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白月光关进地下室,为她办了场盛大的葬礼

我把白月光关进地下室,为她办了场盛大的葬礼

主角:林初夏陆屿深
作者:一山鑫

我把白月光关进地下室,为她办了场盛大的葬礼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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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尽职尽责的替身,模仿白月光的一切,甚至在她车祸假死后,主动提出为她守寡。

葬礼上,我抱着她的「骨灰盒」,哭得肝肠寸断,引得无数人动容。只有我知道,

骨灰盒里装的,是我养了三年的猫的骨灰。而真正的白月光,正被我关在郊外的地下室里,

看着她自己的「葬礼」直播。1替身上位黑色的丧服沉重地贴在身上,

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怀里抱着一个冰凉的紫檀木盒子,里面装着林初夏的「骨灰」。

陆屿深站在我身侧,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面容愈发冷峻。他没有哭,

只是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墓碑上林初夏笑靥如花的照片。照片上的林初夏,

和我现在这张脸有七分相似。为了这七分相似,我练习了上千个日夜。从她喜欢的微笑弧度,

到她走路时微微向右偏的习惯,再到她对芒果过敏却偏爱芒果味香水的怪癖。我是苏晚,

陆屿深养在金丝笼里的替身。现在,正主死了,我这个替身,终于有了上位的机会。

司仪的声音在肃穆的墓园里回响,我适时地低下头,肩膀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砸在骨灰盒上。「初夏……」我发出的声音破碎又绝望,

带着浓重的不舍与哀恸,「你怎么就这么走了……你答应过要和屿深白头偕老的……」

周围传来阵阵压抑的抽泣声。我哭得更厉害了,几乎要昏厥过去,身体软软地向陆屿深倒去。

他下意识地扶住我,手臂坚硬如铁。「节哀。」他吐出两个字,声音冷得像冰。

**在他怀里,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心里却是一片冷笑。陆屿深,

你以为我是在为你心爱的女人哭吗?不,我只是在心疼我的猫,团子。它那么乖,

却因为林初夏一句「不喜欢猫毛」,被你亲手送走,最后病死在宠物医院。现在,

我用她的葬礼,来祭奠我的团子。很公平,不是吗?就在这时,

一个尖利的女声划破了悲伤的氛围。「苏晚!你这个假惺惺的女人!现在初夏死了,

你最高兴吧!」林初夏的表妹张牙舞爪地冲过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霸占屿深哥了!你这个恶毒的替身!」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带着审视与怀疑。我没有反驳,

只是抬起一张泪痕斑驳的脸,眼神脆弱又无辜地看着她,嘴唇颤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果然,陆屿深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将我往怀里带了带,挡在身前,

对着林初夏的表妹冷声道:「够了,送客。」他的保镖立刻上前,

将还在撒泼的女人拖了出去。一场闹剧就此收场。**在陆屿深怀里,看似委屈地发抖,

眼底却划过一丝得逞的笑意。林初夏,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最爱的男人。

他分不**情还是假意,只要我模仿得够像你,他就会保护我。就像当初,

你模仿着我的样子,夺走了我的一切一样。2葬礼风波葬礼结束,宾客散尽。

陆屿深亲自开车,载我回那栋我们同居了三年的别墅。一路上,车内死寂。我知道,

他沉浸在失去林初夏的痛苦里,根本无暇顾及我的存在。回到别墅,他径直走上二楼,

进了林初夏的房间。那间房,三年来,我一次都没有踏足过。

里面的一切都保持着林初夏离开时的样子,是陆屿深心中不可侵犯的圣地。我站在楼下,

听着楼上传来隐约的、压抑的声响,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换下丧服,

给自己煮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吃完后,我拿起车钥匙,走出了别墅。夜色如墨。我开着车,

熟练地驶向城郊的一栋废弃工厂。工厂深处,有一个隐蔽的地下室。我输入密码,

厚重的铁门缓缓打开。里面灯火通明,与外面的破败截然不同。柔软的地毯,舒适的沙发,

还有一个巨大的液晶电视。电视上,正循环播放着今天林初夏葬礼的新闻。

而那个本该躺在骨灰盒里的女人,正被绑在沙发上,头发凌乱,妆容尽毁,死死地瞪着屏幕。

听到开门声,她猛地转过头,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苏晚!你这个**!你敢这么对我!

