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张角:在汉末掀翻吃人的天

我成了张角:在汉末掀翻吃人的天

主角:夏天张角唐周
作者:坤铁粉猫

我成了张角:在汉末掀翻吃人的天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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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夏天,一睁眼成了东汉末年的张角。眼前是易子而食的惨状,耳边是豪强的马蹄声。

想起现代社会的安宁繁华,我捏碎了手中的符水。“苍天已死?不,

是这吃人的旧世界必须被埋葬。”甲子年三月五日,八州三十六方同时举旗。

当我的红旗插上洛阳城头时,对着残阳如血轻轻开口:“现在,该让老百姓活得像个人了。

”---夏天醒来时,第一个感觉是饿,钻心蚀骨的饿。然后是一种沉重的、黏腻的虚弱感,

仿佛整个身体都被掏空了,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壳子。他睁开眼,视线花了片刻才聚焦。

低矮的、漏风的茅草屋顶,空气中弥漫着草药苦涩的气味,

混杂着一种……难以形容的腐败和绝望的气息。他躺在一张铺着干草的破木板床上,

身上盖着一件打满补丁、硬邦邦的葛布单子。这是哪里?医院?不像。剧组?

他记得自己明明在图书馆赶一篇关于汉代基层社会的论文,

累得趴桌上睡着了……纷乱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冲进他的脑海——巨鹿郡,

太平道,大贤良师,信徒,符水,治病,还有……饥荒。张角。我是张角。他猛地坐起身,

动作牵动了虚弱的身体,一阵头晕目眩。他扶住额头,那里面装着两个灵魂的记忆,

一个属于名叫夏天的现代历史系学生,另一个,属于东汉末年钜鹿人,太平道的创始者,

大贤良师张角。两种记忆正在疯狂地交织、碰撞、融合。“大贤良师!您醒了!

”一个惊喜的声音传来,

一个穿着同样破旧、面黄肌瘦的年轻道人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快步走进来,

脸上带着虔诚的喜悦,“您昏睡了一天了,快把这药喝了。”夏天,或者说张角,看着他,

认出了这是他的弟子,也是历史上那个导致起义提前败露的叛徒——唐周。他心中猛地一凛,

但面上不动声色,接过药碗。碗里药汤浑浊,散发着怪味。属于原身张角的记忆告诉他,

这是用符箓烧化后混着草药煮成的“符水”,是太平道治病救人的主要手段之一。

他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更多的,是一种无力的荒诞感。靠这个,

真能拯救这濒死的世道吗?“外面……情况如何?”他声音沙哑地问。唐周脸上喜色褪去,

换上悲戚:“又……又死了十几个。郡里的税吏昨天又来催逼,

把王老栓家最后一点谷种都抢走了,王老栓当时就……就投了井。他婆娘和孩子,

今天早上被发现……不见了……”唐周的声音低下去,带着一丝恐惧。张角的心沉了下去。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在这易子而食的年份,不言而喻。他挣扎着下床,

推开试图搀扶他的唐周,踉跄着走到门口,拉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木门。

一股混合着尘土、腐烂和淡淡血腥气的热风扑面而来。门外,

不是他记忆中车水马龙、秩序井然的现代都市,而是一片人间地狱。目光所及,

是一片荒芜的田野,龟裂的土地上只有几根枯黄的草茎在风中颤抖。远处是低矮破败的村落,

土墙坍塌,茅屋倾颓。近处,所谓的“营地”,

不过是灾民和信徒们用树枝、破布搭起来的窝棚,密密麻麻,污水横流。人,很多的人,

但大多不像人。他们衣不蔽体,骨瘦如柴,眼神麻木空洞,如同行尸走肉。

有人蜷缩在窝棚里无声等死,有人在地上挖掘着草根树皮,

还有人在为了一点发霉的食物残渣撕打。几个太平道的弟子穿梭其间,

分发着少量稀薄的粥水,或者用符水给病重者“治疗”,但那不过是杯水车薪。更远处,

隐约可见坞堡的高墙,那是本地豪强的庄园,与这片赤地饥民形成了残酷的对比。这时,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着皮甲、腰挎环首刀的骑士簇拥着一个穿着丝绸袍服、面色倨傲的男子驰入这片难民聚集地。

马蹄扬起尘土,溅到路边奄奄一息的灾民身上。“听着!”那丝绸袍服的男子勒住马,

声音尖利,“太守有令,尔等流民,速速散去!不得在此聚集生事!逾期不走,以乱党论处!

”无人回应,只有死一般的寂静和麻木的眼神。那男子似乎觉得受到了轻视,骂了一句,

马鞭一指旁边一个试图爬开的老者:“老东西,聋了吗?”鞭子作势欲抽。“住手!

”一声低喝响起。张角走了过去,身体虽然虚弱,

但融合了两个灵魂的目光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沉静与压迫感,直视那官吏。

那官吏被这目光看得一愣,随即恼怒:“张角?你这妖道,聚众惑民,

还不速速……”“此地百姓,皆是汉家子民,为何不能在此求生?”张角打断他,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太守府库中粮食堆积如山,豪强坞堡内酒肉臭腐,

为何不能分润一丝,活人性命?”“你……你大胆!”官吏脸色涨红,“府库之粮,

乃国家之用!豪强之产,乃私人之物!岂是尔等贱民可觊觎的?再不散去,休怪刀剑无情!

