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白月光我逼妻流产,她携千亿嫁妆消失我疯了

为白月光我逼妻流产,她携千亿嫁妆消失我疯了

主角:沈画陆言
作者:梧桐叶落卿不归

为白月光我逼妻流产,她携千亿嫁妆消失我疯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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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言,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医生说今天机会最大。”沈画的声音带着一丝卑微的祈求,

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猛地推开她,眼神里充满了厌恶。“滚开,别碰我。

”我的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那个我刻在心底的名字——苏晚晴。“阿言,

我好怕,你快来救我!我在‘夜色’会所,他们不让我走!”电话那头的哭腔像一把尖刀,

瞬间刺穿了我的心脏。我抓起沙发上的外套就往外冲,

完全无视了身后沈画那一声破碎的、绝望的抽泣。我是陆家三代单传,

千亿家产的唯一继承人。沈画嫁给我三年,肚子却始终一点动静都没有。

整个陆家都把她当成不会下蛋的母鸡,只有我知道,是我,

亲手一次次逼着她喝下那些冰冷的药水。是我,亲手断了陆家的香火。只因为,

苏晚晴说她不喜欢孩子。1车子在黑夜中疾驰,我的心跳得飞快。油门被我踩到了底,

发动机发出愤怒的咆哮,仿佛在宣泄我心中的焦灼。晚晴,我的晚晴,你千万不能有事!

三年前,如果不是沈家以整个家族的产业为要挟,逼我娶了沈画,现在陪在你身边的人,

应该是我!都是沈画那个**,用卑劣的手段抢走了本该属于我们的一切。车子一个甩尾,

稳稳地停在了“夜色”会所的门口。我踹开车门,像一头失控的公牛,

直接撞开了会所的大门。“晚晴在哪个房间?”我抓住一个路过的侍应生,双眼赤红。

侍应生被我吓得脸色发白,哆哆嗦嗦地指了指顶楼的帝王包厢。我松开他,拔腿就往楼上冲。

帝王包厢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阵阵不堪入耳的调笑声。我的心沉到了谷底。“秦少,

您可真坏,人家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嘛。”这个声音!是晚晴!我浑身一震,

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她不是被困住了吗?她不是在害怕吗?

这娇媚入骨的调笑是怎么回事?我颤抖着手,猛地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门。门内的景象,

让我如遭雷击,瞬间僵在了原地。包厢里,灯光暧昧,酒气熏天。我的晚晴,

那个在我心中纯洁如白莲花的女孩,此刻正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依偎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她的裙摆被撩到了大腿,一只手勾着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手端着酒杯,

巧笑嫣嫣地喂着男人喝酒。而那个男人,我认识。秦昊,京城秦家的二世祖,

也是我陆家生意上的死对头。“哟,这不是陆家的大情种,陆言吗?”秦昊看见我,

脸上露出了戏谑的笑容。他搂着苏晚晴的手紧了紧,挑衅地看着我。苏晚晴也看到了我,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被一抹轻蔑所取代。她甚至没有从秦昊的怀里出来,

只是懒洋洋地开口:“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你别来打扰我吗?”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叫别来打扰她?刚刚在电话里哭着求救的人是谁?“晚晴,你……”我艰难地开口,

嗓子干涩得发疼,“你不是说,你被困住了吗?”“噗嗤。”苏晚晴笑了出来,

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陆言,你是不是傻?我不这么说,

你会乖乖地从沈画那个黄脸婆的床上爬下来,像条狗一样跑到我这里来吗?

”秦昊也跟着大笑起来,他捏了捏苏晚晴的脸蛋,满眼宠溺。“宝贝,你可真调皮。

不过我喜欢。”“讨厌啦,秦少。”苏晚晴娇嗔一声,然后转向我,

那张我曾日思夜想的脸上,此刻写满了冰冷的嘲讽。“陆言,你不会真以为我喜欢你吧?

”“你看看你,除了有个好爹,你还有什么?

