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诡异复苏×赛博神格×极致兄妹羁绊】谢祀成为阴煞地祇容器那天,全球诡墟开始扩张。收容所视他为“绝望容器”,林家将他钉入人柱计划,红煞神在他左臂烙下代嫁诅咒。而他只关心三件事:1.阻止妹妹谢芸的石膏化(学分归零=死亡)2.让寄生在脊椎的账房鬼老J闭嘴(这货抽成90%)3.找块裹尸布给总给他扎蝴蝶结的地缚灵鸡仔当新衣当血喜堂的倒计时归零,谢祀撕碎德育主任的发辫当教鞭,把鬼厨师的油锅炼成煎蛋簪。“规则?”他吞下校规碑的槐木芯,幽蓝骨足踏出燃烧的电子脚印。“不过是我的饲料。”我,成了绝望本身。这是唯一能让世界喘息的方法。我是新世界的活体墓碑
我叫谢祀。
爹说这字含敬畏天地意,可记事起,它就像块烧红的烙铁,总在阴雨天发烫。此刻祠堂梁上的黑水顺着额角淌过“祀”字对应的位置,烫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像有人在脑子里敲锣,震得眼球发涨。
祠堂里霉味裹着甜腥,像烂果混了烧桐油的气。我舔了舔干裂的唇,尝到铁锈似的涩——牙龈在流血。脚下青石板滑得邪门,鞋底碾过的油亮黏液,沾在鞋跟拉出细丝,像蛛刚结的网。
“哥…………
谢芸的啜泣像生锈的钝刀,刮着我紧绷的神经。那声音裹着尸油味钻进耳朵——她的泪顺着嫁衣领口淌下,头发织就的人脸怪鸟忽扇翅膀,丝线“沙沙”摩擦,混着细碎的磨牙似的窃笑。
我扑过去,指尖先触到嫁衣——不是布料的触感,倒像按在冰镇滑腻的蛇鳞上,表层凝着若有若无的怨毒,冷得刺进骨头缝。谢芸肩头发抖,血嫁衣却像长在了她身上,针脚处渗着淡红粘液,顺着手臂爬。粘液滴在红毡上,冒起细小白泡,似在无……
“带路!”
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时,牙关咬得生疼,下颌骨都在发酸。谢芸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烫得像块刚从火里捞出来的烙铁——她在发烧,血嫁衣的能量侵蚀已经突破了皮肤屏障,开始灼烧她的五脏六腑。我能感觉到她后颈的皮肤下有细小的硬块在蠕动,那是人脸怪鸟的丝线残留,正像蛆虫般往颈椎里钻。
枭没有废话,转身时战术靴碾过地上的纸人残骸,发出细碎的脆响,像踩碎了一堆干枯的骨……
雨丝混着雾气砸在脸上,冷得像冰碴子,每一滴都带着诡墟边缘特有的阴寒,钻进衣领里顺着脊椎往下滑。我抱着谢芸摔在地上时,泥水溅进了眼睛,视野里一片模糊的猩红——是血嫁衣渗出的粘稠汁液,还是刚才被行尸爪子划破的额头流下的血?舌根尝到铁锈般的腥甜,分不清是自己的血还是从嫁衣领口蹭到的尸油味。
“咳…咳咳…”
谢芸在怀里呛了两声,微弱的气流拂过我的脖颈,带着她体温特有的甜香,却……
雨停了。
不是自然的停歇,是每一滴雨都悬在了半空。
我能清晰看见那些水珠里映出的自己——穿着暗红嫁衣,脸白得像浸了尸水的纸,胸口的鸳鸯烙印红得发紫,像两颗即将炸裂的血瘤。它们悬在灰雾里,像亿万颗冰冷的眼球,瞳孔里全是我扭曲的倒影。接着,那些水珠开始一点点渗出血色,从透明到粉红,再到深褐,最后变成粘稠的、带着腥气的血珠,每一颗都沉甸甸的,仿佛随时会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