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复仇:从取消婚礼开始

我的复仇:从取消婚礼开始

主角:苗雨徐凯苏晴
作者:鑫淇

我的复仇:从取消婚礼开始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15

婚礼前夜,我那即将过门的未婚妻苗雨,竟带着她的男闺蜜住进了我们的婚房。

她晃着我的手臂,笑得天真又残忍:“老公,我们三个一起睡嘛,提前体验一下婚后生活呀!

”她身旁那个画着精致眼线的男闺蜜徐凯,直接闯进主卧,用我的定制牙刷刷着牙,

泡沫甩得到处都是,还挑衅地问我:“哥,你不会这么小气吧?反正你也是个舔狗,

忍忍就过去了。”我笑了,不但没生气,还反手替他们关上了门,

温柔地说:“你们玩得开心。”他们不知道,这扇门一旦关上,地狱的门也就为他们打开了。

明天,他们将一无所有。01“陈阳,你这戒指也太小了吧?碎钻不值钱的,

你不会是在拼夕夕上砍的吧?”开口的是徐凯,苗雨的男闺蜜。他翘着兰花指,

捏起苗雨的手,对着灯光左看右看,嘴撇得像刚嗦了柠檬。我跟苗雨的订婚宴上,亲朋满座,

他这一嗓子,成功让整个大厅的空气都凝固了。我捏着酒杯,

看着眼前这个比女人还精致的男人,他今天甚至还做了个银灰色的美甲,

和我未来岳母手上的颜色相得益彰。苗雨立刻抽出手,脸上挂着尴尬,

但还是娇嗔地捶了徐凯一下:“讨厌啦你!人家陈阳也是尽力了嘛。他一个普通上班族,

‘班味’都快溢出来了,能存钱买这个已经很不容易啦。”她嘴上是在为我辩解,

但那份藏不住的优越感和对我的轻视,像针一样扎人。周围的亲戚朋友们表情各异,

有看笑话的,有同情的,更多的是等着我如何收场。我爸妈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他们是老实本分的工人,一辈子没见过这场面,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我放下酒杯,站起身,

走到苗雨身边,没有理会徐凯,而是握住她的手,将那枚戒指举到自己眼前,认真端详着。

然后,我笑了。“确实,有点小了。”我平静地说道,“配不上我们家小雨。

”苗雨的眼睛亮了一下,以为我要许诺给她换个更大的。徐凯更是得意地扬起了下巴,

准备继续他的表演:“就是说嘛,男人没钱就是原罪。小雨,你可得想清楚,

别让一时的恋爱脑毁了……”我没让他把话说完,直接将那枚戒指从苗雨的手指上褪了下来。

动作不快,但每一下都像是慢镜头,清晰地烙在每个人的视网膜上。

苗雨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陈阳,你干什么?”我把戒指放回首饰盒,

发出“啪”的一声轻响,然后抬头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既然配不上,那就算了。

”全场哗然。这一下,反转来得太快,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我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

拿起桌上的话筒,对着满堂宾客,声音清晰而洪亮:“各位叔叔阿姨,各位朋友,

感谢大家今天来参加我和苗雨的订婚宴。但我现在郑重宣布,订婚取消。”说完,

我对着我父母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爸,妈,对不起,让你们受委屈了。我们回家。

”我爸妈愣了几秒,随即站起来,我妈的眼圈红了,却重重地点了点头。“陈阳!你疯了!

”苗雨终于尖叫起来,冲过来想抓住我,“你为了这么点小事,竟然要取消订婚?

你是不是男人!”徐凯也跳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你算个什么东西!给脸不要脸是吧?