」我慢条斯理地走过去,在她面前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将一个保温桶放在茶几上。

「骂了这么久,口渴了吧?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燕窝粥。」我打开保温桶,香气四溢。

林初夏的喉咙滚动了一下,随即又高傲地撇过头:「谁要喝你的东西!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杀了你?」我笑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那太便宜你了。」我拿起遥控器,

将电视音量调大。新闻里,记者正用饱含同情的语气报道着「天才少女林初夏意外离世,

未婚夫陆屿深悲痛欲绝」。画面上,是我哭倒在陆屿深怀里的特写。「你看,」我指着屏幕,

轻声对她说,「你的葬礼多风光,所有人都为你感到惋惜。而我,这个可怜的替身,

终于可以取代你了。」「你做梦!」林初夏激动地挣扎起来,

绳子在她的手腕上勒出深深的红痕,「屿深他爱的是我!他很快就会发现你是个冒牌货!

他会找到我,然后把你碎尸万段!」「是吗?」我歪了歪头,从口袋里拿出一枚精致的胸针。

那是一枚蓝宝石蜻蜓胸针,林初夏的心爱之物,也是陆屿深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

看到胸针的瞬间,林初夏的瞳孔猛地一缩。「为什么……为什么会在你这里?车祸的时候,

我明明戴着它……」「是啊,」我把玩着那枚胸针,蓝宝石在灯光下折射出幽冷的光,

「所以,你真的以为那场车祸,是意外吗?」3真相揭晓林初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不是傻子,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是你……是你做的手脚?」

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我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着看着她。那场车祸,当然不是意外。

是我亲手策划的。我买通了货车司机,算准了她会经过那条沿海公路的时间和地点。

一切都天衣无缝。唯一不同的是,我提前一步,用**将她从车里弄了出来,

换上了一个从黑市买来的、跟她身形差不多的尸体。所以,

当那辆失控的货车撞上她的红色跑车,当跑车坠入悬崖,燃起熊熊大火时,

林初夏正在几公里外的一辆车里,安稳地睡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想不通,

「就为了得到陆屿深?苏晚,我一直以为你虽然蠢,但至少安分守己!」「安分守己?」

我重复着这四个字,笑意更深了,「林初夏,你是不是忘了,十三年前,

那个在雨夜里被你关在门外,高烧到差点死掉的小女孩了?」林初夏的身体僵住了。

她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惊恐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你……你是……」「没错,」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就是那个被你顶替了身份,被你全家赶出家门,只能改名换姓苟活于世的,

真正的——林晚。」苏晚的「苏」,是随我母亲的姓。而林初夏,这个鸠占鹊巢的小偷,

原名叫夏初。她是我父亲司机的女儿。十三年前,我的父母意外去世,林家趁虚而入,

买通了律师,伪造了遗嘱,侵占了我家所有的财产。而我,这个林家真正的大**,

一夜之间成了一无所有的孤儿。他们甚至嫌我碍眼,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将高烧不退的我赶出了家门。如果不是遇见了养母,我早就死在了那个雨夜。而夏初,

则改名为林初夏,顶着我的身份,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成了众星捧月的林家大**,

成了陆屿深捧在心尖上的白月光。「不……不可能……」林初夏疯狂地摇头,「你早就死了!

