直揉太阳穴。得,躲不过去了。
我叹了口气,看着电脑上那没完成的报表,再看看时间,得,晚上又得加班熬到后半夜了。
硬着头皮去吧,总比在公司里被她缠着强,至少咖啡馆能早点走。
我特意磨蹭到快七点十分才晃荡进“初见”咖啡馆。推开门,眼光一扫,
差点没被那阵仗给噎死——郭小芳!她绝对是精心捯饬过了的。紧身的包臀裙绷在身上,
勒出夸张的曲线,低得不能再低的领口露出大片晃眼的白。脸上扑了厚厚的粉,
假睫毛长到能扇风,大红唇像是刚吃过人。那味道更是变本加厉,混合着咖啡香,
变成了一种诡异的、极具侵略性的气味炸弹。看我进来,她眼睛一亮,立刻站起身,
那动作幅度之大,波涛汹涌,看得旁边几个桌的男的眼睛都直了。她拉开她对面的椅子,
热情得过分:“强哥,快来坐!我都给你点好了,拿铁,加糖加奶对吧?”我浑身不自在,
**刚落座,只觉得后背全是芒刺,周遭那些若有若无的探究目光让我脸上臊得慌。“郭姐,
我们抓紧看方案吧,我晚点还得回去做报表。”我单刀直入,把话题赶紧拽到正事上,
同时把笔记本打开,屏幕上亮起那份写得一塌糊涂的PPT初稿。她像是没听见我的话,
身子往前一倾,胳膊肘故意压低了点桌沿,让那俩“大灯泡”显得更突出,
距离我的视线也就不到半尺。“急什么嘛强哥,”她压低声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
“方案的事儿好说,
你这么帮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才好……”我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赶紧往后躲开那冲鼻子的香风,强行把视线钉死在屏幕上。“不用谢不用谢,同事嘛,
应该的!郭姐你看这里,目标客户定位模糊,
这里数据支撑不足……”我语速飞快地点出问题,一门心思只想赶紧干完走人。
她敷衍地“嗯嗯啊啊”应着,心思显然完全不在方案上,
时不时就用那种黏糊糊的眼神瞟我一眼,身体还不安分地在椅子上扭来扭去。
这动作让我像被烙铁烫了似的,猛地缩回脚,强压着心头的厌恶和那股生理性的反胃。
“郭姐!请你自重!”我的声音绷得像根拉满的弦,带着几分冷硬,
“方案我帮你理顺了框架,要点都标记出来了,回去照着改就行。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几乎是逃命般合上笔记本,把钱压在咖啡杯底下,转身就走,脚步快得像踩了风火轮,
根本不敢回头看她的表情。从咖啡馆闷热的暧昧里冲出来,被初冬夜晚的冷风一吹,
我才感觉肺管子里的那口浊气喘了出来。喉咙里那股子恶心劲儿却还顽固地盘踞着。神经病!
绝对是个神经病!我在心里骂骂咧咧,快步走着,
只想把刚才那一个小时彻底从脑子里格式化掉。2日子还得咬牙往前过。月底了,
当月的销售数据报表紧赶慢赶地敲下最后一个字符,鼠标点下“提交”,
身体里积攒了快一个月的疲惫才泄了洪似的涌上来。该发的提成奖金,也该到手了吧?
那可是我维持这座城市脆弱的房奴、孝子贤兄身份的命根子。
房贷、爹妈的养老钱、妹妹下学期的学费,都指望这几千块奖金顶上最后那块砖头了。
心里那点盼头刚冒了个芽,就被一个钉死在工位上的办公系统通知生生掐断了。
【人事通知:接销售部门经理反映,
员工章强(工号:RD202)近期在工作时间内存在严重违反纪律行为,
严重扰乱办公秩序,经部门主管提议,管理层研究决定:处以警告一次,
扣除当月全部绩效奖金。】通知白底黑字,像一块冰冷的铁板,拍得我脑子“嗡”一声,
一片空白。扣了全月奖金?!我几乎是弹射起步冲向了我们组长的隔间。组长姓王,
此刻正对着电脑屏幕,装着一脸严肃,仿佛在攻克什么世界难题。“王哥!
”我声音带着没压下去的急,“那个扣奖金的通知是怎么回事?我什么违纪行为了?