你这种**丝能找到小雨这样的仙女,是你祖上积德,你还敢甩脸子?”我看着他们,

就像在看两只上蹿下跳的猴子。我掏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然后把手机屏幕对准了他们。

屏幕上,音频波纹在跳动,徐凯那尖细又刻薄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小雨你放心,

订婚宴上我一定让他下不来台。他那种穷酸样,配不上你。你先稳住他,

等他家那套老破小拆迁款到手,再一脚把他踹了。主打一个精准扶贫,然后让他净身出户。

”录音里,苗雨咯咯地笑着:“还是你懂我,凯凯。不过他家那房子,真能拆吗?”“放心,

我打听过了,内部消息,最多半年!”录音放完,全场死寂。苗雨和徐凯的脸,

瞬间从涨红变成了惨白。我收起手机,看着苗雨那张毫无血色的脸,轻声说:“现在,

你还觉得,我是为了‘这么点小事’吗?”02苗雨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那双总是含情脉脉看着我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仿佛第一次认识我。

徐凯则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张着嘴,发不出半点声音。他那张引以为傲的脸,

此刻扭曲得像个调色盘。“你……你算计我?”苗雨终于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算计?

”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你们商量着怎么算计我家的拆迁款时,用的是‘商量’。

我只是把你们的‘商量’公之于众,就成了‘算计’?苗雨,你们家的驰名双标,

真是玩得炉火纯青。”我没再理会她,转身准备带父母离开这令人作呕的地方。“不准走!

”苗雨的父亲,我未来的岳父林国栋,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他是个看起来颇有威严的中年男人,此刻脸色铁青。“陈阳,年轻人闹点别扭很正常,

但你今天把事情做得这么绝,把我们林家的脸往哪搁?”他厉声质问,

试图用长辈的身份压我。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林叔叔,脸是自己挣的,

不是别人给的。您女儿和她的‘好闺蜜’在算计我家财产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脸,

我父母的脸?”“那只是凯凯跟小雨开的玩笑!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当真?

”苗雨的母亲也站了起来,急切地维护着,“凯凯这孩子从小就跟我们家小雨好,

说话没轻没重的,你至于吗?”“开玩笑?”我重复着这两个字,觉得无比讽刺,

“原来谋划别人家产,在你们家也算是一种‘玩笑’。长见识了。”我掏出车钥匙,

按了一下。不远处,停车场传来一声清脆的解锁声,一辆黑色库里南的灯光闪了两下。

这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大厅里,却格外清晰。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林国栋夫妇,

都下意识地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那辆在停车场里显得格格不入的顶级豪车,是我的。

我一直开着一辆普通的国产车上下班,他们所有人都以为那就是我的全部家当。

林国栋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他生意场上混迹多年,自然认得那是什么车。

他脸上的怒气瞬间凝固,转而变成一种复杂的惊疑。“这车……”他迟疑地开口。“哦,

代步工具而已。”我轻描淡写地说道,然后看向徐凯,“你刚才说,男人没钱是原罪?

那请问,开这种车,算有钱吗?”徐凯的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他死死地盯着我的车钥匙,又看看那辆车,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他家境不错,

但也仅仅是小康之上,一辆库里南,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存在。“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你一个臭上班的,怎么可能买得起这种车!你一定是租的!对,就是租来**的!

”他语无伦次地尖叫起来,仿佛这样就能挽回一点面子。我没理他,只是看着苗雨。

她也呆住了,目光在那辆车和我之间来回移动。

震惊、困惑、懊悔……种种情绪在她脸上交织。我走到她面前,

距离近到可以看清她颤抖的睫毛。“苗雨,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容忍你们吗?

”我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因为我觉得,用一点耐心,

或许能换来一个人的真心。但现在我明白了,狗是改不了吃屎的。”“我给过你无数次机会。

徐凯第一次当着我的面说我送你的包是A货,

你笑着说他眼光毒;徐凯第二次‘不小心’把我准备了半个月的项目计划书弄湿,

你怪我没放好;徐凯第三次往我的咖啡里加盐,你还说他只是淘气。”“每一次,

你都在消耗我的耐心。我以为你在乎我,

原来你只是在乎我这个‘舔狗’能给你提供的情绪价值和未来的拆迁款。”“至于你,

”我转头看向徐"凯,“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能忍吗?”我突然伸出手,快如闪电,

