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咬住嘴唇,吞咽血腥,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宁蕊见状,立刻上前挽住他的胳膊,柔声劝说:“宴西,你别生气了,苏晴姐也不是故意的。她大概是没见过那种场面,吓坏了。”
霍宴西的脸色稍缓,但看向我的眼神就像刺刀。
他走到窗边,转身出去接电话。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宁蕊。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怨毒和轻蔑。
走到我床边,俯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苏晴姐,你受苦了。”
“宴西说,你还有用,我倒想看看,你这个样子,还能有什么用。”
突然,她的手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薄被,然后精准地、用力地按在我身下缠绕纱布的伤口上。
“撕————啊!”
剧痛让我眼前一黑,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我蜷缩起身体,却挣不开她施虐的手。
我清楚地感觉到,身下有温热的液体再次渗出,正在渗透病床的白单。
宁蕊满意地笑了,抽出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干净自己的手指。
然后,又“体贴”地把被子给我盖好,甚至抚平了上面的褶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就在这时,霍宴西打完电话推门进来,看到的,正是宁蕊温柔地为我掖好被角的一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