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误以为京圈大**是穷学生。出价5000一个月,要包养她。她每天都冷冷看着我作妖。
我不满意,还骂她敢给金主甩脸色。直到我爸妈带我去宴会相亲,她被众星捧月,
而我爸妈对她点头哈腰。我惊愕的动弹不得,她在我耳边轻声道:“胃口真大,
你是想让我做三?”1“同学,这里有人吗?”我端着咖啡走过去,
目光落在她笔记本电脑旁的旧款手机上——屏幕边角都磕变形了,
还贴着廉价的卡通贴纸。她抬头时睫毛颤了颤,黑眸像浸在冰水里的黑曜石,
淡淡摇头:“没人。”“看你好像遇到困难了?”我把咖啡推到她面前,
指尖有意无意划过她放在桌上的学生证,“我公司缺个助理,不用坐班,
陪我吃吃饭聊聊天就行。”她咬面包的动作顿了顿,碎屑沾在唇角:“多少钱?
”“五千一个月。”我报出数字时特意观察她的反应,果然看见她瞳孔微缩。
这个价格对普通大学生来说不算低,足够覆盖生活费了。她沉默了半分钟,
久到我以为她要拒绝,才听见一声极轻的“好”。签合同那天在我公司楼下的咖啡馆,
她穿了件灰扑扑的运动服,头发简单束在脑后。我把打印好的协议推过去,
特意加粗了“随叫随到”的条款:“别给我摆脸色,金主的钱不好赚。
”她签字的笔尖顿了顿,墨点在纸上晕开个小圈,依旧没抬头。
我注意到她左手食指有道浅浅的刀疤,像是经常用刀的人。“苏晚晴是吧?”我收起合同,
打量着她洗得发白的袖口,“明天晚上七点,鼎盛酒楼,穿漂亮点。”她终于抬眼看我,
眼底没什么情绪:“我没漂亮衣服。”“去买。”我掏出钱包抽了张卡推过去,
“限额五千,算预支工资。”她盯着那张卡看了几秒,没接:“不用,我有衣服。
”第二天晚上我在酒楼等了半小时,她才姗姗来迟。依旧是那件白衬衫,
只是换了条深色牛仔裤,帆布鞋洗得泛白。我气得差点把菜单摔在桌上:“苏晚晴你故意的?
”“图书馆闭馆晚。”她拉开椅子坐下,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
“而且合同里没说要穿特定衣服。”“我是金主我最大!”我气极反笑,
伸手想去捏她下巴,却被她侧身躲开。她脖颈处的衬衫扣子崩开一颗,露出精致的锁骨,
我目光一滞,看见她颈侧有道淡粉色的疤,像条蛰伏的蛇。“周总,请自重。
”她拢了拢衣领,眼神冷得像冰。那顿饭吃得味同嚼蜡。我点了满桌的菜,
她却只小口扒着白米饭,偶尔夹一筷子青菜。结账时她突然开口:“浪费粮食不好。
”“花我的钱你心疼?”我嘲讽地笑,看着服务员把大半桌菜打包,“这些你带回去?
”她没拒绝,拎着打包盒转身就走,帆布包带子在瘦削的肩上勒出红痕。
我看着她消失在夜色里的背影,心里莫名有点烦躁,拿出手机给助理发消息:“查下苏晚晴,
A大金融系的。”助理的消息第二天中午才来,附带着一张她的学籍照:“周总,
她成绩特别好,年年拿奖学金,就是家庭情况好像不太好,经常在图书馆打工。
”我把手机扔在桌上,果然是穷学生。这种女孩我见多了,表面清高,
骨子里还不是想找个靠山。周末我带客户去温泉山庄,想起苏晚晴那身洗旧的衣服,
干脆给她发消息:“过来。”她半小时就到了,还是那身标配,只是头发散开了,
湿漉漉地搭在肩上,像是刚洗过澡。客户眼睛都直了,打趣道:“周总哪找的清纯**?
”我心里莫名不爽,把她拉到身边:“我助理,苏晚晴。”她被迫坐在我旁边,
客户频频给她倒酒,她都用茶杯挡回去:“我酒精过敏。”“不给王总面子?
