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我被刺耳的警报声惊醒。监控屏幕上,两个黑影正鬼鬼祟祟地在我家院墙外徘徊。
即使隔着夜色,我也能认出那熟悉的轮廓——林美玲佝偻着背在望风,
程阳则拎着一个散发着恶臭的塑料桶。我按下对讲机:"行动。
"院墙上的高压水枪突然启动,冰冷的水柱将两人浇了个透心凉。程阳手里的粪桶被打翻,
秽物全泼在了自己身上。林美玲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假发套被水冲掉,露出稀疏的花白头发。
"程远!你这个畜生!"她歇斯底里地拍打着铁门,"这是你爸的房子!阳阳也有份!
"我穿着睡袍走到阳台,俯视着这对落汤鸡母子:"纠正一下,这是我的房子。
房产证上白纸黑字写着我的名字。"程阳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根铁棍,疯狂砸向门锁。
金属碰撞声在黎明时分格外刺耳。"要报警吗?"耳机里传来保安队长的询问。"再等等。
"我啜了口咖啡,"让他们再表演一会儿。"铁门纹丝不动。
这是上个月刚换的防弹级合金门,花了我三十万。程阳的手被震得鲜血直流,
铁棍"咣当"掉在地上。林美玲突然跪了下来,声泪俱下:"小远,
阿姨知道错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给条活路吧..."我放下咖啡杯,
打开全院照明。刺目的白光下,他们狼狈的模样无所遁形——林美玲的劣质睫毛膏被水晕开,
在脸上拖出两道黑痕;程阳的名牌T恤沾满秽物,散发着阵阵恶臭。
"上个月你们在奶奶家门口堵我,上周往我公司寄恐吓信,前天在我车上泼油漆。
"我掰着手指数,"现在又玩这套?"程阳突然暴起,试图攀爬院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