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总裁老公结婚的第二年,我怀孕了。他欣喜若狂地抱住了我,我以为他是和我一样,
开心我们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可当孩子从我的身体里取出时,
还疼得死去活来的我却听到他笑着说:“太好了,我的晚晚终于有血袋了!
”=01看到我的产检报告,厉宴激动地搂住了我,兴奋地说:“老婆,谢谢你!
”我被他紧紧搂着,感到受宠若惊。结婚两年,这是厉宴第一次喊我老婆。
感受着他怀抱的温度,我有些想哭,以为自己终于捂热了这块寒冰。我暗恋了厉宴七年,
从他当年在悬崖上救我时,我就爱上了他,后来我努力地进了他的公司,
只为了能够每天都看到他。而厉宴爱的人叫许晚晚,是有名的钢琴家,
两个人经常在新闻里出双入对,好似一对璧人。曾经我也想就这样默默地把心意藏在心底,
直到一个雨夜,厉宴红着眼敲开了我的家门。“你能不能救救晚晚?
”原来许晚晚得了一种怪病,需要输血救命,而许晚晚的血型又很罕见,
厉宴翻遍了血库都没有找到合适的配型。就在他几乎崩溃的时候,
他看到了我的公司体检报告,上面赫然写着我与许晚晚是相同的血型。他求我救救许晚晚,
并开出了一千万美金的酬劳。这对我来说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但我却拒绝了。
“那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的,我都可以答应你!”“什么都可以?”听到这话,
我心头微动,试探开口:“那我要……厉夫人这个位置,你也可以吗?”厉宴愣住了,
我看着他怔愣的表情,不由苦笑。厉宴对我来说,是天上的月亮,我哪里敢奢望摘月,
不过是开个玩笑。可正当我打算开口说明的时候,他却点了点头。“我答应你。”然而,
到了医院,医生却告诉我们,我无法给许晚晚输血。看着厉宴失望痛苦的表情,
我的心里也难受极了,我主动提出取消结婚,可厉宴却摇了摇头。“不用,我们去领证。
”02婚后,厉宴对我很冷淡,大部分时间他都不在家里,有时就算在家,他也视我为无物,
与我擦肩而过时,连句话都不肯对我说。我知道他恨我,
所以这两年以来我也多次提出要与他离婚,可每一次都被他严词拒绝。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恨我却又不肯放我走,不仅如此,他还对我的生理期很敏感,
每个月都会挑我的排卵期,与我在卧室抵死缠绵。
他在做那种事的时候会一改往日冷冰冰的模样,我曾以为他是爱上了我的身体,
直到有一天在意乱情迷的时候,他亲吻着我的唇,喊出了晚晚两个字。我如坠冰窟,
再也没了任何期待,直到我怀孕。在我孕期的这段时间,厉宴突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开始住在家里,也对我变得温柔起来。他会为在凌晨三点为我下厨,
只因我想吃一碗炸酱面,也会给我放下手头价值千万的工作为我**,
还会每晚都陪在我的身边,对做噩梦的我说他在这里。我曾经以为是有了这个孩子,
才让厉宴转了性,所以还满心期待着我们今后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十月孕期转瞬即逝,
生产那天,厉宴站在产房外,焦急地走来走去,一听到婴儿的啼哭,他便立刻冲进了产房。
而此时的我还没能从疼痛中缓过神,只能听见医生对他说,恭喜厉总,是个女儿。
厉宴小心翼翼地抱过孩子,我在朦胧的视线里看着他们父女俩温馨的模样,也不由笑了起来。
然而下一秒,我却听到厉宴兴奋到颤抖的声音。“太好了,晚晚有救了!晚晚的血包来了!
”03我打了个激灵,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强忍着疼痛支起身。“你、你说什么?!
”直到这时,厉宴这才终于舍得看我一眼。他板起脸,面无表情地说道:“怎么,
这么快就不疼了啊?你还真是皮糙肉厚。”我顾不上在乎他刻薄的奚落,
强挣扎着想要从他手里把孩子抢回来,可他只是往后一退,我便扑了个空,
整个人从病床上掉了下来。厉宴低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就像是在看一条丧家之犬。
“怎么了林澜,你现在在我面前装什么柔弱?
”“把我的……孩子……还给我……”“这也是我的孩子,我想带她去哪就带她去哪!
”厉宴冷哼一声,他走到我身边,看着我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模样,睫毛微颤,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柔地拂过我的脸。可紧接着,他却突然朝着我的小腹就是一脚!
我痛得惨叫起来,而厉宴却笑得狰狞。“怎么了,很疼吗?