”我故意施压,想看她局促的样子。
她却只是淡淡看向王总:“王总要是喝多了影响签合同,周总会不高兴的。”王总愣了愣,
随即大笑:“这小姑娘有意思!”那天的合同签得很顺利,送走客户后,
我把苏晚晴堵在温泉池边。蒸腾的热气模糊了她的轮廓,水珠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滑进衬衫里,
晕开深色的痕迹。“表现不错。”我伸手想撩开她贴在脸颊的湿发,
指尖刚碰到发丝就被她按住手腕。她的掌心很凉,力气却大得惊人。“周总,
合同里没说要陪酒。”她抬眸时眼底水光潋滟,喉结滚动了下,“还有,离我远点。
”温热的水汽裹着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扑过来,我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她离我太近了,
近得能看清她长翘的睫毛上沾着的水珠,近得能闻到她呼吸间的薄荷味。“怕什么?
”我故意压低声音,往她耳边凑了凑,“你现在是我的人,陪我说说话怎么了?
”她猛地推开我,后退时没站稳,惊呼一声跌进温泉池里。水花溅了我一身,
等我反应过来跳下去拉她时,她已经呛了好几口水,衬衫湿哒哒地贴在身上,
勾勒出纤细的曲线。“你没事吧?”我把她捞起来按在池边,
掌心不小心碰到她腰侧的肌肤,细腻得惊人。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瑟缩,脸颊绯红地别过头。
“滚。”她声音带着哭腔,不知道是呛水还是生气。我看着她泛红的眼眶突然就没了脾气,
脱下西装外套裹在她身上:“对不起,我送你回去。”回去的路上谁都没说话。
她裹着我的外套缩在副驾,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侧脸在路灯下显得格外柔和。
我突然想起她颈侧的疤,想问又觉得不妥,最终只是把车内空调调高了两度。
到她出租屋楼下时,她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被我抓住手腕:“衣服洗干净还我。
”她顿了顿,没回头:“周总不缺一件外套。”“那是**款。”我故意刁难,
看着她背影僵了僵,心里竟有点期待她的反应。她转过身,
黑眸在夜色里亮得惊人:“明天赔你干洗费。”“我要你亲手洗。”我凑近她,
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额头,“送到我公寓。”她盯着我看了半分钟,久到我以为她要扇我耳光,
才听见她咬着牙说:“好。”2我公寓的密码是我生日,告诉她的时候,
她只是淡淡地记在手机备忘录里,没问任何多余的话。第二天傍晚她果然来了,拎着个纸袋,
外套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上面,还带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洗好了。”她把纸袋递过来,
眼神飘忽着不敢看我。我接过外套闻了闻,故意说:“没洗干净,还有股味道。
”她眉头瞬间蹙起:“我用了三遍洗衣液。”“我说有就有。”我把外套扔在沙发上,
侧身挡住她的去路,“留下来再洗一遍?”她往后退了半步,后背抵在玄关柜上,
呼吸有些急促:“周衍你别太过分。”这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叫我,
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我看着她被挤得微微泛红的脸颊,突然觉得逗她很有意思。
“五千块一个月,洗件衣服不该吗?”她咬着下唇没说话,指尖死死抠着玄关柜的边缘,
指节泛白。我注意到她今天换了件浅蓝色连衣裙,虽然款式简单,却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
颈侧的疤痕若隐若现。“逗你的。”我让开身位,看着她如蒙大赦般往门口走,
突然叫住她,“一起吃晚饭?”她脚步顿住,没回头:“不用。”“我家冰箱有菜,你做。
”**在门框上,欣赏着她僵硬的背影,“就当……额外加钱。”她沉默了几秒,
最终还是转回来,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当她看到里面塞满的进口食材时,肩膀明显僵了下。
我倚在厨房门口看她系围裙,那条格子围裙是我妈上次来硬塞给我的,她穿着明显大了一号,
系带在背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你到底会不会做饭?”我看着她对着牛排发呆,
忍不住调侃。她没理我,拿起平底锅开火,动作竟意外地熟练。
黄油融化的香气很快弥漫开来,她煎牛排的手法很专业,甚至记得醒肉的步骤。
**在门边看得有些出神,这和我想象中连泡面都煮不好的穷学生完全不一样。“尝尝。
”她把牛排放在我面前,递过刀叉。黑椒汁的香气扑面而来,我切了一小块放进嘴里,
外焦里嫩,比高级餐厅做的还好吃。我惊讶地看着她:“你以前做过?