一把抓住了他引以为傲的那头银灰色头发,用力往下一掼!“砰”的一声闷响,

徐凯的脸和铺着昂贵桌布的餐桌来了个亲密接触,盘子里的菜汤溅得到处都是。

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我揪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那张沾满了油污和菜叶的脸,

对着他扭曲的五官,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因为猫在玩弄老鼠的时候,

是不会急着把它弄死的。懂吗?”03整个大厅鸦雀无声,只有徐凯的痛呼和喘息声。

苗雨吓得后退了两步,用看陌生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她从未见过我这个样子,在她眼里,

我一直是个温和、顺从,甚至有些木讷的男人。林国栋夫妇也惊呆了,想上来阻止,

却又被我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冰冷气场震慑住,一时不敢上前。“你……你放开我!

”徐凯挣扎着,声音里带着哭腔,“杀人啦!救命啊!”我松开手,

像丢垃圾一样把他甩在地上。他狼狈地爬起来,躲到苗雨身后,只敢露出一双怨毒的眼睛。

“陈阳,你太过分了!”苗雨终于反应过来,护在徐凯身前,对我怒目而视,“不管怎么样,

你都不能动手打人!我要报警!”“报警?”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动作不紧不慢,

“好啊,你报。正好让警察同志来评评理,是预谋侵占他人财产的性质恶劣,

还是我这一下‘自卫反击’的性质恶劣。”我特意加重了“自卫反击”四个字。

苗雨的脸色又是一白,她当然知道,真报了警,丢人的只会是他们。那段录音,

就是悬在他们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我不再看他们,径直走到父母身边,轻声说:“爸,

妈,我们走。”这一次,再没人敢拦。我们一家三口在数百道复杂的目光注视下,

走出了这个曾经被我认为是幸福开端的酒店。坐进库里南宽敞舒适的后座,我妈才缓过神来,

拉着我的手,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儿啊,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车……还有你刚才……”我爸则一言不发,只是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里有心疼,

也有欣慰。“妈,别哭。该哭的不是我们。”我递给她一张纸巾,简单地解释道,

“这家公司是我自己开的,车也是公司的。之前瞒着你们,是怕你们担心,

也想看看苗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现在,看清楚了。”我没有说得太详细,

比如我的公司市值多少,业务多大。我只想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儿子,

已经不是那个需要他们操心的孩子了。我妈擦了擦眼泪,点点头:“看清楚了就好,

看清楚了就好……这种女人,咱家要不起!”车子平稳地驶离酒店,后视镜里,

酒店门口那几个身影越来越小,直至不见。我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不用看也知道是苗雨和她家人的电话。我直接开启了飞行模式。世界清静了。回到家,

我安顿好父母,告诉他们这件事我会处理好,让他们安心休息。夜深人静,我坐在书房里,

看着窗外的夜景,终于有时间复盘整件事。和苗雨在一起三年,我自问仁至义尽。

她喜欢名牌,我省吃俭用给她买;她说她没有安全感,我把工资卡上交;她说她恐婚,

我等了她两年,直到她点头。我以为我捂热了一块石头,却没想到,那是一块淬了毒的寒冰。

至于徐凯,从他第一次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我就感受到了那份若有若无的敌意。

他总是以“为你好”的名义,挑拨离间,贬低我来抬高他自己。我不是没有提醒过苗雨,

但每一次,她都用“你想多了”、“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能不能大度一点”来搪塞我。

哀莫大于心死。当我在苗雨的手机里,无意中发现那段他们自以为隐秘的对话录音时,

我就知道,一切都该结束了。我没有立刻爆发,而是开始默默布局。我让他们继续表演,

继续沉浸在“拿捏”我的**中,让他们把自己的贪婪和愚蠢,在最重要的订婚宴上,

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我要的,不是简单的分手,而是一场彻底的、无法翻身的审判。

手机飞行模式关闭的瞬间,无数条微信和未接来电涌了进来。我点开苗雨发来的长篇大论,

无非是哭诉、道歉、解释,说一切都是徐凯的错,是徐凯教唆她的,她对我还是有真感情的。

写得情真意切,仿佛她才是那个受害者。我笑了笑,打字回复。我没有骂她,也没有质问她,

只发了三个字:“然后呢?”这是一种新的玩法,不接招,不愤怒,只是把问题抛回去,

让她自己唱独角戏。果然,苗雨那边沉默了很久。然后,一条新的消息弹了出来,

是徐凯发的:“陈阳,你别得意。你以为你有两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小雨爱的是我,不是你!