可晚晚她一直都在经受着这样的痛苦!”“你知道吗林澜,在等你生下这个血包的这段日子,
睡在你的身边,我有多么煎熬!如果不是你的血没用,我本该一直都守在晚晚的身边!
”厉宴说这些话的时候,他脸颊的肉都在颤抖,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爱了九年的男人居然会是这样一个怪物。“不过,
既然你已经把血包生下来了,我可以不计较过去那些事。往后你就给我滚远点,
别再碍我和晚晚的眼!”说罢,他就抱着还在啼哭的孩子离开,我趴在地上,
本想就算爬也要去把孩子抢回来,可就在这时,
另一个高大的身影却像山一样挡在了我的身前。“厉总说了,他不会白用这孩子的血,
这些钱,就当是厉总的买血钱。”张管家低沉的声音响起,
随后我就感受到似乎是有几张纸片落了我的身上,我垂眸一看,原来是五张面值十元的钞票。
市面上新鲜的鸭血大概五元一斤,厉宴这是把我女儿的血当鸭血买了。张管家走后,
我强忍着下身钻心的剧痛,想要从病房里爬出去,青白的地砖上满是我留的血红拖痕,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涣散,身子也越来越冷,还没能爬出病房,我就昏了过去。
04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已经又躺在了病床上。还未睁眼,
我却先听见了厉宴不耐的声音。“我不是说了吗,等林澜醒了我再回去,你先哄着点晚晚!
”“张管家,如果你连哄女人这种小事都需要我亲自出马,那你也不用再领我的薪水了,
麻溜儿地给我滚蛋!”我闻言不由讽刺一笑,是啊,厉宴原本就是这样蛮横霸道的人,
公司里因为受不了他脾气而离职的员工也不在少数,可我过去却被爱情迷了眼,
还觉得他这是一种男子气概。现在想来,真是可笑。“你醒了?”听到我的轻笑声,
厉宴连忙转过头,他蹙起的眉头才微微松懈,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居然在他的眼神里察觉到了一丝关心。可紧接着,他刻薄冰冷的话便如期而至。“林澜,
我不就是借孩子给晚晚输点血,你至于这个样子吗?还在地上爬,
弄得病房里到处都是你的血,你这女人都不觉得丢人的吗?!”“我的孩子呢,
你把我的孩子弄到哪里去了?!”我不在乎厉宴的羞辱,现在的我满心满脑都只有我的孩子。
厉宴的脸色一白,下意识转过头,回避我的视线,我心中咯噔一下,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我的孩子呢,你把我的孩子弄去哪里了?!”不等他回答,我就要拔掉输液针冲出病房,
厉宴见状连忙一把将我丢回到病床上。“你发什么疯,人又没死,只不过是有点贫血,
暂时住在ICU。”贫血?我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厉宴,
就算你恨我拆散你和许晚晚,可是那也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能——”“那又怎么样?!
”厉宴回过脸,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只不过抽了200cc而已,
喝点好的奶粉不就补过来了吗?!就算孩子真的有什么事,那也是你这个当妈的没用,
才会生出这么弱小的孩子!”“厉宴——”我尖叫着他的名字,眼中含泪。“你恨我怨我,
你冲我来,那孩子才刚出生,连名字都没取,你不要再伤害她了,
算我求你……”“谁说没取名字?”厉宴忽然挑了挑眉,对我一笑。
“晚晚已经给她取好了名字,就叫厉慕晚,象征着我和孩子妈妈美好的爱情。”“你说什么?
孩子妈妈?!”我的心跳一滞,而厉宴则笑着说道:“没错,晚晚她人美心善,
会这孩子当成自己的来养。”我听不到厉宴在说些什么,
只是目光空洞地喃喃:“你要夺走我的孩子……”或许是我这副模样太过可怜,
厉宴的眼角微跳,声音也缓和了几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生这个孩子,
我会给你一笔钱,等你出院,我们就离婚。只不过,
你再也不要出现在我们一家三口的面前了。”我闻言没有大吵大闹,只是发出荒唐的冷笑。
“许晚晚哪里是想要养我的孩子,她只是离不开这个血包罢了!”厉宴闻言,
眼里的那一丁点儿柔情也瞬间荡然无存,他皱起好看的眉毛,指着病床旁边的一个保温桶。
“林澜,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以为晚晚会像你一样吗?!你看到没有,
这保温桶还是晚晚让我带过来给你补身子的,那里面可是血燕,
你这种人如果不是托晚晚的福,这辈子恐怕连见都不会见到!”“谁稀罕她的东西!
