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十二岁那年,为了不让哥哥去外地上学,我偷偷藏起了他的火车票。他只好改坐第二天的大巴。结果,那晚暴雨突发,山洪冲垮了公路,哥哥连人带车被卷入江中,尸骨无存。从那天起,我成了这个家的罪人。爸妈说是我亲手把哥哥送上了绝路,罚我每天都要跪在哥哥的遗像前忏悔。这一跪,就是八年。可二十岁生日那天,出租屋里煤气管道泄漏,我头晕目眩,挣扎着给妈妈打电话。她却说:“又想装病偷懒?赶紧回家给你哥跪好!”电话被挂断。我在气味中失去意识,再也没醒来。可后来,我那死去的哥哥却带着妻儿回来了。原来他当年根本没上那趟车。
十二岁那年,为了不让哥哥去外地上学,我偷偷藏起了他的火车票。
他只好改坐第二天的大巴。
结果,那晚暴雨突发,山洪冲垮了公路,哥哥连人带车被卷入江中,尸骨无存。
从那天起,我成了这个家的罪人。
爸妈说是我亲手把哥哥送上了绝路,罚我每天都要跪在哥哥的遗像前忏悔。
这一跪,就是八年。
可二十岁生日那天,出租屋里……
家里亮着灯,却很安静。
妈妈林岚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面前的饭菜一口未动。
看到爸爸回来,她立刻站了起来。
“席晚那个死丫头还没滚回来!”
“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连她哥的忌日都敢躲在外面不露面!”
“**里还敢跟我装死!”
“我看她就是存心不想给你哥下跪赎罪!这个白眼狼!”……
爸爸一整天都坐立不安。
他坐在办公室里,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解剖刀,眼神空洞。
我知道,他在害怕那个不愿接受的事实。
李叔推门进来,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他的脸色比之前更差了。
“老席,又查到新线索了。”
“死者的左脚踝有陈旧性骨裂的痕迹。”
“而且愈合得非常不好,留下了很明显的骨痂。”……
我爸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
家里的气氛,是我八年来从未见过的。
妈妈林岚一扫往日模样,笑着围着一个男人嘘寒问暖。
那个男人,正是被我们“悼念”了八年的哥哥,席朗。
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女人,肚子微微隆起,显然是怀了孕。
“爸,我回来了!”
席朗看到我爸,迎上来给了他一个拥抱。
我爸身体僵硬,任由他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