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车祸瘫痪,妻子用我的赔偿款养小奶狗

我车祸瘫痪,妻子用我的赔偿款养小奶狗

主角:米娜陈默
作者:人间小胡涂

我车祸瘫痪,妻子用我的赔偿款养小奶狗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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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刹车声,是我昏迷前最后的记忆。当我再次睁开眼,天花板是刺眼的白色。

医生冰冷的声音砸碎了我后半生所有的可能:“高位截瘫,颈椎以下,永久失去知觉。”我,

陈默,三十岁,一个前途光明的项目经理,从此成了一个只能转动眼球的废人。

绝望的黑暗里,唯一的光,是我的妻子,米娜。她扑在我床边,哭得撕心裂肺。“老公,

你别怕!医生说了,只要我们不放弃,就有奇迹!你放心,我养你!我照顾你一辈子!

”她哭得那么真,那么惨,以至于连肇事方派来的代表都深受感动。接下来的调解异常顺利,

或许是出于愧疚,公司和肇事方一次性赔付了三百万。这笔巨款,

成了我这个废人唯一的“价值”。米娜拿着那张支票,手都在抖。

她红着眼眶对我说:“老公,这笔钱我先存起来。以后你的康复、治疗、请护工,都要靠它。

你放心,我一分钱都不会乱花,全都用在你身上。”我相信她。我当然相信她。

在我最风光的时候,她选择了我这个穷小子。现在我变成了活死人,她依然不离不弃。

这种恩情,我陈默就是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还不清。出院后,我们回了家。

这个我曾经的避风港,现在成了我的牢笼。米娜开始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擦身、喂饭、**。

她瘦了,憔悴了,眼里的红血丝越来越多。我心如刀割,却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

瘫痪的声带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我成了她最沉重的枷锁。“老公,你看你,又出汗了。

”她细心地帮我擦拭额头,眼里是化不开的温柔和疲惫,“这样下去不行,我晚上睡得太死,

万一你夜里有情况,我听不见怎么办?”我努力地眨眼,示意她我没事。她却摇摇头,

仿佛下定了决心:“不行,我必须想个万全的办法。”一个星期后,她兴奋地跑进卧室,

手里拿着一份购房合同。“老公,太好了!我们隔壁的1301室要卖,我把它买下来了!

”我愣住了。我们的房子在1302,她买隔壁干什么?米娜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

她蹲在我床边,把脸贴在我的手上,柔声说:“老公,我算过了,三百万,

刨去你未来的康复费用,还剩下一些。我想着,把1301买下来,我们两套房打通。

你住这边,我请个护工住那边。护工晚上照顾你,我就能睡个安稳觉,

白天也好有力气照顾你。这样双保险,我就放心了。”她想得那么周到,

周到得让我无言以对。我这个废人,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拖累她。如果这样能让她轻松一点,

我有什么理由不同意?她很快就开始了装修,每天都能听到隔壁传来电钻的声音。

她怕吵到我,还特意给我买了最好的降噪耳机。又过了一个月,米娜在我的床头,

装上了一个小小的摄像头。“老公,这是最新的安防系统。”她笑着调试着角度,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可以通过这个直接连接到我的手机。万一有事,我第一时间就能看到。

”她还说,隔壁1301也装了。这样,她晚上在那边休息,

也能随时通过监控看到我这边的情况。她为我做的一切,都天衣无缝。我躺在床上,

像一个被精心呵护的易碎品,沉浸在她编织的爱意里,直到那天下午。那天,

她忘了关掉监控的后台程序,我床头的平板电脑上,还显示着1301室的画面。

我本以为会看到一个给护工准备的、简朴的房间。但我看到的,是一个装修奢华的主卧,

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年轻男人,和我的妻子米娜,在床上疯狂地拥吻。2.隔壁1301,