”我扯着嗓子与厉宴顶撞,还直接把那个保温桶丢在了地上,只听一声巨响,保温桶被摔裂,
血红的液体从裂缝中汩汩涌出,空气中瞬间弥漫起一股血腥味。“厉宴,
比起许晚晚你更可恶!”我指着他的鼻尖大吼。厉宴瞠目结舌地看着我,
他大概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我这样指着鼻子谩骂。
毕竟过去的我就像是一个可以随他蹂躏欺辱的泥人,哪怕他在他的朋友面前说我是他的保姆,
我都只会笑着点头承认,从来不会忤逆他的意思。“这孩子与许晚晚没有关系,
她当然可以不顾这孩子的死活,可你是这孩子的父亲!厉宴,你真的还算是人吗?!
”我话音未落,脖颈便突然被厉宴的大手粗暴地掐住,他的眼睛猩红,
浑身散发着暴虐恐怖的戾气。然而或许是心死的人才最勇敢,我一改往日的怯懦,
毫不相让地与他对视,眼里唯有滔天的恨意,再也没有曾经的爱恋与期盼。看着我的眼睛,
厉宴的瞳孔微缩,骤然松开了手。他看着还剧烈咳嗽的我,拨了个电话。“传我的命令,
太太生产过后身体虚弱,直到出院前她哪都不能去。”说罢,厉宴转身要走,
我连忙抓住他的手臂。“厉宴,你让我看看我的孩子——”他冷笑,重重甩开我的手臂。
“林澜,你这辈子都别想看到孩子。”05厉宴并没有跟我开玩笑,接下来的日子里,
我的手机被拿走,病房外还有保镖看守,我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求求你,
让我和厉宴通个话好吗?”我跪在保镖的脚边,求他让我和厉宴打个电话。我想告诉厉宴,
我错了,我不会再像昨天那样挑衅他,我可以离婚,
也可以从此不再出现在他和许晚晚的眼前,只要他肯让我看一眼孩子。
然而保镖们却都像是冰冷的雕塑,他们对我的哭求没有任何反应,
甚至连一个表情都不肯施舍给我,我的哀求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坐在病床上,
我目光空洞地目视前方。距离我生下孩子已经有一个周了,可我却连一口奶都还没有喂过她,
我甚至都不能确认她现在是否还活着。我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妈妈,
连保护她都做不到。“吱呀——”病房门在这时被推开,我还以为是厉宴,于是连忙回头,
可当我看清来人是谁后,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是许晚晚。
尽管她和之前一样穿着素色的病号服,可她现在的脸色显然要比原来红润了许多,
人看起来也不再病恹恹的。而这也意味着,我的女儿大概给她供了不止一次的血。想到这里,
我就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所以在看到她的瞬间,我便暴怒而起,
像是一头母狮子一样扑了过去。然而现在的我就像是过去的她一样虚弱,
许晚晚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就将我推倒在地。“林澜,我好心带礼物来看你,你这是做什么?
”她趾高气昂地笑着对我说,而我这时才看到她的手里提着一只保温桶。“算了,
瞧你现在怪可怜的,我不和你一般见识。”许晚晚轻笑了一声,接着她把手里的保温桶打开,
湿热的血腥味飘进我的鼻腔,我胃里一阵翻滚,居然直接吐了出来。她带了血燕。
许晚晚嫌弃地后退了一步,冷笑道:“你这是怎么了,反应这么大,不应该啊?
”“你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不欢迎我没问题,可,你总该欢迎你的女儿吧。
”我抬起头,目眦欲裂。“我的女儿在哪里,你们把她怎么了!
”“哈哈哈哈哈——”许晚晚并没有回答我而是爆发出了一阵尖锐的狂笑,
她的笑声令我不寒而栗,整颗心都被捏紧。等许晚晚终于笑够了,她拎起保温桶,
缓慢地蹲下身,与倒在地上的我平视。“怎么了,林澜,你难道没闻出来吗?”她说着,
指了指保温桶里血红的汤水。“这是你女儿的血熬出来的呀,我以为厉宴告诉你了呢。
”我目光呆滞地盯着她的脸,大脑里一片空白,直到两秒过后,
我才痛苦地发出如同野兽一样的嗥叫。许晚晚听着我都变了音的惨叫,笑得更开心了,
我一把从她手中夺过保温桶,就像是护着自己的宝贝一样护在胸前,
泛着热气的血腥味依旧难闻得令我想要呕吐,我强忍着没有吐出来,
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却排山倒海而来。“呜哇——”我吐出一大口血,
许晚晚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后她便指着我大笑起来。“天呐林澜,你和那个丫头真是亲母女!
你知道吗,她死掉的时候也是这样吐了一大口血,然后就没气儿了!”“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