要不是看在你每个月给我打五百万零花钱的份上,我连看都懒得看你一眼。

”“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我让你往东,你不敢往西。我让你从沈画床上下来,

你就得立刻滚过来。”“你知道吗?看着你为了我,把你那个三代单传的家族香火都给断了,

我就觉得特别好笑。你和你那个只会下蛋的老婆,真是天生一对的蠢货。”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我感觉自己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原来,我三年的坚持,三年的痴情,在她眼里,只是一个笑话。原来,我为了她,伤害沈画,

忤逆父母,断送陆家的未来,到头来,只是她用来取悦另一个男人的玩物。

“为什么……”我的声音里带着绝望的颤抖。“为什么?”苏晚晴站起身,

一步步走到我面前,她身上的香水味混着酒气,让我感到一阵恶心。

她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轻轻点着我的胸口。“因为你蠢啊。”“你真以为,

我会喜欢一个为了我,连自己老婆孩子都不要的男人吗?”“你连自己的家人都能背叛,

我怎么敢相信你?”“我告诉你,陆言,我从来就没爱过你。从始至终,

我爱的都只有秦少一个人。”“跟你在一起,不过是想利用你,气气秦少罢了。”“现在,

我们和好了。所以,你这条狗,也可以滚了。”她说完,转身回到秦昊的怀里,

两人旁若无人地拥吻在一起。那刺眼的一幕,将我最后的一丝理智,彻底击溃。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夜色”的。我只记得,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

车子已经停在了家门口。那栋我和沈画结婚三年的别墅,此刻漆黑一片,没有一丝光亮。

我的心,也和这栋别墅一样,死寂,冰冷。我错了。我错得离谱。我像个傻子一样,

被苏晚晴玩弄于股掌之间。我为了一个满口谎言的女人,伤害了那个全世界最爱我的女人。

沈画……一想到她,我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痛得无法呼吸。我冲下车,

跌跌撞撞地跑到别墅门口,用颤抖的手拿出钥匙。我要向她道歉,我要跪下来求她原谅。

我要告诉她,我错了,我以后会好好对她,我们会有一个孩子,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然而,

当我打开门,看到的,却是满室的清冷。属于沈画的东西,都不见了。她的衣服,她的鞋子,

她最喜欢的那个毛绒熊,全都不见了。客厅的茶几上,静静地躺着一份文件,和一张银行卡。

是离婚协议书。我颤抖着拿起那份协议,上面,“沈画”两个字,签得龙飞凤舞,

透着一股决绝。在离婚理由那一栏,她只写了四个字。“陆言,不育。”2“陆言,不育。

”这四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眼球上。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为什么要这么写?明明是我……明明是我逼她吃药,才让她怀不上孩子。

她为什么要将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是为了保护我那可笑的自尊心吗?

还是为了让我,在陆家,在所有人面前,保全最后的颜面?沈画,你为什么这么傻?

为什么到了最后,你还在为我着想?我的手剧烈地颤抖着,几乎拿不住那张薄薄的纸。

协议书的旁边,那张黑色的银行卡,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冰冷的光。卡的下面,

压着一张便签。是沈画的字迹,娟秀,却又带着一丝颤抖。“陆言,这是我爸妈给我的嫁妆,

里面有一个亿。密码是你的生日。”“我们结婚三年,你每个月给苏晚晴打五百万,

总共一亿八千万。这些钱,都是从我沈家的公司账上走的。”“我爸说,

不能让你欠着我们沈家的。所以,这一亿,就当是我替你还的。”“从此以后,

我们两不相欠。”“祝你和苏**,百年好合。

”两不相欠……百年好合……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巨手攥住,痛到无法呼吸。原来,

我做的那些烂事,她都知道。我一边享受着她家族带来的庇荫,一边用她家的钱,

去养着另一个女人。我简直不是人!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清脆的响声在空荡荡的别墅里回荡。脸上**辣的疼,却远不及我心里的万分之一。

我疯了一样冲上二楼,冲进我们的卧室。衣柜里,属于她的那一半,已经空了。梳妆台上,

她那些瓶瓶罐罐的护肤品,也消失得无影无踪。空气中,

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提醒着我,她曾经真实地存在过。我瘫倒在地上,

将头埋在冰冷的地板上,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发出无助的哀嚎。

“沈画……你回来……你回来啊……”回答我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不知道过了多久,

天色微亮。我像一具行尸走肉,开着车回到了陆家老宅。刚一进门,

一个茶杯就迎面飞了过来,狠狠地砸在我的脚边,摔得粉碎。“你这个逆子!你还有脸回来!

