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都给你!

我的病,都给你!

主角:江临月林砚清
作者:绿豆汤001

我的病,都给你!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08

【脑袋寄存处】1、我蹲在药铺柜台后打哈欠时,

根本想不到自己的人生会在半个时辰后彻底跑偏。“林砚清在吗?

”清脆的女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刚掀开布帘就被眼前的阵仗吓得后退半步。

四个身着墨绿劲装的女子呈扇形站在药铺门口,腰间佩刀寒光闪闪,

为首的姑娘眉眼精致却冷若冰霜,手里还捏着块刻着云纹的木牌。“小、小人就是。

”我赶紧拱手作揖,脑子里飞速运转最近有没有卖错药。

上个月给城东张寡妇抓的安胎药绝对没问题,上周李公子的补肾汤也按古方配的,

总不能是三年前误把巴豆当杏仁卖的事东窗事发了吧?“跟我们走一趟。

”绿衣姑娘侧身让出通路,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我看着她们腰间的弯刀咽了咽口水,这阵仗怎么看都不像请人喝茶的架势。“敢问姑娘,

是、是哪位贵人找我?”我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指尖不自觉绞着袖口的棉布。

药铺是我爹留下的念想,要是我被抓进去了,谁来给街坊邻居抓药啊。“到了你就知道了。

”姑娘显然不想多言,伸手就来拉我的胳膊。她的指尖刚碰到我的衣袖,

我突然感觉手腕一阵刺痛,像是被蜜蜂蛰了似的。“嘶——”我疼得缩回手,

只见手腕内侧浮现出个淡红色的印记,形状像朵含苞待放的桃花。这印记来得蹊跷,

我正想问问是不是她们动了手脚,就被半架着塞进了门外的马车。马车里铺着柔软的锦垫,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檀香。我缩在角落偷偷掀开车帘,发现街道两旁的行人都在驻足观望,

不少人对着马车指指点点。这排场,难道是哪位大人要抓我去当药童?

可抓药童用得着带刀侍卫吗?不知走了多久,马车停在一座朱红大门前。我被扶下车时,

差点被眼前的宫殿闪瞎眼。琉璃瓦在阳光下泛着金光,白玉台阶蜿蜒而上,

门口守着的侍卫个个英姿飒爽,腰间的玉佩比我半年的收入都值钱。“这、这是皇宫?

”我舌头打了结,双腿抖得快要站不住。我一个平头百姓,

这辈子连县太爷的衙门都没进过,怎么突然闯进皇宫了?“少废话,跟上。

”绿衣姑娘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着跟上她的脚步。穿过几座庭院,

绕过一片开满荷花的池塘,最后停在一间暖阁前。阁门紧闭,里面隐约传来压抑的咳嗽声。

“进去吧。”姑娘掀开帘子,一股浓郁的药味扑面而来。我深吸一口气走进去,

只见窗边的软榻上斜倚着位女子,乌黑的长发松松挽着,素色的寝衣衬得肤色胜雪,

只是脸色苍白得吓人。“民、民女……哦不,民男林砚清,参见贵人。

”我紧张得差点说错话,在女尊男卑的世道里,男子自称民男才是规矩。女子抬起眼,

那双眸子黑沉沉的像深潭,看得我心里发毛。她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帕子捂在嘴边,肩膀微微颤抖。“咳咳……”她咳得满脸通红,我看着都替她难受。

作为药铺掌柜,见死不救不是我的风格,

我赶紧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薄荷糖:“贵人要是不嫌弃,含块这个能舒服点。

”她的侍女刚想阻拦,却被她摆手制止了。我把糖递过去,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指尖,

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激灵。就在接触的瞬间,我突然感觉喉咙一阵痒意,忍不住咳嗽起来。

“咳咳咳——”这咳嗽来得又急又猛,我弯着腰咳得眼泪直流,

而软榻上的女子却慢慢止住了咳嗽,脸色甚至红润了些。“你叫林砚清?

”她的声音带着刚咳过的沙哑,却有种说不出的好听。我捂着咳得生疼的胸口点头,

心里满是疑惑,怎么她一不咳我就开始咳了?“把他留下。”女子对门口的侍卫吩咐道,

然后重新躺下闭上了眼睛,“从今日起,你就住在这里。”2、我被安排在暖阁隔壁的房间,

说是房间,其实比我整个药铺都大。雕花拔步床,紫檀木梳妆台,

连地面都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我缩在床角不敢乱动,生怕碰坏什么赔不起。半夜我被渴醒,

刚想下床找水,突然感觉一阵心悸,像是有只无形的手攥住了心脏。我捂着胸口大口喘气,

冷汗瞬间浸湿了里衣。就在这时,隔壁传来女子压抑的痛呼声。奇怪的是,

随着她的痛呼越来越响,我的心悸竟然慢慢缓解了。等她的声音消失,

我身上的不适感也彻底没了。我摸着胸口发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接下来的几天,

我发现自己和那位贵人的身体状态简直是此消彼长。她咳嗽时我喉咙发痒,

她头痛时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最离谱的是有天她打翻了汤碗烫到手指,

我的指尖立刻起了个一模一样的水泡。“小郎君这体质倒是奇特。

”给我上药的侍女捂着嘴偷笑,“陛下这几日精神好多了,连太医都说是奇事呢。”陛下?

