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当祭品后真千金醒了

我被当祭品后真千金醒了

主角:林鸢墨玄
作者:晴空涴李

我被当祭品后真千金醒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15

我被一个神秘组织囚禁了三年,对外宣称的身份是首领的“未婚妻”,但他从不露面。

因为我只是一个“续命”的工具,用来承接他身上的诅咒。被抓走那天,

他们给我换了新名字——「祭品」。每月的“转移仪式”上,长老只是念错了我的生辰八字。

他就通过传声筒下令「不敬」。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凭空出现一道黑影,

将那位长老拖入了深渊。后来,组织规定我每天必须穿什么,吃什么,甚至连血液的流速,

心跳的频率,都通过药物和仪器维持在特定区间。我曾惹怒他两次。第一次,我试图逃跑,

被抓回来后,他们在我身上种下了“血藤”。每当我有异心,藤蔓就会在血管里生长,

痛不欲生。第二次,我的发小找到这里试图救我,他就当着我的面,

让发小承受了我当月本该承受的诅-咒,七窍流血而亡。他还通过一个傀儡传话。

「不要忘了,你的家人,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下。」此后,

我所有时间都用来当一个合格的「祭品」。直到我又一次躺在祭坛上,等待诅咒转移。

却在祭坛中央的水晶里,看到本应在密室中的他,正小心翼翼地为一个女孩戴上项链,

那女孩的脸,和我一模一样。他身后的墙壁上,刻满了符文。「以我之血,换吾爱永生。」

恰在此时,我胸口的符文突然碎裂,一股陌生的记忆涌入脑海。那个被他保护的女孩,

才是我。而现在这个「我」,是他用禁术制造的复制品。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孩子,你自由了。他用自己的命,为你解除了诅咒。」祭坛上,首领的生命体征监测仪,

数值瞬间归零。1.冰冷的祭坛上,那刺耳的、代表生命终结的长鸣声,还在回荡。

首领死了。那个囚禁我三年,将我视为工具的男人,死了。

我胸口那道象征着诅咒和束缚的符文,已经化为齑粉。血管里蛰伏的血藤,

也失去了所有动静,仿佛从未存在过。我自由了。可我没有感到一丝喜悦,

只有一种被抽空的茫然。祭坛周围,那些平日里视我为禁忌的组织成员,

此刻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慌和混乱。「首领……首领薨了!」「怎么会这样?

诅咒不是解除了吗?」「那个祭品……她还活着!」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我,

充满了惊疑和恐惧,仿佛我是什么不祥的怪物。我撑着冰冷的石台坐起身,

身体因为常年的药物控制而虚弱不堪。那个在我耳边响起的声音再次出现,这一次,

是现实中的。「都退下。」是大长老。他拄着一根黑沉沉的木杖,分开人群,

一步步向我走来。他平日里总是低垂着眼,仿佛一尊没有感情的石像,但此刻,

他浑浊的眼睛里,竟带着一丝复杂的悲悯。他挥手示意,几个侍从立刻上前,

解开了我手腕和脚踝上的锁链,拆除了连接在我身上的各种管线。「孩子,跟我来。」

我沉默地跟在他身后,走下祭坛。三年来,我第一次可以自由地行走,

不必再被禁锢于那一方小小的石台。可我的世界,也只有这座阴冷的地下宫殿这么大。

大长老带着我穿过一条长长的、从未涉足过的走廊。走廊尽头的石门,

曾是我眼中最神秘的禁地,据说首领就住在里面。此刻,那扇门大开着。门内,

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密室。墙壁、天花板、地面,都刻满了繁复而诡异的符文,

与我胸口碎裂的那个如出一辙。房间中央,水晶棺中静静躺着一个女孩。那张脸,

和我一模一样。只是她的睡颜安详而美丽,不像我,脸上永远带着一丝麻木和惊惧。

水晶棺旁,一个男人倒在地上,了无声息。他很年轻,面容清俊,

眉眼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疲惫和忧郁。完全不是我想象中那个残暴嗜血的怪物。

这就是那个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首领,墨玄。「他叫墨玄,」大长老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而那个女孩,叫林鸢。她才是真正的你。」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三年前,

