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最终,我系上围裙做了一桌菜,江映月的母亲却摔了筷子,嫌菜咸,说“只有干体力活的农民才吃这么咸”,还意有所指地说“不愧是农民的儿子”。我送的礼物,第二天就出现在了小区保洁阿姨的手中。与眼前的画面相比,我过去十年,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餐厅内,江母正热情地给秦朗夹菜:“秦朗啊,你和我们映月真是登对。当年要不是你被别的女人骗了,你们俩早就该在一起了。我看现在时机正好,就在一起吧。”江父也附和:
我推开台球馆的门,递上辞职信。她甚至懒得看一眼,就从竹马的口袋里拿出那枚她从不让我碰的私人印章,像丢垃圾一样丢给我:“自己盖,别打扰我们。”
**里,她的声音满是施舍:“你把秦朗手上的案子做完,我就原谅你这次的无理取闹。”
可是她忘了,这家律所是我一手奶大的,我赚的钱养活了整个公司,功劳却全记在了她竹马的头上。
我捏紧了那份盖了章的辞职信,笑了。这一次,我……
“行啊,那你们就好好等着吧。”
离职获批后,我立刻加入了好友的公司。律师这行,客户认的是人,不是所。我这个金牌律师的加盟,让好友欣喜若狂。他开出的薪资是江映月那里的十倍,还送了我一套城郊的别墅。
我终于搬离了那间破旧阴暗的出租屋。过去,无数委托人都不敢相信,业内小有名气的我,竟栖身于那样的陋室。我总是自嘲说活得糙,不在乎物质。可事实是,我将自己大部分的收入都投入了江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