”父亲陆振华指着我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母亲坐在沙发上,不停地抹着眼泪。“振华,

你别骂小言了,他心里也不好受。”“不好受?”陆振华冷笑一声,“他有什么不好受的?

他现在翅膀硬了,为了一个外面的野女人,连我们陆家的香火都不要了!

”他将一份报纸狠狠地摔在我的脸上。头版头条,

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陆氏集团继承人陆言疑似不育,沈家千金沈画提出离婚!

”新闻下面,还配了一张沈画拖着行李箱,从我们别墅里走出来的照片。照片上的她,

身形消瘦,面色憔悴,眼睛红肿,看起来那么的无助和可怜。我的心,又是一阵绞痛。“爸,

不是的,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急切地想要解释。“不是哪样?

”父亲的拐杖重重地敲击着地面,“报纸上都写了!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我们陆家的脸,

都被你这个逆子给丢尽了!”“沈画已经把离婚协议书寄过来了!她要跟你离婚!

理由是你不能生!”“现在,沈家已经全面撤资,我们公司好几个大项目都停摆了!

银行也在催我们还贷!再这样下去,我们陆家就要破产了!”父亲的话,像一盆冰水,

从头到脚将我浇了个透心凉。沈家撤资了?公司要破产了?我这才意识到,我失去的,

不仅仅是沈画。这三年来,陆氏集团之所以能顺风顺水,全靠沈家的扶持。我掌管的公司,

大部分的流动资金,都来自沈家的注资。我从来没有把这些当回事,我以为那都是我应得的。

我甚至觉得,沈家这么做,是在讨好我,是在弥补他们逼我娶沈画的过错。现在我才明白,

那不是讨好,那是沈画在背后,默默地为我铺路。她用她家族的力量,

撑起了我所有的野心和骄傲。而我,却把她的付出,当成了理所当然。“小言啊,

”母亲哭着拉住我的手,“你快去跟沈画道个歉,把她求回来吧。我们陆家不能没有她啊。

”“妈知道,你不喜欢她。可是,现在只有她能救我们陆家了。”“只要你把她哄回来,

让她怀上孩子,等我们陆家度过这个难关,你想怎么样,妈都依你。”让我去求她回来?

用孩子来绑住她?我惨笑一声。凭什么?我凭什么还敢去求她?我把她伤得体无完肤,

让她成了全京城的笑柄,现在我们家出事了,就要把她当成救命稻草,拉回来继续利用?

我做不到。我不能再这么**了。“爸,妈,这件事,我会处理。”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你处理?你怎么处理?”父亲怒吼道,

“你现在就给我滚去沈家,跪下求沈画原谅!否则,你就别认我这个爹!”我没有再说话,

只是转身,默默地走出了老宅。我不能去求沈画。至少,现在不能。我必须靠自己的力量,

把陆家扶起来。只有这样,我才有资格,重新站在她的面前。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帮我把城西那块地卖了,不管什么价格,越快越好。”那块地,

是我名下最值钱的资产,也是我准备送给苏晚晴的礼物。现在想来,真是讽刺。挂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沈画那张清丽的笑脸,那是我们结婚证上的照片。照片里的她,

笑得那么甜,那么幸福。而我,却板着一张脸,满心不情愿。沈画,等我。

等我把一切都处理好。这一次,换我来追你。不管你在哪里,不管你身边有了谁,

我都会把你找回来。就算是要我跪下来,就算是要我死,我也要把你求回来。

3现实比我想象的要残酷得多。沈家的撤资,就像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

引发了毁灭性的连锁反应。一夜之间,陆氏集团的股价暴跌。合作方纷纷解约,

银行上门催债,墙倒众人推,昔日那些称兄道弟的伙伴,如今都对我避之不及。

父亲气得住了院,母亲终日以泪洗面。偌大的陆家,摇摇欲坠。

我卖掉了名下所有的房产、跑车,甚至包括沈画留下的那张卡里的一亿。那一亿,

像一根烧红的刺,扎在我的心头。每一次动用里面的钱,都像是在凌迟我的灵魂。

我用这些钱,勉强堵上了一些窟窿,但对于整个集团的危机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

我焦头烂额,每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烟一根接一根地抽,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就在我焦头烂额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到了我。苏晚晴。她出现在我办公室的时候,

