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皇帝送妃嫔轮着养,他没想到,多年后我被迎为皇后

我被皇帝送妃嫔轮着养,他没想到,多年后我被迎为皇后

主角:萧彻慧贵元后
作者:星子落纸间

我被皇帝送妃嫔轮着养,他没想到,多年后我被迎为皇后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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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六岁入宫为奴。皇帝看着我的脸,沉默了很久。

他下令:“把她送到各个宫里轮着养,朕不想再看见她。”我成了宫里人人可欺的皮球,

在贵妃宫里端茶,在德妃宫里洗衣,活得不如一条狗。她们都骂我是贱种,

是我那大将军爹的报应。后来,匈奴来犯,点名要娶一位公主和亲。皇帝在金殿上环视一圈,

最后目光落在了角落的我身上,笑了。“朕没有公主,但朕有一个女儿。

”01金殿的地面能映出人影,冰冷的光顺着我的膝盖一路蔓延到心底。我跪在角落里,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宫女服,像一粒被遗忘的尘埃。御座之上,大胤朝最尊贵的男人,萧彻,

我的皇帝,也是我的表兄,正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打量着我。十年了。这是十年来,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将目光投注在我身上。那目光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意。

殿中百官屏息,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匈奴使臣刚刚退下,

留下的难题却悬在每个人头顶。和亲。点名要一位嫡出公主。可谁都知道,

当今陛下膝下荒凉,别说嫡出公主,连个庶出的都没有。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从宗室里择女册封时,他笑了。那笑意很淡,

却让我的脊背瞬间窜起一股凉气。他的声音穿过死寂的大殿,一字一句,

清晰地砸进我的耳朵。“朕没有公主,但朕有一个女儿。”满朝哗然。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都聚焦到了我这个卑微的角落。疑惑,鄙夷,轻蔑,

探究……无数道视线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牢牢困住。我成了风暴的中心。

一个六岁入宫,被扔在各个宫殿当牛做马,活得不如一条狗的罪奴。

一个被他亲自下令“不想再看见”的污点。现在,却要被他当成“女儿”,

推出去祭奠大胤的和平。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垂下头,额头抵着冰冷的地砖,

身体控制不住地轻微颤抖。不是害怕,是愤怒。是十年屈辱堆积起来,即将喷发的火山。

“父皇……”一道娇滴滴的声音打破了沉寂,是慧贵妃。她从皇帝身侧的席位上袅袅起身,

走到我面前,用一种悲悯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是什么值得同情的物件。

“原来妹妹一直被您藏在宫里,倒是臣妾眼拙了。”“贱种就是贱种,用来换和平,

也算是废物利用了。”我攥紧了藏在袖中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疼痛让我保持着最后一点清醒。我不能在这里失态。不能让这些人看我的笑话。

皇帝没有理会慧贵P贵的惺惺作态,他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抬起头来。”我顺从地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他的瞳孔在那一瞬间,似乎有剧烈的收缩。

我知道,他又从我的脸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我那早逝的姨母,

他一生都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大胤的元后。这张脸,是我六岁入宫以来,所有苦难的根源。

他厌恶这张脸,因为它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失去的爱人。他也无法彻底毁掉这张脸,

因为这是他唯一能缅怀过去的凭依。多么可悲,又多么可笑。很快,我被宫人带离了金殿。

她们粗暴地将我推进浴池,用带着倒刺的澡巾在我身上来回搓洗,仿佛要搓掉一层皮。然后,

又将我塞进一件华丽却并不合身的公主朝服里。繁复的衣袍像一副沉重的枷锁,

压得我喘不过气。我看着镜中那个陌生的自己,面色苍白,眼神空洞,

像一个被精心装扮起来,即将送上祭台的木偶。当夜,我在御书房见到了萧彻。

他屏退了左右,偌大的书房里,只剩下我和他。空气中弥漫着龙涎香的味道,压抑而沉闷。

他坐在书案后,眼神复杂地看着我,里面有审视,有厌恶,还有一点我看不懂的,

隐藏极深的痛苦。“明日起,你就是安阳公主。”他终于开口,声音冷得没有一点情感。

“安分守己,到了匈奴,为国‘尽忠’。”他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精准地捅进我的心窝。

为国尽忠?用我这条贱命去换他皇位的安稳,边境的安宁吗?我心底的怒火在燃烧,

十年来的隐忍在这一刻几乎要冲破牢笼。我缓缓抬起头,第一次,没有躲闪,

直视着他的眼睛。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点波澜,甚至带着一点麻木的笑意。“谢陛下隆恩。

”“能用我这条贱命换边境安宁,是我的福气。”他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没有哭闹,

没有求饶,只有一片死寂的顺从。我的眼神,那双酷似元后的眼睛里,

此刻盛满了无畏和讥诮,彻底激怒了他。他猛地站起身,几步跨到我面前,

一把捏住我的下巴。他的力道极大,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别用这张脸做出这种表情!

