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手术室顶上那盏巨大的无影灯,白得刺眼,像一颗冰冷的太阳,悬在我逐渐模糊的意识之上。消毒水的气味浓烈得几乎成了实体,钻进我的鼻腔,又沉甸甸地压进肺里,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种濒死的滞涩感。冰冷的金属手术台透过薄薄的布料,贪婪地汲取着我身体里最后一点可怜的热气,四肢百骸都浸在一种麻木的、沉重的僵硬里,只有肝脏的位置,像被无数根烧红的铁钎反复穿刺、搅动,
手术室顶上那盏巨大的无影灯,白得刺眼,像一颗冰冷的太阳,悬在我逐渐模糊的意识之上。
消毒水的气味浓烈得几乎成了实体,钻进我的鼻腔,又沉甸甸地压进肺里,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种濒死的滞涩感。冰冷的金属手术台透过薄薄的布料,
贪婪地汲取着我身体里最后一点可怜的热气,四肢百骸都浸在一种麻木的、沉重的僵硬里,
只有肝脏的位置,像被无数根烧红的铁钎反复穿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