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递辞呈后,前老板疯了

我递辞呈后,前老板疯了

主角:小鹿高天成
作者:卧式加勒比

我递辞呈后,前老板疯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09

第一章:卖身契与小少爷“江源,拿着这张卡走得越远越好,永远别回来。

”师傅把一张黑卡塞进我手里,眼里的红血丝像是要炸开。三天前,他挪用公款的事败露,

金额八百万。举报他的是他最信任的副手。我平静地把卡推了回去:“师傅,

师娘的病等不起。你进去,她怎么办?”他愣住了,浑浊的眼睛看着我,

嘴唇哆嗦着:“可我不能让你……”“我没家人,没牵挂,烂命一条。”我笑了笑,

把所有罪责的证据揽到自己身上,“我年轻,几年就出来了。”我撒了谎。

这八百万对我来说一样是天文数字,足以让我在牢里把缝纫机踩出火星子。师傅不知道,

我这么做不仅是为了报他一句“这孩子有天赋”的知遇之恩,

更是因为对方给了我第二个选择。“静心阁,秦先生的地方。签十年,你师傅的账一笔勾销。

”静心阁是一个地图上不存在的地方,却是无数权贵烧钱求一张门票的销金窟。

而秦先生是这个销金窟的王。我选了后者。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商务车,

载着我驶入郊区深山。没有铁门,没有围墙,只有一片被浓雾包裹的竹林。车穿过竹林,

眼前豁然开朗,一栋唐宋风格的建筑群安静地坐落在山谷里。这里就是静心阁。

一个穿着新中式制服的中年男人接待了我,他叫福伯,是这里的管家。“江先生,

从今天起你的名字是‘阿源’。你的工作只有一个,照顾小鹿少爷。”“小鹿少爷?

”“先生的儿子,今年七岁,有一点……特别。”福伯的措辞很谨慎,“他不爱说话,

害怕陌生人。你需要做的就是陪着他。”就这样,我见到了小鹿。

一个瘦弱的小男孩抱着一个旧得掉毛的小鹿玩偶,蜷缩在落地窗的角落里,

像一株缺水的植物。我走过去,他立刻把头埋得更深,瑟瑟发抖。我没再靠近,

只是走到房间另一头的咖啡台,开始安静地磨豆、冲泡。咖啡的香气很快溢满了整个房间。

一连三天我都重复着这个过程,不和他说一句话,只是专心做我的咖啡。第四天,

我做了一杯热可可,上面用奶泡拉了一只和他怀里玩偶一样的小鹿。我放在他身边不远处,

然后继续摆弄我的咖啡器具。半小时后,我用余光瞥见一只小手颤颤巍巍地伸过来,

捧走了那杯热可可。一个月后,他会主动坐到我对面,安安静静地看我做手冲。三个月后,

他第一次对我开了口,声音像小猫一样:“……源。”半年后,

他会在我做咖啡时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我身后,偶尔递个东西。他依然怕生人,

但在我面前眼睛里有了光。福伯不止一次地感叹,说我是唯一能让小鹿少爷走出房间的人。

我渐渐习惯了这里的生活。静心阁自成一个世界,规则森严但也安静平和。

没有人关心我的过去,只要我做好分内事。我开始攒钱,

每个月微薄的薪水我都小心地存起来。我还发现了一处废弃的储藏室,

我把它改造成了我的秘密基地,存放着我淘来的各种咖啡豆和器具。偶尔,

我会从福伯的闲聊中听到一些关于秦先生的传闻。他是个传奇人物,白手起家,手段通天,

却极少露面。他是静心阁的“神”,是所有人的精神支柱。我对他只有遥远的敬畏。一天,

福伯忧心忡忡地告诉我,另一个城市的某个富豪因为生意失败,

手下的“同类人”——那些签了卖身契的——下场极其凄惨。这个消息让我背后一凉,

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静心阁这座看似宁静的庇护所是多么的脆弱和可贵。

我对这里的归属感和对秦先生的感激,在那一刻达到了顶点。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我十年期满,

带着攒下的钱和小鹿教我的几句蹩脚手语重新回到人间。然而,

灾难总是在最没有预兆的时候降临。那天下午,我正在给小鹿做他最爱的焦糖玛奇朵。突然,

一阵刺耳的警报声划破了山谷的宁静。几十辆警车冲破竹林,荷枪实弹的特警从天而降,

包围了整个建筑群。福伯和所有工作人员被控制起来,

曾经高高在上的他们此刻脸上写满了恐惧和茫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攒的钱、我的秘密基地、我刚烘好的耶加雪菲……所有的一切瞬间变得毫无意义。混乱中,

福伯被特警押着经过我身边,他用尽力气对我喊:“阿源!契约作废了!带着小鹿从后山走!

