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审判开庭我把最后一根铁链扣在江郃的脚踝上,
冰冷的金属碰撞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响,格外悦耳。他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西装外套被我随意丢在一旁,只剩下那件手工定制的白衬衫,如今沾满灰尘,
皱巴巴地贴在他身上。真狼狈。我蹲下身,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的周年庆典,
全城瞩目。而我,一个毫不起眼的实习生,亲手将这位高高在上的神祇,拉下了神坛。
我用指尖划过他紧闭的眼睛,感受着他皮肤下温热的脉动。“江总,醒醒。”我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丝愉悦的颤音,“您的审判,要开庭了。”他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总是盛满冷漠和疏离的眸子,此刻充满了短暂的迷茫,
随即转为彻骨的寒意和震怒。他试图坐起来,却被手腕和脚踝的铁链扯得发出一声闷响。
“你找死。”他看着我,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笑了,站起身,
走到一张旧沙发上坐下,优雅地交叠双腿,像个女王。“江总,别这么大火气。
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我打开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那是我父亲的声音,
卑微地乞求着:“江总,求您高抬贵手,给我们苏家一条活路吧!我什么都愿意做!
”录音里紧接着传来一个年轻男人轻蔑的笑声:“苏董,现在说这些,晚了。
游戏既然开始了,就要遵守规则。”江郃的脸色变了。我按下暂停键,
歪着头看他:“耳熟吗?三年前,我家破人亡,我父亲从三十楼一跃而下。而你,
**的实际掌权人,就是那个把他逼上绝路的刽子手。”“我不是……”“闭嘴!
”我尖叫着打断他,抄起手边的水杯狠狠砸在他身侧的墙上,玻璃四溅,“这里,
没有你说话的份!你只需要听着,然后忏悔!”地下室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
江郃不再说话,他只是看着我,那眼神深邃得可怕,像是在剖析一件有趣的物品。
这种眼神让我极其不爽。我走过去,高跟鞋踩在他的手背上,用力碾压。“你一定在想,
我是谁?我怎么敢?”我俯下身,凑到他耳边,“我叫苏榆,苏正德的女儿。
我花了三年时间,整容,改换身份,像条狗一样爬进江氏,就是为了今天。
”我能感受到他手骨传来的细微颤动,但他连一声痛哼都没有。
“我要让你尝尝我经历过的一切。绝望,痛苦,被踩在脚下的滋味。”我拿出一部相机,
对着他狼狈的样子拍了一张照片。“你说,如果这张照片明天出现在各大新闻头条,
标题是‘江氏总裁沦为阶下囚’,你们江家的股票会跌几个停板?”他终于有了反应,
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脸上:“你以为这样就能报仇?”“不然呢?”我反问,笑得天真无邪,
“这才只是开胃菜。等我玩腻了,我会把你交给警察,告诉他们你意图我这个柔弱的实习生,
被我失手打晕。你猜,大家是信你,还是信我这个‘受害者’?”我就是个疯子,
互联网有梗人常说,精神稳定是一种很奢侈的东西,不好意思,我没有。江郃沉默了,
他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只是平静地躺在那里。这种平静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
我期待的是他的崩溃,他的求饶,而不是这种该死的从容。“你的仇恨,”他忽然开口,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就像小孩子过家家。”2.孩童的游戏“你说什么?
”我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我说,”江郃重复道,目光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你的复仇,幼稚得可笑。”我气得浑身发抖,抓起旁边一桶冷水,
毫不犹豫地从他头顶浇了下去。冰水瞬间浸透了他的衬衫,勾勒出他精壮的胸膛轮廓。
水珠顺着他凌厉的下颌线滑落,滴进锁骨的凹陷处。他被呛得咳嗽了几声,
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非但没有显得狼狈,反而增添了一股破碎的性感。“过家家?
”我咬着牙,“江郃,你很快就不会这么想了。”我转身从一个工具箱里拿出一把钳子,
在他面前晃了晃。“听说你的手投了巨额保险,如果断掉一根手指,会怎么样?”他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一丝淡淡的嘲弄:“你不敢。”“我不敢?”我被他彻底激怒,
举起钳子就朝他的手砸去。在钳子即将落下的瞬间,他突然开口:“三年前,
你父亲跳楼那天,我根本不在国内。”我的动作停在半空。“你说谎!
