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地府之主,老婆总给我烧纸

我,地府之主,老婆总给我烧纸

主角:林书吴道子
作者:芊月岁岁

我,地府之主,老婆总给我烧纸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12

我,新任地府之主,俗称阎王。上任第一天,判官抱着账本,哭到妆都花了。“陛下,

国库要爆了!真要爆了!”我皱眉:“何事惊慌?”他指着堆积如山的金元宝,

声音都在发颤:“都是娘娘烧的!再这么烧下去,咱们地府的货币体系就要彻底崩溃了!

现在一个鬼差出门,买碗孟婆汤都得用麻袋扛钱,通货膨胀得比十八层地狱的业火都旺啊!

”我沉默了。为了体验人间七情六欲,我化名沈渊,娶了凡**子林书。大限已到,

我悄然离世,回归神位。可我万万没想到,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妻子,在我“死”后,

竟成了地府最大的金融寡头,凭一己之力,差点搞崩了我们的经济。1“陛下,

您得管管娘娘了!”判官老泪纵横,手里那本厚如城砖的《生死簿》被他捏得咯吱作响,

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他当成状纸拍我脸上。我头疼地揉着眉心,看着森罗殿外,

那些曾经威风凛凛的鬼差们,如今正三五成群,用一辆破旧的板车,

吭哧吭哧地拉着一车金元宝,去奈何桥头排队买汤。那叮当作响的声音,不是财富的交响,

而是我们地府金融体系崩盘的哀嚎。“具体什么情况?”我沉声问道。判官一听,

话匣子彻底打开,语速快得像刚从油锅里捞出来的恶鬼。“陛下,您是不知道啊!

您在凡间的妻子林书娘娘,自从您‘过世’后,就没日没夜地给您烧纸。一开始,

只是烧些纸钱元宝,咱们国库虽然压力大,但还能勉强撑住。”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

仿佛要控诉什么天大的罪行。“可就在半个月前,她不知道从哪儿学来了新花样!

她开始烧‘天地银行’发行的纸钱,面额一张比一张大,动不动就是十个亿、一百个亿!

陛下,一百个亿啊!咱们地府建立几千年来,国库里流动的现金总额加起来,都没这么多零!

”我嘴角抽了抽。“最离谱的是,”判官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她烧的那些纸钱,

上面印的头像,不是玉皇大帝,不是太上老君,是……是您在凡间的模样啊!

”我:“……”很好,林书不仅搞量化宽松,还顺便把我的肖像印了上去,

这是要建立以我为核心的冥界美联储吗?“陛下,现在地府物价飞涨,鬼心惶惶。

以前一个怨魂的抚恤金,够他在枉死城买套三进三出的大宅子。现在?

现在连个单间的首付都不够了!再这样下去,地府就要发生史上第一次经济危机,

到时候怨魂暴动,咱们的维稳压力可就大了!”判官说完,眼巴巴地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陛下救我”的祈求。我能怎么办?我总不能派鬼差去把我老婆抓下来,

告诉她:“夫人,别烧了,你老公我就是阎王,你再烧,你老公我就要破产了。

”这听起来太荒唐了。2我叫沈渊,这是我在人间的名字。三百年前,我还是个储君,

也就是阎王候选人。老阎王退位前,给我下达了最后一个KPI考核:入凡间,历情劫,

方可继承大统。于是,我封印了神力,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在江南的小镇上,

我遇见了林书。她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只是一个普通绣娘,撑着一把油纸伞,

在雨巷里与我擦肩而过。就那一眼,我便沉沦了。我们成婚,日子过得清贫但安稳。

我为她描眉,她为我缝衣。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我三十岁生辰那天,

天劫忽至,我历劫失败,当场“殒命”。其实,那只是我回归神位的仪式。

我在她的怀里“咽下最后一口气”,神魂离体,重返地府,登上了森罗殿的宝座。我本以为,

她会像所有凡人女子一样,悲伤过后,渐渐将我遗忘,开始新的生活。可我错了。

她不仅没忘了我,还用一种极其硬核的方式,时时刻刻提醒着我她的存在感。“陛下?