她买了“新家”平板屏幕上,光影交错。隔壁1301室的装修风格,和我家截然不同。

是那种时下最流行的轻奢风,**的智能家居,巨大的落地窗,

还有一张我只在杂志上见过的意大利进口真皮大床。而现在,我的妻子米娜,

正跨坐在那个年轻男人的身上。她笑得花枝乱颤,那是我从未见过的、属于少女的娇憨。

“涛涛,你讨厌,刚装修好,就把床弄乱了。”米娜的声音甜得发腻,她轻捶着男人的胸口。

那个被称作“涛涛”的男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一头栗色的卷发,长相俊朗,

正是时下流行的“小奶狗”款式。他一把搂住米娜的腰,

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乱了怕什么?这不就是买来给我们住的吗?娜姐,你对他可真好,

连装修的钱都替我省了。”米娜咯咯地笑:“傻瓜,什么你的我的。这房子,

本来就是买给你的。”我的大脑“轰”的一声,仿佛被炸弹击中。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万分之一秒内冻结成冰。买给他的?不是为了请护工?不是为了“双保险”?

“那……你老公那边怎么办?”梁涛的手开始不老实地游走。米娜的笑容淡了几分,

闪过一丝不耐烦,但随即又被温柔掩盖:“放心,他现在就是个活死人,什么都不知道。

我每天照顾他,演戏演得都快吐了。不过还好,他现在对我言听计从。”“还是娜姐你厉害。

”梁涛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用他的赔偿款,给我们买了婚房。娜姐,我爱你。

”“我也爱你……”接下来的画面,不堪入目。我死死地盯着屏幕,眼球充血,目眦欲裂。

我想怒吼,想冲过去撕碎这对狗男女,想砸烂眼前的一切!可我动不了。

我只能像个最卑微的观众,被迫观看这场在我隔壁上演的,用我的血和命换来的,

恶心的A片。“嗬……嗬……”我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口水顺着歪斜的嘴角流下,

滴落在枕头上。直到屏幕暗下去,我才发现,泪水早已模糊了我的视线。

米娜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

当她那张带着潮红的、洋溢着幸福的脸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感到了彻骨的寒意。“老公,

醒啦?今天隔壁装修的收尾,吵到你了吧?”她熟练地拿起毛巾,

帮我擦拭着脸上的口水和泪水,“装修队太不靠谱了,拖了这么久。不过总算弄完了,

明天我就去找护工。”她还在演。她甚至没有洗掉脖子上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就这么坦然地俯身靠近我。那股陌生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古龙水味,混合着她身上的香气,

钻进我的鼻孔,像一把淬毒的刀,在我肺里反复搅动。我闭上眼睛,用尽全身力气,

将所有的恨意和杀机,压回眼底。不能让她发现。我现在是个废人,

如果被她发现我知道了真相,她会毫不犹豫地拔掉我的呼吸管。我要活下去。

我要亲眼看着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米娜似乎对我今天异乎寻常的“安静”感到满意。

她哼着小曲,去浴室洗澡了。哗哗的水声传来,像是在冲刷她偷情的证据。我用尽全力,

偏了偏头。那个她装的监控,正对着我的床。她以为这是她掌控我的“天眼”,却不知道,

这也成了我凝视地狱的“深渊”。我必须找到一个办法,联系上外界。我的手指,

连动一下都做不到。但我发现,我的眼球,还能控制。我尝试着用眼球的转动,

去操控床头的那个智能平板——那是米娜为了让我“解闷”看电影用的,

搭载了最新的眼动追踪技术。系统识别到了我的操作。屏幕亮起,跳出了一个选项框。

【电影】【音乐】【紧急呼叫】我死死地盯住了【紧急呼叫】。3.监控里,

陌生的“小奶狗”我的视线在【紧急呼叫】的按钮上停留了足足五秒钟。

系统提示音响起:“是否确认拨打紧急联系人?”屏幕上跳出了两个名字。

【米娜】【张远】米娜,是我的妻子。张远,是我唯一的兄弟,也是我的律师。

如果我打了米娜的电话,她会立刻冲进来,发现我能操控平板。我的伪装将瞬间失效。

我毫不犹豫地,用视线选中了【张远】。电话拨出的瞬间,我立刻用眼球操控,

将平板的音量调到了最低。浴室的水声还在哗哗作响。米娜在洗澡,她在哼歌。“喂?陈默?

