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爱殉情后遭背叛,我杀红了眼

为爱殉情后遭背叛,我杀红了眼

主角:萧云翊裴彦
作者:盛夏盛穗

为爱殉情后遭背叛,我杀红了眼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25

1裴彦的头七那夜,我穿着嫁衣躺进了为他准备的棺木。

砒霜入喉的灼烧感比不上心中万分之一的痛楚。我紧紧攥着他冰冷的手,意识逐渐模糊时,

嘴角却带着笑,我们终于能永远在一起了。黄泉路上阴风阵阵,我却跑得飞快,

生怕追不上他。当我气喘吁吁地抓住那个熟悉的背影时,裴彦转过身,眼中满是震惊与心疼。

“婉儿,你怎么......”“我们说好的,生死与共。”我打断他,声音坚定得不像话。

孟婆汤前,我们相视一笑,趁鬼差不备将汤药倒入忘川。带着前世记忆跳入轮回井时,

裴彦紧紧抱着我,在我耳边重复着那句誓言:“生生世世,永不相负。”可如今,

我站在京城最繁华的街口,望着驸马府门前张灯结彩的盛况,心如刀割。

大红喜绸在风中飘荡,刺痛我的双眼。府门大开,一对新人携手而出,裴彦身着大红喜袍,

身旁是凤冠霞帔的当朝公主。“听说驸马爷与公主一见钟情,皇上龙颜大悦,

特许大办三日呢!”“可不是,驸马爷才华横溢,公主貌美如花,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路人的议论声如尖针刺入耳膜。我死死盯着裴彦的脸,那眉,那眼,

分明是前世与我许下海誓山盟的夫君。可他此刻眼中只有身旁的公主,温柔缱绻,

与看我时一般无二。我踉跄后退,撞翻了路边小贩的货架。在一片骂声中仓皇逃离,

泪水模糊了视线。原来所谓生生世世,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痴念。2回到郊外小屋时,

天已全黑。屋内躺着那个三日前我在山中救下的男人。他伤得很重,高热不退,

我几乎用尽了所有积蓄买药才保住他的命。“你回来了?”微弱的声音从床榻传来。

我抹去眼泪,强打精神走过去。“嗯,今日感觉如何?”我伸手探他的额头,热度退了些。

男人艰难地撑起身子,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多谢姑娘相救,萧某感激不尽。”我摇摇头,

为他倒了碗水。他叫萧云翊,这是我唯一知道的信息。即使重伤在身,

也掩不住他眉宇间的英气与贵气,显然不是寻常百姓。“姑娘脸色很差,可是遇到了烦心事?

”他敏锐地察觉我的异样。我勉强笑笑:“无碍,只是有些累了。”窗外忽然传来马蹄声,

由远及近。我心头一跳,还未及反应,门已被推开。“婉儿,果然是你!

”裴彦一袭华服站在门口,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我僵在原地,

手中的碗“啪”地摔碎在地。“裴...驸马爷大驾光临,民女惶恐。”我垂下眼,

声音冷得像冰。裴彦大步上前抓住我的手腕:“那日在街上我就看见你了,

追了一路却跟丢了。婉儿,你还记得前世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不会忘记我们的约定!

”床上的萧云翊猛地坐起,牵动伤口闷哼一声。裴彦这才注意到屋内还有他人,

脸色顿时阴沉:“他是谁?”我挣脱裴彦的手,退到床边:“一个伤患,我救了他。

”裴彦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扫视,突然笑了:“婉儿,跟我回府吧。虽然我已娶了公主,

但可以纳你为妾。以你的才情品貌,公主定会喜欢你,

你们可以做姐妹......”“做妾?”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裴彦,

你可还记得黄泉路上的誓言?”他面露尴尬,随即又堆起笑容:“婉儿,今时不同往日。

我现在是驸马,能给你妾室之位已是破例。你一个孤女,能做公主的妹妹是何等荣耀?

”我看着他熟悉又陌生的脸,突然觉得无比荒谬。

前世那个为我写“在天愿作比翼鸟”的裴彦,如今竟要我做他见不得光的妾室?

“裴驸马请回吧。”我背过身,声音冷硬,“民女高攀不起。”裴彦脸色骤变,

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温婉!别不识抬举!你以为你还是那个温家大**吗?

这一世你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放开她。”床上的萧云翊不知何时站了起来,

虽然面色苍白如纸,但眼神锐利如刀。裴彦冷笑:“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管本驸马的事?