”她低头切自己盘子里的牛排,声音很轻:“跟奶奶学的。”那顿饭吃得很安静,
只有刀叉碰撞的轻响。我几次想开口问她的事,都被她淡淡的眼神堵了回去。
她好像有很多秘密,像藏在冰层下的暗流,让人看不透。吃完饭她收拾碗筷时,
**在厨房门口看她洗碗。水珠顺着她纤细的手指滴落,灯光落在她认真的侧脸上,
竟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鬼使神差地,我拿出手机**了一张,照片里她的侧脸柔和,
发梢还沾着点泡沫。“周总还有事?”她转过身发现我在拍照,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没什么。”我赶紧收起手机,有点心虚,“明天晚上有个酒会,穿我给你准备的衣服。
”她皱眉:“我不去。”“必须去。”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服袋,“王总要介绍新客户,
你陪我去。”她看着那件明显价值不菲的礼服,眼神复杂:“周衍,我们只是雇佣关系。
”“五千块一个月,包括应酬。”我故意曲解合同,看着她咬着唇没说话,心里有点得意。
第二天她果然穿着那件香槟色礼服出现在酒会现场。长发挽成精致的发髻,露出纤细的脖颈,
颈侧的疤痕被巧妙地用遮瑕盖住了。她站在人群里,明明穿着我送的礼服,
却自带一股清冷疏离的气质,和周围的喧嚣格格不入。“周总这女伴不错啊。
”王总端着酒杯过来,眼神在苏晚晴身上打转,“在哪认识的?”“朋友的妹妹。
”我不动声色地把苏晚晴往身边拉了拉,指尖碰到她腰侧的肌肤,她身体瞬间绷紧。
“苏**看着面生,刚回国?”王总笑眯眯地问,语气里带着探究。苏晚晴刚要开口,
就被我打断:“她还在上学,平时不怎么出来玩。”她侧头看我,眼神里带着点惊讶,
随即又恢复了冷淡。整场酒会她都安安静静地站在我身边,有人敬酒就用果汁代替,
有人搭话就礼貌疏离地回应,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中场休息时,我把她拉到露台透气。
晚风带着凉意,吹得她发丝微动。她靠在栏杆上,望着远处的霓虹,
侧脸在夜色里显得格外柔和。“刚才为什么帮我?”她突然开口,声音很轻。
“你是我的人,我不帮你帮谁?”**在她身边,故意往她身上凑了凑,
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栀子香,“不过你刚才表现不错,没给我丢人。”她转过头,
黑眸在夜色里亮得惊人:“周衍,你到底把我当什么?”“金主和情人的关系,难道你忘了?
”我故意说得轻佻,想看她生气的样子。可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如果我不是穷学生呢?”她突然问,语气很认真。
我愣了愣,随即笑出声:“那你是什么?难道是哪个失散的千金?”她没回答,
只是低头笑了笑,那笑容很淡,却像羽毛一样轻轻搔在我心上。晚风吹起她的礼服裙摆,
贴在我小腿上,带来微凉的触感。我看着她精致的锁骨,突然很想吻上去。“周总,
里面找你。”助理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猛地回神,
看到苏晚晴已经站直身体,拉开了和我的距离,脸颊微红地看着别处。
我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知道了。”回去的路上气氛有些微妙。她靠在车窗上看夜景,
侧脸的轮廓在路灯下忽明忽暗。我几次想开口说点什么,都觉得喉咙发紧。快到她出租屋时,
她突然开口:“下周我生日。”“哦?想要什么礼物?”我心里一动,故作随意地问。
她沉默了几秒:“我想去游乐园。”我差点踩刹车:“游乐园?