怎么了?”电话那头传来张远焦急的声音,背景音很嘈杂,他似乎在应酬。我无法说话。

我只能死死地盯着屏幕,祈祷他能明白。“陈默?你在听吗?是不是出事了?米娜呢?

她不在你身边吗?”张远的声音越来越急。我用眼球,

艰难地、反复地点击着【挂断】再【拨打】。一次,两次,三次。这是我们之间的暗号。

如果连续拨打三次,就代表遇到了最高级别的危险,且身边无法说话。

电话那头的张远瞬间安静了。他是个极其聪明的人。“我明白了。”他的声音压得极低,

背景音也消失了,他显然是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你现在不方便说话。是不是米娜有问题?

”我用视线,点击了一下【音乐】按钮。“不是米娜?”我再次点击【紧急呼叫】,

选中【张远】,又挂断。“还是米娜!”张远反应了过来,“你刚才点‘音乐’,

是在告诉我,你身边有人,让我说话‘演’下去?”我欣慰地眨了眨眼。“好,我懂了。

陈默,你撑住。”张远的声音冷静得可怕,“我现在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正常跟你说话。

你听着,我刚从国外回来,给你带了点新药,明天我让助理送过去。你老婆要是问起来,

你就让她给我打电话。”他顿了顿,

用一种刻意放大的、仿佛在和朋友聊天的语气说:“行了,不跟你这个闷葫罗多说了,

你好好养病!我这边还忙着呢,挂了啊!”电话挂断。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全身的虚汗把床单都浸湿了。浴室的门“咔哒”一声打开了。米娜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疑惑地看了一眼亮着的平板:“老公,你刚刚在玩平板吗?哎呀,

都怪我,忘了给你关了,辐射多不好。”她走过来,拿起平板,随意地划拉了几下。

通话记录里,只有张远那个未接通(被我挂断)的来电显示。“张远?他找你干嘛?

”米娜的眼神闪过一丝警惕。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张远打来的。米娜按了免提,

张远那大嗓门的、带着酒意的声音传了出来:“喂,弟妹啊!我刚给陈默打电话,

他怎么不接啊?”米娜的警惕放松了,换上了那副温柔贤惠的腔调:“张哥,你找他有事吗?

他刚睡着,我没吵醒他。”“哦,睡着了啊。”张远打了个酒嗝,“也没啥大事。

我这刚从德国回来,听说那边有个什么干细胞疗法,对瘫痪有奇效。我托人搞了点药,死贵!

明天让我助理给陈默送过去,你记得按时给他用啊!”米娜的眼睛瞬间亮了:“真的吗?

那可太谢谢你了张哥!让你破费了!”“客气啥,我跟陈默谁跟谁!”张远大大咧咧地说,

“行了,我这儿还得喝呢,不说了,挂了啊!”米娜挂了电话,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她俯身亲了我一下:“老公,你听到了吗?张哥给你带新药了!说不定真的有奇迹呢!

你一定要好起来!”我“嗬嗬”地回应着她,心里却是一片冰冷。她不是在期待我好起来。

她是在期待,我这个“累赘”赶紧消失。当晚,隔壁1301室的监控,再次自动开启了。

米娜洗完澡,直接去了隔壁。梁涛已经洗干净了,正靠在床上玩手机。米娜从背后抱住他,

兴奋地说:“涛涛,我跟你说个好消息!陈默那个律师朋友,从国外搞来了什么新药,

说是对瘫痪有奇效。”梁涛放下手机,皱了皱眉:“有奇效?那他要是站起来了,

我们怎么办?”“呸呸呸!”米娜啐了一口,“什么站起来,哪有那么容易。

我的意思是……”她压低了声音,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兴奋,“我刚查了,

德国那边治这个的药,都是虎狼之药,副作用极大。他现在这个身体,根本扛不住。

说不定……这药,就是他的催命符呢!”梁涛的眼睛也亮了:“娜姐,

你的意思是……”“哼,他那个朋友,就是个好心办坏事的蠢货。”米娜冷笑一声,

“等药到了,我看看成分。如果真有‘用’,那可就帮了我们大忙了。

”我看着屏幕上那两张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脸,只觉得连骨头缝里都在往外冒着寒气。