”王组长这才慢悠悠地抬起头,眼神闪烁,不敢和我对视,
手指在桌面上局促地敲着:“小章啊,我也没办法……是这样的,郭小芳……哦,郭助理她,
她昨天给赵总汇报工作的时候,提到了你。说你……说你最近工作有点心不在焉,
那个……还对她有一些不太合适的言行,影响了她工作状态……”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到最后几乎成了蚊子哼,“赵总很重视这个事,
就……直接就批了……”我的血“轰”地一下全涌到了头顶,脸颊烫得吓人。郭小芳?告状?
诬陷我对她言行不当?!那天的场景猛地炸开在眼前:咖啡馆里那股窒息的香气,
她刻意搔首弄姿的样子,桌子底下蹭过来的脚!是她!一定是她!因为被我毫不犹豫地拒绝,
羞愤交加,去老总那里给我泼了这盆脏得发臭的污水!而她口中那个“心不在焉”,
无非是我那天在工位上揉太阳穴,被她那廉价香水熏得头疼的模样!“王哥!
是她请我去帮她改方案!她自己……”“行了行了!”王组长像被针扎了似的猛地打断我,
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公正”腔调,“小章,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
赵总的决定在这里摆着!你冲我嚷嚷也没用!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年轻人,
心思要放在工作上!”他摆明了不想听,或者说不敢听真相。赵总,
那个靠着他老婆(总公司沈董事长的千金沈丹)才坐上分公司头把交椅的男人,
整日眯着那双算计的小眼睛在各部门间晃荡,最擅长的就是搞平衡、整人、拍马屁。
郭小芳这种货色,稍微抛个媚眼送点好处,还愁找不到个打击异己的机会?
而我这种没根没基的农村娃,自然成了最好的踏脚石。
一股冰冷的绝望感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那点微薄的底薪,
只够维持在这座城市最低限度的生存呼吸。没了奖金,意味着什么?房贷要断供!
下个月给爸妈寄的钱拿不出!妹妹的学费要泡汤!我的人生大厦,
辛辛苦苦垒起来的一砖一瓦,眼看就要在这**的构陷之下轰然倒塌!
王组长大概看我脸色惨白如鬼,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大概也觉得有点难看,
假模假式地低声补充了一句:“小章啊,机会还多,
这次就当买个教训了……”说罢飞快地转过了身,盯着屏幕仿佛要钻进去。3后面那几天,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白天在格子间里像个游魂,
同事们或同情或讥讽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身上,郭小芳那得意的眼神更是淬了毒的刀子。
下班后,我比任何时候都冲得快。到家,随便扒拉几口冷饭或者泡面,立刻打开手机APP,
接通跑腿外卖员的身份,一头扎进冬夜刺骨的寒风里。黄马甲成了救命稻草,
哪怕每一单只能赚几块钱。为了多跑几单,我专挑深夜的“大活儿”——城市另一头的小区,
通宵营业的网吧。身体冷得麻木,电瓶车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发出单薄的嗡鸣,眼皮像灌了铅。
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烧:跑!不能停!下一单的几块钱,
可能就是老父亲明天要买的药钱!这天凌晨一点多,手机又接到个大单。
地点是个还算高档的小区,点的东西不少,麻辣小龙虾加啤酒。我硬撑着已经快模糊的意识,
在保安有点不耐烦的登记后,推着快没电的电瓶车找到那栋楼,拎着沉重的袋子爬上五楼。
喘着粗气,敲门:“你好,外卖!”里面一阵桌椅挪动、刻意压低的细碎声响,
然后是拖鞋趿拉的声音。门开了一条缝,
郭小芳那张卸了一半妆、明显带着不耐烦和紧张的脸露了出来。“怎么这么慢!
”她劈头就是一句埋怨,伸手就来抓袋子,急于打发我走。就在门开大了一点点的瞬间,
一个侧影从她身后的客厅闪向里面的卧室。卧室门“嘭”地一声被快速关上,
但那仓惶间的背影,
还有客厅茶几上搭着的那件男款夹克……我脑子里的困意瞬间被炸得灰飞烟灭!那背影,
那夹克,绝对是王组长王胖子!错不了!那天在组长办公室隔着玻璃,
我盯着他的后脑勺盯了一个下午,那种臃肿又透着急切的姿态,刻在脑子里了!
还有那件夹克,他有天下班跟我们吹过,是他老婆从香港买的,**款!郭小芳和王胖子!