她跟你在一起,不过是可怜你!”哦?情节开始有趣起来了。**在椅背上,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敲击着,一个新的计划,在我脑中慢慢成形。我要让他们,狗咬狗。

04“是吗?可她刚刚还跟我说,一切都是你教唆的。”我把苗雨的道歉长文截图,

毫不犹豫地发给了徐凯。信息后面,我跟上了一个微笑的表情。网络世界的表情,

有时候比文字更有杀伤力。这个微笑,在徐凯看来,恐怕比任何辱骂都更让他抓狂。

果不其然,徐凯那边瞬间爆炸了。一连串的语音信息发了过来,我没点开,

就能猜到里面是何等污秽的咒骂。我等了大约五分钟,估摸着他骂累了,

才慢悠悠地把徐凯那句“小雨爱的是我”截图,同样发给了苗雨。这次,

我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有时候,沉默比千言万语更有力量。做完这一切,我关掉手机,

泡了个澡,然后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这场战役才刚刚开始,我需要养精蓄锐。第二天一早,

我被我妈的惊呼声吵醒。“儿啊,你快来看!林家的人来了!”我走出卧室,

看到我爸妈正一脸紧张地站在客厅,门口传来“砰砰砰”的剧烈敲门声,

还夹杂着苗雨母亲的哭喊。“亲家母!开门啊!我们知道错了!你让我们见见陈阳,

我们当面给他道歉啊!”我走到门边,通过猫眼往外看。林国栋、他老婆,还有苗雨,

三个人都站在门口。苗雨眼睛红肿,脸色憔悴,林国栋则一脸的焦躁和压抑的怒火,

只有她妈,还在卖力地表演着。我没有开门,而是回到客厅,拿起手机,

拨通了物业保安的电话。“喂,你好,A栋1单元1801。有人在门口骚扰,

严重影响我的生活,麻烦你们上来处理一下。”我的语气平静得像在点一份外卖。挂了电话,

我对我爸妈说:“爸妈,你们该干嘛干嘛,不用管他们。我去公司了。

”我妈担忧地看着我:“这样……行吗?”“放心,妈。”我拿起外套,“有些人,

你越是搭理他,他越是来劲。晾着,是最好的处理方式。”我这套房子有两个电梯,

我直接从消防通道走到另一侧的电梯,下到地库,开车扬长而去。半小时后,

我坐在自己宽敞明亮的董事长办公室里,我的助理,一位干练的短发女性,名叫苏晴,

正在向我汇报今天的行程。“陈总,今天上午十点,和‘天科集团’的视频会议。下午三点,

要去视察城西的AI数据中心项目。另外……”苏晴顿了顿,脸上露出迟疑,“林国令先生,

也就是苗雨的父亲,打了好几个电话到公司前台,说有急事要见您。”“不见。

”**脆利落地回答,“以后所有姓林的电话,一概拦下,就说我不在。”“好的,陈总。

”苏晴点点头,没有多问一句。她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做事能力和分寸感都极强。

她看我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八卦,只有纯粹的公事公办。这让我感到很舒服。

处理完手头的紧急文件,我鬼使神差地点开了苗雨和徐凯的朋友圈。很有趣。

徐凯发了一张自己手背上挂着点滴的照片,配文是:“人心,有时候比冬天还冷。

”下面一堆他的朋友在问他怎么了,他统一回复:被狗咬了。而苗雨,

则是在凌晨四点发了一段很伤感的文字:“三年的感情,终究是错付了。我以为的良人,

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原来,被爱的才是有恃无恐。

”她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被欺骗感情的受害者,试图颠倒黑白。我看着她这条朋友圈,