”“你可以去查我的出入境记录。”他平静地说,“那天,我在苏黎世参加一个经济论坛,
有上千人可以作证。”我的心猛地一沉。不可能。我调查了那么久,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
那段录音……“那段录音是怎么回事?”我厉声质问。“那不是我的声音。
”江郃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虽然很像,但如果你仔细听,
会发现尾音的处理方式不同。我的堂哥,江浩,最擅长模仿我的声音。”江浩?
那个总是挂着温文尔雅笑容,待人接物无可挑剔的江氏副总?一个荒谬的念头在我脑中闪过,
又被我迅速掐灭。不,江郃在撒谎,他想扰乱我的心神,借机逃跑。“别想骗我!
”我将钳子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我不会再相信你们江家的任何一个人!
”为了坚定自己的信念,我强迫自己回忆起三年前那一天。那天也是一个雨天,
和我今天泼他一身冷水一样,冰冷刺骨。我刚拿到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兴冲冲地跑回家,
想跟爸妈分享这个好消息。可我看到的,是满屋的狼藉和母亲哭红的双眼。
父亲公司的资金链断了,一夜之间,所有合作方撤资,银行催贷,苏家破产了。
父亲跪在地上,一遍遍地拨打电话,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此刻卑微得像条狗。
“是江家……是江氏的江郃……他要赶尽杀绝……”这是父亲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然后,
他从我面前的窗户,纵身一跃。那鲜红的颜色,染红了楼下的水泥地,
也染红了我的整个世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我,只有一个念头,复仇。我要让江郃,
血债血偿。回忆将我的理智重新拉回,我看着眼前的江郃,眼神里的恨意更加浓烈。
“就算你不在场,也是你下的命令!”我嘶吼道,“你们江家的人,没有一个无辜的!
”“是吗?”江郃的反应依旧平淡,“你有没有想过,你得到的所有‘证据’,都太轻易了?
”我愣住了。“一个能把苏家逼上绝路的计划,会留下这么多明显的线索,
让你一个刚出社会的小姑娘轻易查到?”他继续说,“苏榆,你不是在复仇,
你只是别人手上的一把刀。”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像针,扎在我最脆弱的神经上。
我强撑着没有倒下,冷笑道:“危言耸听。江总,你以为凭你几句话,就能动摇我?
”“我不需要动摇你,”江郃的目光落在我紧握的拳上,“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这出漏洞百出的复仇剧,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个笑话。”他闭上眼睛,不再看我,
似乎连多说一个字都觉得浪费。那是一种极致的蔑视。我站在原地,
地下室的潮气顺着脚底蔓延全身,一片冰凉。他说得对,我不敢动他的手指。
因为我的计划里,需要一个“完好无损”的江郃去身败名裂。可被他一针见血地指出来,
我所有的伪装和强势,都成了不堪一击的笑话。我恨这种感觉,恨这种被他看穿,
被他掌控的感觉。3.恶魔的教唆接下来的两天,我没有再对他进行任何“审问”。
我只是每天定时送水和面包,然后坐在那张旧沙发上,沉默地看着他。而他,
也同样沉默地看着我。我们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角力,比谁先耗尽耐心。
地下室里唯一的娱乐,是一台老旧的电视机。我打开电视,
新闻里正在铺天盖地地报道江氏总裁江郃失踪的消息。
“**总裁江郃已失联超过48小时,警方已立案调查。据知情人士透露,
江总失踪前并无异常,
其失踪或与**内部激烈的权力斗争有关……”女主播字正腔圆地播报着,
画面上出现了江浩的脸。他对着镜头,一脸沉痛和担忧。“我非常担心我弟弟的安全。
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他能平安回来。江氏不能没有他,我也不能没有他。”他眼眶泛红,
言辞恳切,“我在这里恳求绑架者,无论你们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冲我来,请不要伤害江郃。
”真是影帝级别的表演。我忍不住嗤笑出声:“你看看你这个堂哥,多会演戏。不知道的人,
还真以为你们兄弟情深。”江郃的目光从电视屏幕上移开,落在我脸上,
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你觉得他在演戏?”“不然呢?”我反问,“伪善的真凶,
当然要演得逼真一点。”我故意说出这句话,想试探他的反应。
他却只是淡淡地问:“你既然知道他是伪善,为什么还要相信他抛出来的‘证据’?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没有相信他!我只相信我亲眼看到的,亲耳听到的!”我嘴硬道。
“是吗?”江郃的唇边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那你现在看到的,听到的,又算什么?
