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差刚回来,她早已把人带回家

我出差刚回来,她早已把人带回家

主角:费临川岑晚照邵晖
作者:酷酷的菲洛嘉

我出差刚回来,她早已把人带回家第3章

更新时间:2025-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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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

玄关的空气粘稠得像凝固的松脂,将费临川的身影封存在昏黄的光圈里。他如同一尊冰冷的雕塑,背靠着冰凉的门板,唯一的动作是调整手机摄像头的角度,让那小小的、冰冷的镜片精确地对准卧室的门缝——那道泄露了所有不堪的光源。

卧室里的喘息和低语彻底平息了,只有偶尔传来一声模糊的轻笑,或者床垫弹簧被重量压动的轻微“吱呀”声。那声音,像钝刀子反复切割着紧绷的神经。

时间,从未如此清晰地在脉搏的跳动中被感知。每一秒,都像一声沉重的鼓点,敲在费临川的心腔深处。

突然,一串急促而响亮的敲门声,如同惊雷,猝然撕裂了公寓内诡异的寂静!

“咚!咚!咚!”

“开门!港华燃气!紧急抢修!”

“里面有人吗?闻到煤气味了?快开门!紧急情况!”

门外是男人洪亮而焦急的吼声,伴随着沉重的工具包砸在门板上的闷响。

死寂被彻底打破!

卧室里瞬间传来的不是惊慌的询问,而是一声短促的、如同被掐住喉咙的女人的惊叫:“啊——!”紧接着是男人压得极低却透着巨大恐慌的怒斥:“操!谁?!”

“咚!咚!咚!”敲门声更加急促猛烈,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性,“1702住户!再不开门我们要破门了!燃气泄漏危险!请立刻配合!开门!”

“快!衣服!我的裤子呢?!操!!”卧室里传来男人彻底乱了方寸的咒骂和翻箱倒柜的慌乱声响,混杂着女人压抑的、带着哭腔的惊呼:“……怎么办?!晖!怎么办啊!外面……外面是燃气公司的人?怎么会……”

费临川的嘴角,在手机的冷光映照下,极其缓慢地向上提起一个微小的弧度。那不是一个笑,更像是一道冰层裂开的缝隙,透着刺骨的寒意。他按下了手机屏幕上的录制键,一个鲜红的圆点无声地亮起。

就在卧室里一片兵荒马乱、脚步声慌不择路地冲向门口的方向时,费临川动了。他像一个蓄势已久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拧开了入户大门的反锁旋钮。

“砰——!!”

门外的抢修员显然已经等得不耐烦,或者收到了强行破门的指令。就在费临川手指离开旋钮的瞬间,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撞在门上!外层的防盗门锁舌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发出不堪重负的**,猛地弹开!

沉重的入户大门被彻底撞开,力道之大,让门板重重砸在墙壁上,发出震耳欲聋的轰响!

三个穿着深蓝色工装、戴着安全帽、提着工具箱和检测仪器的燃气抢修员,像一股汹涌的蓝色潮水,带着一身寒气猛地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个身材魁梧、一脸络腮胡的壮汉,声音吼得震天响:“人呢?!燃气泄漏点在哪?!快……”

他的吼声戛然而止。

刚冲进来两步的抢修员们像被施了定身咒,猛地刹住了脚步。

客厅通往走廊的过道上,一片狼藉的灯光下,站着两个人。

男人,或者说,一个半裸的男人。他只来得及胡乱套上了一条皱巴巴的裤子,皮带还松松垮垮地挂着,拉链都没拉好。上身**着,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头发凌乱不堪,脸上混杂着惊魂未定、被撞破丑事的羞愤以及一丝强装的镇定。他下意识地抬起手臂,试图用肌肉线条还算分明的手臂遮挡住自己的脸——正是邵晖。