”“我确实不算什么。”萧云翊缓步上前,每走一步都像在忍受剧痛,“但我知道,

强人所难非君子所为。”裴彦被激怒了,抬手就要打人。

我猛地挡在萧云翊面前:“你敢动他,我就去告诉公主你与前世的妻子纠缠不清!

”裴彦的手僵在半空,脸色阴晴不定。最终,他狠狠甩袖:“温婉,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做我的妾室,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若是不从......”他阴森地笑了,“这荒郊野外的,

出点意外可没人知道。”说完,他转身离去,马蹄声渐行渐远。我双腿一软,险些跌倒。

萧云翊及时扶住我,却因用力过猛牵动伤口,鲜血从包扎处渗出。“你的伤!”我惊呼,

赶忙扶他回床。萧云翊却握住我的手:“温姑娘,那人是谁?为何对你如此无礼?

”我苦笑摇头:“一个负心人罢了。”“他说的前世......”“不过痴人说梦。

”我打断他,不愿多谈。萧云翊深深看我一眼,没再追问。我为他重新包扎伤口,

两人沉默无言。3夜深人静时,我独自坐在院中望着月亮发呆。前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裴彦为我描眉的画面,我们共读诗书的时光,

他战死沙场后我决意殉情的决绝......每一幕都鲜活如昨,却又遥远得像别人的故事。

“姑娘还未休息?”萧云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披着外衣,脸色仍有些苍白。“你伤未愈,

不该起来。”我皱眉道。他却在我身旁坐下:“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若姑娘不嫌弃,

