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穿着一身宽松的运动服,站在她们中间,显得格格不入。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笨拙地铺开瑜伽垫。上课的教练是个年轻男人,很高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黑色运动裤,看起来干净又阳光。他叫江川。他的声音很好听,温和而有力量,引导着我们做各种动作。“吸气手臂向上伸展……呼气,身体慢慢向前……”我尽力跟着做,但身体僵硬...
秦悦来得很快,车子直接停在我家楼下。
我拎着一个小行李箱下楼时,她正靠在车门上抽烟,一头利落的短发在风中微扬。看见我,她把烟摁灭,挑了挑眉。
“真决定了?”
“嗯。”我把箱子放进后备箱。
“想好去哪儿了吗?”
“先去你那儿挤两天。”
“没问题。”她拉开车门,“上车姐带你奔向自由。”
车子开出去的时候,我回头看……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像过去二十年的每一天一样。
周启明的胃不好,早餐必须是温热的小米粥配两个我亲手包的肉包子。他出门前要喝一杯温度刚好的蜂蜜水。他的西装、衬衫、领带,都要提前搭配好,熨烫平整地挂在衣架上。
这些事已经刻进了我的肌肉记忆里。
我把一切准备妥当,他正好从卧室出来,已经换好了衣服,神色如常,好像昨晚那场无声的凌迟从未发生过。
他坐在餐桌……
结婚二十年,我活成了丈夫的影子,婆婆的保姆。当周启明用沉默将我的心碾成齑粉时,我决定离婚。所有人都说我疯了,一把年纪还折腾什么。可当我在瑜伽垫上重新找到身体的掌控权,当另一个男人用温热的手掌托住我下沉的腰时,我才明白,我的后半生,才刚刚开始。
墙上挂钟的秒针,“嗒”又跳了一格。
已经是晚上九点。
桌上的四菜一汤早就凉透了。我给菜蒙上保鲜膜,又小心翼翼地端回……
“昭昭别怕。”临睡前,她抱着我说,“万事有我。”
我躺在客房柔软的床上,闻着陌生的、属于秦悦的香水味,二十年来,第一次没有在那个熟悉的、冰冷的家里过夜。
我竟然睡得很好。
第二天一早,周启明的**就追了过来。我一开机,几十个未接来电和短信涌了进来,大部分是他和婆婆的。
我接起**。
“林昭你闹够了没有?赶紧给我回来!”周启明的声音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