快!”他给了我一条生路,一条自由的路。那一瞬间我确实心动了。求生是本能。

可就在我转身准备跑的时候,我的目光撞上了一双眼睛。角落里,小鹿死死地抱着他的玩偶,

看着眼前这如同世界末日般的场景,吓得浑身僵硬,连哭都哭不出来。

他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此刻只有我一个人的倒影。他是这个“庇护所”的心脏。

我停下脚步跑了回去,脱下自己的外套,将他连人带玩偶紧紧裹住,捂住他的眼睛和耳朵。

“小鹿,不怕。”我第一次主动抱住了他,在他耳边轻声说,“从今天起,我叫江源,

是你的哥哥。”第二章:角落里的咖啡馆我和小鹿从后山逃了出来,身无分文。

我俩唯一的资产是我口袋里几颗掉出来的咖啡豆。城市的霓虹灯刺得我们睁不开眼。

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却没有一盏灯是为我们亮的。小鹿紧紧抓着我的衣角,

像一只受惊的小兽。当务之急是活下去。

我当掉了身上唯一值钱的手表——师傅送我的成人礼,换来三千块钱。靠着这笔钱,

我们在一个龙蛇混杂的城中村租了个小单间,勉强安顿下来。我得找工作。

但像我这种没学历、没身份证明的人,能去的地方只有工地和后厨。可我不能离开小鹿太久。

我看着口袋里那几颗咖啡豆突然有了主意。第二天,

我花了两百块钱买了一套最便宜的手冲设备和一个小马扎,

在附近一条人流量大的天桥上摆起了摊。“手冲咖啡,十块一杯。

”路过的人都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我。天桥上卖贴膜的,卖烤红薯的,

就是没有卖手冲咖啡的。一连三天我一分钱没赚到,带来的水都凉透了。第四天,

一个穿着西装、满脸疲惫的年轻人停在我面前:“你这咖啡能提神吗?

”“能让你从ICU的床上弹起来加班。”我平静地说。他被我逗笑了,付了十块钱。

我用心地为他冲泡了一杯深度烘焙的曼特宁。他喝了一口,眼睛亮了:“哥们儿,

你这手艺不去五星级酒店可惜了。”“五星级酒店招人看身份证。”他没再多问,

一口气喝完,精神抖擞地走了。有了第一个客人就有了第二个。我的小摊渐渐有了些名气。

附近写字楼的白领宁愿多走几步路,也愿意来我这儿喝一杯“天桥手冲”。

生活渐渐稳定下来。我给小鹿买了新衣服和画笔,他会在我们的出租屋里画画,

画他记忆里的静心阁,也画我们的天桥小摊。攒到第一个一万块钱时,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打听到几个以前静心阁的同事如今都在底层苦苦挣扎。我匿名给他们每人寄去两千块钱。

钱不多,但或许能解燃眉之急。钱寄出去没多久,我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回信,

里面只有一张揉皱的纸条,写着一句话:先生安好,勿念。先生,秦先生。他没事。

这四个字像一剂强心针让我激动得一夜没睡。可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疑惑,他还活着,

那他在哪里?我不知道,散落在各处的静心阁旧部都在等待着那个男人的消息。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咖啡摊越来越好。半年后,

我用攒下的钱在城中村的巷子口盘下了一间十平米的小店,挂上了招牌——“源咖啡”。

小店开张那天,外面下着瓢泼大雨。小鹿在店里安静地画画,

我站在吧台后反复擦拭着刚买的咖啡机。风铃响了,一个男人收起雨伞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夹克,头发乱糟糟的,胡子拉碴,满脸倦容,

只有那双眼睛深邃得像一片海。“老板,来杯最苦的。”他的声音沙哑而疲惫。我点了点头,

开始为他**一杯Espresso。

他环顾着这家小得不能再小但处处透着干净和温馨的店,目光最后落在了墙上。

那里贴着小鹿的画,画着一个模糊的高大背影,站在静心阁的屋顶上。“他画的是秦先生?

”男人忽然开口。我的手猛地一抖,滚烫的蒸汽差点烫到手。我抬起头死死地盯着他。

男人摘下帽子对我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他脸上多了一道浅浅的疤痕,

但那张脸我在静心阁的资料里见过无数次。正是那个传说中的男人,秦先生。

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神”,更像一个落魄的、挣扎求生的普通人。

我把做好的Espresso推到他面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先生,

好久不见。”秦先生端起咖啡一饮而尽,眉头都没皱一下。“江源,”他放下杯子看着我,

一字一句地说,“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帮我给一个人送杯咖啡。

”第三章:拍卖会上的耳光秦先生要我送咖啡的对象叫苏晚。“锦荣集团的执行总裁,

出了名的铁血手腕。这些年她在商场上吞并的对手,尸骨都能堆成山。

”秦先生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说一个不相干的人。“为什么要找她?