”判官见我走神,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我回过神,摆了摆手:“我知道了,

此事我自有分寸。”分寸?我有个屁的分寸。面对着一个全心全意爱着你,

并坚信你“在下面”过得很苦的凡**子,我能怎么办?我只能先想办法,

从源头上解决问题。“黑白无常何在?”我沉声喝道。两道身影瞬间出现在大殿中央,

一个白衣胜雪,一个黑衣如墨。“属下在。”“去人间查探一番,看看娘娘……看看林书,

为何突然开始烧那么多纸钱。尤其要查清楚,那印着我头像的‘天地银行’纸钱,

究竟是何人所为。”“遵命!”黑白无常领命而去,身影瞬间消失。**在冰冷的王座上,

再次感到一阵头疼。林书啊林书,你可知你随手一烧,烧掉的不是纸,

是我整个地府的GDP啊。3为了直观感受地府的经济惨状,我换了一身便服,

带着判官微服私访。我们来到了地府最繁华的商业街——枉死路。以往,这里鬼声鼎沸,

热闹非凡。卖大力丸的、卖忘情水的、开鬼屋客栈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可现在,

整条街都透着一股萧条。街边的店铺大多关着门,偶尔有几家开着的,

老板也无精打采地趴在柜台上。我走进一家看起来最大的酒楼,“孟婆酒家分店”。

一个长舌鬼店小二有气无力地迎了上来:“两位客官,喝点什么?”判官清了清嗓子,

摆出官架子:“把你们这最好的酒菜都端上来。”店小二斜眼看了我们一下,

懒洋洋地说:“先付钱,后上菜。”判官一愣,随即从袖子里摸出一张一百万面额的冥币,

拍在桌上:“够不够?”店小二拿起那张冥币,对着灯笼照了照,然后撇了撇嘴,扔了回来。

“不够。”“什么?”判官眼睛都瞪圆了,“一百万,还不够一顿饭?

”店小二不耐烦地指了指墙上的价目表。我抬头看去,只见上面用朱砂写着:“黄泉水煮鱼,

八千万一份。”“油炸小鬼头,六千万一盘。”“孟婆汤(**版),一亿一碗,概不赊账。

”判官倒吸一口凉气,指着那价目表,手都哆嗦了:“你们……你们这是抢钱啊!

”店小二翻了个白眼:“爱吃不吃。现在物价就是这样,你们以为我们想啊?

进货价都涨上天了!前两天,牛头马面大人来吃饭,结账的时候,直接拉了一车元宝过来,

我们几个伙计数钱数到手抽筋。”我沉默地听着,内心五味杂陈。看来,

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我们从酒楼出来,又逛了逛鬼魂们的集市。情况大同小异,

所有商品的价格都飙升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

一个卖“还阳丹”(其实就是糖豆)的小贩,对着我们大声吆喝:“瞧一瞧看一看了啊,

最新到货的还阳丹,吃了能续命,一颗只要两百亿,假一赔十!

”判官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简直是胡闹!一颗糖豆卖两百亿?他怎么不去抢国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抢国库?国库现在都是一堆废纸,抢了也没用。

正当我们准备离开时,我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新死的鬼魂,李老汉。我记得他,

生前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因为儿子不孝,活活气死的。此刻,他正蹲在一个角落里,

手里捧着一个破碗,碗里空空如也。我走过去,问道:“老人家,何故在此乞讨?

”李老汉抬起头,看到我,浑浊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茫然。他认不出我,

只当我是个普通的鬼魂。“唉,一言难尽啊。”他叹了口气,“我刚下来,

鬼差给了我一笔安家费,说是够我下半辈子……哦不,下半个鬼生衣食无忧了。谁知道,

我拿着钱去买碗汤,人家说我的钱只够买个勺子。”他举起手里的破碗:“你看,

这就是我全部的家当了。”我看着他,心中一阵刺痛。地府,是亡魂的归宿,是轮回的中转。

我作为地府之主,理应维持这里的秩序与公平。可现在,因为我的一己私情,

竟然让这些无辜的亡魂受苦。我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林书,你究竟在做什么?