!我手里的药碗差点掉在地上。原来那天见到的女子竟然是女帝江临月!难怪排场那么大,

可女帝的病怎么会转移到我身上?我正想问个明白,

江临月的贴身侍女云芝走了进来:“林郎君,陛下请你过去。”我跟着云芝走进暖阁时,

江临月正坐在窗边看书。她今天穿了件明黄色的常服,气色确实比前几天好多了,

连咳嗽都少了许多。见我进来,她放下书卷朝我招手:“过来。”我挪到她面前,

紧张得手心冒汗。她突然伸手抚上我的额头,冰凉的指尖让我瑟缩了一下。

就在她触碰到我的瞬间,我感觉额头一阵清凉,而她原本有些苍白的脸颊却泛起红晕。

“果然如此。”江临月收回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就是上天派来救我的人。

”我懵在原地,救她?我明明是在替她生病啊!这哪是救人,这分明是找替身嘛!“陛下,

小人只是个普通药铺掌柜,恐怕、恐怕担不起救命之恩。”我结结巴巴地推辞,

再这么下去,我迟早要替她把所有病都生一遍。“担不担得起,可由不得你。

”江临月倾身靠近,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额头,“从你手腕出现桃花印的那一刻起,

你就注定是我的人了。”她的眼神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看得我头皮发麻。我想后退,

却被她伸手揽住了腰。她的手指纤细有力,紧紧扣着我的腰侧,像是在宣告所有权。

“放、放开我!”我挣扎着想推开她,却在碰到她手臂的瞬间感觉一阵酸痛,

像是提了千斤重物般累得胳膊发软。而江临月却舒展了下手臂,脸上露出舒适的表情。

“别动。”她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让**一会儿,

你的身体……很舒服。”我僵在原地不敢乱动,心里把老天爷骂了八百遍。

好好的药铺掌柜不当,怎么就成了女帝的“人形药罐子”了?这要是传出去,

街坊邻居该怎么看我?从那天起,我彻底失去了自由。江临月走到哪儿都要带着我,

美其名曰“调养身体”,实际上就是把我当成了移动的病气收纳盒。

她头痛时会让我替她按太阳穴,结果我疼得眼冒金星;她胃不舒服时会让我陪她吃饭,

结果我吃啥吐啥;最过分的是有天她淋了雨着凉,我直接高烧到说胡话。“陛下,

林郎君又发烧了。”云芝端着退烧药进来时,我正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江临月放下奏折走到床边,伸手探我的额头,我下意识地躲开了。“别碰我!

”我气鼓鼓地瞪着她,嗓子因为发烧哑得厉害,“再碰我就、就把你所有病都吸过来,

让你也尝尝难受的滋味!”这话刚说完我就后悔了,跟女帝顶嘴,我怕不是活腻了。

可江临月却没生气,反而笑了起来,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好啊,我的病都给你,

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她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可我却从中看出了一丝疯狂。

这个女帝,好像有点不对劲。高烧退去后,我发现自己手腕上的桃花印颜色变深了。

云芝说这是我和陛下“心意相通”的证明,我却觉得这更像是某种诅咒的标记。

为了逃离这个可怕的皇宫,我开始策划逃跑。趁着江临月处理朝政的功夫,

我换上一身小厮的衣服溜出了暖阁。皇宫大得像个迷宫,我凭着来时的记忆瞎转悠,

眼看就要摸到宫门了,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跑够了吗?”江临月站在不远处,

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冷得像冰。我吓得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陛、陛下,

我只是出来透透气。”我结结巴巴地找借口,手指紧张地抠着衣角。“透气需要换衣服吗?

”江临月一步步朝我走来,阴影将我笼罩,“还是说,你想离开我?”她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压迫感。我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干脆吓得说不出话来。

她突然伸手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着她。“林砚清,你是我的。”她的指尖用力,

我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想跑?除非我死。

”这已经是**裸的威胁了!我看着她眼中疯狂的占有欲,

终于明白自己惹上了个怎样可怕的人。她不是把我当成药罐子,

她是把我当成了必须锁在身边的所有物。我被带回暖阁后,手脚都被系上了柔软的丝绸。

江临月坐在床边,拿着支玉簪把玩,眼神却一刻不停地盯着我。“为什么要跑?

”她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受伤,“我给你的还不够好吗?锦衣玉食,荣华富贵,

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想要什么都可以。”“我想要自由!”我脱口而出,

随即又害怕地缩了缩脖子,“我只是个普通人,住不惯皇宫,

也不想替人生病……”“可你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良药。”江临月放下玉簪,

伸手抚摸我手腕上的桃花印,“太医说我这病是胎里带的,活不过三十岁。遇见你之前,

我每天都在咳嗽,夜夜被噩梦缠绕。可自从你来了,我第一次能睡个安稳觉,

第一次能顺畅地呼吸。”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砚清,别离开我,

好不好?没有你,我会死的。”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眼底的红血丝,我的心莫名软了一下。

仔细想想,她虽然把我关起来,却从没真正伤害过我。锦衣玉食没断过,

我生病时她也会守在床边,甚至会因为我替她承受痛苦而偷偷掉眼泪。这个女帝,

好像也不是那么可怕。“那、那你也不能把我绑起来啊。”我小声抱怨,

心里的怨气消了大半。她闻言眼睛一亮,赶紧解开我手脚上的丝绸,

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不跑了?”我看着她期待的眼神,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她突然笑了起来,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伸手把我紧紧搂进怀里。

“太好了……”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温热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肩头,“我就知道,

你不会离开我的。”被她抱着的那一刻,我心里乱糟糟的。有害怕,有无奈,

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也许,留下来也不是那么糟糕?从那以后,我不再想着逃跑。

江临月也不再限制我的自由,只是无论我走到哪里,身后总会跟着几个侍卫。

我们的相处模式变得有些奇怪,她会在处理朝政时让我坐在旁边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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