4.我的药,味道不太对了第二天,张远的助理果然送来了药。包装得非常精美,全德文,

看不懂。米娜当着助理的面,千恩万谢地收下了。助理走后,她立刻拿着药进了厨房。

我床头的监控,是广角,能勉强看到厨房的一角。我看到米娜并没有急着给我用药,

而是拿出手机,打开了一个翻译软件,开始仔细地拍摄药品说明书。她的眉头时而舒展,

时而紧锁。一个小时后,她走出了厨房。脸上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残忍的微笑。“老公,

张哥可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她端着水杯和一粒白色的药片走过来,“我查过了,

这药是德国最新的科研成果,虽然还在临床阶段,但效果特别好!来,我们今天就开始用。

”她熟练地把我扶起半个身子,将药片和水喂进了我的嘴里。药片入口,

一股无法形容的苦涩和腥气瞬间炸开。这绝对不是我平时吃的维生素或者营养药。

我强忍着恶心,把药吞了下去。米娜满意地笑了,她像哄孩子一样拍着我的脸:“真乖。

老公,你放心,只要你按时吃药,一定会好起来的。”我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缓缓地,

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舌头底下藏着的另一片药——一片我假装吞下、实则藏起来的药片,

吐在了掌心里。这片药,和我刚才吞下去的,一模一样。这是张远送来的“药”。昨晚,

张远在挂断电话后,立刻给我发了一条加密短信,内容我已经用眼动操控看过了。“陈默,

我查了你那个智能平板的系统。它有一个隐藏的‘声控转文字’的后台日志。

你妻子在家的所有语音,都被记录下来了。我截取了几个片段,她果然有问题。

”“明天我送去的不是药,是特制的、成分为葡萄糖的‘安慰剂’。

我会故意把说明书做得很夸张,引导她去查‘副作用’。”“你要做的,就是‘假装’吃药,

并且,表现出‘副作用’。让她相信,药,在起作用。

”我看着掌心里那片葡萄糖压成的“药”,闭上了眼睛。米娜,游戏开始了。第一天,

我表现得很正常。第二天,我开始“嗜睡”。米娜来给我喂饭的时候,我总是“昏昏沉沉”,

“没有胃口”。第三天,我开始“低烧”。我让张远“黑”进了我的智能体温计,

将数据篡改成了37度8。米娜的表现,越来越兴奋。隔壁1301的监控里,

她像一只即将捕获猎物的母狮,在梁涛面前得意地炫耀。“我就说吧!

那药的副作用上写得清清楚楚,第一阶段就是嗜睡和免疫力下降!现在全对上了!

”米娜激动地在客厅里转圈。梁涛还有些担心:“娜姐,会不会被看出来?

万一那个张远再送药来怎么办?”“他不会了。”米娜冷笑,“我刚给他打过电话,

‘哭’着说陈默吃了药反应很大,我不敢再给他吃了。张远那个蠢货,

还一个劲儿地跟我道歉,说他鲁莽了。这药,以后只有我有。”“那……下一步呢?

