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的夫君是出了名的冷淡禁欲。为了与他和离,我假装落水失忆。埋头苦写和离书的当夜,他却抱着枕头敲响了我的房门。眉眼自然,声音温和:「阿宁许是不记得了。」「你曾说过,与我同眠,才好安睡。」望着曾经厌我、不许我碰他分毫的沈辞舟,我忽然觉得迷茫错乱。我:「……?」落水后,我决定做个哑巴,假装失忆。面对医官和...
我的夫君是出了名的冷淡禁欲。
为了与他和离,我假装落水失忆。
埋头苦写和离书的当夜,他却抱着枕头敲响了我的房门。
眉眼自然,声音温和:
「阿宁许是不记得了。」
「你曾说过,与我同眠,才好安睡。」
望着曾经厌我、不许我碰他分毫的沈辞舟,我忽然觉得迷茫错乱。
我:「……?」
落水后,我决定做个哑巴,假……
所幸这桩婚事还没错到不可挽回的境地,于是我又感到一阵庆幸。
失忆前便是我一人的痴缠,失忆后我用陌生不熟的借口和离,想来他也不会反对。
只是刚撂下笔,屋外却传来敲门声。
我推开屋门,风雪裹挟从门缝中灌入,沈辞舟只着单衣,站在我屋前。
安静抱着枕头的模样看着有些乖。
见我不解抬头,他眉眼自然,声音温和:
「阿宁许是不记得了。……
求子必应,求学必应,求爱必应……总之传得玄乎,我也慕名试着去拜了拜。
那时候我许的愿望是,我希望沈辞舟可以喜欢我,日日把我捧在心尖上,不要再向从前那样冷淡漠视我了。
昨日沈辞舟那些堪称被人「夺舍」的举止,算不算是我许愿灵验了?
我这样绞尽脑汁想着,却感到额头落下一点温热。
是吻,一触即分。
沈辞舟弯起眼睛,眼睛里像是有碎光,心情很好……
是想让我做妾,还是做他娇养在外的外室?
再后来,他因天子密令离京查案。
谢厌离开的半月后,为了摆脱他,我咬着牙,在那场赏花宴上,拽着沈辞舟一同跳进了湖里。
我如愿嫁了出去。
从此,错误开始了。
我恍然回神。
谢厌似乎还在等我的答案,他的指尖触到我的唇角,沾上一点口脂。
他似笑非笑看着我,指尖一点殷红很快被揉乱……
他的眼眸很黑,带着些似笑非笑的意味,盯着我的时候,让我有种猎物被抓住的错觉。
他微垂着眼睫,意有所指开口:
「忘了也没关系。」
「毕竟我们之间,绝非什么阿猫阿狗可以插足的关系。」
指尖揩去我眼尾氤氲出的些许泪痕,沾染一点湿润,谢厌俯身贴近,语气轻得像是叹息:
「你是我亲手养大的。你的衣衫、描眉的螺黛……身上哪一处,不是由我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