”我被他噎得说不出话。这几天,江浩的表演确实让我产生了一丝动摇。
如果他真的是幕后黑手,为什么要在媒体面前表现得如此关切?这不是引火烧身吗?
除非……他有绝对的自信,这件事查不到他头上。而我,就是他用来隔绝嫌疑的,
最好用的工具。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阵恶寒。“别白费心机了。”我定了定神,冷冷地说,
“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动摇。等风头过去,我就会把你‘送’出去,
让所有人都看看江氏总裁的丑闻。”“然后呢?”江郃问,
“让江浩顺理成章地接管整个江氏,成为最后的赢家?你费尽心机,
最后只是帮你的仇人铲除了他最大的障碍。苏榆,这就是你想要的复仇?
”“我……”“你不是想看我崩溃求饶吗?”他打断我,声音里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你现在做的这些,太低级了,根本伤不到我分毫。”我的呼吸一窒,死死地盯着他。
“你想玩得更大吗?”他看着我,黑曜石般的眼睛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流,
“你想让他真正地一无所有,身败名裂吗?”我的喉咙发干,不由自主地问:“……怎么做?
”“用我的手机,给江浩发一条信息。”江郃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告诉他,
江郃在你手上,想要他活命,拿十亿现金来换。记住,要现金,并且不连号。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勒索?这已经超出了我最初的计划。我只是想毁掉江郃的名誉,
让他痛苦,我从没想过要闹出人命,更没想过要勒索钱财。“你疯了?”我脱口而出。
“我没疯,我只是在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复仇。”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恶魔的低语,
“你以为江浩会给钱吗?不,他不会。他会借你的手,彻底除掉我这个心腹大患。
”“他会报警……”“他不会报警。”江郃打断我,“报警,就有可能把我救出来。
他等了这么多年,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会做的,是找到这里,然后,
把我们两个一起灭口。”我的后背窜起一股凉意。“你想让我去送死?”“不,
”江...“你想让我去送死?”“不,”江郃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疯狂和残忍,
“我想让你亲眼看看,你信奉的‘真相’,到底有多么丑陋。我想让你明白,
你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连做棋子的资格都不够。”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诱惑。
“你想不想,看看猎物是怎么反击的?想不想,亲手把你真正的仇人,拉进地狱?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理智告诉我,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危险,我应该立刻拒绝。
可情感上,我却被他描述的场景深深吸引。亲手……把真正的仇人拉进地狱。
这比单纯地毁掉一个江郃,要诱人得多。“你……为什么要帮我?”我警惕地问。“帮你?
”江郃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苏榆,你搞错了。我不是在帮你,我是在利用你。
就像江浩利用你一样。只不过,跟着我,你或许还有机会看到他下地狱。而跟着他,
你只会成为一个愚蠢的陪葬品。”他的目光灼热,似乎能穿透我的灵魂。“怎么样?
要不要赌一把?”4.猎物的反击我最终还是赌了。我不知道是出于他话语的蛊惑,
还是因为我内心深处那颗怀疑的种子已经悄然发芽。我拿出了江郃的手机。
这部手机一直被我关机藏着,此刻重新开机,屏幕亮起,壁纸是他和一个女人的合影。
女人笑靥如花,依偎在他身旁,看起来无比亲密。一股无名火从我心底窜起。
我面无表情地删掉了那张照片,然后按照江郃的指示,编辑了一条勒索短信发送给江浩。
【江郃在我手上,想他活命,准备十亿现金,不连号。等我消息。】发送成功。
我将手机丢在一旁,心脏跳得飞快。“好了。”我说,声音有些干涩,“现在呢?”“现在,
等。”江郃闭上眼睛,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等待是世界上最磨人的东西。每一分每一秒,
地下室里都安静得可怕,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敲击着我紧绷的神经。我开始后悔了。
万一江郃猜错了呢?万一江浩真的报警了呢?警察很快就会找到这里,而我,绑架勒索,
罪加一等,这辈子都完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手心全是冷汗。江郃却像是睡着了,
呼吸平稳。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江浩的回信。只有一个字:【好。
】我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一个“好”字,说明他答应了。
可这到底是缓兵之计,还是真的会准备赎金?“他回信了。”我看向江郃。他睁开眼,
没有问内容,只是说:“把手机关机,拔掉电话卡,扔进水里。”“为什么?