林鸢**中了‘蚀骨咒’,此咒无解,只能转移。但被转移者,必将承受蚀骨之痛,

七日内魂飞魄散。」「首领不愿伤害无辜,便动用了禁术。

他以自己一半的寿命和心头血为引,用林鸢**的一根头发,创造了你。」大长老看着我,

眼神里是说不清的叹息。「你是一个完美的容器,与林鸢**的身体、命格完全一致。所以,

首领先将诅咒转移到自己身上,再按月分批转移到你身上,以此为林鸢**续命。」

「那些规矩,那些仪器,都是为了维持你身体的绝对稳定,确保转移不出差错。」

我怔怔地听着,脑子里乱成一团。我不是我。我只是一个为了别人而存在的复制品。

那我这三年的痛苦,算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因为他爱她。」大长老的回答简单而直接。我看向地上那个男人,墨玄。他手边,

还放着那条他为林鸢戴上的项链。我突然想起了我那两次不成功的反抗。第一次逃跑,

被种下血藤。大长老说:「那血藤以他的心血滋养,你若死了,禁术会反噬,他也会死。

那不是惩罚,是锁链,把你和他绑在一起的锁链。」第二次,我的发小陆哲为救我而死。

「那个陆哲,是敌对家族派来的探子。他的目的,就是将你带出组织,破坏转移仪式,

让林鸢**当场死亡,再嫁祸给我们。」「首领将计就计,让他替你承受了诅咒,

既是震慑敌人,也是……保护你。」保护我?用那种残忍的方式?我无法接受。我的一切,

我的存在,我的痛苦,都建立在一个荒唐的谎言之上。就在这时,

密室的石门外传来一阵骚动。「大长老!你竟敢把这个不祥的容器带进首领的圣陵!」

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二长老带着一群人冲了进来。他一直主张直接找个活人当祭品,

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他看到我,眼中迸发出浓烈的杀意。「首领为她而死!

这个复制出来的怪物,必须给首领陪葬!」2.二长老身后的人群情绪激动,

他们看向我的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在他们眼中,我是导致首领死亡的根源,

一个该被销毁的失败品。「住口!」大长老厉声喝道,「首领的决定,轮不到你来置喙!」

「首领已经死了!」二长老面目狰狞,「现在,这个组织由我们这些还活着的人说了算!

一个用禁术造出来的东西,留着只会给组织带来灾祸!」他一挥手,身后的人立刻向我逼近。

我下意识地后退,却撞到了冰冷的水晶棺。棺中的林鸢依旧沉睡着,对外界的一切毫无所知。

她被保护得真好。用我的痛苦和另一个男人的生命。我感到一阵荒谬的悲哀。

大长老挡在我身前,举起了手中的木杖:「谁敢上前一步!」「老东西,

你真要为了一个赝品,与我们所有人为敌吗?」二长老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还能护住她?」

气氛剑拔弩张。我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一片麻木。陪葬?或许,这对我来说,

才是最好的归宿。我本就不该存在。就在二长老的人即将动手的那一刻,

我忽然感到手臂内侧一阵灼痛。是血藤。那条本应枯萎的血藤,

此刻竟亮起微弱的暗红色光芒,一股暖流顺着血管涌遍全身。一个低沉而虚弱的声音,

直接在我脑海中响起。「活下去。」是墨玄的声音。我浑身一震。他死了,可他的力量,

他的意志,还残留了一丝在我的身体里。他想让我活下去。为什么?我只是一个工具。

工具完成了使命,不就该被丢弃吗?二长老显然也察觉到了我身上的异样,他眼神一凝,

随即更加狠厉。「她身上有首领的残存力量!绝不能留!杀了她,夺取力量,

我们才能对抗外敌!」他不再废话,亲自出手,五指成爪,带着一股阴冷的劲风,

直取我的咽喉。大长老想要阻拦,却被二长老的亲信死死缠住。

我眼睁睁看着那只手在我眼前放大,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下来。我不想死。

这个念头从未如此清晰而强烈。我不是工具,不是赝品。我承受了三年的痛苦,

我有自己的记忆和感知。凭什么他们一句话,就要决定我的生死?电光石火间,

我做出了反应。我不是束手待毙的祭品。这三年来,

为了让我的身体达到最完美的“容器”状态,他们用各种药材和方法淬炼我的体魄。

除了虚弱,我的身体反应速度和力量,远超常人。我侧身躲开二长老的致命一击,

同时用尽全身力气,撞向旁边墙壁上一个不起眼的凸起。那是我躺在祭坛上时,

从水晶的折射里,无数次看到墨玄触碰过的地方。「咔嚓——」一声机括脆响,

整个密室剧烈地晃动起来。我们脚下的地面,那些原本暗淡的符文猛然亮起,

构成一个巨大的、复杂的光阵。「轰隆!」厚重的石门瞬间落下,将整个密室彻底封死。

「你做了什么!」二长老又惊又怒。我扶着墙壁,大口喘息,心脏狂跳。我赌对了。

这里是墨玄的核心之地,一定有他留下的防御后手。「你启动了‘归墟阵’!」

大长老看着地面亮起的符文,脸色大变,随即又化为一丝了然,

「这是首领留下的最后手段……」「什么归墟阵?」二长老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此阵一旦启动,密室将与外界彻底隔绝。除非阵法核心停止运转,否则谁也出不去。」