”他低吼着,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带着浓烈的恨意和……一点狼狈。

我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

因为愤怒而扭曲的俊脸,忽然觉得很可悲。可悲的他,可悲的我自己。这张脸,是我的原罪。

但从今天起,它也必将是我最锋利的武器。我被册封为“安阳公主”,

暂居在偏僻冷清的翠微宫,等待着匈奴使臣的到来。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皇宫。

从前那些对我肆意欺凌的宫女太监们,如今看我的眼神里,除了鄙夷,

又多了一层浓浓的嫉恨。她们觉得我这个贱种,走了天大的“狗屎运”。夜里,

我坐在冰冷的铜镜前,看着镜中那张与记忆里母亲有七分相似,却与姨母有八分酷似的脸,

慢慢攥紧了拳头。血,从掌心滲出,一滴滴落在梳妆台上。我不疼。这点疼,

比不上我这十年来所受的万分之一。02翠微宫的门槛,快要被野草给淹没了。

这里偏僻得连鸟儿都懒得落下。我的份例被克扣得厉害,送来的饭菜常常是馊的,

冬日的炭火也迟迟不见踪影。我从一个人人可欺的宫女,变成了一个无人问津的“假公主”。

境遇,似乎比从前还要差。但我不急。我知道,有人比我更急。这天下午,

慧贵妃身边的李嬷嬷提着一个食盒,笑意盈盈地走进了翠微宫。“公主殿下,

娘娘体恤您身子弱,特意让奴婢给您送了碗安神汤来。”她将那碗黑漆漆的汤药放在我面前,

那股甜腻中夹杂着一点古怪药草味的气息,让我胃里一阵翻滚。我只是闻了一下,

就认出了里面加了什么。“锁喉散”。一种慢性毒药,不会致命,却能慢慢毁掉人的嗓子,

让人变成哑巴。慧贵妃是怕我离宫前乱说话,或者到了匈奴,凭着这张脸受了重视,

回来威胁到她。她想釜底抽薪,永绝后患。真是好歹毒的心思。我端起汤碗,

在她期待的目光中,假装要喝下去。就在碗沿碰到嘴唇的那一刻,我手腕一抖,

整碗滚烫的汤药尽数泼在了地上,溅起的汤汁烫伤了李嬷嬷的手背。“哎哟!

”李嬷嬷尖叫一声,抱着手跳了起来。我放下空碗,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嬷嬷恕罪,

我手滑了。”李嬷嬷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看着我,眼神怨毒。

“你……你这个贱……”她的话没说完,就被我冷冷打断。“我现在是安阳公主。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再让我听到那个字,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我的声音很轻,但李嬷嬷却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吓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捂着烫伤的手,

连滚爬爬地跑了。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慧贵妃被我激怒,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当晚,

夜色如墨。我没有睡,只是静静地坐在黑暗中,手里紧紧攥着一根从头上拔下来的,

早已磨尖了的金簪。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遗物。这些年,

它陪着我度过了无数个被欺辱的夜晚,是我唯一的防身武器。“吱呀——”窗户被轻轻推开,

一道黑影敏捷地翻了进来。月光下,我看到他手里握着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

他不是来杀我的。杀了我,慧贵妃脱不了干系。他是来毁了我的脸。一张被划花的脸,

自然也就失去了和亲的价值。我甚至连皇帝的面都见不到,就会被无声无息地处理掉。

好一招毒计。黑影一步步向我逼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我没有尖叫,

也没有后退。就在他扑过来的瞬间,我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的金簪狠狠刺向他的眼睛!

