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白月光挡上后,穿成摄政王的掌心宠

为白月光挡上后,穿成摄政王的掌心宠

主角:林笑笑
作者:妙手俗人

为白月光挡上后,穿成摄政王的掌心宠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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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心!”林笑笑想都没想,猛地扑向顾琛。子弹穿透胸膛的瞬间,

她看见顾琛眼中终于有了波澜。震惊、慌乱,甚至还有一丝...痛惜?够了。她想。

至少这一次,她在他心里留下了痕迹。意识模糊间,她听见顾琛声嘶力竭地呼喊她的名字。

真可笑,七年来,他第一次如此失态,却是在她将死之时。如果有来生,

她再也不要爱得如此卑微。二再次睁开眼时,浓郁的血腥味和檀香味交织,

呛得林笑笑咳嗽起来。“殿下醒了!”惊喜的呼喊此起彼伏。她怔怔地看着雕龙画凤的床顶,

不属于她的记忆疯狂涌入。大梁朝。长公主萧玉。年方二十,暴虐成性,面首三千。

与摄政王沈诀维持着肉体关系,昨日因撞见沈诀与女官说笑,竟当场拔剑自刎。

“殿下何苦为了沈诀伤害自己?”一个俊美的少年哭着捧住她的手,“他根本不配!

”林笑笑,不,现在是萧玉了。她艰难地支起身子,立刻有宫女递上铜镜。

镜中的容颜美得凌厉,眉梢眼角都带着张扬的艳色,与她原本温婉的长相截然不同。

最特别的是眼尾一颗泪痣,平添几分妖娆。“真是...荒唐。”她扯了扯嘴角。“谁荒唐?

”低沉的声音从殿外传来。玄色蟒袍的男人踱步而入,身姿挺拔如松。眉骨很高,眼窝深邃,

看人时总带着三分审视。这就是沈诀,大梁朝的实际掌控者。他挥手屏退众人,

指尖轻抚她脖颈包扎的白布:“公主这次玩得过分了。”“疼...”她下意识躲闪。

这具身体对沈诀的触碰有着本能的战栗。沈诀的手顿在半空,

眼底掠过诧异:“现在知道疼了?”按照记忆,这位长公主从来不会喊疼。上次围场遇刺,

箭矢穿肩而过都没皱过眉头。他忽然扣住她的下巴,目光锐利如刀:“你是谁?

”林笑笑心跳骤停。穿越这么容易识破的吗?“我是你祖宗!”她抓起枕头砸过去,

完美复刻原主的嚣张。沈诀轻松接住枕头,却仍盯着她的眼睛:“不对。你的眼神变了。

”那个骄纵的萧玉,眼神永远是炙热而执着的。而眼前这双眼睛,明明在发怒,

深处却藏着若有若无的疏离。他忽然轻笑:“有意思。公主,好像换了个人。

”“你管我换不换!”她色厉内荏,“再不放手,我诛你九族!”“公主忘了?