”他身后的骑士们“锵”地拔出了半截环首刀,寒光闪闪。难民们一阵骚动,

恐惧地向后缩去。张角看着那雪亮的刀锋,看着骑士们冷漠的脸,

看着官吏那理所当然的倨傲,再看着周围这片饿殍遍野、人命如草芥的景象。

属于夏天的记忆如同沸腾的岩浆,在他脑海中翻滚——那个世界,虽然也有不公,但至少,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至少在理论上),国家有义务保障公民的基本生存,饥饿是遥远的新闻,

而非每日面对的恐惧……凭什么?!凭什么这个世界,就该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凭什么这些高高在上的统治者、剥削者,就能视人命如蝼蚁?!一股炽烈的怒火,

混合着原身张角对这世道的绝望与不甘,以及夏天来自现代的灵魂对平等、尊严的执着追求,

在他胸中轰然爆发!他猛地抬手,将手中那碗一直端着的、象征着原身救世路径的符水,

狠狠摔在地上!“啪!”陶碗碎裂,黑色的药汁四溅,如同泼洒开的血泪。“苍天?

”他仰头,看着那昏黄压抑的天空,声音从胸膛深处挤出,带着血与火的灼热,“不!

不是苍天已死!是这吃人的旧世界!是这视民如草芥的制度和豺狼!必须被彻底埋葬!

”那官吏和骑士们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和言语惊呆了。

周围的难民、弟子们也震惊地看着他们的大贤良师,只觉得此刻的他,

与往日那个悲悯但更多是无奈的道人截然不同,身上多了一种令人心悸的决绝与力量。

“你……你妖言惑众!反了!反了!”官吏指着张角,声音尖厉,“给我拿下!

”骑士们催马上前。张角却猛地回头,目光如电,

扫过那些麻木、恐惧而又隐含一丝期盼的面孔,扫过弟子唐周那惊疑不定的脸。他没有退缩,

反而向前一步,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一声石破天惊的呐喊:“他们不给我们活路!

我们就自己挣出一条活路!”“这汉家的天,早就烂透了!我们要砸碎它,

建立一个让所有老百姓都能活得像个人的新天!”声音在死寂的荒野上回荡,如同惊雷,

劈开了笼罩在众人心头的阴霾。那官吏和骑士们被这公然的反叛宣言吓得一时不敢上前。

张角(夏天)不再看他们,他转身,走向那些在死亡线上挣扎的百姓。他知道,从这一刻起,

他不再是那个试图用符水和大平经拯救世人的张角,他是夏天,是张角,

是一个要将现代思想的火种,投入这东汉末年黑暗深渊的复仇者与重建者。他需要力量,

需要组织,需要一套全新的、能真正动员底层、摧毁旧世界的理论武器和行动纲领。

符水救不了中国,太平经也描绘不出真正的乐土。他能依靠的,是来自另一个时空的,

经过血与火检验的,关于阶级、关于组织、关于革命的思想火花。甲子年,还有时间。

他必须加快步伐,也必须更加谨慎。他首先做的,是重新梳理和改造太平道的教义。

他摒弃了那些神秘主义的、消极等待“太平气”降临的成分,

转而强调“人定胜天”、“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在布道时,不再只讲黄天、鬼神,

而是深入浅出地分析“为何我们辛苦劳作却食不果腹,为何豪强不事生产却锦衣玉食”,

他将阶级剥削、土地兼并的现实血淋淋地剥开给信徒看。

他编写了新的、更简洁有力的口号和歌谣,让即使不识字的人也能听懂、记住、传播。

“均田亩,等贵贱”、“杀尽不平方太平”、“打破金枷锁,

再造新人间”……这些充满了斗争气息的口号,如同野火,在饱受苦难的民众心中点燃。

他利用太平道原有的“方”体系,但进行了彻底的改造。他强化了组织的严密性和纪律性,

设立了层级分明、职责清晰的指挥系统。他不再仅仅依靠宗教狂热,

而是开始进行初步的军事训练,搜集、打造兵器,虽然大多还是锄头、木棍,

但他开始有意识地寻找铁匠,设法获取更精良的装备。他尤其注重情报和保密工作。

历史上唐周的背叛给了他最大的警示。他建立了一套独立的、直接向他负责的监察系统,

暗中监视各级首领,尤其是像唐周这样身处核心、但意志不坚定或有自己小算盘的人。同时,

他开始有意识地寻找和吸纳这个时代真正的人才。不仅仅是勇武之辈,

更有那些通晓文墨、懂得治理、或者有一技之长(如工匠、医者)的人。他知道,打天下难,

治天下更难。时间在紧张的准备中飞速流逝。甲子年(公元184年)越来越近。

起义的最终日期和计划,只有最核心的几个人知晓。张角(夏天)吸取教训,

决定不再依赖单一的通信渠道,而是派出了多名绝对可靠的弟子,

携带密信(使用了只有核心成员才懂的简单密码),分头前往各州郡,

约定在甲子年三月五日,八州三十六方,同时举事!头缠黄巾,以为标识。然而,

就在起义前夕,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唐周,这个历史上著名的叛徒,在这个时空,

同样因为恐惧起义失败后的残酷下场,以及可能被朝廷许诺的富贵所诱惑,开始暗中活动,

试图向洛阳告密,以换取自身的荣华富贵。但他低估了早已对他心生警惕的“张角”。

就在唐周秘密联络雒阳的宦官、中常侍封谞、徐奉,准备送出告密信的当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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