深更半夜,在她家?!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感和冰冷的愤怒直冲上来。
难怪王组长那天听都不听我辩解,原来如此!郭小芳诬陷我,王组长当打手配合!
真是蛇鼠一窝!而我,就是他们这对狗男女联手献祭给上位者的牺牲品!
郭小芳一把抢过袋子,那廉价香水和麻辣小龙虾的气味混在一起,熏得我几乎要吐出来。
我死死盯着她,她也察觉到了我的眼神,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看什么看!钱付了没?
”她声音尖利。我一个字都懒得再说,冰冷的眼神扫了她一眼,转身就走。每下一级台阶,
心里的怒火就更盛一分。这对**的东西!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我这几个月拼了命跑单挣来的血汗钱,总算是东拼西凑,暂时续上了房贷,
保住了老家的供养,维持了最低限度的体面。就在我喘息未定,准备咬紧牙关,
打更长久的“生存战”时,又一记更毒更重的闷棍,兜头砸下。周一早晨,
上班打卡的指纹刚按下去。办公室内线电话就尖锐地响了起来,正是王组长那专属的号码。
“章强!立刻到我办公室来一趟!”王胖子的声音透过冰冷的电波,
都带着一股掩饰不住的刻薄。我心头一紧,放下东西走了过去。刚推开门,
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痛骂。“章强!我说你怎么回事?!你还要不要脸了?!
公司形象还要不要了?!”王胖子拍着桌子,唾沫星子喷得老远,
“深更半夜穿着黄马甲满街跑!送外卖?!你缺那三瓜两枣吗?!”他指着电脑屏幕,
上面赫然是我凌晨一点多送完郭小芳那单后,在小区门口推着车往外走的模糊背影监控截图!
角度抓得很刁钻,正好拍到我穿着显眼的外卖服,背景是那个小区的门楼。
“我们是什么公司?!上市公司!讲究形象!讲究体面的地方!你一个销售部的员工,
大半夜穿着外卖服去送吃的!这像什么话?!外人看见了怎么想?哦,
我们公司员工穷到要去送外卖了?还是公司待遇不行,逼得员工活不下去了?!
”王胖子的每一句话都掷地有声,充满了为了公司鞠躬尽瘁的“义愤”。他猛地站起身,
背着手踱到我面前,挺着啤酒肚,眼神居高临下,带着**裸的威胁:“这个影响极其恶劣!
赵总已经知道了!非常生气!我已经跟赵总汇报过了,
像你这样在外严重损害公司形象、影响恶劣的员工,按公司规定……”他顿了顿,
嘴角勾起一个极其恶毒的快意弧度,清晰地把几个字砸在我脸上:“……必须开除!
立即生效!收拾东西,滚蛋!现在就走!”开除?!最后一点侥幸被彻底碾碎。
头顶那片刚刚勉强补了下的天空,再次彻底崩塌。没有工作,意味着断了所有的进项!
之前拼命跑外卖不过是贴补,没了工资和那点奖金的基础工资,
我就连跑外卖的电瓶车充电费都成了问题!房贷?爹妈的药费?妹妹的学费?我拿什么去填?
!办公室外,隐约的脚步声和窃窃私语声像一根根细针扎在耳膜上。
郭小芳那幸灾乐祸的眼神穿透玻璃墙,刺得我眼睛生疼。
她甚至故意端了杯水从组长办公室门口路过,冲着我这边,嘴角勾起一个毫不掩饰的冷笑,
那神情分明在说:活该!跟我斗?这就是下场!身体里的力气像被瞬间抽空了,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肉里,渗出了血丝,但完全感觉不到痛。
一种彻底坠入冰冷深渊的绝望感,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上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谁会信我一个无权无势、刚刚被扫地出门的外来户?申诉?找谁申诉?赵总?
他巴不得踢开我这种给他“制造麻烦”的小员工!
公司大门在身后关闭的声音沉重得像封死了棺材盖。深冬的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手里只抱着一个破旧的纸箱,
里面装着我那点可怜的办公用品和一张冰冷的《解除劳动合同通知书》。无业游民,
负债累累,前路一片漆黑。手机**突兀地响起,急促得让人心慌。
是银行催房贷的短信提示音。那冰冷的数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手一抖,
那个装满失败和屈辱的纸箱差点脱手砸在地上。不能再犹豫了。最后的退路也断了,能找的,
只剩下一个名字——李伟民。4电话拨过去,响了两声就被接起,
那边传来一个中气十足还带着点咋呼的熟悉嗓门:“喂?强子?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难得你主动给我打电话啊!发财啦?”听着这没心没肺的招呼,
我喉咙里堵得一个字都挤不出来,鼻腔酸得厉害,眼前模糊一片。强撑了一路的堤坝,
在听见这从小光**玩到大的哥们儿声音时,猝然决堤了。“喂?强子?说话啊!咋了这是?