”他俯身靠近,气息拂过她耳畔,“臣的九族,包括您。”她气得牙痒,

这男人简直把有恃无恐写在脸上。“沈诀,我诅咒你。”她忽然想起原主临死前的执念,

“永远得不到所爱之人真心,纵使权倾天下,终将孤独终老!”他眸光骤冷,

旋即又化作漫不经心的笑:“臣不信这些。”可当他转身离去时,

林笑笑分明看见他袖中攥紧的拳头。真是个...口是心非的男人。往后的日子,

林笑笑决定尽力扮演着暴戾长公主,换一种人生,换一种态度,这把她主打还是让自己快活。

可她总在不经意间露出破绽。比如看到挨饿的宫人会偷偷留下点心,

比如面对面首们的讨好会手足无措。沈诀来得越来越勤,美其名曰“探望”,

实则每次都在暗中观察。“公主近日温和许多。”他状似无意地提起。林笑笑正在嗑瓜子,

闻言翻了个白眼:“杀腻了,换种玩法不行?”“自然可以。”他目光落在她翘起的嘴角,

“只是好奇,什么事让公主突然转了性子。”她吐掉瓜子壳,

冲他甜甜一笑:“梦见阎王说再杀人就让我变母猪。”沈诀罕见地愣了神。从前萧玉也会笑,

或是傲慢的讥笑,或是癫狂的大笑。从未像现在这样,眼睛弯成月牙,仿佛盛着碎星。

他忽然想看看,这双眼睛为他流泪是什么模样。这个念头让他自己都心惊。初夏的御花园,

林笑笑正指挥宫人摘梅子。“要青涩些的,泡酒最好。”她踮脚去够高处的果子,

完全没注意身后悄然靠近的身影。“公主何时对这些事上心了?”沈诀的声音惊得她手一抖。

梅子簌簌落下,砸了他满身。她忍不住笑出声。权倾朝野的摄政王顶着片梅叶的样子,

实在滑稽。沈诀眸光微沉。换作从前,她早该扑上来替他整理衣冠,

而不是站在那儿笑得花枝乱颤。“很好笑?”他掸落梅叶,语气危险。林笑笑立刻收敛笑意,

摆出原主的骄纵:“本宫笑不得?”“自然笑得。”他忽然逼近,指尖轻抚她眼尾,

“只是公主近来笑得...太频繁了。”她呼吸一滞。这个男人总能轻易打破她的伪装。

“沈诀,”她后退半步,“我们到此为止吧。”这是她深思熟虑的决定。

既然注定要留在这个世界,就不能再与原主的感情纠葛不清。他眼神骤然冷却:“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她扬起下巴,“我不想要你了。”空气凝固了一瞬。他低笑出声,

眼底却结满寒冰:“公主以为,这是你能决定的?”“为何不能?”她故作镇定,

“从前贪恋你的身子,现在腻了。”话音刚落,他猛地将她按在梅树上。

青涩的梅子落了一地。“腻了?”他咬住她耳垂,声音喑哑,“那让臣看看,

公主的身子是不是也腻了。”她奋力挣扎,却在碰到他胸膛时愣住。隔着衣料,

掌心触到一片湿润。是血。“你受伤了?”她脱口而出。沈诀动作顿住,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从前的萧玉绝不会注意这种细节。“小伤。”他松开钳制,语气莫测,“公主会在意?

”她当然在意。医学生的本能让她立刻掀开他的衣襟。狰狞的刀伤横贯腰腹,

显然刚经历一场恶战。“伤口感染会死人的!”她扯下袖口布料,熟练地按压止血,“药呢?

”沈诀静静看着她忙碌,忽然道:“公主变了。”她动作一滞。“从前的你,

不会为任何人低头。”他指尖掠过她发梢,“现在却愿意为一个面首请太医,为宫人留点心,

甚至...为臣包扎伤口。”她强作镇定:“毕竟死过一次,惜命得很。”“是吗?

”他抬起她的脸,“那为何每次看臣的时候,眼神都像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

”林笑笑心脏骤停。他看出来了。看出她心里装着别人,看出那些偶尔的失神和落寞。

“沈诀,”她轻声问,“如果我说这具身体里换了个灵魂,你信吗?”他凝视她许久,

忽然轻笑:“信。”这次轮到她惊讶了。“因为现在的你,”他指腹摩挲她眼角,

“眼睛会笑。”那是林笑笑第一次意识到,这个男人远比她想象的敏锐。自那日后,

沈诀来得更勤了。有时是汇报政务,有时只是静静看她捣鼓新鲜玩意。她教宫人做奶茶,

他第一个试喝,即便苦得皱眉也不放下杯子。她在院中架秋千,他默默加固绳索,

在她荡到最高处时轻轻推一把。她甚至觉得,他们之间有种诡异的和谐。

她以为日子可能就这么过下去吧直到那场宫变,萧玉才发觉,真是想多了,

就她这运气能碰到什么好事儿,穿过来也是被人宰的命……。中秋夜宴,酒杯碎裂的瞬间,

无数黑衣人从暗处涌出。“护驾!”沈诀第一时间将她拉到身后,长剑出鞘。刀光剑影中,

她看见他背后空门大开,而淬毒的箭矢正破空而来。身体先于意识行动。等反应过来时,

她已经挡在他身前。箭矢没入肩胛,剧痛席卷而来。疼痛感蔓延全身,

萧玉第一反应不是救驾,而是在心里骂人“阿西吧,

痛死爷爷的老婆了……”萧玉心里尖叫到。“你...”沈诀眼底第一次出现裂痕。

她疼得说不出话,心里却又在自嘲。林笑笑,你真是没长记性。

为男人挡子弹的教训还不够吗,挡不了子弹开始挡箭了?那你也是够贱的了,林笑笑。

再次醒来时,沈诀守在床边。他眼底布满血丝,下巴冒出青茬,难得狼狈。“箭上有毒。

”他声音沙哑,“太医说...此毒伤及胞宫,公主今后恐难有孕。”林笑笑怔了怔,“渍,

现代的梦想古代的实现”林笑笑心里暗笑到,随即释然。

反正她也没打算在这个世界留下牵挂。“挺好,”她扯出虚弱的笑,“省得喝避子汤了。

”沈诀眸色骤深:“公主可知这意味着什么?”“知道啊。”她故作轻松,

“以后养面首更放心了。”他猛地攥紧她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为什么替臣挡箭?”他眼底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公主不是腻了吗?”为什么?