4三天后,黑白无常回来了。他们带回来的消息,让我震惊,更让我愤怒。“陛下,

查清楚了。”黑无常躬身道,“娘娘之所以会烧这么多纸钱,

是因为她被一个叫‘吴道子’的江湖骗子给蛊惑了。”“江湖骗子?”“是。

”白无常接过话头,“那吴道子自称是得道高人,能通阴阳,晓过去未来。他告诉娘娘,

说您之所以英年早逝,是因为阳寿未尽,是被恶鬼勾错了魂。只要烧够足够的‘功德金’,

就能为您在阴间铺路,打通关节,甚至……甚至能让您还阳重生。”“荒唐!

”我一掌拍在王座的扶手上,坚硬的玄铁扶手瞬间出现一道裂纹。

大殿之下的鬼差们吓得齐齐跪倒在地。“那印着我头像的纸钱,也是他搞的鬼?

”我声音冰冷。“正是。”黑无常道,“他说,这种定制版的‘亲人头像纪念币’,

定向传输,能量更足,能确保每一分钱都准确无误地送到您的手上,

不会被其他孤魂野鬼抢走。”我气得快要笑出声了。定向传输?他还懂区块链技术?

“他就是用这种鬼话,骗取了娘娘的信任。娘娘为了能让您‘复活’,几乎变卖了所有家产。

我们去的时候,她正准备把您们以前住的那个小院也给卖了,

换钱去买那吴道子的‘超级还阳大礼包’。”白无常补充道。我闭上眼睛,

脑海中浮现出林书的模样。那个温柔善良,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会内疚半天的女子。

那个在我“死”后,固执地守着我们的小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女子。她那么聪明,

怎么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不,她不是傻,她是太爱我,太想我了。关心则乱。

巨大的悲伤和思念,让她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力。而那个叫吴道子的骗子,

正是利用了她这份深沉的爱,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这个吴道子,现在何处?

”我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还在镇上,今天晚上,他要在城隍庙设坛作法,

说是要进行最后一步的‘还阳仪式’。”“好,很好。”我缓缓站起身,

身上的黑色王袍无风自动。森罗殿内,阴风呼啸,鬼火摇曳。“传令下去,点齐十万阴兵,

备好牛头马面,本王……要亲自去人间走一趟。”判官大惊失色:“陛下,不可啊!

您是地府之主,擅离职守,会引来天罚的!”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天罚?

我今天就要让那个骗子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天罚’。”“敢欺骗我的妻子,

就要有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的觉悟!”5我决定先礼后兵。在亲临人间之前,

我打算再给她托一次梦。这一次,我必须把话说清楚,不能再有任何误会。是夜,

我入梦而来,出现在林书的梦境中。梦里的场景,是我们曾经的家,

那个充满了我俩欢声笑语的小院。她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低头缝补着一件我的旧衣衫,

月光洒在她身上,温柔得像一幅画。看到她消瘦的脸庞和眼角的憔悴,

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阿书。”我轻声唤她。她猛地抬起头,看到我,先是一愣,

随即眼圈就红了。“夫君!”她扔下手中的衣物,向我跑来,想要抱住我,

却从我的身体里穿了过去。她扑了个空,愣在原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夫君,真的是你吗?你……你在下面过得好不好?”她哽咽着问。我强忍着心中的酸楚,

柔声道:“阿书,我很好,你不要担心。”“你骗人!”她哭着说,“你要是过得好,

为什么会天天给我托梦?吴大师说了,这是你在向我求救!他说你在下面受苦,被恶鬼欺负,

钱都被抢光了!”我:“……”那个姓吴的,等我逮到你,定要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

让你尝遍所有酷刑!“阿书,你听我说。”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而可信,

“我没有受苦,也没有被欺负。我现在的身份……很特殊,总之,我过得很好,钱也足够用。

你不要再烧纸钱了,真的,够了。”她愣愣地看着我,似乎在分辨我话里的真假。“真的吗?