”“他会定位手机信号。”我立刻照做,将手机和卡一起扔进了之前泼他水的水桶里。
做完这一切,我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接下来做什么?”“给我松绑。”江郃说。
我警惕地看着他:“你想都别想。”“你觉得这几根铁链能困住我?”他动了动手腕,
铁链发出哗啦的声响,“我只是不想在江浩的人来之前,浪费体力。”他顿了顿,
继续道:“苏榆,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我死了,
你以为江浩会放过你这个‘知情人’?”他的话很有道理,但我还是无法完全信任他。
“我凭什么相信你?”“就凭我如果想对你不利,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他淡淡地说。
我犹豫了。“晚饭时间到了。”他忽然说,打破了僵局,“我饿了。”我看了看时间,
确实该吃饭了。我从角落的箱子里拿出两片面包和一瓶水,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张嘴。
”我命令道,撕了一小块面包,递到他嘴边。这是一种羞辱。我要让他记住,
就算我们暂时合作,我依然是主导者。江郃看着我,眼神幽深。他没有张嘴,
而是说:“你喂我。”我的火气又上来了:“江郃,你别得寸进尺!”“我的手被绑着。
”他提醒我。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现在不是跟他置气的时候。我捏着那块面包,
粗鲁地塞进他嘴里。就在我的手指触碰到他嘴唇的瞬间,他突然动了!我只觉得眼前一花,
手腕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攥住,整个人被他猛地往前一拉!天旋地转。等我反应过来时,
我的后背已经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而江郃,不知何时已经挣脱了手上的铁链,
将我死死地压在墙上!他的身体滚烫,隔着薄薄的衣料,烙印在我的皮肤上。
“你……”我惊恐地睁大眼睛。“嘘。”他的一只手掐着我的脖子,力道不大,
却充满了绝对的压制力。另一只手,则沿着我的脸颊,缓缓滑下。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嘴唇,
带着粗粝的薄茧,激起一阵战栗。“你太弱了。”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廓,
又热又痒,“连怎么勾引男人都不会。”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
“想报仇?”他的唇几乎贴上了我的耳垂,温热的气息让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教你。”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扣住我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上来。
5.支配权易主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和惩罚性。没有丝毫的温柔,只有纯粹的力量和掠夺。
我的嘴唇被他啃噬得生疼,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我拼命挣扎,双手捶打着他的胸膛,
却如同蚍蜉撼树。他的力量大得惊人,一只手就轻易地将我双手反剪在身后,
另一只手则紧紧扣住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反抗无效,我只能被迫承受。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终于松开了我。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嘴唇又麻又痛,脑子嗡嗡作响。“这就是第一课。
”江郃的拇指擦过我红肿的嘴唇,抹去一丝血迹,然后放进自己嘴里尝了尝,
“学会利用你最大的武器。”我屈辱地瞪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骂吧。
”他毫不在意,“比起你之前那些不痛不痒的折磨,我更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
至少真实一点。”他松开我,退后一步,重新坐回地上,将刚刚挣脱的铁链重新绕在手腕上,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有我,靠在墙上,浑身颤抖,狼狈不堪。主导权,
在刚才那个吻里,已经彻底易手。我不再是高高在বের审判者,而他,
也不再是任我宰割的阶下囚。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危险而诡异。“江浩的人,
大概会在今晚或者明天凌晨到。”江郃打破了沉默,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静,
“这里不能待了。”我扶着墙,勉强站稳:“去哪里?”“你这栋别墅,除了地下室,
还有没有其他出口?”“后院有一扇小门,通往后面的废弃工厂区。”我低声说。“很好。
”他点点头,“我们现在需要武器,和交通工具。”“我只有一辆运你过来的货车,
停在别墅外面。”“车钥匙给我。”我迟疑地看着他。“苏榆,”他的声音沉了下来,
“现在不是耍脾气的时候。你想死在这里吗?”我咬了咬牙,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
扔了过去。他接住钥匙,然后看向我:“你车上有什么能用的东西?
”“……一把修车的扳手。”“不够。”他站起身,扯断了脚上的铁链,动作干脆利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