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肾给了妹妹,她却转头睡了我老公。我妈拿着刀,说如果不救她,就死在我面前。
“你连自己亲妹妹都不救,还是人吗?”她嘶吼。那一刻,我终于看清她偏心的丑恶嘴脸。
我不再哭泣,只是拉黑了所有联系方式。只留下一封绝笔信,字字泣血。“妈,
你的命确实重要,别再用它来威胁我了。”我的人生,由我自己做主。
01浓重的消毒水味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我的喉咙,将我从混沌的黑暗中猛地拽了出来。
我睁开眼,视线由模糊变得清晰。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墙壁,
还有我妈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她手里高高举着一把银晃晃的水果刀,
冰冷的刀刃正紧紧贴着她自己干瘪的脖颈。“林晚!你要是敢说一个不字,
我今天就死在你面前!”多么熟悉的场景,多么熟悉的台词。和我上辈子临死前,
在记忆里反复回放过无数次的画面,一模一样。病床上,我那柔弱可怜的妹妹林悦,
正用一双含泪的眼睛望着我,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姐……求求你,
救救我……”她的声音气若游丝,仿佛随时都会断气。我身旁,站着我的丈夫,陈峰。
他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小晚,医生都说了,
你的肾和林悦的匹配度是最高的。”“你就当可怜可怜我,救救她,那也是一条人命啊!
”他“苦口婆心”地劝着,眉宇间满是焦灼与不忍,像一个为小姨子操碎了心的绝世好姐夫。
真是可笑。我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上辈子捐出肾脏后,拖着虚弱的身体提前回家的那一幕。
主卧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林悦娇媚的喘息和陈峰粗重的呼吸。“峰哥,你真好。
”“不像我姐,冷冰冰的,一点情趣都没有。”“还是你好,
我早就想把你从她身边抢过来了。”陈峰低沉地笑着:“小**,你姐的肾在你身体里,
现在你也是她,我也是她,我们才是一家人。”那些污言秽语,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尖刀,
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又狠狠剜下几块血肉。我浑身冰冷,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伤口崩裂,鲜血染红了我的白裙子。而他们,甚至没有停下来看我一眼。
滔天的恨意如岩浆般在我胸中翻涌、炸裂。我妈的嘶吼声再次将我拉回现实。“你不捐,
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你这个狠心的东西!她可是你亲妹妹!”上辈子的我,
就是在这声嘶吼中,哭着跪了下来,签下了那份器官捐献同意书。我以为我牺牲一个肾,
能换来妹妹的生命和家庭的和睦。可我换来的,却是他们的联手背叛,
和我惨死在冰冷手术台上的结局。重来一世,我怎么可能还那么蠢。
我一改上辈子的哭泣与哀求,脸上甚至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我只是平静地,
甚至可以说是冷漠地,看着我妈那张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好。”我说。一个字,清晰,
利落,掷地有声。整个病房瞬间安静下来。我妈举着刀,愣住了。林悦苍白的脸上,
泪水还挂在睫毛上,也忘了继续往下掉。陈峰抓着我胳膊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
他们都用一种见了鬼似的错愕目光看着我。大概是没想到,一向温顺听话、任他们拿捏的我,
会是这种反应。我没有理会他们的震惊。我径直走到病床旁的桌子前,拿起上面的纸和笔。
唰唰唰。我在纸上写下一行字。“妈,你的命比她的肾重要,别再用你的命威胁我了。
”写完,我吹了吹未干的墨迹,然后将纸条轻轻放在林悦的床头柜上。旁边,
还放着一份我刚刚从包里拿出的,早已签好字的《放弃捐献知情同意书》。
我的名字“林晚”那两个字,签得龙飞凤舞,带着一种决绝的,不回头的气势。“林晚!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妈终于反应过来,声音尖利得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
林悦也开始歇斯底里地哭喊:“姐!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见死不救!