”这和她清冷的气质完全不符。“嗯。”她点头,眼神里带着点期待,
像个普通的小女孩,“很久没去了。”“行,我陪你去。”我爽快答应,
看着她嘴角扬起的浅浅笑意,心里竟有些莫名的雀跃。生日那天我特意推掉了所有工作,
开着跑车去接她。她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背着那个旧帆布包,站在公交站牌下,
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却又该死的和谐。“上车。”我摇下车窗,
看着她惊讶地瞪大眼睛,觉得很有趣。“太招摇了。”她拉开车门坐进来,
眼神不安地四处张望。“怕被同学看到?”我故意逗她,发动车子,
“怕别人知道你被我包养了?”她脸颊瞬间涨红,伸手想打我,却被我抓住手腕。
她的手很软,掌心还有点薄茧,不知道是不是打工留下的。我摩挲着她的手腕,
感觉她身体渐渐僵硬。“周衍你放开。”她声音带着点气音,脸颊红得能滴出血。“不放。
”我故意凑到她耳边,“除非你亲我一下。”她猛地抽回手,别过头看向窗外,
耳根却红得彻底。我看着她泛红的耳廓,忍不住低笑出声,心情莫名变好。游乐园里人很多,
她像个好奇宝宝,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旋转木马。我买了棉花糖递过去,她犹豫了下还是接了,
小口小口地吃着,嘴角沾了点粉色的糖霜。“像只偷吃的猫。”我笑着伸手想擦掉,
她却下意识地躲开,自己用手背擦了擦。玩过山车时她吓得紧紧抓着我的手,
指甲都快嵌进我肉里了。下来的时候脸色苍白,却笑得眼睛弯弯:“好**。
”我看着她难得露出的孩子气笑容,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这个平时冷冰冰的女孩,
原来也有这样鲜活的一面。我们一起坐摩天轮,在最高点时她突然说:“周衍,谢谢你。
”“谢我什么?”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心跳莫名加速。“谢谢你陪我。
”她眼神很亮,像盛着星光,“很久没人陪我过生日了。”她的话让我心里一紧,
刚想问她家人的事,摩天轮却开始下降。她别过头看向窗外,又恢复了那副冷淡的样子,
仿佛刚才的温柔只是我的错觉。晚上我带她去吃烛光晚餐,餐厅里放着舒缓的音乐。
她穿着我送的白色连衣裙,坐在我对面,烛光在她脸上跳跃,美得像幅画。“许个愿吧。
”我把蛋糕推到她面前,看着她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她的睫毛很长,
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许了什么愿?”她吹灭蜡烛后,我好奇地问。“不能说,
说出来就不灵了。”她笑着切蛋糕,眼神里带着点神秘。吃完饭送她回去时,
快到楼下她突然说:“周衍,今晚……能陪我上去坐坐吗?”我愣了愣,
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躲闪的眼神,心脏突然狂跳起来。她的出租屋我只去过一次,
很小很简陋,却收拾得很干净。“好。”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3她的出租屋比我想象中还小,一室一厅,家具都是旧的,却收拾得一尘不染。
客厅墙上贴着几张泛黄的照片,都是她和一位老奶奶的合影,照片上的她笑得很灿烂。
“随便坐。”她给我倒了杯水,有点局促地整理着沙发上的抱枕。
我看着阳台上晾着的白衬衫,突然注意到她的睡衣——一件洗得发白的卡通T恤,
和她清冷的气质完全不符。她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
脸颊微红地转身去厨房:“我给你切水果。”我坐在沙发上打量着这个小窝,
书桌上堆满了专业书,旁边放着个旧相框,里面是空的。墙角的吉他落了层薄灰,
看起来很久没弹过了。“你会弹吉他?”我拿起吉他拨动了下琴弦,发出不成调的声音。
她端着水果出来,眼神闪烁了下:“以前学过。”“弹一首听听?”我把吉他递过去,
看着她犹豫了下还是接了。她坐在小凳子上,手指拨动琴弦,流畅的旋律流淌出来,
是首很温柔的民谣。她唱歌时声音很轻,带着点沙哑的尾音,和她平时说话的清冷截然不同。
**在沙发上静静地听着,看着她低头认真弹奏的样子,灯光落在她纤长的睫毛上,
投下淡淡的阴影。一曲终了,她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点期待:“好听吗?”“好听。
”我由衷地赞叹,“比专业歌手还唱得好。”她笑了笑,脸颊泛起浅浅的梨涡,
那是我第一次见她笑得这么开心。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
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雨好大。”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语气里带着点担忧。
“今晚可能回不去了。”我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心里竟有点莫名的期待。她转过身,
眼神有些慌乱:“我……我这里只有一张床。”“我睡沙发就好。
”我指了指那张小小的沙发,“总比淋雨强。”她犹豫了下,
点了点头:“我去给你找被子。”晚上我躺在沙发上,听着卧室里传来的轻微动静,
翻来覆去睡不着。沙发很小,我只能蜷缩着身体,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
让我心跳加速。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门突然开了道缝,一道微弱的光线透出来。我屏住呼吸,
看见苏晚晴穿着那件卡通睡衣站在门口,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你睡不着吗?