他闷哼一声,显然没料到我这个看似柔弱的宫女会如此悍不畏死。他偏了下头,

簪子刺中了他的肩膀。剧痛让他发了狂,他一把扼住我的脖子,将我狠狠掼在地上。

匕首的寒光在我眼前放大,我甚至能感觉到刀锋上传来的冰冷气息。我拼命挣扎,

指甲在他手背上划出深深的血痕。可男女力量悬殊,我的反抗在他看来,不过是螳臂当车。

绝望,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难道我十年隐忍,最终就要以这样屈辱的方式结束吗?

就在刀锋即将落下的那一刻!“咻!”一道破空声响起,

一枚石子精准地打在了刺客的手腕上。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刺客还没反应过来,

另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入,出手快如闪电,只一招,便扭断了刺客的脖子。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我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狂跳不止。

那个救了我的人,缓缓转过身来。他揭开头上的面巾,

露出一张英俊却带着几分桀骜不驯的脸。他的眼眸锐利如鹰,在看清我的脸时,

也明显流露出一点讶异。“你就是那个假公主?”他的汉话说得有些生硬,

但带着一种草原的豪迈。我瞬间猜到了他的身份。能在这个时候,以这种方式潜入皇宫的,

除了即将迎娶我的那位匈奴王子,还能有谁?赫连桀。他上下打量着我,

似乎在评估我的价值。“皇帝老儿倒是舍得,推这么个美人出来。”他嗤笑一声,

语气里满是嘲讽,“不过,你一个宫女,凭什么?”我从地上慢慢爬起来,

擦掉脸上的血迹和泪水。恐惧正在退去,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涌上心头。这是一个机会。

一个绝境中,唯一的生机。我看着他,声音因为刚刚的窒息而有些沙哑,但语气却异常坚定。

“我可以告诉你宫里你想知道的秘密,比如你们匈奴的军情,是如何泄露给大胤朝廷的。

”赫连桀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但你要保证,我能活着到匈奴,并且,帮我做一件事。

”他看着我,这个刚刚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却敢跟他谈条件的女人。

他的眼中闪过一点玩味和欣赏。“有点意思。”他笑了,露出一口白牙。“成交。

”他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我看着地上那具尚有余温的尸体,

心里的后怕一阵阵袭来。但我知道,我不能停下。我走到宫殿外,

拿起那面早已蒙尘的惊堂鼓,用尽全身的力气,一下,又一下地敲响。“咚!咚!咚!

”沉闷的鼓声划破了皇宫死寂的夜空,也敲响了我复仇的第一声战鼓。

03刺杀事件如同一块巨石,在死水般的后宫里掀起了滔天巨浪。皇帝连夜赶到了翠微宫。

他来的时候,我正跪在刺客的尸体旁边,身上还穿着那件单薄的寝衣,

脖子上有一道清晰的血痕。宫殿里一片狼藉,血腥味和脂粉味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

他看到这副情景,一张俊脸瞬间黑得能滴出水来。跟在他身后的,是闻讯赶来的慧贵妃。

她看到地上的尸体,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摆出一副惊恐又关切的模样。“陛下!这……这是怎么回事?公主妹妹没事吧?

”萧彻没有理她,只是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里有愤怒,有烦躁,

还有被他刻意压抑的担忧。我没有哭,也没有闹。我只是抬起头,用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他,

平静地陈述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我的声音很轻,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却字字清晰。说完,

我像是想起了什么,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小的香囊,呈到他面前。“陛下,

这是从刺客身上掉下来的。”李德全总管接过香囊,凑到鼻尖闻了闻,脸色微变。“陛下,

是‘软筋香’。”萧彻的眼神瞬间冰寒刺骨。就在这时,我“无意”间又补了一句。

“下午的时候,慧贵妃娘娘派李嬷嬷送来一碗安神汤,奴婢……奴婢不小心打翻了。

”我话说得含糊,但意思却再明白不过。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慧贵妃。

慧贵妃的脸色彻底白了,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陛下!臣妾冤枉啊!

臣妾怎么会害公主妹妹呢?”她指着我,声嘶力竭地哭诉:“一定是这个**!

是她血口喷人,想要构陷臣妾!”“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响彻整个宫殿。是萧彻。

他竟然动手打了慧贵妃。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慧贵妃自己。她捂着脸,

不敢置信地看着萧彻,眼泪流得更凶了。“陛下……您……您为了这个**打我?