”陈峰想再次上前来拉我,脸上带着一丝慌乱:“小晚,你别闹了,
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我侧身躲过他的手,厌恶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
冰冷得像在看一个垃圾。“别碰我,我嫌脏。”然后,
在他们三个人或震惊、或愤怒、或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我转过身,一步一步,
沉稳地走出了病房。没有回头。没有留恋。身后,是我妈气急败坏的咒骂,
和林悦撕心裂肺的哭喊。我充耳不闻。我快步走出医院,刺眼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
有些晃眼。我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不再是那令人作呕的消毒水味,而是自由的味道。
我拿出手机,打开早就预定好的火车票信息。目的地:临海市。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
全新的城市。登上火车前,我平静地打开手机通讯录,将我妈、林悦、陈峰,
以及所有可能会为他们求情的亲戚,全部拉黑。然后,我取下那张用了许多年的手机卡,
用力一折。“啪”的一声轻响。仿佛我那愚蠢可悲的上辈子,也跟着一起,被彻底折断。
火车缓缓开动,窗外的城市在飞速倒退。我的复仇,也从这一刻,正式开始了。
02我人间蒸发了。像一滴水消失在海里,无声无息。
当我坐在临海市一家干净明亮的咖啡馆里,喝着一杯香醇的拿铁时,
我能想象到老家那边的场景。我妈看到那张字条后,会是怎样的表情。她肯定气得浑身发抖,
想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孝女”。可那句“你的命比她的肾重要”,却像一根鱼刺,
死死地卡在她的喉咙里。她总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说:“我的命没那么重要,
你还是快去给**妹捐肾吧”?那会显得她这个慈母的形象,多么虚伪可笑。
她只能把所有的气都憋在心里,一张老脸涨成猪肝色,却一个字都骂不出来。这种感觉,
一定很不好受吧。想到这里,我嘴角的弧度更深了。陈峰肯定会一遍又一遍地给我打电话,
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听到“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他会开始感到不安,甚至是恐慌。
因为上辈子的我,是他事业上的垫脚石,生活上的免费保姆。我消失了,
他那光鲜亮丽的生活,也就塌了一半。至于林悦,我亲爱的好妹妹。她大概会在病房里,
把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一遍。然后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我这个“骗子”、“白眼狼”。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没有我的肾,等待她的,只有无穷无尽的透析。每周三次,
每次四个小时。将全身的血液抽出,过滤,再输回去。那种滋味,
会慢慢磨掉她所有的骄傲和美丽,让她变成一具只能依附着机器生存的行尸走肉。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就让我感到一阵快意。果然,敌人的无能狂怒,
才是这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我在临海市的生活很快就步入了正轨。这里是一线城市,
机会多,节奏快,最适合重新开始。我用上辈子积攒的设计经验,
很快就在一家知名的建筑事务所里,找到了一份薪水可观的工作。
我租下了一个能看到海景的小公寓,每天早晨,我都会被海鸥的叫声和温柔的阳光唤醒。
我开始健身,练瑜伽,把上辈子因为长期压榨而亏空了的身体,一点一点地补回来。
我开始学习理财,看投资类的书籍,把每一分钱都花在自己身上。镜子里的我,
虽然依旧瘦弱,但脸色已经渐渐红润起来,眼神也一天比一天更加明亮、坚定。
这才是“活着”的感觉。为了给我的复仇计划上最后一道保险,我联系了上辈子在我死后,
唯一一个愿意为我这个“冤魂”打官司的张律师。我把我的故事,
用“一个朋友的经历”作为伪装,告诉了他。电话那头的张律师沉默了很久,
最后只说了一句:“如果你的朋友需要,我随时可以提供法律援助。”我知道,
他已经成了我的盟友。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直到那天,
在一个行业内部的交流酒会上,我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请问,你是林晚女士吗?