站在他侧后方、几乎被他身体挡住大半的,是岑晚照。她身上只裹着一件费临川的男式丝绒睡袍,但显然是匆忙中胡乱扯过来的,根本来不及系好,只用一只手紧紧攥着前襟。睡袍下摆下光着两条腿,甚至能看到脚踝处没脱干净的、属于女人的蕾**带边缘。她那张平日里总是精致温婉的脸,此刻惨白如金纸,嘴唇哆嗦着,没有一丝血色,一双漂亮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里充满了无边无际的惊骇、羞耻和一种世界崩塌般的茫然。她的头发蓬乱地散在肩上,几缕被冷汗濡湿的发丝紧贴着额头,整个人抖得像秋风里最后一片枯叶。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了。

冲进来的抢修工们目瞪口呆,为首那个络腮胡壮汉张大了嘴,看看眼前衣衫不整、明显刚从床上爬起来的男女,又下意识地探头嗅了嗅空气——哪有什么刺鼻的煤气味?只有空气中那尚未散尽的、暧昧的荷尔蒙气息和淡淡的栀子花香薰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味道。

“这……搞什么……”另一个年轻点的抢修员喃喃着,一脸的难以置信和荒谬。

邵晖的脸由煞白瞬间涨得通红,又迅速转成猪肝色。羞愤让他猛地挺直了佝偻着想遮挡的身体,色厉内荏地冲着抢修员吼叫:“你们干什么?!谁让你们闯进来的?!这是私闯民宅!我要报警!”他的声音因为底气不足而尖利得变了调。

“报警?好啊。”一个冰冷、平稳、毫无情绪起伏的声音,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猝然切开了这诡异的僵局。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

玄关与客厅的阴影交界处,费临川高大的身影缓缓踱步而出。他一手随意地插在西装裤兜里,另一只手,稳稳地举着他的手机。手机的屏幕亮着,那小小的前置摄像头,像一只冰冷的眼睛,正直直地、毫不避讳地对着走廊上那两个狼狈不堪的人。

他脸上的表情平静得可怕,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冰冷和……一种近乎残酷的审视。

“费……费临川?!”邵晖如同见了鬼,声音猛地拔高了八度,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刚才强撑起来的愤怒瞬间崩塌,身体不受控制地后退了半步。

“临……临川……”岑晚照的反应更是直接。当看清阴影中走出的、那张无比熟悉此刻却又无比陌生的脸时,她仿佛被彻底抽走了所有骨头,膝盖一软,整个人就要瘫倒下去,全靠本能地死死抓住了邵晖那条没系好的裤腰,才勉强没有跌倒。那只攥着睡袍前襟的手,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扭曲变形,骨节泛白。

费临川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缓缓扫过邵晖那张惊慌失措的脸,那**的上身,那狼狈的姿势。然后,定格在岑晚照那张血色尽失、只剩下无边恐惧和羞耻的脸上。他的视线在她胡乱裹着的、属于他的睡袍上停留了一瞬,在她光着的腿上短暂掠过。

“正好,”费临川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所有杂音,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穿透力,“都齐了。”他的嘴角似乎又向上牵动了一点点,形成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纹路。

他不再看那对仿佛被剥光了皮毛、暴露在冰天雪地里的猎物,而是将视线转向了门口那三个已经完全石化、搞不清状况的燃气抢修员。声音恢复了那种属于精英人士的、略带一丝疲惫的礼貌,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几位师傅辛苦了。情况你们看到了,”他朝邵晖和岑晚照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动作优雅得像在示意一件待处理的垃圾,“这里没有燃气泄漏。”

络腮胡抢修员张了张嘴,看看费临川,又看看那对衣衫不整、满脸惊恐的男女,再联想到刚才那个半夜报修的紧急电话……他就是傻子也明白被利用了。一股被戏耍的怒火涌上心头,脸涨得通红,刚要发作。

费临川却像是没看到他的怒意,继续用他那平稳得令人发指的声线说道:“不过,既然来了,麻烦诸位做个见证。”他举起手机,屏幕上的红色录制圆点异常醒目,“我,费临川,户主。报警就不必了,”他瞥了一眼脸色由红转青的邵晖,“只是需要几位师傅在这里稍等片刻,等我的律师过来处理一些……家务事。耽误的时间,按三倍工时费计算,现金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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