”我看着这一幕,心中一片冰冷。我知道,他打她,不是为了我。

是为了他自己那可怜的、被践踏的自尊。我慢慢抬起头,迎上他燃烧着怒火的眼睛,

轻声开口。那声音带着一点破碎的委屈,却又精准地戳中了他的痛点。“陛下,

奴婢的命不值钱。”“但奴婢现在是‘安阳公主’,代表的是皇家的颜面。

”“若我今夜真的毁了容,匈奴人会如何看待陛下?如何看待我们大胤?”这番话,

如同一盆冷水,浇熄了萧彻一部分的怒火,却也燃起了他作为帝王最在乎的颜面之火。

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最终,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彻查!”命令一下,

禁军立刻冲进了慧贵妃的寝宫。很快,他们就从慧贵妃的梳妆台暗格里,

搜出了与刺客身上一模一样的“软筋香”,以及……与匈奴往来的密信。人证物证俱在。

慧贵妃百口莫辩,瘫软在地上,面如死灰。萧彻看着她,又回头看看我脖子上的伤痕,

再看看我这张酷似元后的脸,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整个翠微宫点燃。他指着慧贵妃,

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颤抖。“朕让你看着她,是这么看的吗!”他第一次为了我,

下达了如此严厉的惩罚。“慧贵妃言行不端,心肠歹毒,着,禁足于景仁宫,罚俸一年,

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宫门半步!”慧贵妃被禁军拖下去的时候,

那双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我知道,我和她之间,

已经是不死不休。大殿恢复了安静。萧彻站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他看着我脖子上那道清晰的血痕,眼中闪过一点复杂的情绪。他伸出手,似乎想要触碰一下。

但在半空中,他的手却停住了。最终,他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般,猛地收回手,

烦躁地一拂袖袍,转身大步离去。那背影,竟透着一点仓皇和狼狈。

我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缓缓地,扯动了一下嘴角。萧彻,这只是一个开始。

04刺杀风波之后,萧彻对我的态度变得愈发复杂和矛盾。他没有再来翠微宫,

却给我派来了一位姓秦的教养嬷嬷,教我宫廷礼仪和匈奴的风俗。同时,

大量的赏赐流水般地送进了我这冷清的宫殿。衣物,珠宝,食物,

规格堪比一位真正的亲公主。宫里那些见风使舵的奴才们,态度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一口一个“公主殿下”,叫得比谁都亲热。我冷眼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半分波澜。

这些迟来的“恩宠”,不过是建立在他那点可笑的愧疚和利用价值之上。

秦嬷嬷是宫里的老人,据说曾在元后身边伺候过。她看着我的脸,时常会失神。

“公主这身段,这眉眼,像极了当年的元后娘娘……”她总是不经意地,

在我耳边提起那个已经逝去多年的女人。起初,我只当是宫中老人的怀旧。但渐渐地,

我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萧彻赏赐给我的那件湖蓝色的锦缎,秦嬷嬷说,

是元后生前最喜欢的颜色。他让人送来的桂花糕,秦嬷嬷说,是元后最爱吃的点心。他甚至,

差人送来了一把古朴的七弦琴。秦嬷嬷看到那把琴时,眼圈都红了。

“这是……这是娘娘的‘凤鸣’啊……”我的心,在那一刻,像是被一块巨石狠狠砸中,

沉入了冰冷的湖底。我终于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他看我的眼神为何总是那般痛苦,那般挣扎。

他恨我这张脸,因为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心爱的女人已经死了。他又无法割舍这张脸,

因为只有透过我,他才能找到一点昔日的慰藉。我是我姨母的替身。一个活生生的,会呼吸,

有思想的替身。这个认知,比任何羞辱都让我感到恶心和屈辱。原来,

我连被他恨的资格都没有。他恨的,只是这张脸所承载的,关于另一个女人的记忆。那日,

我换上了那身湖蓝色的宫装,抱着那把名为“凤鸣”的七弦琴,坐在窗边。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在我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萧彻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他踏入殿门,

看到我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他的眼中,瞬间涌上了深切的悲伤和刻骨的怀念,

仿佛透过我,看到了另一个人。他失神地,一步步向我走来。这是他第一次,

用一种近乎温和的语气,对我说话。“外面风大,怎么坐在这里?冷不冷?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点颤抖。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我只是缓缓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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