”一个温和的男声在我身后响起。我转过身,看到一张干净俊朗的脸。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衬衫,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浑身散发着一股儒雅又专业的气质。我认得他。顾言。三甲医院最年轻的肾脏科主治医师。
上辈子,他也是林悦的主治医生之一。只是那时候的我,
满心满眼都是如何哀求他救救我妹妹,根本没有心思去注意这个年轻有为的医生。
他怎么会在这里?我的心瞬间提了起来,脸上却不动声色。“您认错人了。”我冷淡地回应,
转身就想走。“是吗?”顾言并没有放弃,他上前一步,挡在我面前。“我前段时间,
刚从你老家的市医院来临海进修。”“我记得很清楚,林悦的病历上,她姐姐的名字,
就叫林晚。”他的目光很深邃,像是能看穿我所有的伪装。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没想到,
我跑了这么远,还是能遇到和过去有关的人。我攥紧了手里的酒杯,
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医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妹妹早就去世了,
我也没有什么姐姐。”我面无表情地撒着谎,心里却在飞速盘算着对策。顾言看着我,
没有再继续追问。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探究,有疑惑,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怜悯。“抱歉,可能真的是我认错了。”他退后一步,
为我让开了路。我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快步穿过人群,走出了宴会厅。夜晚的冷风吹在脸上,
让我有些发热的头脑清醒了许多。顾言的出现,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他就像一个钩子,
随时可能把我从现在安稳的生活里,重新拖回那个我拼了命才逃出来的泥潭。我必须,
要更加小心了。03我的预感没有错。顾言的出现,就像一个序幕,拉开了一场针对我的,
铺天盖地的网络审判。在疯狂寻找我无果后,陈峰和我的好妈妈,
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他们要用舆论,逼我现身。陈峰率先发难。
他在他那拥有几十万粉丝的社交媒体账号上,发布了一篇声情并茂的长文。
标题是:《我那狠心的妻子,请你回来救救**妹吧》。文章里,他将我塑造成一个为了钱,
连亲妹妹的死活都不顾的,冷血无情的女人。他详细描述了林悦躺在病床上,
如何被病痛折磨,如何日夜期盼着我这个姐姐能回去救她。他又“不经意”地提到,
我离家出走时,带走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让这个本就困难的家庭雪上加霜。文章的最后,
他还配上了几张林悦正在做透析的照片。照片里的林悦,面容憔悴,手臂上插着粗大的针管,
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这篇文章,就像一颗重磅炸弹,
瞬间在网络上炸开了锅。“姐姐该不该给妹妹捐肾”,这个极具争议性的话题,
迅速登上了热搜。紧接着,我妈也“粉墨登场”。她接受了本地电视台的采访。在镜头前,
她哭得老泪纵横,声泪俱下地控诉我的“不孝”与“狼心狗肺”。
“我辛辛苦苦把她养这么大,她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吗?”“她妹妹都快死了,
她还有心情在外面逍遥快活!”“她卷走了家里所有的钱,
连给她妹妹看病的救命钱都没留下!”“我怎么会养出这么一个畜生啊!”她一边哭,
一边用手捶打着自己的胸口,那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足以让任何一个不明真相的旁观者为之动容。视频和文章,像病毒一样疯狂传播。网络上,
对我的一片骂声。“这姐姐是铁石心肠吗?亲妹妹都不救?”“为了钱连家人都不要了,
这种人简直不配为人!”“赶紧人肉她!把这个冷血的女人揪出来!