当年所有人都说你死了!」「托你的福,我活下来了。」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

「我活下来的每一天,都在想着怎么把你们这群豺狼拉下地狱。」「所以,我整容,

模仿你的一切,以苏晚的身份,主动接近陆屿深,成为你的替身。」

「我在你们身边蛰伏了三年,为的就是今天。」我松开手,看着她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

心中涌起一股报复的**。「林初夏,属于我的东西,我会一样一样地拿回来。而你,

就在这里,好好看着吧。」「看着我,如何取代你,如何毁掉你所珍视的一切。」

4禁地之变我没再理会陷入崩溃的林初夏,转身离开了地下室。回到别墅时,

天已经蒙蒙亮。客厅里没有开灯,一片昏暗。我换鞋的轻微声响,

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你去哪了?」一道冰冷的声音从沙发方向传来,

吓了我一跳。我循声望去,才发现陆屿深不知何时坐在那里,指间夹着一根烟,

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明灭灭。他的面前,摆满了空酒瓶。「我……我睡不着,出去走了走。

」我低着头,声音带着一丝刚哭过的沙哑,完美地扮演着一个为情所伤的角色。他没有追问,

只是掐灭了烟,站起身。浓重的酒气混合着悲伤的气息扑面而来。他走到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苏晚,」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以后,

你就住进初夏的房间吧。」我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林初夏的房间,是他的禁地,

是他思念白月光的唯一寄托。他现在,竟然让我住进去?「屿深……这怎么可以……」

我慌乱地后退一步,眼眶泛红,「那是初夏的房间,我只是个替身,我怎么能……」

「我说可以就可以。」他打断我,语气不容置喙。他伸手,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我的脸颊,

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碰一件珍宝。「你的眼睛,很像她。」我僵在原地,

任由他描摹着我的眉眼。我知道,他又透过我,在看林初夏。也好。他越是沉溺,

我的计划就越是顺利。「屿深,」我鼓起勇气,主动握住他的手,仰头看着他,

眼神卑微又充满爱意,「只要能陪在你身边,我怎么样都可以。」他看着我的眼睛,

眸色深沉,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动容。但他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抽回了手。「早点休息吧。」他丢下这句话,转身疲惫地上楼,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落寞的背影,缓缓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陆屿深,你逃不掉的。

我会用林初夏这张脸,这张皮囊,将你牢牢地困在我身边。让你爱上我,再让你发现真相。

我要让你尝尝,被最爱的人欺骗、背叛,是什么滋味。当晚,我搬进了林初夏的房间。

房间里的一切都和我预想的一样,充满了林初夏的痕迹。粉色的公主床,巨大的衣帽间,

梳妆台上摆满了她惯用的奢侈品。空气中,还残留着她最爱的那款芒果香水味。

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却毫无睡意。计划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但接下来,才是真正的硬仗。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按照林初夏的习惯,为陆屿深准备早餐。三年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为他下厨。他下楼时,看到餐桌上摆放的和他记忆中一模一样的早餐,

脚步顿了一下。他看向我,眼神复杂。「以后这些事,让佣人做就好。」「我想为你做。」

我对他露出一个和林初夏如出一辙的、甜美的微笑,「能照顾你,我很高兴。」

他没再说什么,沉默地坐下用餐。气氛有些凝滞。我正想找个话题,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接起。「喂,陈队。」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陆屿深的脸色瞬间变了。「你说什么?

在坠崖的跑车里发现的尸体,不是林初夏?」我的心猛地一跳,握着叉子的手骤然收紧。

怎么会这么快就被发现?我明明处理得很干净!陆屿深挂了电话,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抬起眼,锐利的目光直直地射向我。「警方在现场提取的DNA和尸体不符,

那具尸体不是初夏。他们怀疑,初夏可能没有死,只是失踪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喜与茫然。「没死?初夏她……她还活着?」我激动地站起来,

因为动作太大,碰倒了手边的牛奶杯。白色的液体洒了我一身。「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我语无伦次,喜极而泣,「屿深,我们快去找她!」陆屿深没有动,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那眼神,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看穿。「苏晚,」他一字一顿地问,「事发前一天,

你去见过初夏,对不对?」我的大脑一片空白。5身份暴露陆屿深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我去找林初夏的时候,特意避开了所有的监控,确保万无一失。「我……」我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恐慌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紧紧包裹。难道我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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