我正在跟银行的催债经理通电话。她穿着一身名牌,妆容精致,和我现在的狼狈模样,

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陆言,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可怜。

”她环顾着我那间因为变卖资产而显得空荡荡的办公室,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我挂了电话,冷冷地看着她。“你来干什么?”“我来看看你啊。”苏晚晴走到我面前,

伸手想摸我的脸,被我偏头躲开了。她也不生气,收回手,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

放在我的桌上。“这里是五百万,就当我可怜你的。”我看着那张支票,

上面的数字刺眼得让我发笑。五百万。这不就是我以前每个月给她“零花钱”的数目吗?

她现在是在用我的钱,来羞辱我。“听说你把沈画给你的一个亿都花了?陆言,

你还真是没用啊。没了沈家,你什么都不是。”“滚。”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别这么大火气嘛。”苏晚晴绕到我的办公桌后,从背后抱住了我。“我知道,

你心里还有我。离开秦昊之后,我才发现,还是你对我最好。”她温热的身体贴着我的后背,

但我只感到一阵反胃。“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知道你现在有困难,我可以帮你。

秦昊给了我不少钱,我可以……”“我让你滚!”我猛地站起身,将她狠狠地甩开。

苏晚晴猝不及不及,摔倒在地上,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陆言,你敢推我?

”“我不仅敢推你,我还想杀了你!”我双眼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苏晚晴,

你给我听好了。我陆言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认识了你!”“如果不是你,

我不会和沈画离婚!如果不是你,我们陆家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现在拿着从我这里骗走的钱,跑到我面前来耀武扬威,你觉得很有意思吗?

”“我告诉你,就算我陆言饿死街头,也不会再要你一分钱!”“你给我滚!立刻!马上!

”我指着门口,歇斯底里地咆哮着。苏晚晴被我的样子吓到了,她从地上爬起来,

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好,陆言,你给我等着!我倒要看看,没有我,没有沈画,

你怎么撑下去!”她撂下狠话,狼狈地跑了出去。办公室里,终于又恢复了安静。

我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桌上的那张支票,像一个巨大的讽刺,

嘲笑着我的愚蠢和无能。我拿起支票,将它撕得粉碎。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我的**。自从沈画离开后,我就花重金请了人,满世界地找她。

但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陆总,有……有沈**的消息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迟疑。我猛地坐直了身体,心脏狂跳。“她在哪?”“陆总,

您先别激动。我们查到,沈**在一个月前,去过市妇幼保健院。”“妇幼保健院?

”我的心一紧,“她怎么了?她生病了吗?”“不……不是。”侦探的声音更低了,

“她……她去的是产科。”“产科?”“是的,我们查到了她的就诊记录。她……她怀孕了。

”轰!我的大脑,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炸弹,瞬间炸开了。怀孕了?沈画怀孕了?

什么时候的事?难道是……难道是那天晚上?我离开她,去找苏晚晴的那个晚上?那天,

是她的排卵期。她求我,再试一次。我虽然拒绝了她,但……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巨大的狂喜和悔恨,同时涌上了心头。我竟然……要当爸爸了?我和沈画,有孩子了!