”“建议法律直接判她捐肾!惯的她!”大部分的网友,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
挥舞着正义的大旗,对我进行着最恶劣的审判。很快,我的个人信息,包括我的名字、年龄,
甚至我之前工作的公司,都被一些“神通广大”的网友扒了出来。
虽然我现在的公司和住址还没有暴露,但这已经足够让我的生活受到严重影响。公司里,
开始有同事在我背后指指点点。“看,就是她,网上那个不给妹妹捐肾的姐姐。
”“看着挺文静的,没想到心这么狠。”“听说还卷走了家里的钱,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那些窃窃私语,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在我的身上。我的直属上司也找我谈了话,
虽然说得很委婉,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希望我能尽快处理好“家事”,
不要影响到公司的声誉。我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但我没有向任何人解释,
也没有在网上做出任何回应。我只是默默地,将那些恶毒的网暴言论,那些不实指控的报道,
一条一条地截图,保存。这些,都将成为我日后反击的弹药。而我的好妹妹林悦,
则“顺应民意”,开启了直播。镜头里的她,依旧是那副柔弱可怜的样子。她没有骂我,
反而一直在为我“辩解”。“大家不要骂我姐姐了,她一定是有什么苦衷的。”“姐姐,
我知道你在看,你回来好不好?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她一边说,一边泣不成声,
那演技,不去拿个奥斯卡小金人都屈才了。她的直播,为她博取了山呼海啸般的同情。
直播间的打赏,像雪花一样飞来。陈峰则适时地出现在镜头里,将林悦拥入怀中,
扮演着一个温柔体贴、不离不弃的好姐夫角色。他还对着镜头许诺,只要我肯回来,
他什么都愿意做,甚至愿意把我们名下的房子和车子都给我。
他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为了家庭可以牺牲一切的深情好丈夫。他们的目的很明确。
用舆论的洪水,淹没我,逼我走投无路,只能乖乖地回去,
躺上那张他们为我准备好的手术台。我关掉直播,看着手机屏幕上,他们那两张令人作呕的,
丑恶的嘴脸,忍不住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多好的一场戏啊。只是,他们千算万算,
却算错了一件事。现在的林晚,已经不是上辈子那个任由他们搓圆搓扁的软柿子了。鱼儿,
终于上钩了。是时候,该收网了。04舆论发酵到最**的时候,我出手了。
我用一个新注册的社交账号,发布了一篇长文。标题是:《一个“好”妹妹,
“好”母亲和“好”丈夫》。这篇文章,是我送给他们全家的,第一份“大礼”。
文章的开头,我没有急着辩解,而是先提出了一个问题。“在审判一个‘恶毒姐姐’之前,
我们是否应该先看一看,她到底经历了什么?”然后,我甩出了我的第一份证据。
【证据一:过去十年,我给我家里的所有银行转账记录。
】从我大学毕业开始工作的第一天起,每个月工资的百分之八十,都会准时打到我妈的卡上。
十年,不多不少,总额高达八十万。我用一张张清晰的银行流水截图,
和一张精心**的汇总表格,清清楚楚地告诉所有人。我,林晚,
不是他们口中那个“卷钱跑路”的不孝女。我,才是这个家真正的,唯一的经济支柱。
这些年,我用我的血汗钱,供着这个家,养着我那游手好闲的母亲,和娇生惯养的妹妹。
【证据二:我亲爱的妹妹林悦,过去几年的朋友圈截图。】在我为了一个设计方案,
熬夜加班到凌晨三点的时候,她在普吉岛的沙滩上享受着日光浴。在我为了省钱,
每天只能吃泡面的时候,她在最高档的西餐厅里,晒着上千块的牛排和红酒。
在我穿着洗得发白的旧T恤时,她背着最新款的香奈儿包包,
和她的闺蜜们在奢侈品店里疯狂扫货。一张张光鲜亮丽的照片,
和我那一份份触目惊心的加班记录,形成了最讽刺的对比。我用冰冷的事实告诉所有人,
她所谓的“看病钱”,都花在了哪里。【证据三含:一段经过剪辑的录音。】这是上辈子,
我无意中录下的,我妈和我们家一个远房亲戚的对话。录音里,我妈得意洋洋地炫耀着。
“养林晚有什么用?还不是为了给咱们家小悦铺路的。”“她现在能赚钱了,
以后就是小悦的提款机。”“等以后小悦嫁个好人家,她这个姐姐,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她的一切,本来就都该是小悦的。”那理所当然的语气,那毫不掩饰的偏心,
将一个母亲的自私与凉薄,暴露得淋漓尽致。【证据四:一段经过特殊处理的合成录音。
】这段录音,是我结合了上辈子,我撞破陈峰和林悦**时,他们那些不堪入耳的调情对话,
以及这辈子,陈峰在直播里那些深情款款的表白,合成出来的。我将其中最关键的几个词,
做了模糊处理。听起来,就像是陈峰和林悦之间,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暧昧不清的关系。
虽然不能作为直接的证据,但已经足够引导舆论,在所有人的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长文的最后,我附上了《人体器官捐献条例》的完整法律条文。并且用加粗的红字,
标出了其中最关键的一条:【人体器官捐献,必须遵循捐献者完全自愿的原则。
任何组织和个人,不得以任何形式,强迫、欺骗或者利诱他人捐献器官。】文章的结尾,
我只留下了一句冰冷的质问。“当你们站在道德的高地上,对我口诛笔伐的时候,
有没有想过,到底是谁,在吃着带血的人血馒头?”这篇文章,就像一颗**,
在平静的网络湖面上,引爆了惊天巨浪。舆论的风向,在短短几个小时内,
发生了180度的惊天大逆转。之前骂我骂得最凶的那些网友,都傻眼了。“**!