”“真的。”我重重点头,“比真金还真。”为了增加说服力,我还变出了一座金山,

堆在我们的小院里,金光闪闪,差点闪瞎了我的眼。“你看,我真的不缺钱。

”林书看着那座金山,呆住了。半晌,

她才喃喃道:“原来……原来你在下面都这么有钱了啊。”我松了口气,以为她终于信了。

“是的,所以……”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她突然一脸坚定地看着我,

握紧了拳头:“夫君,你放心!我明白了!”你明白什么了?我还没来得及问,

就见她眼神变得无比同情和怜爱。“夫君,你受苦了。”她心疼地说,

“你在下面一定是为了不让我担心,才故意说这些话骗我的。你还变出金山来安慰我,

呜呜呜,你对我太好了。”我懵了。这剧本不对啊!“不是,阿书,

我……”“夫君你别说了,我都懂!”她再次打断我,脸上露出一个让我感到不妙的笑容,

“你是不是怕我把家底都掏空了?你放心,我最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不仅能给你烧更多的钱,还能顺便赚点钱!”我心里咯噔一下。“什么……什么办法?

”她神秘一笑:“我开了一家‘天地银行大额贷’,专门为那些像我一样,

有亲人在下面的家庭提供烧纸贷款服务。利息很低的,他们都抢着来贷!这样一来,

我不仅能帮你,还能帮更多的人,简直是一举两得!”轰!我的脑子,像是被一道天雷劈中。

天地银行……大额贷?她不仅搞通货膨胀,还开始涉足冥界次贷危机了?

看着她那张因为“帮助了别人”而充满成就感的脸,我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梦境开始破碎,我的神魂正在被排斥出去。在彻底清醒之前,我只听到她最后一句话,

充满了斗志。“夫君,你等着!等我把咱们的小院卖了,凑够最后一笔钱,

今晚吴大师就会设坛作法,到时候,你就能回来了!我们又能像以前一样,永远在一起了!

”我从梦中惊醒,坐在森罗殿的王座上,久久无语。完了。全完了。我不仅没能阻止她,

反而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我捂住脸,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这届阎王,当得太难了。

6我不能再等了。今晚,就是那个吴道子设坛作法的日子。我必须在那之前,阻止林书。

我换上一身凡人的衣服,没有惊动任何鬼差,独自一人,通过轮回隧道,回到了人间。

时隔三年,再次踏上这片熟悉的土地,闻着空气中熟悉的烟火气,我心中感慨万千。

我直接去了我和林书的家。那个小院,还是记忆中的模样,院子里的那棵桂花树,开得正盛。

只是,院门口,挂上了一个“售”字牌。我的心,猛地一沉。我推开虚掩的院门,走了进去。

院子里空无一人,屋门紧锁。我走到我们曾经的卧室窗前,透过窗户往里看。屋子里的陈设,

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只是落了薄薄的一层灰。桌子上,还放着我未写完的字,

笔墨都已干涸。床头,挂着她为我绣的平安福。物是人非。我正看得出神,

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年轻人,你是来看房的吗?”我回头,

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是我们的邻居,王大娘。“王大娘。”我轻声叫道。

王大娘愣了一下,眯着眼睛打量我半天,才不确定地问:“你是……沈家那小子?不对啊,

你不是已经……”“我叫沈源,是沈渊的远房堂弟。”我临时编了个身份,

“我听说堂嫂要卖房子,特地从老家赶来看看。”“哦哦,原来是这样。”王大娘恍然大悟,

随即叹了口气,“唉,也是个可怜的。你堂嫂啊,自从你堂哥走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怎么说?”“以前多好的一个姑娘啊,温柔贤淑,心灵手巧。现在呢,整天神神叨叨的,

也不知道被哪个天杀的骗子给洗了脑,非说能让你堂哥复活。这不,

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卖光了,现在连这最后的祖宅都要卖了。”王大娘说着,连连摇头。