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着,这是我思考时的一个习惯性动作,

每次敲击的节奏都蕴含着不同的情绪。我笑了笑,直接在她的朋友圈下面,用我的大号,

评论了一句。我的微信头像是公司logo,名字是我的全名“陈阳”,

朋友圈背景则是那辆库里南。这个号,苗雨是知道的,

但她一直以为这是我吹牛用的“工作号”,从来没当真。我的评论只有一张图。

就是那段录音的音频文件截图。我什么都没说,但这张图,胜过千言万语。发完评论,

我没有再管。我知道,苗雨的朋友圈,要炸了。那些曾经在订婚宴上见证了一切的共同好友,

会成为最犀利的审判官。果然,不到十分钟,苏晴敲门进来,表情有些古怪:“陈总,

楼下……林**来了,说一定要见您。她说如果您不见她,她就……”“她就怎么样?

从这里跳下去?”我头也没抬地问。“……她说她就在楼下长跪不起。

”苏晴的语气里透着无奈。我终于抬起头,看向窗外。公司大楼下,人来人往的广场上,

苗雨穿着一身白裙,真的就那么跪在了公司大门前,长发披散,楚楚可怜,

引得不少人驻足围观。她这是在用舆论逼我。她赌我作为一家大公司的老板,

最在乎的就是公司的声誉和脸面。她以为,她又抓住了我的软肋。可惜,她又猜错了。

我拿起内线电话,接通了保安部。“喂,我是陈阳。楼下广场有个女人,

行为艺术表演得不错。给她找个好点的直播机位,再买几瓶水送过去,别让她中暑了。对了,

顺便帮我报个警,就说有人恶意扰乱公共秩序,影响我们公司正常运营。

”05保安部的效率很高。五分钟后,我从办公室的落地窗往下看,

已经有两个保安“贴心”地为苗雨撑起了遮阳伞,旁边还放着一箱矿泉水,

甚至还有一个保安拿着手机,开了直播,镜头不偏不倚地对着她。这场景,荒诞又滑稽。

苗雨显然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出,她跪在那里,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本来是她想导演的苦情戏,现在却被我变成了网络直播的滑稽剧。她想走,

可已经骑虎难下;她想继续跪,却成了众人围观的小丑。路人的指指点点和手机镜头,

像无数根针,扎在她身上。很快,警察也来了。在询问清楚情况,

并查看了保安提供的“她自己要跪,我们还给她送水”的录像后,

警察同志以“扰乱公共秩序”为由,对苗雨进行了严肃的口头警告,并“请”她离开了现场。

一场闹剧,就这么收场了。我猜,此刻的苗雨,想死的心都有了。而我,从头到尾,

甚至没有露面。处理完这件事,我把精力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天科集团是个硬骨头,

这次的合作至关重要,关系到公司下一季度的战略布局。视频会议开了整整一个半小时,

双方在几个关键条款上僵持不下。气氛有些凝重。就在这时,我的私人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我本想挂断,但看到号码的归属地,心中一动,按了接听键,并打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急切而苍老的声音:“是陈阳吗?我是徐凯的爸爸,徐振华。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陈阳,我知道你和徐凯、苗雨之间有点误会。

孩子们不懂事,你多担待。叔叔想请你吃个饭,我们当面把事情说开,好不好?

”徐振华的语气很客气,甚至带着恳求。我轻笑一声:“叔叔?我可担不起。

我怕你儿子又在饭里给我加料。”电话那头的呼吸一滞,显然是被我噎住了。“陈阳,

你到底想怎么样?”徐振华的耐心似乎耗尽了,语气也硬了起来,“我知道你现在有点钱,

但你别太嚣张了!我们徐家也不是好惹的!你把我儿子打成那样,我们还没找你算账呢!

”“哦?是吗?”我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那你找我算账好了。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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