这是什么惊天反转?十年给了八十万?这姐姐是扶贫的吗?
”“妹妹拿着姐姐的血汗钱到处潇洒,现在生病了要姐姐的肾?这哪是妹妹,这是吸血鬼吧!
”“那个录音听得我毛骨悚然,这妈是亲妈吗?把大女儿当成给小女儿准备的‘备用零件’?
”“还有那个姐夫,怎么感觉他和这个小姨子不清不楚的啊……”网友们开始化身福尔摩斯,
疯狂深挖林悦和陈峰的社交账号。很快,他们就发现了更多的蛛丝马迹。比如,
陈峰点赞了林悦几乎所有的朋友圈,包括那些穿着暴露泳装的照片。比如,在一些合照里,
陈峰和林悦的姿势,亲密得完全不像正常的姐夫和小姨子。
“恶毒姐姐抛弃病危妹妹”的苦情大戏,
瞬间变成了一出现实版的“扶弟魔姐姐绝地反击史”。
“圣母白莲花”林悦和“深情好丈夫”陈峰的人设,一夜之间,彻底崩塌。
就在网络上一片沸腾的时候,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的私信。点开,
发信人是顾言。内容很简单,只有两个字。“漂亮。”我看着那两个字,冰封的心底,
仿佛有一丝微弱的暖流划过。在这个孤立无援的复仇战场上,我终于,有了一个盟友。
05我的反击,彻底打乱了陈峰和母亲的阵脚。他们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一向被他们视为愚蠢、软弱的我,手里竟然握着这么多致命的证据。网络上的舆论,
已经完全倒向了我这边。无数的网友涌入陈峰和林悦的社交账号下面,用比之前攻击我时,
恶毒十倍的语言,咒骂着他们。“渣男贱女,天生一对!”“吸血鬼一家,赶紧去死吧!
”“祝你早日病死,别再祸害你姐了!”他们想用舆论逼死我,结果却引火烧身,
把自己烧了个焦头烂额。陈峰不得不关闭了评论区,
林悦的直播间也被愤怒的网友们冲到封禁。他们不甘心就这么失败。
在想尽办法也联系不上我之后,他们通过某些渠道,查到了我新公司的地址。然后,
他们上演了一场更加难看的闹剧。那天下午,我正在和同事讨论一个设计方案。
公司前台突然打来内线电话,语气有些慌张。“林晚姐,楼下有两个人找你,说是你的家人,
在大厅里又哭又闹的。”我心里一沉,知道他们还是找来了。我深吸一口气,
对同事说了声“抱歉”,然后起身,走向电梯。我刚走出电梯,就听到了我妈那熟悉的,
撒泼式的哭喊声。“林晚!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给我出来!
”“你要把你亲妹妹逼死才甘心吗!”她一**坐在公司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拍着大腿,
哭天抢地,引来了无数围观的目光。陈峰则站在一旁,一脸的“悔恨”与“痛苦”。
他看到我,眼睛一亮,立刻冲了过来,企图抓住我的手。“小晚,我们回家说好不好?
别在这里闹了,多难看啊。”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无奈”,
好像他才是那个受尽了委屈的人。真是影帝级别的演技。我冷静地后退一步,
躲开了他伸过来的咸猪手,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我的手机。我打开了录像功能,
将镜头对准了他们。“闹?”我冷笑一声,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