“我们这些老邻居,都劝过她,可她就是不听。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说是要去城隍庙,

参加什么‘还阳大会’。我看啊,她这是鬼迷心窍了。”城隍庙。果然是那里。

我和王大娘道了别,转身向城隍庙走去。我的每一步,都走得无比沉重。林书,等我。

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7夜幕降临,城隍庙灯火通明。庙前的广场上,人山人海,

比赶集还要热闹。广场中央,搭起了一个巨大的法坛。法坛上,一个穿着八卦道袍,

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正手持桃木剑,念念有词,跳着不知名的舞蹈。他就是吴道子。

而在法坛之下,最前排的位置,我看到了林书。她穿着一身素衣,头发简单地挽在脑后,

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明亮,充满了期待和虔诚。在她身边,还跪着几十个和她一样,

神情悲痛又充满希望的男男女女。他们都是被吴道子欺骗的受害者。我没有上前,

只是隐在人群中,冷冷地看着法坛上的那个骗子。只见那吴道子跳了一阵大神后,停了下来,

清了清嗓子,对着台下众人朗声道:“各位善男信女,今日,是我开坛作法的最后一日!

”“经过九九八十一天的功德积累,你们在阴间的亲人,已经积攒了足够的能量!今夜子时,

阴门大开,我将用我的无上法力,为他们打通还阳之路,让他们重返人间,与你们团聚!

”他话音刚落,台下立刻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所有人都激动地看着他,

仿佛在看一个救世主。林书也激动得浑身发抖,双手合十,口中喃喃自语,似乎在祈祷。

我看着她那副模样,心如刀割。这个傻姑娘。吴道子很满意台下的反应,他压了压手,

示意大家安静。“但是!”他话锋一转,“打通还阳之路,需要消耗巨大的能量。我一个人,

法力有限。所以,还需要借助最后一样东西。”他从身后拿出一个金光闪闪的箱子。

“这里面,是我独家炼制的‘超级还阳金砖’!每一块,都蕴含着无上功德!

只要将这些金砖投入功德炉中焚烧,产生的能量,足以打开阴阳两界的大门!”他打开箱子,

里面果然是一块块码放整齐的“金砖”,其实就是刷了金粉的木头。“这金砖,

十万两银子一块!数量有限,先到先得!为了你们的亲人,不要再犹豫了!这是最后的机会!

”他声嘶力竭地喊道。台下的人群,瞬间骚动起来。“我买!我买两块!”“给我来五块!

我砸锅卖铁也要让我儿子回来!”人们疯了一样,争先恐后地涌向法坛,

将一袋袋沉甸甸的银子,交到吴道子徒弟的手中。林书也站了起来,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

里面是她卖掉房子的所有钱。她一步步,坚定地走向法坛。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我拨开人群,

大步向她走去。“阿书!”我叫住她。她回过头,看到我,愣住了。“你……你是?

”她疑惑地看着我这张陌生的脸。我还没来得及解释,

旁边吴道子的一个徒弟就不耐烦地推了我一把。“哪来的小子,别挡路!没钱就滚一边去,

别耽误人家买金砖!”我没有理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林书。“阿书,别信他,他是骗子!

”我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齐刷刷地看向我。吴道子的脸色,也瞬间阴沉了下来。8“你是谁?竟敢在此胡言乱语,

扰我法坛!”吴道子厉声喝道。林书也皱起了眉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悦和警惕。

“这位公子,请你慎言。吴大师是得道高人,不是骗子。”我的心,又是一痛。

她竟然为了一个骗子,来指责我。“阿书,你看看我,我是沈渊啊!

”我急切地想要让她认出我,却忘了我现在用的是一张陌生的面孔。果然,她听了我的话,

眼神更加冰冷。“你胡说什么?我夫君已经过世了!你竟敢冒充他,是何居心?

”法坛上的吴道子,见状冷笑一声。“原来是个疯子。来人啊,把他给我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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