她也问自己。或许是因为,他纵容她所有的胡闹,记得她随口提过的吃食,

在她荡秋千时悄悄护在身后。又或许只是因为,医学生的本能让她无法见死不救。“报恩。

”她垂下眼睫,“谢谢你当初没揭穿我。”空气突然安静。他松开手,背过身去。

逆光的剪影格外孤寂。“公主好好休息。”他声音恢复一贯的冷静,“臣会找到解药。

”“不必了。”她叫住他,“沈诀,我们两清了。”他脚步微顿,没有回头。那之后,

沈诀再没来过公主府。倒是林笑笑渐渐摸清朝堂局势。原来他这些年如履薄冰,

既要平衡各方势力,又要防着皇室猜忌。先帝临终前特意任命两位辅政大臣,

就是为了互相制衡。而另一位,正是三朝元老徐阁老。“殿下真要帮徐阁老?

”心腹宫女不解,“摄政王毕竟与您...”“正因如此才要帮。”林笑笑落下黑子,

“沈诀权势太盛,需要有人牵制。”她说不清自己在想什么。

或许只是不希望他重蹈顾琛的覆辙,在权力中迷失本心。很快,沈诀的请帖送到公主府。

邀她重阳登高。她赴约了。有些话,总要当面说清。栖霞山顶,他负手而立,

玄色披风猎猎作响。“公主近来与徐阁老走得很近。”他开门见山。“是啊。”她坦然承认,

“怕你造反,得留个后手。”他转身看她,眸色深沉:“若臣真要反呢?

”“那我会是第一个讨逆的人。”她笑得没心没肺,“毕竟谋反要诛九族,我得大义灭亲。

”沈诀也笑了。不同于以往的讥讽或冷漠,这次是真正的笑意,从眼底漫上来,

惊心动魄的好看。她一时晃神。“走吧。”他朝她伸手,“带你看场好戏。

”他牵着她穿过密林,停在一处悬崖边。从这个角度,正好能将京城尽收眼底。夕阳西下,

万家灯火次第亮起。整座皇城在暮色中宛如琉璃世界。“很美。”她由衷赞叹。“不及公主。

”他轻声说。她诧异地转头,对上他专注的目光。这一刻,他眼中没有算计,没有权衡,

只有她的倒影。心跳突然失控。“沈诀,”她听见自己问,“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你呢?

可有一点点喜欢我?”问完她就后悔了。明明发誓不再为爱卑微,却还是重蹈覆辙。

他沉默地看着她,眼底情绪几度变换。“从未。”最终,他吐出冰冷的两个字。果然。

她扯出笑容,眼泪却不受控制地落下。“骗你的。”她转身背对他,

“谁要喜欢你这种老古板。”他没有戳穿她的狼狈。下山的路格外漫长。她在前,他在后,

始终隔着三步距离。像他们之间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林笑笑感觉自己忒狼狈了点,

这公主这么美的脸,感觉一点用也没有,勾引不到那个闷骚男,却也不想被这朝廷左右局势,

索性直接跑路吧!说干就干!跑路林笑笑还是很在行的。回到公主府,林笑笑开始收拾行装。

“殿下要去哪儿?”宫女红着眼问。“江南。听说那里四季如春,适合养老。”她故作轻松,

“你们愿意就跟来,不愿意就留在府里。”最终只有两个小宫女选择追随。临行前,

她最后望了眼摄政王府的方向。再见,沈诀。但愿此生不复相见。姑苏城的春天,烟雨朦胧。

林笑笑买下的院子坐落在山塘街尽头,白墙黛瓦,推窗见河。她在门前挂了块木牌,

上书“忘忧居”三字。日子过得平淡而惬意。每日喂鱼、赏花、听评弹,

偶尔教街坊小孩认字。渐渐地,城中都知道来了位爱笑的女先生。只有夜深人静时,

她才会对着北方发呆。这日,隔壁空置许久的宅院终于来了新主人。搬家动静很小,

若不是看见有书箱抬进去,她几乎要以为那里依旧空着。隔天清晨,她在院中喂猫时,

终于见到了新邻居。是个穿着青色长衫的书生,白纱覆眼,手持竹杖,气质清冷如月下寒松。

“在下沈念。”他循声转向她,拱手行礼,“初来乍到,叨扰了。”林笑笑盯着他看了半晌。

这声音...莫名耳熟。“邻居客气了。”她收回目光,“我叫林笑笑。”沈念很安静,

大部分时间都在书房抚琴。琴声孤高,不似盲人所能及。直到某天,

一只流浪猫跳进她家院子。“**快来!”她拿着小鱼干逗猫,没注意墙头有人。

“姑娘小心。”沈念突然出声,“那是只会挠人的野猫。”她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

”“听叫声辨的。”他语气从容,“猫发起攻击前,叫声会变调。”她将信将疑,

那猫果然在她伸手时亮出爪子。自那日后,两人渐渐熟络。她帮他整理书籍,

他教她辨识琴音。共同收养的三只流浪猫成了他们之间最好的话题。“姑娘为何独居在此?