”“下一步?”米娜的眼神变得阴狠,“说明书上说了,第二阶段,

会诱发‘心律不齐’和‘呼吸抑制’。他那个破身体,根本扛不住。涛涛,你等着,

我们很快,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她以为她掌控了一切。她不知道,

她口中的“副作用”,全都是我“演”出来的。我不仅没有嗜睡,反而因为强烈的恨意,

精神好得出奇。我每天都在米娜离开后,

拼命地进行张远教给我的“意念康复训练”——这是一种通过想象来**神经的疗法。

我能感觉到,我的手指,似乎有了一丝极其微弱的知觉。而米娜,已经等不及了。

她以为“新药”的药效太慢。这天晚上,她端来的水里,多了一股奇怪的杏仁味。

她又给我加了料。我假装喝下,在她转身的瞬间,将水吐进了床边的花盆。监控里,

她兴奋地对梁涛说:“我加大了剂量。涛涛,快了,最多……再有半个月。”5.她的吻,

带着香水和谎言半个月。这是她给我判的“死刑”。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

我开始“呼吸困难”,血氧仪上的数字(经过张远篡改后)忽高忽低,好几次都触发了警报。

米娜的表演也越来越精湛。她会握着我的手,坐在我床边,一守就是一整夜。她会红着眼睛,

一遍遍地“祈祷”,求老天爷不要把我带走。她甚至会趴在我的胸口,哭着说:“老公,

你走了,我也不活了!我跟你一起走!”她的演技,足以碾压所有一线女星。

如果不是隔壁1301的监控里,她和梁涛正在兴高采烈地挑选蜜月旅行地,

我几乎都要被她感动了。“亲爱的,我们去马尔代夫好不好?听说那里的水上屋特别棒!

”“好啊,都听你的。不过娜姐,陈默他……真的快不行了吗?”“当然。”米娜敷着面膜,

悠闲地翻着杂志,“我问过医生了,他这种情况,一旦出现呼吸抑制,就是神仙也难救。

我每天给他加的‘料’,可不是白加的。”“娜姐你真厉害。”梁涛从背后抱住她,

吻着她的头发,“等他死了,我们把两套房子都卖了,拿着那三百万,环游世界去!

”“美得你。”米娜娇嗔地推开他,“那三百万,我还有别的用处。”她的野心,

远不止这三百万。我开始执行计划的第二步。这天,米娜又在给我念诗,

扮演着她的深情妻子。我“虚弱”地睁开眼,用尽全力,

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破碎的音节:“娜……娜……遗……嘱……”米娜愣住了,

随即狂喜涌上她的脸。她以为,我终于要“回光返返照”,交代后事了。“老公!

你想说什么?遗嘱?遗嘱怎么了?”她激动地握住我的手。我“艰难”地呼吸着,

的钱……除了……除了爸妈……还……还有张远……帮我……还债……”我故意提到了张远。

米娜的脸色瞬间变了。她知道我的婚前财产公证,如果我死了,赔偿款的大部分,

会作为遗产,由她和我的父母平分。但如果我还有“外债”,那就要先还债,才能分割遗产!

“还债?老公,你欠张哥钱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她急切地追问。

……他……他帮我……太多……这药……这药……就是……就是……”我“一口气没上来”,

“晕”了过去。米娜的脸,阴沉得能滴出水。她立刻冲到客厅,拨通了张远的电话。“张哥!

我是米娜。我想问问,陈默他……是不是欠你钱了?”张远在那头装傻:“欠钱?没有啊。

我跟他兄弟一场,谈什么钱。”“不是,张哥,你别瞒我了。”米娜的语气都快哭了,

“他刚刚醒了,跟我说胡话,说什么要用遗产给你还人情。张哥,他是不是快不行了?

他是不是在交代后事了?”张远沉默了。这阵沉默,被米娜解读为“默认”。“张哥,

你跟我说实话!”米娜的声音带上了哭腔,“陈默要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他欠你的钱,