”她轻声问,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嗯,沙发有点小。”我坐起身,
看着她犹豫地走到沙发边,“怎么了?”“你……要不要进来睡?”她低着头,
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床够大。”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看着她泛红的耳根,
喉咙发紧:“你确定?”她点了点头,转身走进卧室,没敢看我。我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心脏狂跳着跟了进去。卧室很小,只有一张双人床,墙上贴着星空贴纸,
在黑暗中发出淡淡的荧光。她钻进被窝,背对着我,身体绷得紧紧的。
我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躺进去,尽量和她保持距离,可床垫还是因为我的动作陷了下去,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我这边靠了靠。黑暗中,我能清晰地听到她的呼吸声,
还有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被子里弥漫着她身上的香气,混合着淡淡的薰衣草味,
让我有些心猿意马。“周衍。”她突然开口,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嗯?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随便?”她的声音带着点委屈,
“随便就跟男人回家,还让他睡在自己床上。”“没有。”我赶紧解释,
“是我赖着不走的,跟你没关系。”她沉默了几秒,突然转过身面对我。黑暗中,
我能看到她亮晶晶的眼睛,离我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她的呼吸拂在我脸上,
带着点薄荷牙膏的清香。“周衍,我好像有点喜欢你。”她的声音很轻,
却像惊雷一样在我耳边炸响。我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
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她看着我惊讶的表情,突然笑了笑,
伸手轻轻碰了碰我的脸颊:“吓到你了?”“没、没有。”我结结巴巴地说,
感觉脸颊烫得惊人。她的指尖很凉,轻轻划过我的眉骨,鼻梁,最后停在我的唇上。
她的指尖带着点颤抖,眼神里充满了不确定。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唇瓣,
鬼使神差地凑了上去。就在我们的唇即将碰到一起时,窗外突然闪过一道闪电,
照亮了她颈侧的疤痕。我猛地清醒过来,意识到我们之间的关系,猛地往后退了退。
“对不起。”我有些慌乱地说,“我不该这样。”她的眼神暗了下去,
默默地转过身背对着我,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失落:“睡吧。”那一晚我几乎没睡着,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自己对她动心了,
可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建立在金钱之上的,我是她的金主,她是我包养的情人,
这样的关系怎么可能有未来?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她已经做好了早餐。
煎蛋、牛奶、三明治,简单却很精致。她穿着那件灰运动服,头发束在脑后,
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仿佛昨晚的一切只是我的梦。“吃吧。”她把早餐放在我面前,
没敢看我。“昨晚……”我想说点什么,却被她打断。“昨晚没什么。
”她低头喝着牛奶,声音很轻,“雨停了,你可以回去了。”我看着她躲闪的眼神,
心里有些失落,却还是点了点头。吃完早餐我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突然想起什么,
转身问她:“你颈侧的疤……是怎么回事?”她的身体瞬间僵住,背对着我没说话。
过了很久,才听见她声音沙哑地说:“小时候不小心摔的。”我知道她在撒谎,
那道疤看起来不像是摔伤,但她不想说,我也没再追问。有些秘密,或许还是不知道的好。
从那以后,我们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冷冰冰的,偶尔会对我笑,
会主动关心我有没有吃饭,甚至会在我加班时送来热乎的饭菜。而我,
也越来越习惯她的存在,会下意识地想她在做什么,
会因为她和别的男生多说几句话而莫名生气。有次我去她学校接她,
看到她和一个戴眼镜的男生站在图书馆门口说话,男生笑得很灿烂,而她也在笑,
那是我从没见过的温柔笑容。我瞬间就火了,开车冲过去,把她拉上车就走。
“周衍你干什么!”她被我拽得生疼,生气地瞪着我。“那男的是谁?
”我死死攥着方向盘,感觉妒火中烧。“我同学,问我题而已。”她皱着眉,
“你发什么疯?”“我发疯?”我气极反笑,“苏晚晴你别忘了,你是我包养的!
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像什么样子!”我的话像一把尖刀,
瞬间刺穿了我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温情。她的脸色变得惨白,
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冰冷,像回到了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对,我是你包养的。
”她冷笑一声,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周总满意了吗?是不是觉得这样就能控制我了?
”“我……”我被她问得哑口无言,看着她冰冷的眼神,心里突然很后悔。“停车。
”她冷冷地说。“我送你回去。”我放软了语气,不想把关系闹僵。“停车!
”她提高了音量,眼神里带着决绝,“周衍,我们到此为止吧,五千块我会还给你。
”我看着她决绝的眼神,心里一慌,赶紧停车。她解开安全带就下车,头也不回地走进人群。
我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像少了什么东西。接下来的几天,我给她发消息不回,
打电话不接,去她出租屋也没人。我像疯了一样找她,却发现自己对她一无所知。
我甚至不知道她除了学校和出租屋,还会去什么地方。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
助理突然告诉我,下周有个重要的慈善晚宴,我爸妈让我必须参加,
说有机会认识苏家大**。“苏家大**?”我愣了愣,想起京圈那个神秘的顶流家族。
“是啊周总,听说那位千金才貌双全,就是深居简出,很少有人见过她。”助理一脸兴奋,
“要是能搭上苏家,我们公司的项目就稳了!”我没心思听助理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