”“她是唯一能扳倒高天成的人。”高天成。这个名字我听过。正是他用雷霆手段,

一夜之间让静心阁分崩离析,让秦先生从云端跌落。“我凭什么相信她?”我问。

“你不需要相信她,你只需要让她相信我。”秦先生递给我一张请柬,

“明晚城中酒店有一场慈善拍卖会,苏晚会出席。你的任务是亲手为她冲一杯‘瑰夏’,

然后把这个交给她。”他放在吧台上的是一枚小小的、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袖扣。

“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我看着秦先生疲惫的眼睛,我知道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

苏晚身边必然是保镖如云,我一个无名小卒怎么可能接近得了她?“这是非对称作战。

”秦先生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你最大的优势就是没人认识你,没人会在意你。

而我会为你打开第一道门。”第二天,我穿上了一辈子都没穿过的高定西装,

以“秦先生私人咖啡师”的名义混进了拍卖会的后台。

多亏秦先生动用了他仅存的人脉为我伪造了一个天衣无缝的身份。

我被安排在宴会厅角落的一个临时吧台。在这里我能清楚地看到整个会场的动向。

晚七点苏晚准时出现。一袭红色长裙妆容精致,气场强大到让人不敢直视。她身边围满了人,

众星捧月。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计划的第一步是等,等一个所有人都放松警惕的时刻。

拍卖会进行到一半,场间的休息时刻苏晚独自一人走向露台。机会来了。

我端着精心冲泡好的瑰夏咖啡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苏总,您的咖啡。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谦卑而专业。两个黑衣保镖立刻伸手拦住了我。

“我是主办方特意为您聘请的咖啡师。”我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苏晚闻到了空气中瑰夏独特的柑橘和花香,她回头瞥了我一眼,眼神锐利如刀。

“谁让你来的?”“秦先生。”听到这个名字,苏晚的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

她挥了挥手示意保镖放行。我走到她面前,将咖啡和那枚袖扣一起递了过去。

苏晚拿起袖扣只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了。但她很快恢复了镇定,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

“告诉他,人情我还了。事成之后两不相欠。”我的心头一松,任务似乎……完成了?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轻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哟,这不是苏总吗?

怎么有闲心在这儿喝咖啡啊?”我回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高天成。

那个毁掉静心阁的男人。他穿着一身白色西装,搂着一个妖艳的女明星,满脸的不可一世。

苏晚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还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高总。

”高天成的目光却落在了我端着的托盘上。确切地说,

是托盘上的一枚备用袖扣——和苏晚手里的一模一样。“这袖扣有点眼熟啊。

”高天成笑眯眯地走过来拿起袖扣,“这不是……秦先生最喜欢的那一对吗?怎么,

他现在落魄到要靠变卖旧物过日子了?”我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高天成没理我,

他转向苏晚,笑容变得玩味:“苏总,你可得小心点。和丧家之犬走得太近容易惹一身骚。

”苏晚的脸色冷了下来:“高总,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是吗?

”高天成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鸷。

他突然抬手一巴掌狠狠地甩在苏晚的脸上。清脆的响声让整个露台的空气都凝固了。

苏晚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所有人都惊呆了。

高天成却像没事人一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凑到苏晚耳边,

用只有我们几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苏晚,别给脸不要脸。

没了秦先生给你撑腰你算个什么东西?记住,你和那条狗都是我脚下的泥。”说完,

他哈哈大笑着搂着女明星扬长而去。苏晚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塑。

良久她才缓缓转过头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回去告诉秦先生,

”她一字一句地说,“高天成,我毁定了。”那一刻我终于明白,这杯咖啡送的不是合作,

而是点燃了两个复仇者之间早已埋藏的火药桶。然而更大的风暴却在拍卖会的后半场,

以一种我完全意想不到的方式悄然降临。高天成是今晚的主角。他意气风发地走上台,

宣布要为晚会助兴,献上一场特别的“茶道表演”。灯光暗下,一束追光打在舞台中央。

当我看清那个穿着茶艺师服装,跪坐在地安静烹茶的人时,我的整个世界瞬间崩塌了。

那个人是秦先生。第四章:跪下的神明舞台上,

那个曾经叱咤风云的男人此刻穿着最谦卑的粗布茶服,双膝跪地,

一丝不苟地进行着繁琐的茶道工序。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优雅,

却像一根根针扎进我的眼睛里。高天成坐在他对面的太师椅上,

像帝王一样享受着所有人的注目礼。他端起秦先生奉上的茶却没有喝,

而是直接将滚烫的茶水浇在了秦先生面前的地板上。“茶凉了,重来。”他轻描淡写地说。

全场一片死寂。秦先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收拾好茶具从头开始,

仿佛刚才的羞辱从未发生过。第二次,高天成以“水温不对”为由再次将茶泼掉。

第三次是“茶叶不好”。台下的宾客们表情各异。有同情,有不忍,但更多的是畏惧和冷漠。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没人敢为了一个失败者得罪如日中天的高天成。

我站在角落的阴影里死死地攥着拳头,浑身的血液像是要凝固了。

那个在我心中如同神明一样的男人,此刻正在祭坛上被人肆意践踏着尊严。

就在这时一个意外发生了。一阵穿堂风吹过,舞台的侧幕被掀起了一角。幕布后面,

一个瘦小的身影正被两个保镖死死按住,嘴也被捂住。他拼命挣扎着,

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悲鸣。是小鹿。我不知道高天成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把他带到了这里。

舞台上,秦先生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他端着茶杯的手第一次出现了微不可察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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