萧某愿带你离开这是非之地。”我惊讶地看着他:“你......”“实不相瞒,

我乃镇北王萧云翊。”他神色坦然,“此次回京途中遭遇埋伏,幸得姑娘相救。

那裴彦既为驸马,权势不小,姑娘留在此处恐有危险。”月光下,他的轮廓格外分明,

眼神坚定而真诚。我突然想起救他那日,他浑身是血却仍紧握长剑的模样,

与裴彦的儒雅截然不同,却莫名让人安心。“王爷厚爱,

但民女......”“不必急着回答。”他温和地打断我,“三日后我伤好些了,

无论姑娘作何选择,萧某都尊重。”我怔怔看着他,心中某个角落悄然松动。

前世我为爱痴狂,追随裴彦至死,今生他却负我至深。而眼前这个陌生人,

竟在重伤未愈时就想着保护我......“好。”我听见自己说,“三日后,我给你答复。

”夜风拂过,吹散了我心中些许郁结。或许,是时候放下那段执念了。

4裴彦离去的第三日清晨,我收拾好了简单的行囊。屋内药香弥漫,萧云翊,不,

现在该称他萧王爷了,正在院中练剑。他的伤还未痊愈,动作间偶尔会皱眉停顿,

但一招一式仍凌厉如风。我站在门边静静看着。晨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

剑锋划过空气发出清越的鸣响。与裴彦那种文人气质截然不同,

萧云翊身上有种沙场历练出的坚毅与力量。“姑娘决定好了?”他收剑入鞘,转身看我,

额角有细密的汗珠。我点点头,将行囊抱在胸前:“我想离开这里。

”萧云翊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是夜空中突然被点亮的星辰。他大步走来,

却在距我两步处停下,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我会安排妥当。今日午时,

有商队从西门出发北上,我们可以混在其中。”“我们?”我抬头看他。“若姑娘不嫌弃,

萧某愿护送一程。”他语气诚恳,“北境虽不比京城繁华,但民风淳朴,姑娘可暂住我府上,

日后再做打算。”我沉默片刻。与一个陌生男子同行本不合礼数,但眼下我别无选择。

裴彦的威胁言犹在耳,而萧云翊至少看起来值得信任。“好。”我轻声应道,“多谢王爷。

”萧云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那笑容让他整个人都明亮起来,眼角浮现出几道细纹,

显得格外真诚。午时将至,我们乔装改扮出了城。我扮作商队随行医师,

萧云翊则伪装成商队护卫。他不知从何处弄来两匹好马,一匹枣红,一匹雪白。

“姑娘可会骑马?”他牵着那匹温顺的白色母马问我。我点点头。

前世裴彦曾手把手教我骑马,那段记忆本该甜蜜,如今想来却只剩苦涩。

萧云翊敏锐地察觉到我情绪变化,没再多问,只是细心检查了马鞍是否稳妥。商队缓缓启程,

京城高大的城墙渐渐远去。我回头望了一眼,心中百感交集。那座城里埋葬了我两世的痴情,

如今我终于要与之告别了。行至傍晚,商队在官道旁的驿站歇脚。

萧云翊将我安排在角落一间干净客房,自己则守在门外。“王爷不必如此,”我推开门,

见他抱剑倚墙而立,“您伤势未愈,也该好好休息。”他摇摇头,

压低声音:“裴彦不会轻易放手,今晚需格外警惕。姑娘安心休息,我守着。”我张了张嘴,

却不知该说什么。最终只能轻声道谢,回到房中。躺在床上,我听着门外轻微的呼吸声,

莫名感到安心。这种被人守护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半夜,一阵打斗声将我惊醒。

我猛地坐起,抓起床边的剪刀。门被轻轻推开,萧云翊闪身进来,

月光下他的轮廓如剪影般锋利。“有刺客,但不是冲我们来的。”他低声道,

“商队押运的货物似乎被人盯上了。我们趁乱先行一步。”我迅速收拾好东西,

跟着他悄悄从后窗溜出。马厩里,两匹马已经备好。萧云翊扶我上马,

自己则警惕地环顾四周。“走!”他轻喝一声,两匹马如离弦之箭冲出驿站。夜风呼啸而过,

我紧握缰绳,心跳如鼓。身后传来喊杀声,但很快被抛在远处。萧云翊策马与我并驾齐驱,

不时回头查看。“没事了。”跑出一段距离后,他放缓速度,“前面有片林子,

我们在那里休息到天亮。”树林深处,萧云翊生起一小堆火。火光映照下,

他的侧脸棱角分明,下颌线紧绷着,显然仍在戒备。“王爷怎知会有刺客?”我搓着手取暖,

忍不住问道。他往火堆里添了根树枝:“商队押运的是军饷,我早得到消息有人要劫。

本想借他们掩护我们离开,没想到对方动手这么快。”我讶然:“王爷既知危险,为何还要,

”“因为这是最快离开京城的方式。”他直视我的眼睛,“我担心裴彦会派人追你。

”我心头一颤,低头不语。火堆噼啪作响,远处传来几声狼嚎。萧云翊立刻起身,手按剑柄。

“只是野狼,离得远。”他很快判断出来,又坐回我身边,“吓到姑娘了?”我摇摇头,

却不由自主地往他那边靠了靠。夜里的山林确实有些瘆人。

萧云翊解下外袍披在我肩上:“睡会儿吧,天亮还要赶路。”“你呢?”“我守着。

”他说得理所当然。我看着他坚毅的侧脸,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已经不止一次保护我了。

从最初我救他一命,到现在他处处为我着想,这份情谊让我心头微暖。“轮流守夜吧,

”我提议,“您伤还没好全,也需要休息。”萧云翊犹豫片刻,终于点头:“那姑娘先睡,

后半夜换我。”我裹紧他的外袍躺下。衣袍上有淡淡的药香和松木气息,莫名让人安心。

迷迷糊糊间,我感觉有人轻轻为我拨开额前碎发,动作温柔得不像一个武将所为。

接下来的路程,我们避开官道,专走小路。萧云翊对地形极为熟悉,

每到一个岔路口都能准确选择最安全的路径。他话不多,但处处体贴,

总在我口渴前找到山泉,在我疲惫时恰好发现可以歇脚的村落。第五日午后,

我们在一处山涧休息。萧云翊用树枝做了个简易鱼叉,不一会儿就叉上两条肥鱼。

我生火烤鱼,他则去四周巡视。“王爷的武艺真好,”我递给他烤好的鱼,

“那日看您练剑就觉不凡。”萧云翊接过鱼,不好意思地笑笑:“在军中练的。

北境常年有战事,不精进武艺活不下来。”“您经常上战场?”“嗯。”他咬了口鱼,

眼神变得深远,“十五岁就随父王上阵,二十岁独当一面。去年老王爷去世,我承袭爵位,

肩上的担子更重了。”我默默听着,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背负的责任之重。

与裴彦那种吟风弄月的文人不同,萧云翊是真正在血与火中成长起来的。“姑娘呢?