”李伟民的声音立刻正经起来,透着急切。“……伟民,”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努力了几次才发出一点模糊的音节,
“我……我被公司开了……”电话那头死一样的寂静了两秒钟。“靠!”一声怒骂炸开,
“哪个WBD干的?!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又是你那个破公司那些龟?!
”我站在寒风凛冽的马路边,抱着那个寒酸的纸箱,
像一个被世界抛弃的人诉说着屈辱和绝望。
组长当帮凶扣我血汗奖金;深更半夜跑外卖撞破他们这对狗男女的**;再到他们狼狈为奸,
照片把我一脚踹出大门;还有那悬在头顶随时可能把我砸进地狱深渊的房贷……“……伟民,
我真是走投无路了……不是万不得已,我……”说不下去了,喉咙被巨大的羞耻堵住。
“强子!你丫别给我说这些屁话!咱们兄弟多少年了?”李伟民的声音斩钉截铁,
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马上给我地址!原地等着!哪也别去!等我,十分钟!”电话挂断。
冬日的冷风似乎没那么刺骨了,那股沉甸甸的绝望暂时被一股暖流顶住。
我知道李伟民家底殷实,他爹是大律所的老板,他自己也是打小就有小聪明又爱打抱不平,
搞点什么黑科技电子破烂是他的业余爱好。更重要的是,
他是我在这个城市唯一还能叫“兄弟”的人。
一辆线条硬朗的大切诺基几乎带着轮胎摩擦地面的啸叫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
李伟民那张胖乎乎但此刻眼神凌厉的脸露出来,他二话不说下车,
一把将我手里的破纸箱抢过去,直接扔到后座,然后把我塞进副驾。“砰”地关上车门。
车里暖气开得很足。他看我一身单薄的外套,直接把空调口扳过来对着我吹。“钱呢,
别他妈跟我客气,”他一边启动车子,一边从扶手箱里摸出个皮夹子,拍在我腿上,
“这是两万现金,算我借你的也好,算哥们支援你上战场买弹药的也行!
先把这月的窟窿顶上,喘口气再说!”看着那叠沉甸甸的现金,巨大的屈辱感再次袭来,
我嘴唇动了动。“别TM演内心戏!”他立刻堵住了我的话头,语气严肃,“章强,
你给我听好,这钱不是白给你的,你得去打回来!得让那些杂碎付出代价!
你特么就这么让人踩着脑袋拉屎?你是我兄弟吗?”我猛地抬起头,
眼睛里布满血丝:“我不甘心!伟民!我咽不下这口气!”“这就对了!
”李伟民猛地一拍方向盘,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兴奋光芒,
那是我熟悉的、当他发现有趣猎物或者想到什么鬼点子时的眼神,“咽不下就别咽!
憋屈死他们!玩阴谋是吧?老子陪你玩个大的!”他没有直接开车送我回家,方向盘一打,
车子汇入夜色中的车流,驶向城南他那个平时用来捣鼓各种电子元件的私人工作室。
工作室不大,但里面各种仪器、电路板、电脑屏幕闪烁着幽幽的光,像个小型的秘密基地。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复仇第一步,信息战!”李伟民坐到主控电脑前,
十指如飞地在键盘上敲击着。他给我倒了一杯热水,
然后盯着屏幕上滚动的复杂数据流和不断弹出的窗口:“郭小芳这老女人不是喜欢告黑状吗?
得让她尝尝众目睽睽之下被扒光皮的感觉。那个老阴比王胖子,
还有你们那个靠老婆的赵总……”李伟民冷笑一声,小眼睛里闪烁着狡黠又危险的光,
“等着瞧吧。”5几天后,李伟民兴奋地给我打电话:“强子!有料了!
那个赵秃子(赵总),还有你家王组长,精彩大戏啊!下班过来!”晚上赶到工作室,
李伟民指着几个加密文件夹,得意得像个刚打了胜仗的将军:“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