我砸锅卖铁也替他还!他不能就这么不清不楚地走了啊!”张远“叹了口气”:“弟妹,

你别多想。陈默就是……唉,算了,不提了。都是兄弟,应该的。”他越是这么说,

米娜就越是笃定,陈默真的欠了张远一大笔“人情债”。挂了电话,

米娜在客厅里焦躁地来回踱步。她不能接受,这笔她“辛苦”了这么久才盼来的遗产,

要被张远那个蠢货分走一大杯羹!她必须,让我在死之前,改掉遗嘱!6.遗嘱,

她想要我的全部米娜的贪婪,像一株被浇了油的藤蔓,疯狂地滋长起来。

她不能让张远分走一分钱。她甚至,连我父母的那一份,也盯上了。

她开始了一场新的、更卖力的表演。她不再去隔壁的1301过夜。她搬了一张小床,

就睡在我的卧室,睡在我脚边。她握着我的手,一遍遍地讲述我们从相识到相恋的过往,

讲述我是如何地爱她,她是如何地离不开我。“老公,你还记得吗?你追我的时候,

在宿舍楼下弹吉他,把保安都招来了,你还傻乎乎地冲人家喊,说这辈子非我不娶。

”“老公,我们说好的,要生一儿一女,女儿像我,儿子像你。

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她哭得声泪俱下,仿佛我是她的全世界。如果不是监控里,

她正给梁涛发信息——“宝贝,再忍几天。等我把老不死的遗产全部搞到手,

我们就远走高飞。”——我真的会以为,她爱我爱到了骨子里。在铺垫了足够的情绪后,

她终于露出了獠牙。“老公,”她红着眼睛,握着我的手,“我这几天,一直在想。

你……你万一真的走了,我也不想活了。但是,我又怕……我怕你爸妈他们,会误会我。

”我“虚弱”地眨眼,表示不解。“你想啊,你这笔赔偿款,是你拿命换来的。按理说,

我是你的妻子,我照顾你这么久,我最有资格继承。可是……法律上,你爸妈也有一份。

”她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反应。“我不是贪图这份钱。

我是怕……我是怕你爸妈拿到钱,就不管我了。到时候你走了,我一个人孤苦伶仃,

他们肯定会把我赶出这个家……老公,我好怕……”她说着,又哭了起来。

好一朵娇弱的、楚楚可怜的白莲花。

我“艰难”地开口:“那……你想……怎么……办……”米娜的眼睛一亮,她知道鱼上钩了。

“老公!我们去公证处,重新立一份遗嘱,好不好?”她抓紧我的手,“你就说,

你所有的财产,包括这三百万,你都自愿赠予给我。

这是你对我这么多天照顾你的‘报酬’和‘补偿’,这样……这样就算你走了,

你爸妈也不能跟我抢了!”“我……我不想让你受委屈。老公,

我只有你了……”她演得如此情真意切,

仿佛真的是一个担心丈夫死后自己无依无靠的可怜寡妇。我“犹豫”了。

“爸……妈……他们……”“老公!”米娜打断我,声音拔高了,“他们养了你二十年,

我可是要赔上一辈子的!我这么年轻,就守着你这个活死人,我不图钱,我图什么?我图的,

不就是你这份心吗?难道,你连这点保障都不肯给我吗?”她开始“以退为进”,

开始“道德绑架”。我“沉默”了。我的沉默,让她更加焦急。她知道,我这个状态,

随时都可能“咽气”。她必须抓紧时间。“陈默!”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我,

声音里带着一丝歇斯底里,“你到底答不答应?你是不是连死都不想让我安生?

”我“被她吓到了”,身体“颤抖”了一下。

“好……好……我……我答应……”米娜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笑容。

她立刻变回了那个温柔的妻子,亲吻着我的额头:“好老公,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你放心,

我明天就去联系公证处的人。你什么都不用管,好好休息。”她转身走出卧室,

脚步轻快得像只小鸟。我看着她的背影,眼里的温度,降到了冰点。米娜,你想要的,

是我的全部。而我想要的,是你的命。7.唯一的兄弟,

我的“复仇之刃”米娜的动作很快。她怕我“随时断气”,第二天就联系好了公证处。

公证员来到家里,看到我这个“随时可能死亡”的样子,也不敢多耽搁。

米娜当着公证员的面,声泪俱下地“拜托”我,一定要给她一个“保障”。我躺在床上,

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我……自愿……将……所有……财产……赠予……妻子……米娜……”我用尽全身的力气,

说出这句她最想听的话。公证员全程录像,固定了证据。“陈默先生,因为您无法签字,

请您眨眼两次,表示确认。”我眨了两次眼。米娜,在拿到那份公证书后,

整个人都容光焕发。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看一个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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