”他突然问,“除了...前世的事,今生可有亲人?”我摇头:“这一世我是个孤儿,

被村里郎中收养,学了点医术。养父去年过世后,我就独自生活。

”萧云翊眼中闪过一丝心疼:“那裴彦实在可恶,明知你无依无靠还...”“不提他了。

”我打断他,勉强笑笑,“鱼要凉了。”他识趣地没再追问,转而教我认山里的草药。

我惊讶于他对医理的了解,他解释说军中缺医少药,将领们多少都懂些医术。

正当气氛轻松时,萧云翊突然神色一凛,猛地将我拉到身后。几乎同时,

一支箭“嗖”地钉在我们刚才坐的位置。“躲到石头后面!”他低喝一声,拔剑出鞘。

树林中窜出五六个黑衣人,刀光剑影直扑而来。萧云翊以一敌多,剑法凌厉如风。

我看得心惊胆战,他伤才刚好啊!一个黑衣人绕到萧云翊背后举刀欲砍,我顾不得多想,

抓起地上的鱼叉用力掷去。鱼叉正中那人肩膀,他惨叫一声,刀掉在地上。

萧云翊趁机回身一剑,将其解决。剩下的刺客见势不妙,一声呼哨后迅速撤退。

萧云翊没有追击,第一时间回到我身边:“伤着没有?”我摇头,

却看到他手臂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您受伤了!”我急忙拉他坐下,

从行囊中取出药粉和布条。萧云翊任由我处理伤口,

眼睛却还警惕地扫视四周:“不是普通山匪,招式像军中出来的。”“是裴彦派来的?

”我手有些抖。“不一定。”他皱眉,“也可能是冲我来的。北境最近不太平,

有人不想我回去。”包扎完毕,萧云翊立刻起身:“这里不安全,我们得马上走。

”我们放弃原定路线,改走更隐蔽的山路。天色渐暗时,萧云翊找到一个隐蔽的山洞。

“今晚在这里过夜,明天就能到北境哨所,那里就安全了。

”他收集干草为我铺了个简易床铺。山洞阴冷潮湿,我蜷缩在干草上,听着洞外的风声。

萧云翊守在洞口,背影如山岳般稳重。“王爷,”我忍不住开口,“您也休息吧,

伤口会疼的。”他回头看我,犹豫片刻,终于走到我身边坐下,但仍保持着一定距离。

“冷吗?”他问。我诚实地点点头。夜里山风刺骨,我的确冻得手脚冰凉。

萧云翊迟疑了一下,轻轻将我揽入怀中:“冒犯了,但体温是最有效的取暖方式。

”我僵了一下,但没有挣脱。他的胸膛宽阔温暖,心跳声稳健有力,

让我想起小时候养父抱着我讲故事的时光。不知不觉间,我竟睡着了。朦胧中,

我感觉有人轻轻将我放平,又为我盖上衣物。半梦半醒间,

我似乎听到一声极轻的叹息:“安心睡吧,有我在...”次日清晨,我在鸟鸣声中醒来,

发现身上盖着萧云翊的外袍,而他正坐在洞口擦拭佩剑,晨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醒了?

”他回头微笑,“我摘了些野果,先垫垫肚子,中午就能到哨所了。”我点点头,

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这个男人,明明是个位高权重的王爷,却对我如此细心周到。

正午时分,我们终于到达北境第一座哨所。守卫的士兵见到萧云翊,

激动得语无伦次:“王、王爷!您终于回来了!大伙儿都急疯了!

”萧云翊拍拍那士兵的肩:“传令下去,本王平安归来,加强边境警戒。

”他转身向我伸出手:“温姑娘,欢迎来到北境。”从哨所到镇北王府,我们换乘了马车,

有重兵护送。萧云翊恢复了王爷的威仪,但对我依然温和有礼。透过车窗,

我第一次看到北境风光,广袤的草原,连绵的群山,与京城的精致繁华截然不同,

却另有一番壮阔之美。镇北王府不如想象中奢华,但气势恢宏。得知王爷归来,

府中上下忙而不乱地准备迎接。萧云翊亲自带我去了客房,吩咐侍女好好伺候。

“姑娘先休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他站在门外,彬彬有礼,

“晚些时候我让府医来看看你的脚伤。”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脚踝不知何时磨破了,

自己都没察觉,他却注意到了。心头涌上一股暖流,我轻声道谢。侍女带我沐浴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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