”某日喂猫时,沈念忽然问。她挠着猫咪下巴,语气轻松:“等人等不到,就懒得等了。

”“等谁?”“一个...永远在权衡的人。”她笑笑,“可能在他心里,

江山社稷都比儿女情长重要。”沈念沉默片刻:“或许他有苦衷。”“谁知道呢。

”她仰头看飞过的候鸟,“反正我要走了。”“走去哪?”“回家。”她轻声说,

“虽然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去。

”沈念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竹杖:“姑娘的家...在很远的地方?

”“远到...超乎你的想象。”她笑了笑,转移了话题,“今天想吃什么?我下厨。

”这样的对话在他们之间很常见。她总是避而不谈过去,而他也不深究。

直到那个月明星稀的夜晚。姑苏城的夏夜,蛙声阵阵,荷香浮动。沈念备了一壶桂花酿,

几碟小菜,邀林笑笑在院中纳凉。自从那日她醉酒失态后,这是他们第一次对酌。

她似乎刻意保持着清醒,酒杯只浅抿一口便放下。“今天的星星真亮。”她仰头望着夜空,

嘴角噙着惯有的笑意,可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沈念——或者说,沈诀,

隔着轻薄的白纱注视着她。这层纱既能掩饰他过于锐利的眼神,

也让他能更肆无忌惮地观察她。他注意到她今夜有些心不在焉,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边缘。“姑娘似乎有心事。”他试探着开口,

声音放得比平时更柔和。林笑笑怔了一下,随即笑起来,

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我能有什么心事?每日喂猫逗狗,赏花听曲,快活似神仙。

”她说着,又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这次没有犹豫,仰头一饮而尽。沈诀没有阻止。

他甚至希望她醉,只有醉了,那个看似开朗无忧的林笑笑才会卸下心防,

露出内里不为人知的伤痕。他亲手为她续杯,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可是想起了故乡?

或是…故乡的人?”“故乡…”她低声重复,眼神有些迷离起来。几杯醇厚的桂花酿下肚,

酒意渐渐上涌,染红了她白皙的双颊。“那里啊…有会跑的铁盒子,

有能隔着千里说话的小方块,有亮如白昼的夜晚…”她晃着酒杯,吃吃地笑,

“说了你也不懂。”“那故乡的人呢?”沈诀的心微微收紧,面上却不动声色,

又为她斟满一杯。“人?”她歪着头,眼神飘向远方,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接连喝了好几杯,动作快得有些赌气。沈诀沉默地陪着,

看着她眼中的清明逐渐被醉意取代。终于,她“咚”地一声将酒杯磕在石桌上,

身体微微摇晃。沈诀下意识伸手想去扶,指尖在即将触碰到她衣袖时又硬生生顿住,

蜷缩着收了回来。她忽然抬起头,直直地“看”向他白纱覆盖的眼睛。那一瞬间,

沈诀几乎以为她看透了他的伪装。“沈念,”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那双总是弯着的眼眸里,此刻盛满了破碎的星光和深不见底的哀伤,“你相信吗?一个人,

可以爱另一个人爱到…愿意为他去死。”沈诀的心猛地一沉。不等他回答,

她像是被某种情绪淹没,猛地站起身,踉跄了一下。沈诀立刻起身,虚虚地护在她身侧,

生怕她摔倒。可她接下来的动作,让他如遭雷击。她“噗通”一声,

竟是直挺挺地跪在了他面前的青石板上。膝盖撞击地面的声音沉闷而清晰,

听得沈诀心头一抽。“顾琛…”她仰着头,泪水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滴在冰冷的石面上,

弃了所有…我违背了我信奉的一切…我甚至…我甚至为你挡了那颗子弹…”她的声音颤抖着,

带着泣音,

“在我快死的时候…你看我的眼神…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哪怕一瞬间…爱过我?

”沈诀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袖中的手死死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顾琛!

原来那个让她念念不忘、甚至愿意为之赴死的男人,叫顾琛!

一股尖锐的、从未有过的嫉妒和愤怒,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他的心脏。他看着她跪在地上,

为另一个男人痛哭流涕,卑微地祈求着一点爱的回响,他恨不得立刻将她拉起来,

狠狠摇醒她。然而,她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的怒火瞬间冻结。

她忽然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眼神空洞地望着他,仿佛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

言自语:“…很可笑吧…我都这样了…我最近…居然好像…又喜欢上一个人了…”她摇着头,

像是在嘲笑自己无可救药,

“可能我这个人…就是注定要栽在你顾琛手里了…这辈子…都逃不掉了…”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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