大长老看着我,眼神复杂,「而阵法的核心……就是她。」所有人的目光,

再次聚焦在我身上。大长老缓缓说道:「首领在创造她的时候,

就将她的生命与整个基地的防御中枢连接在了一起。她活着,基地的结界就稳固如初。

她若是死了……」他顿了顿,声音沉重。「整个基地,会在一个时辰内,

被地下的混沌之气吞噬,化为一片废墟。我们所有人,都得陪葬。」3.死寂。

针落可闻的死寂。二长老脸上的表情,从震怒到惊骇,再到难以置信。他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要在我身上看出一个洞来。「不可能!他怎么会……怎么会把所有人的命,

都系在一个赝品身上!」「因为首领从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他自己创造出来的东西。」

大长老的声音冷漠而平静,「他早就料到他死后会有人作乱。这是他给你们,

也是给我们所有人,设下的最后一道枷锁。」二长老的脸色变得铁青。他想杀我,却不敢。

杀了我,等于启动了同归于尽的倒计时。这种感觉,一定很憋屈吧。就像三年前,

我被他们抓来,冠以「祭品」之名,毫无反抗之力。现在,轮到他们了。「你……」

二长老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只要把你控制在手里,

我就能掌控整个组织!」他眼神一转,不再攻击我,而是扑向了躺在地上,

已经受伤的大长老。「老东西,把控制阵法的方法交出来!否则我先杀了他!」

他想用大长老来威胁我。可惜,他算错了。我和大长老,非亲非故。三年来,

他只是一个冷漠的执行者。我为什么要为了他,交出我唯一的保命底牌?

我冷冷地看着二长老,一言不发。我的沉默,让二长老的算盘落了空。他愣了一下,

随即恼羞成-怒。「好!好一个冷血的怪物!既然如此,我就先废了你!」他放弃了击杀,

转而想将我擒住。只要留我一口气,阵法就不会失效。我一边躲避,一边在密室里快速移动。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寻找着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这里是墨玄的地盘,他的一切设计,

都精密而致命。「这边!」大长老突然对我喊道。我立刻朝他示意的方向跑去。

那是一面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石壁。在**近的瞬间,石壁上突然射出数道黑色的锁链,

缠向追击我的二长老。二长老猝不及防,被其中一道锁链缠住了脚踝,身形一滞。

「这是‘缚魂锁’!你竟然能启动它?」他惊怒交加。我没有回答。我只是凭借着一种直觉,

一种残留在身体里,属于墨玄的本能。这间密室,对我而言,就像是自己的手脚一样熟悉。

我能感觉到,哪里有机关,哪里有陷阱。这或许是墨玄留给我最后的,也是唯一的遗产。

就在我们对峙之时,一声轻微的呻-吟,从水晶棺中传来。我们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

齐齐望去。水晶棺中,那个沉睡了三年的女孩,林鸢,她的手指,动了一下。她要醒了。

二长老眼中迸发出狂喜的光芒。「林鸢**要醒了!只要她醒来,下令杀了你这个赝品,

我看你还怎么当这个阵法核心!」他似乎认为,真正的林鸢,会和他站在一边。毕竟,

我是她的复制品,一个为了她而承受痛苦的替代者。正主醒来,替代品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我的心,沉了下去。水晶棺的盖子,缓缓打开。林鸢慢慢地坐了起来。她茫然地看着四周,

目光扫过地上的墨玄,扫过对峙的众人,最后,落在了我的脸上。四目相对。我们看着彼此,

就像在照一面镜子。她的眼神,从最初的迷茫,逐渐变得清明,然后是震惊,悲伤,最后,

化为一种深刻的了然。她不像我,拥有的是被灌输的、残缺的记忆。她拥有完整的过去。

她一愣,瞬间就明白了所有事情。「墨玄……」她低头看着地上那个了无声息的男人,

眼泪无声地滑落。她没有像二长老预期的那样,对我发出任何敌意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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