陆家的香火,没有断!“她在哪?她现在到底在哪?”我对着电话大吼。“陆总,

我们最后查到她的行踪,是在南城的一个海边小镇。但是,她好像用了假身份,

我们……”“把地址发给我!”我挂了电话,几乎是立刻,一个地址就发了过来。南城,

渔山镇。我抓起车钥匙,疯了一样冲了出去。公司,危机,负债……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

都被我抛到了脑后。我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她。找到我的妻子,和我的孩子。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把他们带回来!沈画,等我!我来了!4.南城的夏天,

潮湿而闷热。我开着一辆破旧的二手车,在渔山镇的泥泞小路上颠簸着。这里偏僻,落后,

和我曾经生活的那个世界,格格不入。但我不在乎。只要能找到沈画,就算这里是地狱,

我也甘之如饴。我按照侦探给的地址,挨家挨户地寻找。我拿着沈画的照片,

问遍了镇上所有的人。“你见过这个女人吗?”“她大概这么高,很瘦,很漂亮。

”“她可能怀孕了。”但是,所有的人,都只是摇头。他们看着我的眼神,

充满了警惕和怀疑,就像在看一个神经病。我找了整整三天。三天三夜,我没有合眼,

饿了就啃几口干面包,渴了就喝几瓶矿泉水。我的胡子拉碴,衣服又脏又臭,

整个人看起来像个流浪汉。但我没有放弃。我知道,她一定就在这里。她一定在等我。

第四天,黄昏。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到了小镇的尽头。这里有一片海滩,海滩上,

有一栋白色的小房子。夕阳的余晖,给小房子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看起来温暖而宁静。

我的心,莫名地漏跳了一拍。鬼使神差地,我朝着那栋小房子走了过去。院子里,

种满了栀子花,正是沈画最喜欢的花。我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我推开虚掩的院门,

走了进去。然后,我看到了她。她就坐在院子的秋千上,穿着一身宽松的孕妇裙,

手里捧着一本书,安静地看着。她的肚子,已经明显地隆起了,浑身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夕阳照在她的侧脸上,她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

岁月静好,大抵就是如此吧。那一刻,我看得痴了。我感觉自己的眼眶,瞬间就湿了。

我找到了。我终于找到她了。“沈画……”我轻轻地唤了一声,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秋千上的人儿,身体猛地一僵。她缓缓地抬起头,朝我看了过来。四目相对。她的眼神里,

先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无尽的冰冷和疏离所取代。她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不,比陌生人还要冷漠。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厌恶。“你来干什么?”她开口了,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我一步步地,朝她走了过去。

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沈画,我……”我有很多话想说,我想跟她道歉,

我想告诉她我有多后悔,我想告诉她我有多爱她。但是,话到了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我抓着她的手,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沈画,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我们的公司需要你,爸妈也知道错了,他们都很想你。”“还有……还有我们的孩子。

”我伸出手,想要去触摸她隆起的腹部,却被她狠狠地甩开了。“谁跟你说,这是你的孩子?

”她的话,像一道晴天霹雳,将我劈得外焦里嫩。我愣住了。“你……你说什么?”“我说,

”沈画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个孩子,不是你的。”“不可能!

”我失声大吼,“这不可能!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怎么了?”沈画冷笑一声,

“那天晚上,你不是去找你的苏晚晴了吗?”“你走之后,我也走了。”“陆言,你以为,

全世界的女人,都非你不可吗?”“你以为,离了你,我就活不下去了吗?”“我告诉你,

在我决定离开你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这个孩子,

是我和我现在爱的人的。他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不……不是这样的……一定不是这样的!

她在骗我!她一定是在骗我!“我不信!”我死死地抓住她的手腕,“沈画,你别骗我了!

我知道你还爱我,你只是在生我的气!”“你跟我回去,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

好不好?”“放手!”沈画用力地挣扎着,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就在这时,

一个温柔的男声,从我们身后传来。“画画,怎么了?”我回过头,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

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正站在门口,一脸担忧地看着我们。他看起来温文尔雅,气质不凡。

他叫她,画画。叫得那么亲密。“顾医生,你回来了。”沈画看到他,

脸上瞬间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她甩开我的手,快步走到那个男人的身边,

亲昵地挽住了他的胳膊。“没事,就是遇到了一只烦人的苍蝇。”她看着我,眼神里的厌恶,

毫不掩饰。那个被称作“顾医生”的男人,也朝我看了过来。他的眼神,平静,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他推了推眼镜,对着我,礼貌,却又疏离地说道:“这位先生,

画画她现在是孕妇,情绪不能激动。”“如果你是来找她麻烦的,请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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